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 3(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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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br> 手腕被人握住,力道不大,指腹抵著細嫩皮rou,輕輕地將她圈在其中。 驚刃就這樣看著她,淺色眼瞳無一絲雜色,唇畔觸上手腕,輕吻著跳動脈搏。 習(xí)武之人最害怕的便是破綻,命門被人制住的滋味不好受,更別提還是自己無力反抗的時候。 柳染堤耳廓泛紅,淡青的血管被她含在口中,緩緩慢慢地啃咬著,留下一片濕潤水汽。 方才褪去一點的高潮余韻重新涌了過來,被疼愛過的xiaoxue翕動著,莫名有種空虛感。 柳染堤被壓在身下,避無可避,便只能抬頭看著她的臉,看那雙眼睛映出自己的模樣。 衣衫早就被盡數(shù)剝?nèi)?,此刻的自己烏發(fā)零散,肌膚泛紅,眼眶中覆著層薄薄水意,簡直…簡直…… 簡直丟臉到了極點。 真是自討苦吃,柳染堤咬著牙,面色緋紅地轉(zhuǎn)過頭,不敢看自己模樣,更不敢看她。 誰料這么一個小動作,卻讓驚刃又依了過來,掰住她肩胛,聲音輕輕的:“jiejie?!?/br> “jiejie,”依舊是那溫淡疏離的嗓音,此刻卻咬在了耳廓,一字一句,無比清晰,“我想看你?!?/br> 面頰被抬著轉(zhuǎn)了回去,柳染堤半仰著頭,承受著她一個又一個吻。 ……真的是傻孩子。 連吻都不敢用力吻,小雀兒般啄啄耳廓、啄啄耳廓,舌尖都藏著,不敢伸出來。 剛才還挺“熟練”的人,柳染堤一嘆氣,動作瞬間就僵住了,小心翼翼地退開些。 “抱歉,”驚刃攥緊五指,小聲說道,“我弄疼你了?” 柳染堤:“……” 她又嘆口氣,苦惱地抬手揉了揉長發(fā),道:“你這個力道要能弄疼,我去當(dāng)天下倒數(shù)第一得了?!?/br> 驚刃愣了愣,好像是沒聽懂:“?” 柳染堤摩挲著眉梢,心想著反正被睡一次了,再睡一次大概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曲肘撐起半身,勾了勾手,驚刃便得了命令般,慢慢靠過來一點,安靜地望著她。 一副乖順的模樣。 枝葉婆娑響著,稀薄朦朧的光落在她身上,驚刃借著點光,依稀窺見那堆雪似的乳下,自肋骨間劈開了一道彎弧傷痕。 那傷痕極深、極狠,直指心臟位置,盡管早已愈合,卻仍舊怵目驚心。 驚刃垂下頭,想起許久之前,曾有人巴結(jié)著容府,給主子送上了一尊精巧美絕的白玉雕塑。 那支荷花雕得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主子很是喜歡,在書房中放了許久,直到容家小少爺闖了進來,失手將玉雕砸裂出一道細長口子。 那口子不深,隱在荷葉邊緣,不仔細瞧還真看不出,主子卻只是厭惡地揮了揮手,漫不經(jīng)心道:“…扔了罷?!?/br> 驚刃有些失神,用指尖輕輕碰著那道猙獰傷痕,呼吸帶著輕顫,許久都未曾一言。 柳染堤被她打量的有點不自在,心虛地“咳”了聲,道:“小刺客?” 驚刃這才回神,一眨不眨地望著她,有點想詢問傷痕的事情,卻又躊躇著,終究還是沒能開口說話。 柳染堤彎眉笑了笑。 她仰起頭來,玲瓏身骨一覽無遺,羊脂玉般溫軟細白,比那皎潔月色還奪目幾分。 衣裳被踢到床下,被褥也在逡巡間皺成一團,她抬起腳踝,順著驚刃腿側(cè),蹭著凌亂衣物,花藤一般纏上腰際。 “行,正面就正面,”柳染堤微偏著頭,聲音慵懶,含了點笑,“允了?!?/br> 烏墨長發(fā)被攏在掌心,雙腿分開,長指忽地徑直插入,撞到甬道深處,那聲呻吟卻又被堵在唇齒間,被迫吞咽入喉。 …混、混賬玩意…… 柳染堤揪緊了被褥,唇畔邊的吻輕柔眷戀,下身動作卻一下狠過一下,要將她釘死在床榻上。 綿軟的乳被攏在掌心,按壓揉捏著,那一粒小巧紅果蹭著她掌心,愈發(fā)挺立殷紅。 乳尖被摩挲著,與下身撞擊堆疊一處,她只要稍稍低頭,便能望見那根長指是如何撥開牝戶,直直插入xuerou中,頂?shù)缴钐幵侔纬霭虢?,又?fù)而撞了進去。 翻搗間水聲涔涔,透明清液都被撞成了乳白色的沫,黏連在潤紅xue口,來不及向下流淌。 “唔…啊……”柳染堤喘著氣,呻吟軟到了心坎間,“我就不該、唔…答應(yīng)你……” 說什么都晚了,她被那根長指插得身子綿軟,春水淋漓,快感層層疊加,順著發(fā)絲兒淌出來。 甬道愈發(fā)guntang、濕熱,待到微微擴張開些許后,驚刃試探般換了兩指,抵著xue口微一用力,便輕易地侵了進去。 那xue道看著細巧玲瓏,好似未曾采擷的幼嫩新蕊,卻毫不費勁地接納了并攏的兩指,媚rou纏了上來,小口吮吸著她。 柳染堤閉著眼,長睫上染滿水意,身子在糾纏中一陣陣發(fā)軟,骨頭中像是有火在燒。 近點,更近一點。 靠近我,直至緊密。 欲念叫囂著,她的喘息早已變成了氣音,長指接連不斷地侵入著,亦步亦趨,剝開緊密裹著的花苞,扣出馥郁黏膩的花蜜。 “jiejie,”驚刃的聲音落在耳畔,像是鼓動著的心跳,緩緩融入鼓膜,“我可以……” 心跳聲太大了,水聲太過密集,柳染堤沉溺在快感中,后面半句話被藏在夜色中,她沒有聽清。 比起上次的快速高潮,經(jīng)過余韻的身子食髄滋味,第二次頂峰來臨的,便明顯要綿長許多,驚刃抽插了許久,她都覺得還差上那么一點,那么一點點。 好在這小暗衛(wèi)學(xué)習(xí)能力強,她回憶著之前的幾次親密,長指微微曲起,在擁擠狹窄的xue道中,很快便尋到了之前的那一小塊媚rou,先是繞著周圍打轉(zhuǎn)了幾圈,接著觸上那個點,微用了些力道,接連不斷地撞擊著。 柳染堤身子繃緊,脖頸仰出個脆弱的弧度,她栽在柔軟枕頭中,聲音支離破碎:“唔…快、快些?!?/br> 那界限若隱若現(xiàn),被隱沒在云中一般,她細微的震顫著,下眼瞼蒙上水霧:“我……” 掌心下的肌膚痙攣不斷,xue道層層絞緊,細細密密地纏住了指節(jié),讓驚刃進退兩難,動彈都不得。 驚刃咬了咬牙,稍用了些力道,脈絡(luò)一下下頂入甬道,指腹撞著最柔軟那處xuerou,細雨漂泊,水聲越發(fā)濕響,潺潺地淌到了手心間,順著掌紋滴落。 “嗚,唔——” 鋪天蓋地的快感涌來,柳染堤有那么一瞬間的恍神。 她發(fā)出幾聲泣音,用力攥緊被褥,手背繃緊,指節(jié)都有少許發(fā)白。 比起上一次的短暫,這次她好似魂魄都在顫栗,溫?zé)崂顺睕_刷著身子,決溢般自腿心間漫延、涌出。 月光明晃晃地鋪進屋子,凌亂的床榻折出些許碎芒,柳染堤輕輕緩了口氣,抬手將驚刃抱進懷中,將她抱緊。 額間早已覆上了層薄汗,烏黑青絲黏連在額邊,眼角、鼻尖染著紅,掩不住的潑天美色。 柳染堤笑了下,吻上驚刃唇畔,柔軟的身子漸漸貼在一處,兩人耳鬢廝磨,像兩片依偎著的花瓣,風(fēng)一吹便飄落了。 窗外的樹影晃著,晃著,蟲鳴陣陣,叫喚的比集市還熱鬧,那片落下的花猶自飄零,順著溪水,匯入江湖海泊之中。 可是這浩大天地、蒼茫云海間,她竟不知何去何從。 柳染堤微微垂下睫,摸索到驚刃的手,不顧那里的濕潤,悄悄沒入指縫間,與之十指相扣。 她不知何為心動,但她知曉自己應(yīng)該狠辣、毒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永遠孤寂、永遠孑然,可是那掌心間的溫度太過炙熱,竟然讓她有些不舍得放開。 生平頭一次,她后悔了。 。 天光乍亮,柳染堤迷迷糊糊地醒來時,身旁空空蕩蕩,只余下一兩絲溫度。 抬頭就看到驚刃站在桌旁,應(yīng)該也是剛剛醒來,身上還穿著件皺巴巴的褻衣,正望著桌面發(fā)呆。 “……小刺客?” 柳染堤稍有些頭疼,抬手揉著額間,問道:“你在干什么?” 驚刃回頭望她,淺色眼瞳中藏著一兩星微光,指了指桌上的碗碟:“杏仁露?!?/br> “你昨天要的杏仁露涼了,”她小聲說,“我再去做一份?” 柳染堤搖搖頭,自床榻便翻下,足尖剛觸到地面上一陣不穩(wěn),搖晃了幾下。 驚刃嚇了一跳,趕快來扶她,沒想到對方就力一推,將自己抵在木桌旁。 “昨兒開心么?”柳染堤微微笑著,烏黑的眼瞇起,長睫幾乎要掃到鼻尖,“嗯?” 驚刃半仰著頭,聲音有些結(jié)巴:“柳、柳jiejie……” 柳染堤輕笑一聲,右手抄起桌上的折扇,原先裹著傷口的繃帶散開些許,已經(jīng)沒有滲血了。 “要什么杏仁露啊,”柳染堤慢悠悠道,“我覺著眼前這個喜歡喊‘jiejie’的小刺客,嘗起來應(yīng)該更美味些?!?/br> 折扇“啪”的一合,拂開驚刃耳際垂落的長發(fā),轉(zhuǎn)而挑起她的下頜。 柳染堤淺笑著,細膩嗓音響在耳側(cè),咬字極輕:“給你個機會?!?/br> “乖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