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揉出滿室yin糜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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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謹進了洗手間,一陣響亮有力的放水聲響起。 墨歡沒有猶豫的功夫,咬了咬牙,直接從床底下爬出來。 明明有可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他卻生出一腔孤勇。 要不然等宋時謹離開這里,他只能隔著屏幕看關(guān)于她的政治新聞,那是一種更加遙不可及的距離! 啪的一聲,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墨歡切斷電源,連忙抓住宋時謹用來發(fā)泄欲望的男人。 樓雨想說什么,被他強行塞進床底下。 “我知道你不想陪她。”他耳語道,樓雨一怔,倒是乖乖躲了起來。 臨到這個時候,墨歡又有些羞怯,可還是一刻不敢松懈地解起了紐扣。 手腕驀地被一把握??! “膽子不小!” 墨歡心里咯噔一聲,她……發(fā)現(xiàn)了? 興許一直知道他的小動作,只是等在這里,就像大貓戲弄著在洞xue里瑟瑟發(fā)抖的老鼠! 墨歡頭皮發(fā)麻,黑暗中,分明感到宋時謹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透著徹骨的打量。 “還在念書?” 沒有他想象中的急色,明明中了藥,表現(xiàn)得卻是不緊不慢。 剛才可不見她這么問別人,墨歡心生警惕,又難掩失落,“輟學(xué)了……” “家里沒錢?”宋時謹垂眸看著擅闖進來的男孩兒。 墨歡點了點頭,被黑暗遮掩的神色俱是恨意,都是誰害的! 如果他有一把刀,一定會毫不猶豫刺進她的心臟! 要不是她爭權(quán)奪勢、喪盡天良,又怎么會有那么多家庭妻離子散! 父親……父親更是精神失常,整日活在幻覺和恐懼之中,痛苦得生不如死! “恨我?”明明是疑問的語氣,她卻以打趣的方式說出來,仿佛他的恨在她看來比空氣還輕。 墨歡震驚于她的敏銳,更羞惱于她的輕敵,他一定會讓她知道敢忽視他的代價! 宋時謹無聲一笑,所以說年紀小,心思根本藏不住,稍微逗弄一下,就緊張得全身繃直。 “宋小姐,我年紀不小,你可以試試……”男孩撲進她懷里,急切地吻起她的脖頸。 宋時謹沒有推開他,想要分辨他給自己帶來的奇特感覺。 似親近,似熟悉,但其實完全陌生的存在。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不會拿他怎么樣。 好比叢林里的猛獸從來不會把停在樹枝上的麻雀放在眼里,因為小的不足以成為口中食物。 更不會因為麻雀的無知,飛下來,落在自己身上蹦來蹦去而感到煩惱。 宋時謹?shù)臒o動于衷讓墨歡以為自己在吻一根木樁子。 但她身上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淡香,細聞之下,發(fā)現(xiàn)是男人用的香水味,沾染了她,有種成熟女人說不出來的色氣。 更何況她底下那根巨物支棱著堅硬如鐵,已經(jīng)戳上他的肚子。 這樣的反應(yīng),又怎么可能會是木樁子! 他大著膽子想要抓住她的性器,被她隨手撥開。 “近期教育部會加大貧困生的救助力度,你回去上學(xué),有什么困難可以找蔡經(jīng)理,她不會為難你的,出去吧。” 墨歡瞪大眼睛,連呼吸都帶著不敢置信,“宋小姐,我、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做……愛?!?/br> 最后一個字,在看到她將那個男人從床底下扯出來的時候,猛然消失。 有什么東西堵在喉嚨中,讓他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墨歡死死咬唇。 樓雨還以為可以逃過一劫。 直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宋時謹粗魯?shù)胤诺乖谏嘲l(fā)上。 “不!我、我有女朋友的,您不能這樣對我,副……” “小東西,我不喜歡聽這個字?!彼螘r謹似乎忘了旁邊有個半大點的男孩孤零零地站在那兒。 藥性徹底發(fā)作,欲望已經(jīng)成了她的全部。 她的手極為靈活,在軟綿的男人身上肆意摩挲,所過之處,猶如野火燎原,燃燒著每寸肌膚。 樓雨絕望地搖頭:“求您放了我……我有女朋友的嗚嗚!” “有女朋友妨礙我上你?”宋時謹隔著男人底褲揉捏那顆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女朋友玩弄過的弱小陰蒂。 “不!”樓雨又哭又鬧地踢騰,“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墨歡攥緊拳頭,看不清楚的他,可以聽到各種曖昧動靜,刺激著聽覺,帶來的卻是人格上的羞辱。 他主動送給她,她不要,寧愿強迫一個心有所屬根本不樂意跟她睡的男人? 墨歡理解不了女人的惡趣味,向來自信的他,此刻被打擊得一塌糊涂。 樓雨正求饒著,頭皮突然劇烈一痛! 宋時謹將五指穿插進他的發(fā)間,迫使他仰起頭來,暴露出纖長玉頸,埋頭不客氣地咬了上去。 咬完她并沒有立馬離開,高挺的鼻梁抵住他敏感的頸側(cè),呼吸guntang如烈火烹油。 “嗯~”樓雨極力推搡的手慢慢軟了下來,細如瓷滑如緞的肌膚,被女人流連著啃噬啄吻,若有似無、時輕時重的力道,令他眼前一陣陣發(fā)白。 好、好奇怪的感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之前被咬出齒印的地方,她用舌尖色情地舔舐,像是溫柔的撫慰,更像野獸吞下獵物前的一番逗弄。 樓雨傻乎乎地上了當,被宋時謹撐開的兩腿間,一只手鉆進了他的內(nèi)褲,捻了捻他卷曲的陰毛,滑入他的yinchun,不過捏揉了一陣,底下的逼口就傳出了濕漉漉的水聲,回蕩在密閉的室內(nèi)。 再貞烈的男人,在宋時謹?shù)氖侄蜗?,都不過是紙老虎。 樓雨自然也聽到自己發(fā)出的yin糜水聲,臉蛋燙得像是要爆炸。 他張著殷紅的小嘴,好似一尾被擱淺在岸上的小魚,只有靠著拼命喘息才能活下去。 不是沒有掙扎過,都被漁夫殘忍地壓住,然后將他變成砧板上的魚rou。 宋時謹兩根手指并攏著插進他狹窄的甬道,面無表情地做著擴張。 噗呲噗呲!流不完的yin水被大力擠壓出來,打濕了她掉下來的襯衫袖口。 “處子?”宋時謹修剪齊整的指尖抵上那層薄膜,玩味地戳了戳。 樓雨低呼一聲,恍惚的神思終于清明,又忍不住哭了起來,“不要這樣,求您……” 話音未落,她就干脆地抽出手指,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