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雄蟲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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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沒有,我們學(xué)校來了個雄蟲教官!” “怎么可能?這是邊境??!帝國舍得讓雄蟲過來?” “是啊是啊,萬一開戰(zhàn)了,雄蟲可不就危險了!” “真的有,我看見了……” “看見了什么。”簡路過他們,冷冷地說。 一群蟲立刻安靜下來,像被凍住了一樣。 簡并非是那種外形特別高大特別猛壯的雌蟲,恰恰相反,因為早年營養(yǎng)不良,在一群接近兩米的漢子中,他一米八的身高和那點體重都算得上瘦弱矮小。 但是沒有一個和他打過架的雌蟲會覺得他瘦弱矮小。 簡總是和其他蟲打架,漸漸地,就這么打著打著,簡成了年級主席。 然而,即使成為年級主席后,簡還是熱衷打架,啥事不順眼就打一架,導(dǎo)致大家看到他就繞道,繞不了就噤聲。 就是眼前這種情況了。 簡沒再說話,凈手后走出廁所,大家才松了一口氣。 下午,實戰(zhàn)課。 雌蟲們跑完五圈,雌蟲教官喊停,宣布了雄蟲教官的到來。 不過雄蟲教官并不在cao場上,而是在實戰(zhàn)樓三樓的實戰(zhàn)室。 “見了新教官都給我老實點!聽到?jīng)]有!” “聽到了!” 吼聲震天。 一行蟲來到三樓,除去鞋襪和上衣進(jìn)了實戰(zhàn)室。 這是進(jìn)實戰(zhàn)室的規(guī)矩,因為進(jìn)行實戰(zhàn)時雌蟲很可能發(fā)生蟲化,放出翅膀和利爪,劃破衣服,刺穿鞋子。 新教官站在所有雌蟲前面,雌蟲教官走過去,就聽見新教官說:“你也和他們站到一起?!?/br> 雌蟲們看新教官看呆了,無何,就是好看,聲音也好聽,像是山間的清澈而充滿活力的流水。 簡發(fā)現(xiàn)新教官看起來很年輕,卻有種上位者的感覺,一種習(xí)慣掌控、不容他人置喙的氣質(zhì)。 “把衣服脫光。” 雌蟲們面面相覷。 “脫呀!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教官帶頭脫起來,大多數(shù)雌蟲見此也開始脫衣服,但也有幾個雌蟲不愿意動。 笑話,他們的身體可是要留給未來雄主看的呢!怎么能在這里脫光了! 只見那個新教官眼神淡淡地掃過去,那幾個雌蟲就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 “呵?!毙陆坦俟雌鹱齑娇催^去,目光所及之處大家脫得更快了,害怕下一個倒下去的就是自己。 有點本事,簡想。 他手沒停,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的褲子剝光了。 正值夏末秋初,室內(nèi)不穿衣服還是有點冷的,但對于雌蟲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 “你……你這是以權(quán)謀私……啊……”一個倒下去的雌蟲控訴道,如果沒有最后那一聲呻吟的話,他的控訴會更有力一點。 “哦?以權(quán)謀私?就你,我稀罕么?”雄蟲微微昂起頭,那個雌蟲就倒飛出去,拍在墻壁上,暈了過去。 他慢慢地在實戰(zhàn)室里踱步,掃了一眼學(xué)生們:“不過,既然都有蟲說我以權(quán)謀私了,那我不如坐實了。你,過來,當(dāng)這節(jié)課的教具?!?/br> 他用手指了指簡。 雄蟲個子普遍比雌蟲矮,這只算高的了,也許有一米九吧,簡想,可惜還是比大多數(shù)雌蟲矮。不過和他比,算高的了。 所以,以權(quán)謀私是謀的這個? 簡戒備地走到他旁邊,嘴唇微微抿緊了。 他知道帝國目前的法律對雄蟲寬松得一匹,有不少雄蟲是以譏笑雌蟲,甚至是虐打雌蟲為樂的,特別是看上去比較好欺負(fù)的雌蟲。而雌蟲不得傷害雄蟲,否則重罰。 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這只沒有那么惡趣味。 好歹也是個教官,不能太丟教官這個職業(yè)的臉吧。 “隊形散開!放出翅膀!” 聽見一個正常的指令,大家心里的弦終于松了一下,按照指令去做了。 “你的翅膀呢?”雄蟲問簡。 “報告!沒有發(fā)育出來?!焙喛粗巯x的喉結(jié),平靜道。 一個成年了卻沒有翅膀的雌蟲,無異于殘廢。 后面有蟲竊竊私語,內(nèi)容么……無非就是嘲諷他了。 簡知道的,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反正,下課打回去就是。 身后響起物體撞到墻的聲音。 雄蟲的目光越過簡,看向那些話多的雌蟲:“我問你們了嗎?” 雄蟲一只手搭在簡的肩膀上:“你走過來一點,面向我站著?!?/br> 簡走過去,聽見雄蟲說:“站好,不要動?!?/br> 一瞬間,簡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對勁了。 腳軟了,下身有反應(yīng)了,整個身體的溫度都在升高,意識有點模糊,整個像泡在溫水里,卻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最可怕的是后背。 后背原先應(yīng)該是翅膀的地方現(xiàn)在奇癢無比,卻又仿佛有神經(jīng)連同了那里和后xue,連帶著后xue也微微癢起來。 好陌生的感受。 想伸手去撓,但是雄蟲說了不要動。 杰瑞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只雌蟲,看著他蹙起眉,繃緊身體,握緊雙拳,像在跟什么對抗。 “手松開。” 簡聽到雄蟲說。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而雄蟲正在打量他,也許他身后的那些雌蟲也在打量他。 這個認(rèn)識讓他后面一緊,也就是這么一緊,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好像有一股水流要出來,從那個地方…… 他下意識地喘了口氣,看向雄蟲。 之前他一直是目光下垂,盯著雄蟲的喉結(jié),思維還有些松弛。現(xiàn)在他微微抬起頭,對上了雄蟲的眼睛,看見了雄蟲似笑非笑的目光。 心里一緊,身體也一緊,簡感覺后xue里的水更多了。 “嗯?”雄蟲的目光看向他的手。 簡把手松開,感覺自己每一根手指都在發(fā)顫。 是了!按照這種緊張程度,利爪怎么可能沒有放出來,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面前的雄蟲用某種手法限制了他伸出利爪。而他一直在與這種限制抗衡,同時又努力遵守雄蟲的命令,于是手指脫力了。 應(yīng)該不只是手指。 簡模模糊糊地想。 身體酸軟的不只一處。 “站不住了?”雄蟲看著簡的眼睛高聲問道。 簡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低下頭,好像有人用手?jǐn)Q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和雄蟲對視。可是,唯一能這么做的雄蟲現(xiàn)在第二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簡的嘴唇在顫抖,他想要閉上眼睛躲過雄蟲的目光,閉到一半,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阻止了。 和控制他抬頭一樣的力量。 簡的額頭不知在何時滲出了汗珠。 雄蟲低下頭,微微前傾,睜大眼睛看向簡的眼睛。 這只雄蟲真的很美。 簡愣怔著。 也很具有侵略性。 “?。 焙喛刂撇蛔〉爻雎?,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咬死了牙。 “你對我做了什么?”他不想示弱,低聲問道,極力保持著面容平靜,然而并不能做到。 就在雄蟲面容靠近的那一刻,他后背左邊原先應(yīng)該長出翅膀的地方被什么東西給碰了。一瞬間,像過電一樣,讓他頭皮發(fā)麻。 更可怕的是,后xue立刻就變得更癢了,水差一點就封不住了。左邊的腿也一下就軟得站不住了,差點跪倒卻又被一股力量托著。 就好像有一雙手,一只從兩腿之間的那個位置托著他,同時令那個地方難耐地瘙癢了起來。另一只用著力,保持他膝關(guān)節(jié)的筆直,接觸到的地方卻也更加酸軟無力。 “做了什么?”雄蟲睜大眼睛笑著,似乎有點無辜,手從簡的肩膀緩緩下滑,挪到了簡的腰部,慢慢按揉著。 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在雄蟲的按揉之下,他的腰也敏感地顫抖了起來。 下身硬的更硬,軟的更軟,他感覺自己真的要站不住了。 更可怕的是這種精神上從未感受過的壓迫感,讓他感覺自己無法掙扎、無處可逃,只是對方隨心所欲的一個玩具,一個可以公開拿出來折騰的玩具。 雄蟲并沒有對自己做什么,他甚至沒有怎么碰自己,簡想。 雄蟲衣冠楚楚,鎮(zhèn)定自若,而他渾身赤裸,潰不成軍。 大概是睜眼太久,簡感覺自己的眼眶發(fā)酸。 汗水劃過簡的眼睛,又滑下去。 只是滑下去的,就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了。 忽然,抬著簡下巴的力撤掉了。 簡的頭一下子低下去,看到了雄蟲衣服兩側(cè)伸出來的觸手。 他上過簡單的生理課,知道那是雄蟲特有的器官之一。 他順著左邊那根觸手看過去,發(fā)現(xiàn)它虛環(huán)在自己左側(cè)小腿上上下擺動,而右邊那根,正懸在他右邊肩膀上,蓄勢待落。 他盯著右邊的那根,僵硬地轉(zhuǎn)過頭,迫使自己看向雄蟲的眼睛,小聲道:“教官?!?/br> 杰瑞看著他渾身潮紅,靠自己的精神力半扶著才能勉強站住,嘴里低聲無意識地哀求著,不由得心軟了一下。 “去臺子上。” 簡順著雄蟲的目光看過去,是一個類似手術(shù)臺的臺子,不知何時放在了雄蟲身后。 他抬起腿,臉色一變,腿又放下了。 “我……”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看了眼雄蟲,又轉(zhuǎn)過頭,抬起腿。 他的臀部肌rou太酸了,要控制不住了,可是,也許雄蟲等的就是他出丑的這一刻吧。 他合了合眼,邁開步子,不料腿一軟,就要倒下去。 就在這時,一股力量接管了他的身體。這不意味著他不難受了,只是讓他保持著站立行走,實際上每走一步,身體都是軟的。 又軟又燙又癢。 而且他還是要費心思來控制后面。 已經(jīng)不行了。 快要崩潰了。 簡死死地咬著牙。 簡看不到的身后,又有兩根觸手從雄蟲腰側(cè)伸出來,在簡走向臺子的過程中,一根塞入了他的后xue,另一根堵住了前面。 被插入的一瞬間,簡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睜大了。他低聲喘了一口氣,能感覺到后xue塞進(jìn)來的觸手止住了一些瘙癢,關(guān)鍵是,那些yin液被堵住了。而前面的尿道也被溫柔地照顧著,就是……就是太深了。他毫不懷疑那觸手已經(jīng)抵達(dá)了根部。 每走一步,都是刺激。 終于走到臺子前,沒等簡松一口氣,他就被控制著轉(zhuǎn)過身,一撐手坐了上去,雙腳懸空。這一系列動作是那股力量幫他完成的,并沒有照顧到他身體內(nèi)部。 于是,就在那一刻,他感覺身后某個地方被狠狠頂了一下,一股酥麻從脊背傳來,直沖天靈蓋。前面竟泛起一陣尿意,讓他雙腿下意識夾緊,卻因為那股力量的存在,不僅沒有夾緊,還分開了一點。 簡吸了口氣,驟然意識到他這么坐著是面向所有雌蟲的。 他的肌rou暗暗繃緊,抬起頭,已經(jīng)做好了被圍觀羞辱的準(zhǔn)備。令他驚訝的是,那些雌蟲都跪趴在地上,顫抖著身體,并沒有看他。 “你看什么,他們也在接受訓(xùn)練?!毙巯x走到了他面前說道。 訓(xùn)練?簡想。 哦,對啊,現(xiàn)在還在上課,所以這些都是訓(xùn)練。 可是為什么,自己在訓(xùn)練中會有這些羞恥的反應(yīng)? 雄蟲看著他又脹大了一圈的前端說:“忍著,還有一下呢?!?/br> 所有跪趴著的雌蟲都抖了抖。 簡意識到,雄蟲抬高聲音的話不只是針對自己,也針對所有在場的雌蟲。 但雄蟲觸手觸碰到的確實只有他一個。 他能看到,那跟觸手抬起來了,繞到了他背后。 這次,雄蟲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 觸手落下了。 跟落在左邊的不同,落在右邊的動作格外慢,輔以身體內(nèi)部兩處的“照顧”,簡感覺自己要瘋了。 但是那股力量讓他迎著雄蟲的目光,靜止著承受。 他能感覺到,觸手每往下劃一點,他的后xue就更癢一點,而后xue里的東西會輕輕地蠕動一下,做著完全不夠的安撫。而身前的那根慢慢軟了下來,卻是因為酸軟和興奮,倘若沒有觸手堵著,多半已經(jīng)失禁了。 然而就在這時,前面的觸手開始慢慢往外抽。 停下,他張著嘴,但沒有說出聲,瞳孔微微渙散著,汗珠從臉上落下,連帶著淚一起。 雄蟲就那樣靜靜低頭看著他,剝奪他的一切,又賦予他一切。 終于,觸手從他的后背徹底滑落。 那股支撐著他的力量也消散了。 原本,簡坐在臺子邊緣,手撐在身體兩側(cè)。 這么一下,他根本撐不住了,倒在了臺子上。 好在除了教官,沒有蟲在意這一幕,因為他們都倒下了。 簡聽見四周呻吟聲一片,這是剛剛沒有的。于是,他意識到雄蟲剛剛屏蔽了他的部分聽力。 因為倘若沒有蟲呻吟,那么他一只蟲呻吟的聲音就會格外大,格外羞恥,這就迫使他忍住自己的聲音。 雄蟲是想看他忍耐嗎? 簡勉力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忍耐不了。 前端的液體緩緩地流著,浸濕了臺子上的白布和他的腿根。 他仍努力繃著下體,然而只是使那里一跳一跳地愈發(fā)可憐罷了。 可憐地、不受控地吐著yin水。 他的身體漸漸冷下去。 塞在后面的觸手也要離開了。 也許是因為刺激,也許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簡夾緊了后xue。 “不想我離開?”簡聽見雄蟲輕聲說,好像帶著點笑意。 簡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兒,低聲說:“癢?!?/br> 簡聽見雄蟲“嘖”了一聲,心也顫了一下。 也是,自己真的太麻煩了。 觸手還在往外抽,簡合上眼,壓抑住了自己失落的情緒,卻在觸手完全離開的那一刻,感覺一個東西被雄蟲塞進(jìn)了后xue。 “今晚八點來這里找我。” 他聽見雄蟲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