第三十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女人戰(zhàn)爭、網(wǎng)戀需謹慎、攝政王今天重生了沒、新網(wǎng)游之yin獸調(diào)教師、情色的流浪、喪病合集、番外合集、自由與欲望之路(1v1性奴SM文)、快穿之玉柱后庭花、在女寢做皇帝
“醒醒” 有聲音在耳邊閃動,李玉笙茫然地睜開眼睛,依舊一片漆黑。微一動身便感覺到全身不適,腦海中一下子憶起昨夜的荒唐來。 李玉笙從床上坐起,在摸到自己穿著衣物時才稍稍松了口氣。 杜俞楠看在眼里,見他滿臉的戒備與惶恐,卻是忍不住伸手撩起他臉側(cè)一縷散落下的頭發(fā),把玩著道:“你若再不起床,石先可會進來探看你是怎么了” 李玉笙先是一愣,握緊了拳頭又重重松開,茫然的摸索著周圍的東西,只是又忽的遲疑了片刻,平靜的道:“你出去” 杜俞楠怔了怔,有意違抗的將他從被中拉起,在察覺到他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時不由得笑了笑:“昨夜你的身體是我給你洗的,連衣服也是我給你穿上的,怎的一覺醒來就忘的摸都摸不得了?” 他不說還好,一提起便讓李玉笙覺得身心俱疲,恨不能就此發(fā)生個意外,好讓他直接入輪回,忘掉這里的全部。 杜俞楠見他低頭不語,心中一陣煩躁,便是不知輕重的將他攔腰抱起走出房間,還不忘解釋著:“干糧已經(jīng)放在馬車里,趕路要緊便是不多做休息” 李玉笙雖心生間隙不愿與他觸碰,可畢竟受他照顧,又怕一個不小心惹了他不高興后被他扔于地上,只好忍下那些情緒,垂下頭顱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衣角,任他將自己帶到不知哪去。 依偎在他懷中上下起伏著,耳邊傳來三三兩兩的井市嘈雜以及……略微粗重的呼吸。不多久,李玉笙才知他將自己塞進了馬車里。 略微遲疑了半晌后還是問出了口:“……石先呢?” 他自是看不見石先在哪里,可不該連他的聲音也聽不見才對。 “哼,你果然是惦記著他,現(xiàn)在將近正午,他騎馬比較快,該是回到城中了”,杜俞楠輕笑著,大有嘲諷他失去了與石先相處的機會的意味。 可李玉笙并未顯現(xiàn)出他想的失落,只是愣了一下后微垂著頭顱,道:“原來如此”,簡單到連原因都沒有詢問。 “你不好奇?” “我為什么要好奇”,杜俞楠知他心中的齷鹺,就是好奇了也定是引得他加以嘲諷。倒還不如存留于心,不去自取其辱。 不過,先前他竟還用石先來騙他,明明人早已離開。果真是幼稚又直擊死xue。 “哼”,杜俞楠也不再說些什么,給了店伙計些銀錢后便驅(qū)車前行。 李玉笙吃了些東西后在馬車的顛簸中又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等有意識時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jīng)停了,而四周有一陣嘈雜的人聲——應該是到了另一個小鎮(zhèn)。 久久都聽不見杜俞楠的聲音,剛閃過疑惑,遲疑著想開聲詢問,忽的聽見車簾被掀開的聲音,未意識到什么,身體忽然被從馬車里拽了下來。 始料未及地驚呼出聲,身體險些墜地。 “干……干什么……” 然而回應他的居然……是女子的聲音! “是這位……爺嗎?”聲音近到就在耳邊,好似湊到他的跟前在打量著他,讓李玉笙驚訝的推開了牽扶著他的人。 “不要多話,照做便是” 而杜俞楠的聲音并非是牽扶著他的人傳出的! 說好的趕路,怎會有女人在? “杜俞楠你這是做什么!” 女人:“誒……這位爺是……看不見?” “若不想做,我去找別家便是” “誒誒誒,爺你這話說的,這小鎮(zhèn)除了我這哪還有別家,你你,把這位爺帶進去” 兩人的談話讓李玉笙只覺一陣慌亂,絲毫不知杜俞楠想做什么。而在牽引下,周遭的聲音變得哄鬧起來,空氣里還飄著讓他不適的濃重香味。 “這是要……要做什么……” 回應他的依舊是女子的聲音:“爺你別害怕,一回生二回熟” 這女子的聲音帶絲習慣的嫵媚,讓他不安:“這是哪?” “自然是讓人快活的地方,爺是第一次來?” 李玉笙一愣,滿是驚訝,心跳加快不已。 這……這……杜俞楠怎能帶他來這……這紅塵之地! “爺你還臉紅了,真是不多見……你去給這位爺換衣服,妝容我親自來畫”,女子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忽然用力在他肩膀上捏了一下:“這身子去做個男倌也能……呵呵” 李玉笙又是一愣,剛欲詢問什么意思,腳忽的踉蹌一下,險些被絆倒,也是那類似門檻的東西讓他才知自己被推著進了房間。 剛欲掙扎出聲,便被七手八腳的脫了衣物,還能聽見些刻意壓制著的輕吟的笑聲——清脆嬌細,是……是…… 所幸只是換了外衣,而那觸碰著他的人分明是女子!他哪里和女子如此近距離接觸過,別說是接觸,平常就是講些話語也未有過,更何況還是風塵之地的女子! 一時間是又羞又怕,拘謹著不敢動彈。 那換上的衣物不似往常習慣穿的簡單緊身,有些沉重與冗長。 不多時,便聽見先前與他講話的女子推開門走了進來,讓他坐下后便拿著什么東西在他臉上涂抹。 “這……”李玉笙只覺下巴被捏住,被迫張開嘴抿住一張薄紙,剛欲掙扎,周身的束縛又悉數(shù)消失,接著又聽見那女子的笑聲。 “爺稍稍打扮一番也似個女子” 原來所說的妝容是給他……那他所換的衣物豈不是! 李玉笙瞬間僵直了身子,如夢初醒的恍然大悟,接著便是又羞又惱。 而那胸中的屈辱跟著油然而生——他堂堂一個男子,怎可……怎可! 一時間又是渾身發(fā)涼,驚顫不已。 那女子又是笑道:“這般便是好了”,卻不知是在笑什么。 待他又被牽扶著離開了青樓,便被一只手拉扯著進了馬車,他無心去想這人是誰,只知剛剛走出的每步都宛如鐵重,如芒刺背,好似脫光了衣物被人取笑嘲弄著。 他怎可……怎可穿著女子的衣物在大庭廣眾之下……若只是穿著倒也并非難以接受,可他卻真似個女子,受盡那些折磨…… 昨夜的記憶又復涌現(xiàn),讓他忍不住低垂下頭,不愿被人看去眼角的酸澀。 直到馬車開始行走,他才回過神,而自始至終那杜俞楠皆未與他說明原由。 這人便是如此,高傲獨行,從不關切他人所想。 而這種學生偏偏……偏偏也是他教出來的……雖說書院中先生眾多,可他終究難逃其咎,說到底是他枉為師表,不能將他拉回正軌,一錯再錯…… 李玉笙正覺胸口壓抑,痛苦不堪,忽的聽見馬車外的杜俞楠道:“那青樓……那鎮(zhèn)上除那外并無其他可行的地方” 李玉笙一愣,正欲揣摩他的話語,又聽見他道:“反正你從不出遠門,那里無人認得你……你不必覺難堪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