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老公玩兒了
當武庚紀找到李牧被綁架到的郊區(qū)破房子處時,看見的就是兩個一死一傷的男人,李牧已經(jīng)不見蹤影。 破屋子里一個瞎眼男人痛得已經(jīng)沒了力氣,只能在地上不斷呻吟,武庚紀撿起落在一邊的還在錄像的智能終端,他點開查看里面的內(nèi)容,視頻一開頭就是男人準備cao他老婆,看著視頻里他老婆yin蕩地靠在男人身上,又是呻吟又是色誘,武庚紀差點沒捏碎手里的智能終端。 之后是李牧的突然發(fā)難,視頻只拍到他怎么插瞎人的眼睛,另一個男人怎么死的并沒有被拍到,但從脖子上的咬痕可以看出,這個人是被李牧咬斷大動脈失血過多死亡。 武庚紀將智能終端收起來,帶著人在附近搜索,殺了人后的李牧肯定走不遠,這里是郊區(qū),李牧最可能的去處只有旁邊的樹林。 家里的報警器連著武庚紀的智能終端,當李牧觸發(fā)警報時武庚紀和物業(yè)那邊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他被人綁架,但那伙人的手法相當老道,還沒等人反應過來李牧就被運走了。 但那伙人的行蹤并不隱秘,好像刻意引著武庚紀找過來一樣。 當武庚紀找到李牧時,他正蹲在一條小河溝邊洗手,看見找過來的武庚紀,李牧面色平靜地笑瞇瞇揮手打招呼。 “嗨!老公你來啦?!彼难劬πΦ脧潖澋?,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身上穿著一件過大的衣服,臉上的血跡被簡單清洗過。 李牧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仿佛只是出來郊游一樣,武庚紀沉著臉脫下身上的外套將人裹住。 “先回家,有什么事我會處理?!蔽涓o并沒有問李牧究竟怎么回事,摟著他的肩膀準備把人先帶出去再說。 “老公,我累了,抱抱我嘛?!崩钅料衿綍r那樣撒嬌,如果不是頭發(fā)上還有些凝結(jié)的血塊,根本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他就像平時那樣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像只yin蕩的小野貓一樣看見武庚紀就發(fā)春,可是剛才的視頻中武庚紀看見李牧不僅對他,其實也可以對著別的男人像現(xiàn)在這樣露出yin靡到幾乎腐爛的誘惑表情。 他就像一朵開到荼靡勾引著人泥足深陷的食人花,沒有男人抵擋得住他的誘惑,這張艷到俗氣的臉唯有李牧能夠?qū)⑺昝礼{馭,他壞壞的sao配上這張艷俗的臉,就是致命的毒藥。 原本武庚紀不想理他,太多思緒在腦海中沖擊,這個妻子似乎和他計劃中的妻子正在背道而馳,因為李牧這個不穩(wěn)定因素,他的許多規(guī)劃似乎都被打亂。 被無視的李牧突然摟住武庚紀的脖子自己跳到他的懷里,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老公——”李牧的聲音又黏又膩,旁邊跟過來一起搜索的人全都尷尬地移開視線。 武庚紀條件反射手掌兜住李牧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隨之臉色一沉像是要生氣,可低頭一看李牧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樣又忍了下來,想著李牧怎么也是受害者,自己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和他發(fā)脾氣。 抱著李牧坐進車里,還沒來得開口就被李牧堵住了嘴,滑溜溜的舌尖探進武庚紀口中囂張地舔來舔去,李牧將自己的口水遞進他的口中,再用嘴堵住武庚紀的嘴巴讓他咽下去。 “老公有嘗到血的味道嗎?”李牧放開武庚紀笑得狡黠。 這張嘴就在不久之前咬斷了一個活人的動脈,鮮血一定流進了粉嫩的雙唇中,武庚紀腦中浮現(xiàn)出李牧被鮮血染得仿佛涂過最艷麗口紅的嘴唇,配合著這雙勾人的桃花眼,簡直就像只吃人的妖精。 “現(xiàn)在你最好給我安靜點,不要再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武庚紀捏住李牧的下巴危險地看著他。 眼見男人似乎很是惱火,李牧輕笑一聲翻身坐到旁邊的座位上,不再看男人,而是像個對世界好奇不已的孩童般饒有興致地看著外面的一切。 見他安靜下來武庚紀跨出車門走到破房子里,那個瞎眼的男人被注射了鎮(zhèn)痛劑,旁邊有人在盤問他綁架案的細節(jié)。 這個男人并不是綁匪,他只是拿錢過來準備強jian李牧的混混,至于是誰雇傭的他這個男人并不清楚,他們都是一群社會混子,拿錢就辦事,雇主事先只說要教訓一個勾引人的小三,這個混子也以為李牧只是普通的情夫。 見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武庚紀走過去一把將男人脖子扭斷,之后坐上車拉著李牧回到市里。 房子里顯然還沒來得及收拾,破碎的玻璃杯依然散落在地,李牧視若無睹地一邊走一邊脫衣服,當他脫光時武庚紀看見他胸前一大片沒來得及清理干凈的血跡。 美美地洗完澡出來,李牧又去黏武庚紀,“老公,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人家想你了?!?/br> 說著去摸武庚紀的胯下,卻被武庚紀一把推開,面色冰冷地掐住他的下巴沉聲說道:“你還真是對著誰都能發(fā)情,都讓我懷疑你到底和多少人露出過這樣情色的sao樣?!?/br> 李牧殺完人就跑了,根本沒去處理現(xiàn)場,所以他知道那部拍攝他勾引匪徒的智能終端必然被武庚紀得到,自己的丈夫親眼目睹了妻子勾引別的男人呢,雖然沒做到最后,可是對于這種大男子主義的高等人而言也是巨大的羞辱吧,或許這種人更想讓自己的妻子在即將被凌辱時最好咬舌自盡以示忠貞,而不是色誘逃脫。 “哎呀!被老公看見了呢!”李牧故意捂著嘴以示驚訝,表情卻浮夸至極,一看就是裝的。 “怎么辦好呢?老公要殺了我嗎?”李牧歪著頭像個好奇的孩子疑惑地看著武庚紀。 看著不正常的妻子,武庚紀有些生氣,低聲喝問他:“你是瘋了嗎?難道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 “??!老公不喜歡yin亂的妻子嗎?咦?是我理解錯了嗎?”李牧有些苦惱地皺起眉頭。 武庚紀松開李牧,冷著臉往門外走。 “老公是不喜歡我了嗎?”李牧在他身后揚聲問道,武庚紀一言不發(fā)摔門而去。 還好這個男人沒有暴力傾向,只是喜歡生悶氣,李牧對著門笑了,無所謂地走進廚房去弄些吃的,剛殺過人喝過人血,他卻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地吃吃喝喝。 第二天李牧又跑去了地下世界,這一次他把智能終端直接取下來扔在通往地下的列車上,在他再次跨入地下世界時迅速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當武庚紀追來時已經(jīng)找不到李牧,他拿著李牧遺棄的智能終端氣得咬牙切齒,暗恨昨天就應該把這個狡猾的sao貨狠狠教育一頓。 武庚紀帶著人氣勢洶洶地闖進李家,所有李家人像小雞仔一樣被押著蹲跪在客廳里靜若寒蟬。 “李牧在哪?”武庚紀的聲音冷得幾乎要掉冰渣子。 “不不……不知道……昨天……他就回去了……”李爸爸結(jié)結(jié)巴巴地趕緊回答道,他可不敢擺老丈人的譜,自己的雙與其說是嫁給武庚紀不如說是賣給了他,自己這個低等民可沒資格和高等公民聯(lián)姻。 顯然李牧今天并沒回娘家,扔掉了智能終端,想來也不會再回娘家等著被抓吧。 “李牧這段時間在地底都干了什么?如果你們敢說假話,我想斗獸場那邊很樂意多幾個奴隸?!蔽涓o坐都懶得坐在這個破破爛爛的家中,高大的身姿杵在房子里,低垂的視線冷酷無情地看著這一幫賤民。 李牧的爸爸mama哥哥弟弟嫂嫂甚至連一歲的侄女都在這里,只要武庚紀想,殺掉這些賤民他甚至不會負任何法律責任,只會受到一些不痛不癢的譴責。 地下斗獸場就是高等人們?nèi)返牡胤?,這些低賤的羔羊不過是地面上的權(quán)貴蓄養(yǎng)的玩物。 “李牧……李牧瘋了……他……他回來就是為了殺他舅舅一家……我……我只知道這些……”李爸爸迫不及待地把兒子出賣了,顯然這段時間他也很怕李牧,那個兒子像是變成了瘋子,殺掉自己舅舅一家后就跟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 “他為什么殺人?”武庚紀愣了下,這才知道昨天還不是李牧第一次殺人。 “他……他沒說……我猜是因為他的表弟高崎,在那次審問時污蔑他……污蔑他偷情,所以李牧懷恨在心……”李爸爸畏畏縮縮地打量武庚紀的臉色,在說到偷情兩個字時格外小心。 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段淵源,對自己妻子向來漠不關(guān)心的武庚紀這才發(fā)現(xiàn)他了解的妻子只是冰山一角,那個雙不僅sao媚狠辣還錙銖必較。 之后無論再怎么盤問李家人都不知道李牧在地底到底還干過別的什么,李牧每次來的唯一目的似乎就只是為了放置智能終端用以迷惑武庚紀。 地底是個沒有法律沒有光明的原始世界,這里落后又野蠻,李牧來到地底世界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般消失無蹤,就算是武庚紀也無法輕易找到他的行蹤。 許多在地面殺了人的惡徒都會選擇躲進地底,這里就是法外之地,犯罪者的天堂,藏污納垢。 而身處地底某處的李牧此刻已經(jīng)完全脫去偽裝,他笑得肆意張揚,手里握著從武庚紀書房拿來的手槍,趴在陽臺的欄桿上嘴里叼著煙,眼底全是玩世不恭的散漫。 “嘿,小野貓,你老公發(fā)布了通緝令,要不要看看?”一個形容略顯滄桑的男人開門進來,揮了揮手里的紙質(zhì)通緝令走到李牧的身邊,抽出他口中的香煙叼進自己嘴里。 李牧毫無反應,仰頭吐出口中的煙霧,似乎在享受香煙留在口中的余韻。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地底世界也有它的規(guī)矩,陰暗的地下有好幾個組織,有試圖帶著地下人民沖出地底翻身做主人的反抗軍,也有游走在地底與地面唯利是圖的組織,更有為了掌控地底世界而為地面權(quán)貴效勞的鷹犬。 如今李牧所在的是一個類似傭兵的組織,大家靠做任務(wù)換取利益。 “真不打算回到地面做一個安穩(wěn)的富太太?我看你老公對你還是挺有感情的,至少通緝令上指明要活口?!币羁诒纫祟^麻煩多了,代價自然也高。 “回去讓他剖開我的肚子割掉我的zigong,然后跪在地上雙手捧著腸子懺悔曾經(jīng)的過錯直到流血而死嗎?”李牧嗤笑,原主李牧前世在出軌后就是這么被殺的,武庚紀可沒有平時看起來那么好說話,他要活口大概也是為了親手殺死李牧吧。 “誰會舍得虐殺這么美的身體,如果是我,就把你拴在家里關(guān)起來,生生世世當一只性奴?!蹦腥顺榱丝跓焽娫诶钅聊樕?,有些曖昧地靠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肩膀。 “滾開,別他媽對我翹jiba,小心老子給你崩斷?!崩钅练词钟脴尩肿∧腥说目?,用槍口捅了兩下鼓起來的褲襠。 男人無奈退開,他喜歡李牧卻對這只野貓的尖利爪牙無能為力,笑著退開一些,指尖卻又纏繞上李牧的發(fā)梢。 “要不要和我做一次,絕對比和你老公更帶勁?!蹦腥说穆曇羯硢“党?。 “等我什么時候想做了再翻你的牌子,現(xiàn)在你可以麻溜地滾了?!比缃竦睦钅習簳r還沒有性欲,所以對這個男人的jiba不感興趣。 “牧牧……”男人還想癡纏,結(jié)果聽見一聲槍上膛的聲音,李牧的槍頂在他的下腹堵住了他后面的話。 男人毫不懷疑李牧會開槍,這只小野貓冷酷得就像冰一樣。 “出去記得關(guān)門,再溜我的門鎖下回把你牙打掉?!崩钅量匆膊豢茨腥?,抽出一根香煙重新叼進嘴里沒有點燃,拿起男人留下的通緝令看了起來。 “十萬,倒是比當初買老婆時的價格高不少。”看見懸賞金額李牧嗤笑一聲,用打火機將通緝令點燃,看著自己在通緝令上的照片被火蛇一點點吞噬,將煙頭杵到照片的嘴跟前,借著燃燒過去的火苗點燃了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