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雄蟲宿舍
虧得學(xué)校宵禁晚,簡的舍友又各個都是能熬的,所以他竟是第一個回宿舍的。 當(dāng)晚,簡在宿舍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他并沒有感到什么不適,就是想不通,雄蟲為什么對他那么好。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雄蟲主動想上雌蟲的,可是,雄蟲又能從自己這里獲得什么呢? 簡就這么睡著了。 翌日,他像往常一樣上理論課,剛剛坐下,驟然發(fā)現(xiàn)雄蟲竟坐在講臺下面。 講臺上,雌蟲教官開始講課。 “上次講到雌蟲的翅膀構(gòu)造,這次繼續(xù)?!?/br> “雌蟲的單翅展開時寬度可達一米到兩米,所以兩只翅膀都展開是多長呀?兩米到四米對吧?但是雌蟲的戰(zhàn)斗力并不和翅膀長度掛鉤,而是和對翅膀的掌控力掛鉤?!?/br> “不然你們想想,戰(zhàn)斗中被抓住了翅膀卻掙不開,是不是容易被壓著打?要撤退的時候空有大翅膀,卻飛得跟散步的速度一樣,敵人不捉你捉誰呀?” 同學(xué)們配合地爆發(fā)出一陣笑聲。 簡望了雄蟲一眼,發(fā)現(xiàn)他沒有笑,規(guī)規(guī)矩矩地記著筆記。 “所以對于翅膀的掌控力決定了你們以后的上限。” “但是對翅膀掌控力弱的同學(xué)不要難過,因為掌控力強的雌蟲,翅膀部分往往會比較敏感,包括翅膀縫隙,這就是他們的弱點。所以看到翅膀很靈活的對手,別慌,雖然他們的翅膀不容易被抓到,他們的行動非常靈活,但是抓到他們的翅膀就是成功的一半。” “而掌控力強的同學(xué)呢,要好好鍛煉走位,不要被捉到,還要增強忍痛能力,否則那不會成為優(yōu)勢,反而會成為你們的噩夢?!?/br> 雄蟲安安靜靜地聽課,并未發(fā)難。 也許是擔(dān)心自己突然開始發(fā)育,會需要幫助,簡想。 “我不會惡意侮辱你、取笑你、傷害你或者戲弄你?!?/br> 雄蟲昨天是這么說的。 簡回憶著,雄蟲說的要和他建立信任。 也許,是真的。 上完理論課就是實戰(zhàn)課,雄蟲依然跟著。 奇怪,好歹昨天雄蟲也給大家上過課了,怎么就沒有誰認出他呢?這節(jié)課要用到翅膀,怎么都沒有注意到他沒翅膀呢? 這節(jié)實戰(zhàn)課在練武場進行,課程內(nèi)容是兩兩對打,也可以發(fā)出挑戰(zhàn),雌蟲教官也參與其中。 簡擔(dān)憂地望著雄蟲,卻發(fā)現(xiàn)人家技術(shù)好得很,力道確實不足,但靠著技巧,打贏也是輕輕松松。 “簡,你往那邊看什么呀?”對面的嚴也往那個方向望了望。 “你不感覺那個……算了,我們開打吧?!毙巯x想干嘛就干嘛,反正他干得成,又沒有危險,自己挑明反而可能壞了他的事。 簡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或許雄蟲并不是因為他,而是為了考察學(xué)校的課程呢? 也許雄蟲是大地方的老師,來到這里搞什么關(guān)懷教育、微服私訪……之類的,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他打斗的技巧那么好了。 嚴被壓著摔在地上,他第三次被簡捉住了翅膀。 “靠!你輕點!”他叫道。 “真的有這么敏感嗎?”簡皺眉,試探著伸出了手。 “你要干嘛!”嚴看不到身后的情況,但他能感覺到,簡這次沒有立刻放手。 “哪里最敏感?”簡用手指在嚴的翅膀上打轉(zhuǎn)。 雌蟲的翅膀并不一致,有的是rou質(zhì)的,外面覆蓋著鱗片,有的摸上去冷冷yingying的,看上去跟鋼筋似的,還有的透明,薄的好像一碰就碎。 千奇百怪,各有千秋。 嚴的翅膀就是rou質(zhì)的,只有翅膀根沒有鱗片覆蓋。 簡的手滑到了那里,輕輕按了按。 嚴幾乎要跳起來:“靠!天殺的!你快放開我!” 簡讓開一點,看著嚴那惱火地好像六親不認的樣子,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疑惑不解。 是那種碰到雄蟲信息素的感覺嗎? “簡!我警告你!就算是舍友,你也不能那么用力?。∥姨鬯懒?!” 看來不是那種感覺,但是他剛剛并沒有用力,簡確定。 “你洗澡的時候不洗那里嗎?”簡疑惑地問。 嚴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不一樣,那時候翅膀是收著的?!?/br> “那翅膀不用洗嗎?” “平時用不到,收進身體里,雌蟲身體內(nèi)部會自潔,一般不用洗的。” 簡摸摸鼻子,想到了什么:“我可能得補補生理課?!?/br> 嚴點頭:“確實。” 就這樣,一天慢慢結(jié)束了。 神奇的是,簡總能看到雄蟲。 更神奇的是,其他蟲對雄蟲的存在完全不敏感。 就算大學(xué)是選課的,一天到晚在走班,也不至于毫無印象吧? 還有,雄蟲的課誰來上? 晚上,正常的吃飯洗澡寫作業(yè),簡終于沒看見雄蟲了。 要知道,他中午看見雄蟲和他們吃一個食堂的時候都驚了。書里的知識都是假的嗎?雄蟲吃的東西允許這么粗糙? 無事可干了,簡做了做心理準備,站到了雄蟲的宿舍門口,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門。 沒等他敲下去,門就開了,出來的不是雄蟲,而是今天練武場的那個雌蟲教官。 “你……是學(xué)生?”壯碩的雌蟲皺了皺眉。 這本該是個兇狠的表情,如果那雌蟲的腿沒在顫抖,臉沒在發(fā)紅的話。 “我是,”,簡感到一陣尷尬,“教官好?!?/br> “你成年沒多久吧?需要雄蟲信息素?”雌蟲一臉嚴肅。 “是我讓他來的?!毙巯x走了過來,看見了簡,招了招手道。 “大人,他還沒到需要信息素安撫的時候,您不必……” “無妨,我有事找他?!?/br> “可是……”雌蟲一臉為難。 “上面問起來,你就說我找故人玩。” 說完,雄蟲一把把簡拉進了門,然后“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簡看著雄蟲的宿舍——真是豪華地不像宿舍。 一進門就是好大一個客廳,沙發(fā)、茶幾樣樣俱全。 簡路過那茶幾時,看到了前一個雌蟲留下的痕跡。 他撇過頭去,聽見雄蟲道:“314,把地清理干凈?!?/br> 就看見一個家政機器從他面前路過,直奔那痕跡。 雄蟲領(lǐng)著他一路向前,到了盡頭左轉(zhuǎn),竟還有一個樓梯通往下面。 邊境時常會發(fā)生戰(zhàn)爭,給雄蟲安排個防空洞也正常,簡如是想。 他跟著雄蟲向下走,發(fā)現(xiàn)這防空洞真是奢華啊。 不僅家具用品樣樣齊全,桌子上還放了不少食物。 雄蟲讓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那椅子扶手和椅腿處有束具。 簡碰了碰那椅子,發(fā)現(xiàn)它是固定在地上的。 確實,為了雄蟲的安全,有束具會更好一點??墒窍胂雱倓偟哪侵淮葡x,他是在客廳解決的,那里可沒什么束具。 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 之前一直是雄蟲說什么他就做什么,現(xiàn)在,如果他不照做呢? “怎么了?”雄蟲見他遲遲不肯坐下,問道。 簡遲疑地抬頭,直愣愣地看著雄蟲。 雄蟲揚眉看向他。 “我想,坐在一個靠你近一點的地方?!泵髅髦皇遣幌肷鲜撸f出口的話卻要貪婪得多。 雄蟲坐在沙發(fā)上,單手撐著下巴,似在思索:“那這樣好了,沙發(fā)蠻寬的,我坐沙發(fā)上,你可以坐我腿上。” 雌蟲看過去,難以置信,可以這么近嗎?萬一他掙扎…… 但是既然雄蟲同意了,他也不想放棄。 待會兒克制一點就好了,他想。 簡走過去,雄蟲道:“面對面吧,方便一點。把上衣脫掉,扔旁邊就好?!?/br> 沙發(fā)確實很寬,是簡見過的最寬的,完全當(dāng)個小床了。 簡乖乖脫掉上衣,跨坐在雄蟲腿上。屁股碰到雄蟲膝蓋,硬的,溫度透過褲子似乎有點燙,他下意識抬起來一點。 “坐好,手撐著沙發(fā)背?!毙巯x拍拍他的屁股。 簡的耳朵有點紅,這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第三次見面啊,教官怎么小動作這么多。 “不用脫褲子嗎?”簡突然想到。 “不了,我會幫你堵住的?!毙巯x說著,撫上了簡的背部。 一開始,是正常的撫摸,而后,簡感到自己背部發(fā)燙,原本該長出翅膀的地方尤其燙。這種燙很快變?yōu)橐环N癢意,簡捏著沙發(fā)上的布,控制著自己不伸手去撓。 瘙癢慢慢向兩端延伸,突然!一陣過電一樣的感受襲來。 簡猛地抬起身。 在那一瞬間,他感覺大腦被狠狠激了一下。 隨后,簡感覺自己的身上形成了一個橢圓的回路,分別是大腦、兩條翅膀縫和后背。 好像有什么東西按著這個回路游走,每有凹陷的地方就狠狠壓下去,帶著讓他顫抖的信息素。 明明白天練武場那么辛苦簡都沒有腿酸,現(xiàn)在這種類似跪坐的姿勢下,才轉(zhuǎn)了十幾下,腿就酸麻得不行。 后面開始癢起來,和前兩次不一樣的是,他感受到了那種空虛,急切地希望雄蟲進來的空虛。 他沒忍住看了雄蟲一眼,目光對視的一剎那,雄蟲好像就知道他想法了。 “忍耐一下。”雄蟲說。 簡偏頭低喘,那種仿佛被看透的感覺讓他有點難堪。 觸手擠進了他的褲縫,一前一后,緩慢而堅定地拓開兩個小口,伸了進去。 簡知道這是雄蟲在幫他,卻還是感到了些微的羞恥。 這樣擠進去,雄蟲會很辛苦吧,簡垂下眼簾想。 但是不除褲子確實讓他心理上輕松了很多,也許是,他覺得這就意味著雄蟲不會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簡任由雄蟲作為。 杰瑞看著眼前雌蟲避開他視線的模樣,沒忍住,直接在對方頭上揉了揉,順帶加深了信息素的濃度。 “上身起來,靠在我身上。” 簡依言而為。 然而他起了兩次,竟沒能起來,還是雄蟲用手托著他的屁股,才完成了這個動作。 “我平時不這樣。”簡咬唇。 “嗯,我看到了,練武場里別人向你挑戰(zhàn)都打不贏你。”雄蟲貼著他的耳朵說,聲音悅耳動聽。 與此截然相反的是,身前的觸手進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而身后的觸手 輕輕貼在了那個點上。 簡僵住了,他感覺不妙。 果然,當(dāng)那個輪回到了他的后xue時沒有往旁邊走,而是沿著他的后xue進去了。 “什么東西?” 杰瑞能聽出簡的緊張:“別怕,濃一點的信息素罷了。” 進入后xue之后,那玩意前行得很緩慢,而且四處震蕩。簡能感覺到那里一點點被撐開,然后癢得他想要發(fā)瘋。 就在這時,雄蟲把手伸到他的會陰處,一下一下地按壓。 而那股信息素也到了他的那個點。 一瞬間,仿佛前后被聯(lián)通了,那種過電的感覺直沖天靈蓋,刺激得簡眼眶發(fā)紅。 簡狠狠打了個哆嗦,無力地向下滑了一段距離,強忍著酸澀收了收腿,重新?lián)巫×耍瑳]有滑落在雄蟲身上。 然而,還沒有停,那玩意繼續(xù)向前。 “停,停一下!”簡睜大眼睛,看著雄蟲。 不能更深了,再深入的話,好像就會碰到什么要緊的東西。 簡感到了難言的恐慌。 雄蟲停了下來:“我跟你說過你需要補補生理課?!?/br> 簡不明白雄蟲為什么突然提這個,但雄蟲緩緩按壓的手沒有停,他的后xue依然癢,身體里很酸,前端非常想射。 “往里是什么?” “生殖道。”簡呢喃道。 “再往里呢?” “孕,孕囊。”簡僵住了。 那股信息素離孕囊還遠著呢,甚至還沒進入生殖道,他就已經(jīng)…… “信息素進到生殖道會怎么樣呢?” 簡不知道,課上不教這個。 大多數(shù)雌蟲是不會有這種體會的,生活在邊境的就更加了,所以沒有誰能教,教了也沒用。 “會讓那里打開,達到真正的高潮?!?/br> 簡瞪大眼睛看著雄蟲,那股信息素又在緩緩?fù)七M了。 他想要保持平靜,然而根本做不到,不知道是生理上的刺激還是心理上的惶恐讓他渾身顫抖。 他想要捉住什么,才發(fā)現(xiàn)在剛剛的緊繃中,他的手臂已經(jīng)脫力。 是啊,自己和自己的角力,最為費勁。 杰瑞也發(fā)現(xiàn)在剛剛的過程中,簡為了控制住自己,竟不知不覺脫力了。 他無奈道:“這就是我前兩次控制你身體的原因,我覺得,不止你的手臂脫力了,你的腿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br> 確實,簡受到刺激時全身都會繃緊,仿佛這樣就能分散點注意力似的。 而實際上,只是斷了自己掙扎的后路罷了。 受了這么多刺激,年輕的雌蟲出了一點薄汗,掛在紅潤的臉上,秀色可餐。 杰瑞沒忍住,按住他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簡失神了,就在雄蟲吻上他的同時,那團信息素到了那個地方。 好像就是一瞬間,全身都酸軟了下來。第一次體會這種身體隱秘處被侵入的感覺,仿佛失重,努力繃著身體卻毫無用處,只是徒增刺激。 雄蟲的吻封住了他所有呼喊的可能,他閉上眼睛,任由身體滑落。 雄蟲突然停止按壓,雙手托住了他的臀部。 身體微微分離,那團信息素停留在生殖道,然后迅速退了出來。簡不解睜眼,發(fā)現(xiàn)雄蟲也瞪著眼看著他。 他剛剛要是滑下去,直接壓上去的地方只能是…… 簡忽然意識到什么:“您……勃起了?” 簡回想起前兩次,他要么自顧不暇,要么背對著雄蟲,根本沒法觀察雄蟲的反應(yīng),還以為對方游刃有余。 沒想到。 簡的身體并沒有因為信息素的退去就平靜下來,他現(xiàn)在急切地想要,明知道刺激,卻還是,想要。 可這是他說不出口的。 雄蟲似乎要推開他,簡迎著他的目光揪住了他的皮帶。 不同于簡松緊放縮的校服褲,雄蟲的褲子是有皮帶的。 雄蟲深深地看了簡一眼,突然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自己也壓了上去,雙膝分開,夾在簡腰側(cè)。 簡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什么東西按在了頭頂,仔細一看,竟是雄蟲的觸手! 竟然可以如此粗壯有力。 簡沒震撼太久,就發(fā)現(xiàn)自己后xue的觸手也變粗了,開始前后插動。 雄蟲一只手的手肘撐在他身側(c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頭,毫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本來那循環(huán)隨著信息素的退去中止了,現(xiàn)在竟又開始了。 還未完全褪去的情欲迅速涌了上來。 是那種瀕臨失禁的感覺。 很酸,好像憋了很久,即將尿出來。 但是并沒有,雄蟲死死地塞住了那里。 “上我啊,”,簡忍著被刺激出來的眼淚,低聲道,“不要用觸手,你上我?!?/br> 雄蟲沒有理他。 “上我,就像你上那個雌蟲一樣?!焙喴а?。 雄蟲支起身:“哪個?” “剛剛出去的那個。”后xue的動靜一下停了,簡難耐地收縮這后xue。 杰瑞看著眼前的雌蟲。 進門時晦暗的目光、來到這里后靠近自己的請求、還有他剛剛說的話…… 是獨占欲嗎? 真想狠狠地艸進去,頂著那里研磨,讓他喘息、掙扎、哭喊、哀求,最后無力地在自己懷里流水抽搐。 杰瑞合了合眼,控制住自己:“我沒有上他,給了他點信息素,他自己用的道具?!?/br> “還有,你那里沒有長好,我不能……” “我想要你?!焙喺f完,撇開臉。 今天之前,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能把話說得這么直白。 觸手沒有出來,而是又往里伸了一小節(jié),緩緩確認了位置,在那里打旋。 簡整個身體弓了起來,然而也只是一下,因為雄蟲控制了他的上半身。 在觸手打轉(zhuǎn)的同時,信息素侵入了后xue。 簡喘著氣,不知該慶幸還是該痛恨雄蟲沒有接管他的面部表情。 他被刺激得淚光閃閃,透過眼淚,卻還是能看到雄蟲熾熱的目光。 “你這是在勾引教官。”雄蟲的聲音傳來。 勾引一詞讓簡感到分外羞恥。 杰瑞看著簡眼角紅了一圈,狼狽撇開頭的模樣,狠了狠心,將一節(jié)細細的觸手伸進了生殖道。 “啊~~~~嗯??!” 簡呆住了,他沒想到這自己竟能發(fā)出這種聲音。 杰瑞看著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簡的眼眶滑落,矮下身將其吻去。 “還有一小會兒,我保證?!?/br> 聲音多么溫和,內(nèi)容多么殘忍。 簡閉上眼,克制不住地喘息。 他做了一個決定。 “教……教官,封住……我的聲音……請求你?!?/br> 簡知道雄蟲做得到,他昨晚說過可以叫他幫忙,以一些代價。 簡很快知道他說的代價是什么了。 呼吸剝奪。 簡無力地曲起腿,想要坐起,卻掙不開雄蟲的桎梏,只是增加了后xue的酸澀。 他崩潰地繃緊腳背,卻感覺腳心正在被按揉著,按得他沒力氣。 雄蟲并沒有再分出觸手,于是簡明白,這只是一種精神安撫。 明明是安撫,卻讓他更加崩潰。 他看著雄蟲,雄蟲貼過來,抱住他,在他嘴上啄了一下。 就像魔法,禁錮解開,簡又能呼吸了。 不只是呼吸,他高潮了,用那剛剛長開的器官。 收縮、痙攣、液體噴出卻又被塞住…… 雄蟲按著他親吻。 余韻很長。 “下次可不能這樣?!彪鼥V中,他聽見雄蟲自言自語。 他的頭被揉了揉,額頭好像被吻了一下,然后就陷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