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回家了
在家里宅了一個來月表弟高崎找上門來,看著門庭的可視電話上那張諂媚的臉,李牧很不想開門,可他身后跟著原主李牧的母親,那個女人畏畏縮縮地站在角落就像畏懼光明的老鼠。 得到通知后大門口的保安將兩人放進(jìn)來,高崎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帶著李牧的母親輕車熟路上了樓。 “牧牧,你好久沒回過家了,mama過來看看你?!崩钅恋膍ama有些拘謹(jǐn)?shù)乜粗鴥鹤樱駪B(tài)中帶著討好。 “最近有事,你們來有什么事?”李牧有些冷淡,在原主的記憶中這個家庭并沒有給他帶來太多溫暖,地下的世界貧窮而落后,他的父母更多的是將他當(dāng)成待價而沽的商品,只等著長大了好收一筆彩禮,每次來找他為的最多的也是錢。 李牧就是典型的灰姑娘嫁入豪門,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全家人都像水蛭一樣趴在他身上吸血。 李牧的前世因為出軌東窗事發(fā)后躲回娘家,為了不被牽連,第一個把他交出去的就是他父親,在丈夫行刑時這家人全都在場,雖然是被迫觀看行刑過程,但這些人卻沒有一個有膽量為他求哪怕一句情。 “那個……你爸爸前兩天摔壞了腿,你弟弟最近又要說媳婦兒,家里手頭有些緊……”李牧的mama搓著手目光中帶著期待,每次來只要一說家里情況不好就總能從李牧這里拿到錢,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哦,多少?”李牧轉(zhuǎn)身倒了杯水,神情很是冷漠,與他自己的家人比起來原主李牧家的這群人簡直讓人惡心。 “這個……先給二十萬吧。”李牧mama習(xí)慣性地露出討好的笑說道。 “二十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誰家姑娘這么值錢?”還先給二十萬吧?說得多么輕描淡寫。 這個世界的錢比李牧那個世界的錢值錢,二十萬都夠低等人在地底富足地過十年了,再金貴的媳婦也用不著這么多彩禮。 “這不是你爸爸還摔壞了腿,家里都得靠你爸爸一個人養(yǎng)家,如今他不能工作了家里也得吃喝?!眒ama極力解釋著。 “哥哥呢?還有弟弟不是都能說媳婦了嗎?都不工作?靠我一個人養(yǎng)著?”李牧冷笑一聲把杯子放在桌上,還真是敲骨吸髓的一家人。 “你哥哥最近也生病了,還有你弟弟他如今也正在找工作,而且二十萬你省省就有了?!闭f到最后mama的語氣里有些埋怨,好像自己兒子故意為難她一樣。 “你告訴我怎么???我自己沒有工作上哪給你省?” “不是還有庚紀(jì)嗎?二十萬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你要找你女婿要錢?可以啊,電話給你,你自己給他打過去要就行了。”李牧順勢準(zhǔn)備打電話,mama趕緊按住他的手。 “你這孩子哪有丈母娘跟女婿要錢的,你們是夫妻要點錢也沒什么的?!眒ama趕緊阻止他打電話。 “最多兩萬,要就拿走不要正好我也省心?!倍f,再把李牧賣一次也不夠這個數(shù),當(dāng)初把他嫁出去時就收了人家五萬彩禮,如今居然又要這么多,這家人還真張得開嘴。 “兩萬太少了點,你爸爸……” “嫌少不要是吧?”李牧看著這個女人目光冰冷,他mama立刻閉了嘴不敢再多說。 低等人要辛苦工作多少年才能攢夠兩萬塊,這些人有什么資格嫌少。 李牧進(jìn)屋去拿了錢遞給他mama,女人趕緊接過放進(jìn)懷里,拿了錢就開始在房子里東看看西看看,不停感嘆李牧的命好。 他確實命好,原主要是不作的話最后要么這么生兒育女過一輩子,要么被身為高等公民的老公主動厭棄給一筆錢成為下堂妻。 兩條路不管哪一條對低等民而言都是好路子,可對于生長在自由國度的李牧而言,這簡直就像萬惡的舊社會。 “表哥,剛才我怎么進(jìn)不來了???你是不是不小心設(shè)錯門禁???”表弟見姨母的事辦完,他又觍著臉湊上來。 “可能是吧,有空我看看?!睉?yīng)付完一個又來一個,李牧真是煩透了,“沒什么事你們就先回吧?!?/br> “誒?我才剛剛來啊,表哥讓我在你家住一段日子吧,我租那房子快到期了房東不肯再租,我又一時找不到新房子,你讓我在你這里過渡一段時間吧。”高崎挽著李牧的胳膊想要撒嬌,他一個大男人雖然是雙性,但畢竟穿的男裝,這扭扭捏捏的樣子讓李牧覺得很是難以接受。 “不行,武庚紀(jì)不喜歡家里有陌生人?!彼淠芙^道。 “我們是親戚怎么會是陌生人呢?表哥,幫幫忙嘛,你總不忍心看我一個雙流落街頭吧?!备咂榘笾?。 “哦,你和武庚紀(jì)是親戚?我怎么不知道?!睂τ谀樒ず竦娜死钅烈幌虿涣羟槊妗?/br> “……表哥,你的親戚不也是姐夫的親戚嘛?!备咂橛行┯脑沟乜粗?/br> “拉倒吧,你一個低等民敢說自己是高等公民的親戚?出去不被人笑死,還有他不是你姐夫是表嫂。”反正武庚紀(jì)不在,李牧嘴上過過干癮,這個世界的雙性人很普遍,他們幾乎都被當(dāng)成女人。 即使臉皮子一直都挺厚,但高崎還是被李牧說得臉紅起來,沒想到一向好說話的表哥今天嘴這么毒,簡直像變了個人。 “還有,你那朋友別再讓他來sao擾我,否則我會告訴你表嫂。”李牧?xí)J(rèn)識那個情夫也是高崎牽的線,被李牧拒絕過一次以后那人還來找過他一回,發(fā)現(xiàn)進(jìn)不來后就給他發(fā)各種曖昧信息。 高崎被說得啞口無言,神色幽怨地跑過去拉住李牧他媽。 “牧牧,小崎沒地方住你幫幫他嘛?!崩钅恋膍ama覺得兒子出息了就想大包大攬地幫襯親戚。 “他想睡我男人我還得給他挪位置唄?”李牧陰陽怪氣地嗤笑一聲。 結(jié)合原主前后兩世的記憶,這個高崎可不簡單,原主出軌他可居功至偉,每次原主去他那里玩十次有八次會遇上那個情夫,一來二去他又在耳邊吹妖風(fēng),可不就把原主那個腦殘給忽悠住了。 “表哥你說什么呢?你怎么可以這么說?”高崎心里是有這個小心思,卻從來沒讓人知道過,但哪個灰姑娘不想嫁入豪門,而他能接觸到的唯一一個豪門就只有李牧的老公。 李牧mama雖然想充大頭,但也沒想把自己的金龜婿讓給別人,立刻懷疑地看向高崎,這孩子也大了,長得白白凈凈,雖不如李牧好看倒也確實是個美人,這么一看李牧mama也不打算留他在這里。 “牧牧這里也有不方便的,萬一你姐夫回來遇上了不好,他們兩口子常年不在一起,你插在中間確實不妥,要是實在沒地方住就跟姨母回家吧,你一個雙在外面也不安全?!崩媸艿酵{李牧mama立刻調(diào)轉(zhuǎn)槍頭。 李牧懶得搭理二人,讓他們自己鬧去,有些嫌煩地走到陽臺,可惜家里沒有煙,不然現(xiàn)在來一根倒是挺應(yīng)景。 “姐夫!” “庚紀(jì)你回來啦,牧牧,牧牧!”屋子里一片吵鬧,李牧mama趕緊把李牧從陽臺拉進(jìn)來,而李牧剛還嘴里叼著根草假裝抽煙傷懷。 “喲,回來啦?!笨匆娡蝗换丶业哪腥死钅劣行@訝朝,朝著武庚紀(jì)揮揮手打招呼。 武庚紀(jì)不著痕跡地將自己這個小妻子打量了一番,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里李牧明顯胖了,臉上rou嘟嘟的有點嬰兒肥。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李牧不胖才怪,他也在打量男人,高高大大和游戲里的身材差不多,心里不禁滿意臉上跟著有了點笑模樣,被迫接受一段婚姻如果對方再是個油膩中年大叔,那真還不如刪號重來。 “喲什么喲?怎么跟你丈夫說話呢?”李牧mama拍了拍兒子的頭,緊接著又轉(zhuǎn)頭對著自己女婿露出討好的笑,簡直像條哈巴狗,李牧撇了撇嘴。 武庚紀(jì)先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自己妻子并沒有像從前那樣殷勤服侍他的打算,自己抬手脫下外套,正準(zhǔn)備掛衣服時高崎正好就在旁邊,走過來伸手要接過外套幫忙掛衣服。 并不喜歡被陌生人觸碰的武庚紀(jì)讓開了高崎的手,看他擋路了干脆把外套掛在手臂上,走進(jìn)客廳一把扔給李牧。 “幫我掛起來?!蔽涓o(jì)說完對李牧mama點了點頭,卻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對于這個低等民岳母他有自己身為高等公民的驕傲。 說完武庚紀(jì)徑自走進(jìn)屋里,并沒有理會家里多出來的人。 “要不你們留下來吃晚飯?”李牧將外套直接扔沙發(fā)背上,對著他媽和表弟挑眉問道。 “哎呀,表哥這么貴的衣服怎么能隨便扔呢?會起褶皺的。”表弟一臉大驚小怪地驚呼。 這小子長根雞雞真是白瞎了,矯揉造作的樣子比女人還要妖嬈。 “不在這兒吃了,庚紀(jì)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們兩人好好相處,我們留在這里算什么?!崩钅羗ama一把拽住高崎,顯然剛才李牧說過以后她也留了個心,眼看著這小子看自己姐夫的眼神不對,李牧mama可不想讓自己人挖了墻角,拖著人就走了。 終于清凈下來,李牧剛想松口氣又想起剛回家的“老公”,這也來得太突然了,不過見面是早晚的事。 既然不打算做回低等民那就得好好維持這段婚姻,李牧摸著下巴回憶游戲中的場景,雙性的身體真是zuoai利器,從原主李牧的記憶中這個老公在性事上挺猛的,看來自己今晚可以吃頓好的,不用再進(jìn)游戲艙體驗顱內(nèi)高潮。 就這么幾分鐘的時間武庚紀(jì)換了身家居服走出來,看見被搭在沙發(fā)背上的外套神色微微訝異,這個妻子最近變化有些大啊,不僅在游戲里發(fā)sao還沒以前聽話了。 “在想什么?”武庚紀(jì)從后面抱住李牧,熱烘烘的身體貼在他的背上。 “在想……怎么吃掉你?!北桓叽笊碛罢肿?,李牧回身摟住對方的腰,順手摸了一把,肌rou緊實度果然和游戲里差不多。 武庚紀(jì)眼神暗下來,手指抬起李牧的下巴就要親下去,卻被對方躲開。 “在外面辛苦了吧?你別動,我來?!崩钅吝€沒做好接吻的準(zhǔn)備,刻意錯開頭踮起腳咬上武庚紀(jì)的脖子,雙手插進(jìn)他的衣服下擺直接摸上男人緊實的rou體。 美好的rou體是愉快性事的開端,穿越前李牧是沒什么膽子打野食的,畢竟沒有出柜,讓家里知道他找男人還不鬧翻天,如今美食當(dāng)前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解開家居服的衣扣,結(jié)實的胸肌露了出來,游戲里多少有些失真,如今真實的rou體擺在眼前李牧眼睛直發(fā)光。 “看得可還滿意?”武庚紀(jì)一早就發(fā)現(xiàn)這個妻子在審視他的rou體,那眼神雖然克制卻明晃晃的,擺明了告訴武庚紀(jì)他饞rou了。 “滿意。”不滿意也不能退貨,更何況確實滿意,李牧雙手色瞇瞇地在對方胸大肌上撫摸,這是他的合法老公,摸得心安理得。 看著李牧那眼神,武庚紀(jì)不禁想起公交車上的猥褻,剛這么想李牧就低頭咬住他的rutou,用牙輕輕地磨,舌頭在乳尖上來回地刷。 還真敢把游戲里那套搬到他身上來,武庚紀(jì)一邊磨牙一邊忍不住下腹發(fā)脹,一根yingying的棍子頂在李牧的肚子上,這又讓他想起游戲中自己的人物模型被妻子戲弄得最后在肚臍眼里射精的事。 許久不見的夫妻猶如干柴烈火,武庚紀(jì)雙手握住李牧的腰將他像抱小孩一樣舉起來,李牧隨之配合著雙腿盤在對方腰上。 武庚紀(jì)剛要伸頭去親他的嘴,就見李牧撩起衣服下擺將身上的體恤脫掉,一對裹著胸罩的大奶子出現(xiàn)在眼前。 李牧緩緩拉下肩帶,罩杯微微松掉,可依然掛在上面遮擋住大半春光。 察覺到妻子的引誘,武庚紀(jì)一把將人按在沙發(fā)里,嘴唇貼著李牧的鎖骨一路往下親。 內(nèi)衣被武庚紀(jì)扒到腰上,一對大胖兔子跳了出來,武庚紀(jì)像餓狼一樣一口叼住胖兔子,狠狠吸吮粉紅色的乳尖。 “嗯……吃得可還滿意?”李牧壞笑著將武庚紀(jì)之前的問題還給他。 男人吐出沾滿口水的rutou,用手滿滿地握住rufang揉搓起來,“我也滿意。” 看來對彼此的rou體都挺滿意,李牧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明明是同一張臉武庚紀(jì)卻就是覺得眼前的妻子笑起來蔫兒壞,就像有羽毛在撓心。 看著不同往日的妻子,男人就想親他那張在游戲里說盡sao話勾引他的嘴,可剛一俯身壓下去李牧卻用食指抵住他的唇,被打斷過好幾次的武庚紀(jì)不由得沉下臉來。 剛要說話李牧舔了舔嘴角,挑著眉帶著誘惑問道:“想親我嗎?” “你是我老婆難道還不讓我親?”雖然以前又不是沒親過,但被拒絕時武庚紀(jì)還是不痛快。 “當(dāng)然讓,不過就看你想怎么親?!?/br> “親嘴還能怎么親?”武庚紀(jì)看著他那故意賣關(guān)子的勾人模樣就想不管不顧親下去,但心里又想聽聽這小sao貨還能說出什么門道來。 “自然是看你有多大本事才能親到多大程度,現(xiàn)在親可一點滋味也沒有。” 明晃晃的勾引讓男人又想磨牙,什么時候這小妻子變得這么會玩花樣。 不管怎樣武庚紀(jì)先啄吻了一下這張勾人的嘴,當(dāng)他抬起身時一把拽下李牧的褲子,手指滑入他的腿間,沉聲說道:“那就讓我看看你能讓我體會到多不一樣的滋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