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譎 3(微H,jiejie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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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吵吵鬧鬧,仿佛一群歡快的小雀兒,手中拿著糖葫蘆,嘰嘰喳喳地跑過醫(yī)館門前。 “您送來這位姑娘的外傷著實不輕,其中幾處深入筋骨,牽動了數處舊傷,而殘余的蠱毒雖不致命,卻難以徹底根除?!?/br> 大夫神色凝重,絮絮叨叨叮囑許久,最后總結道:“性命無憂,內息也還平和,但若想回到以往功力,怕是不太可能?!?/br> 他心中知曉,那受傷女子只不過是一名出自暗閣的死士,而暗衛(wèi)性命本就輕如草芥,失了武功的暗衛(wèi)更是棄子一枚,于主子來說再無用處。 但醫(yī)者仁心,這畢竟還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大夫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勸阻面前這位暗衛(wèi)的“主人”,讓她手下留情。 大夫思忖良久,最終一咬牙,吞吞吐吐道:“姑娘,雖然此人…只是名暗衛(wèi),但您覺得……” 那暗衛(wèi)的“主人”倚靠在門欄邊,身上一件清凌白衣,如墨長發(fā)披落肩頭,聽大夫這樣說著,輕輕搖了下頭。 這是不打算救了? 大夫神色復雜,但“禍從口出”這個道理還是懂的,只能一邊為那瘦弱暗衛(wèi)惋惜,一邊嗟嘆這些世家草菅人命。 他拂袖準備回房,結果女子抿著唇,淡聲開口道:“她不是暗衛(wèi)。” 大夫愣了愣,“姑娘的意思是……” “她不是暗衛(wèi),是我…家妹,總之先盡力治著,”柳染堤摩挲著指節(jié),回答倒坦蕩,“習武之事我來與她說?!?/br> 沒想到是位好心主子,大夫眼睛亮了亮,連聲嘆道“好”,說著便喊藥童來煎藥,三人一齊往里走。 柳染堤踱著步子,醫(yī)館里有幾個小孩拿著樹枝當劍玩兒,比武打斗好不快活,讓她忽地起了興致,拾起一根細長枝葉,猶自舞了幾下, 動作行云流水,收勢干脆利落,看得小孩兒們出了神,滿臉崇拜之意,嘩啦啦地給她鼓掌。 恰逢枝頭飄落一片新葉,在風中打著轉兒,柳染堤便轉著枯枝,向空中信手劈了幾道。 結果她好像打空了,葉子毫發(fā)無損,晃悠悠地飄到地上,引得小孩們一陣失望,“噓”地跑走了。 柳染堤不以為然地笑笑,繼續(xù)悠閑地舞著枯枝,枝頭劃過泥地,帶起之前那片落葉—— 只見葉片紛揚展開,好似孔雀開屏般,中間被裁開幾道細小花紋,葉脈卻絲毫不受影響。 方才那幾招根本沒有劃空,而是對于手中“武器”的精準控制,達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 “啪,啪?!绷种凶叱鲆幻谝屡?,輕輕拍著手,“不錯。” 女子身著金紋黑衣,劍鞘上的“萬籟”二字尤為醒目,她望向柳染堤,聲音含笑:“比一場?” “沒意思?!绷镜炭谥羞@樣說著,枯枝卻猛地劈了過去,風聲凜冽,恰好擦著女子眉睫劃過。 女子笑意愈濃,兩人一招一式地比起劍道來,只是柳染堤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很快便落了下風,枯枝也跟著折斷。 方才散開的小孩們又圍了過來,一溜地蹲在旁邊看柳染堤舞劍,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就連那煎藥的小童,都跟著停下腳步圍觀,結果被大夫劈頭蓋面罵了幾句,連忙端著藥跑進里屋。 不同于外邊的清冷,里屋中燒著煤炭,熱氣騰騰的,能聞到些淡淡的草藥香氣。 小童打開門,躡手躡腳地進入里屋,驚喜地睜大眼,“姑娘,你醒了啊,聽說院落獨自舞劍那位是你姐——” 她聲音卡在喉嚨里。 驚刃坐在床榻上,原先那件劃痕遍布、洇滿血澤的黑衣被盡數褪去,傷口處都被裹上了厚厚的繃帶。 她面色極為蒼白,興許是因為重傷的緣故沒有一絲血色,正低著頭,用力拽開手腕繃帶。 “哎哎哎,別扯啊,”藥童驚慌失措,連忙上前制止驚刃,“你傷口沒好,不能拆!” 驚刃倔強道:“已經好了?!?/br> 藥童將頭搖的好似撥浪鼓,堅決道:“沒好呢,你趕快躺下?!?/br> 驚刃瞥了她一眼,繼續(xù)拆手臂繃帶,藥童攔也攔不住,勸也勸不住,急得不住跺腳,飛也似地跑出門搬救兵去也。 片刻后,“救兵”趕到,抱著手臂往墻邊一靠,表情似笑非笑,柔聲道:“你這是干什么?” 驚刃一見她就要下地跪安,被柳染堤撈回來還不死心,掙扎道:“屬下已無大礙,您先放開我……” 柳染堤道:“哦,不放?!?/br> 她徑直在床榻邊坐下,堵住所有去路,把驚刃嚴嚴實實地困在里面,一派風輕云淡地搖著扇子,像位門神似的。 柳染堤抱起手臂,雙腿交疊,靴尖微微翹起,在空中晃悠著,向藥童問道:“你方才怎么說?” 藥童道:“這位姑娘傷情嚴重,大夫說要躺上十來日,方能下床活動?!?/br> 柳染堤微微一笑,轉頭望向被困住的某人,淺聲道:“聽見了沒?” 一張蒼白小臉被隱沒在被褥中,驚刃眉頭擰得更加厲害,據理力爭道:“一派胡言,屬下已經好了?!?/br> 柳染堤搖著那把不知從哪兒買來的新扇子,聞言一攏扇柄,作勢要往驚刃額心敲:“造反啊,你是大夫還是人家是大夫?” 她冷聲道,“給我躺著!” 折扇氣勢如虹、勢如破竹,驚刃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被狠狠敲上一記,扇子卻在她額心幾尺開外,硬生生地停住了力道。 柳染堤氣惱地嘆口氣,折扇忽地轉個方向,“啪”一聲打在藥童頭上,沒好氣道:“行了,你出去煎藥?!?/br> 藥童莫名其妙地挨了一下打,又委屈又難過,瞪眼看著柳染堤,最后被她連哄帶勸,給弄出門去了。 柳染堤順手插上門栓,回身在床榻邊坐下,折扇一搖一搖,扇出點輕而淺的風,拂起幾縷如墨長發(fā)。 驚刃扒著被褥邊緣,悄悄探出點頭來看她,結果恰好撞上對方望來的視線,嚇得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柳染堤抿出個笑來,眉睫似月牙般彎下,烏黑眼瞳一如墨染,像是風吹落了漫天星子。 她也不說話,就是望著自己笑,驚刃耳廓紅了個透,將半邊面頰埋入枕中,悶悶不吭聲。 柳染堤挨了過來,點點驚刃面頰,戳出個柔軟的小坑:“小刺客,你要不要睡一會?” 驚刃繼續(xù)窩著,悶聲回復道:“屬下不困?!?/br> 她埋在枕間,耳畔傳來些窸窣響聲,原是柳染堤靠了過來,撫著被褥,幫她掖好被角。 指尖觸到那柔軟細膩的肌膚,留下些細細密密的癢,鼻尖也繚繞著一縷若有如無的淺香。 驚刃喉嚨發(fā)緊,被她碰過的地方酥癢難耐,似乎還殘余著她的溫度,虛無縹緲的燙。 自己這是怎么了? 驚刃有些暈暈乎乎的,只覺得面頰guntang,恰好身旁有位沁涼似玉的美人,便軟軟靠過來一點。 柳染堤動作不急不緩,捏捏她面頰后,手順勢向下游移,觸上她藏在層疊被褥下的細腰,輕輕揉了揉。 驚刃顫了顫,呼吸急促,聲音變了個調:“別……” “不是睡不著么?”柳染堤輕聲笑道,“我?guī)湍?。?/br> 被褥被掀開,柳染堤俯下身子,柔順長發(fā)掠過脖頸,零星水汽涌入衣領,驚刃一哆嗦,下意識向后躲。 床榻就這么大一塊,哪來的地方讓她躲? 覆在腰際的手找到了破綻,輕而易舉地撩開衣物,沿著胯骨向下走,尋到那細軟溫熱的溫柔鄉(xiāng),指尖一探、一勾,帶出淋漓黏膩。 驚刃呼吸亂了拍子,眼眶一點點染上淡紅,透著層薄薄的水意,看什么都模糊,看什么都朦朧。 “別緊張,”柳染堤輕聲安慰著,“我會輕些?!?/br> 指節(jié)動作確實是慢而溫柔的,并不著急進入xue口,而是輕撫著層疊嫩rou,攪出簌簌水聲。 “嗯……”驚刃蹙起細眉,有些難耐地弓起身子,將自己往她手里送去。 她膚色本就白,被透過紗簾的日光一映,更是暖融融的騰起些紅意,仿佛綴著枝頭的初春桃花,開了漫山遍野的芬芳。 指節(jié)動作太輕,欲望卻被催燒的愈發(fā)熱烈,驚刃呼吸急促,慢慢并起雙腿,將她的手夾在牝戶間,一下下蹭著。 柳染堤有些錯愕,隨即啞然失笑,她故意慢騰騰地抽回手,將水澤肆意涂抹在腿側,描著一個個小圈。 掌心下的身子愈發(fā)guntang,每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引起她一陣戰(zhàn)栗,柳染堤俯下身,在耳邊綿綿吹了口氣。 熱氣涌入耳廓,燙的驚刃一個激靈,身子緊繃如弓弦,聽她在耳旁說:“趴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