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jian(我肯定不會把輪jian寫成群p的)
魏曉楓猶豫過,但他又覺得蕭政這次出差就是老天給他機會去處理跟羅湉的這攤爛帳。所以周六當晚9點左右,他發(fā)消息給蕭政,說不太舒服想早睡覺,然后就叫車回自己家了。 來接他的是個陌生人,穿得花里胡哨,濃妝艷抹的一張臉,讓人想起上個世紀80年代的重金屬搖滾風,應該就是羅湉之前說要介紹給他認識的家伙。 魏曉楓難得出來,確實有點興奮 ,他又喜歡滾石樂隊,于是就和這個叫Stacee的人聊了起來。 車子停在一個私人會所前,魏曉楓覺得有點麻煩,他知道羅湉喜歡這里,因為私密性很好,但一來這就說明羅湉又要搞些荒唐又瘋狂的事。 果然一屋子熟人和坐臺的少爺小姐早就喝起來了。魏曉楓打過招呼坐下,這群魔亂舞的氣氛分明是他熟悉的,他來的路上也一度因為一個人在家呆得無聊而很期待來放縱一下,但此時卻莫名覺得有點抽離。 “魏曉楓,叫你出來可夠不容易的?!绷_湉把中間隔著的人扒拉開,攬住了魏曉楓。 魏曉楓彎腰倒了兩杯酒,遞給羅湉一杯,剛要開口,就被羅湉截住了話頭。 “你看你那個樣子,別說什么喝完就要走的話,今天我生日,你又是來賠罪的,那就得喝到我滿意。我也不為難你,我一杯你三杯,起碼等切完蛋糕再走。” 魏曉楓覺得這就夠過分的了,但也不好推脫,于是很硬氣的連干了三杯,想著之后躲著一點羅湉。 奈何羅湉隔三差五就專門過來找他,每次都要他連喝三杯。魏曉楓喝得胃里翻江倒海,去廁所吐了一回,本想溜邊兒就走了,卻又被羅湉抓住了。 “你去哪?”羅湉紅著一張臉,興致正起,摟著魏曉楓的脖子不肯放開。 “真的不能再喝了.....”魏曉楓暈沉沉的,他確實是想走了。 “你這就是道歉不誠心,還知道不能喝,就是沒喝夠。”Stacee也湊了過來,卡住了魏曉楓的退路。 “我本來都不應該出來的.....我是真心來給你賠罪的.....羅湉,我找到喜歡的人了.....不想惹麻煩.....你讓我走吧.....” 羅湉露出不高興的神情,給Stacee使了個眼色。Stacee走開,過了一會兒,端了兩杯酒遞給羅湉,眨了眨眼,又卡住了魏曉楓。 “這杯喝掉。喝完咱們這事就算了了。”羅湉仰頭干了一杯,把另一杯送到魏曉楓嘴邊。 魏曉楓咬咬牙,接過了杯子。 羅湉摟住喝完酒的魏曉楓,轉(zhuǎn)頭吆喝一聲,就有人把蛋糕準備好了,“吃完蛋糕,就讓你走,好了吧?” 魏曉楓胡亂點點頭,被拉著又坐下了。他跟著唱完生日歌,看著羅湉吹熄了蠟燭,忽然覺得酒勁兒起來的厲害,他接過切好的蛋糕,抿了一口,就想站起來,結(jié)果腿卻沒使上勁兒。手里的蛋糕盤子沉的令他拿不動,他一個恍惚,再睜開眼睛,就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了。 他看見羅湉撐著手低頭掃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過臉問Stacee:“你給他下的什么藥?速度夠快的啊?!?/br> Stacee咂咂嘴,湊過來說:“你不是要他清醒著嗎?我放了點肌rou松弛劑,一會兒搞起來也方便?!?/br> 魏曉楓覺得困倦,但并沒有失去神志,他渾身無力,開口要罵羅湉,話語卻變成了呢喃,淹沒在聒噪的音樂里。 “cao他的時候,能不用套嗎?”Stacee一臉興奮的看著魏曉楓,摸了自己胯下一把。 魏曉楓忽然明白要發(fā)生什么了,他試著要掙扎,但身體沒給出什么明顯的反應。他原本并不是個在乎這些的人,十幾歲醉生夢死的時候根本什么都不忌諱,但他此刻被巨大的恐懼包圍了。 羅湉皺了皺眉,推了Stacee一把,嚴厲的說:“我知道你有沒有臟???別傳給我們幾個?!绷_湉輕蔑的看了看扭著身子的魏曉楓,不屑的說:“剛才還貞潔烈女一樣,誰不知道他是個人人都能上的賤貨,他干凈不干凈都不好說呢。爺可不想得臟病。都給我把套兒戴上!”說完就開始脫魏曉楓的褲子。 魏曉楓聽得模模糊糊,他想拉住自己的褲子,想推開羅湉,想一拳打歪那張丑惡的臉,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含含糊糊的說出:“羅湉.....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魏曉楓的腿被壓在了身體兩側(cè),被迫蜷成一個方便插入的姿勢,硬物頂在他肛口,只是一瞬間,就進入了他的腸道。肌rou松弛劑讓這種沒有任何準備的侵入變得非常容易,魏曉楓甚至不覺得有多疼。 “魏曉楓,你屁眼可夠松的,隨便一插就能插進去。什么喜歡的人?還男朋友?你根本就是個爛貨,誰會要你?”羅湉喝了酒感官本來也不敏感,他覺得不過癮,就口無遮攔的羞辱魏曉楓。 魏曉楓聽完就呆住了,大顆大顆的眼淚流了下來。他想,是啊,沒有人會要我了,沒有了..... 有人捏住他的下頜,把yinjing捅進他嘴里,他無力也不肯去配合。那人覺得不過癮,就掐住了他的臉,一下一下把rou棍又深又狠頂進他喉嚨里。 魏曉楓一邊被cao弄得搖晃著一邊不停的干嘔,嘴里的guitou索性就卡在他喉嚨里不動了。魏曉楓幾乎不能呼吸,嘴里積出大量的粘液 ,從唇角和鼻腔里涌出來。 那yinjing抖了抖,拉著絲從他嘴里抽出來,魏曉楓聽見羅湉的聲音“臭婊子,你就是個人人上的公廁,還給臉不要臉,在我面前拿喬?” 魏曉楓吸了半口氣就一歪頭吐了出來,胃液混著酒水和jingye順著沙發(fā)邊緣流到地上。羅湉厭棄的從魏曉楓后屄里退出來,拉著魏曉楓的頭發(fā)把人拽起來扔進Stacee懷里,罵道:“你那什么破藥,他都松的不行了?!?/br> Stacee解開魏曉楓的上衣,伸出舌頭在那后頸上來回舔了兩下,扳起那兩條白滑的大腿,抱著魏曉楓坐在自己硬了多時的性器上。“松了也不要緊,”他看著魏曉楓臟亂不堪的側(cè)臉,瞇著眼睛說:“雙龍入洞玩過嗎?一次吃兩根jiba,喂不喂得飽你???” 魏曉楓抬不起頭,背靠著坐在Stacee身上的姿勢讓他頭暈的厲害,他被掰開腿,露出含著一根yinjing翻出艷紅色軟rou的后屄。另一根yinjing插進來的時候,魏曉楓發(fā)出一聲無力的哭喊,他感覺自己要被撕裂了,但沒有人憐惜他,他除了抽泣著承受在他腸道里亂撞的兩根rou棍,別無他法。 Stacee往后靠了靠,讓魏曉楓的頭仰靠在他肩上,他松開扳著魏曉楓大腿的手 ,往里挪了挪,環(huán)住魏曉楓疲軟的性器擼動。他和魏曉楓第一次見面,既沒有交情也沒有恩怨,他只是單純喜歡群交,自愿或者不自愿都沒有關(guān)系,那些流露出來的既痛苦又享受的yin蕩模樣才是他覺得真實有趣的東西。 羅湉一邊擺胯一邊用指甲掐碾魏曉楓的乳尖,想逼他呻吟,但藥物降低了魏曉楓對快感和疼痛的反應,只是低喘著任由他們兩個上下擺弄。羅湉不耐煩這種cao死人一樣的活兒了,就站直了身體,硬是讓魏曉楓后屄里兩根老二從根部扯開,然后就著這個姿勢磨了兩下。 魏曉楓張開嘴痛苦的“啊啊”輕喊了幾聲,然后整個人抽搐了起來,撐到超過極限的rou屄里涌出黏稠的鮮血順著Stacee粗大的yinjing慢慢流下去。 魏曉楓覺得下身像被插進了一把鈍刀,原本仿佛隔著一層薄膜不太明顯的疼痛忽然劇烈起來,偏偏這鈍刀又頂在他前列腺上戳弄,他習慣了疼痛與快感交織的身體一下失去了控制,被Stacee用拇指打轉(zhuǎn)摩擦著的guitou抖了抖就射出兩股jingye。 “原來你真的喜歡疼啊,羅湉果然說的沒錯,你的身體yin蕩又敏感呢?!盨tacee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上都是魏曉楓的jingye,他把指甲壓在魏曉楓的guitou上用力一掐,魏曉楓就呻吟著又射出一股。 魏曉楓在高潮快感停留的幾秒里,想起蕭政出差前一夜的溫柔與愛護,那些帶著愛意的細碎的親吻,他恍惚了一下,覺得也許自己只是做了個噩夢。但他睜開眼睛就又看到了羅湉。不是夢,他還在地獄里,他忽然覺得自己好惡心,明明不愿意,身體還是可以被快感支配,他確實像羅湉說的一樣,就是個人人都能上的婊子。 “臟東西,還敢不接我電話?看看你這個下賤的樣子。你就是個有媽生沒爹管的雜種,我今天輪了你,又有誰來管你?爺想cao你就cao你,還要人人都cao你。這才是誠心誠意的道歉?!绷_湉一邊狠狠的抽插一邊在魏曉楓耳邊發(fā)泄他這些日子的怒氣。 魏曉楓聽完慢慢閉上了眼睛,他也覺得自己臟,他答應過蕭政要乖乖呆在家的,答應過不再和這些人來往,他沒有做到,而且還當著蕭政的面說了謊,蕭政不會再要他了,他配不上,他活該得不到別人的珍惜,他已經(jīng)臟的無可救藥了。 魏曉楓不再發(fā)出聲音,除了還在流淚,完全像個玩偶一樣任人擺弄。激烈的抽插后,后屄一空,冰冷的空氣從合不攏的肛口灌進腸道,他連收縮一下的力氣都使不上來。他像垃圾一樣被推開,倒在沙發(fā)上,又有人撿走他壓住cao進來。無所謂快感不快感,感官被隔絕了起來,這具骯臟的rou體是他的,又好像不是他的。 魏曉楓睜著無神的雙眼,臉上掛滿了口水和jingye,他已經(jīng)不在意究竟是第幾個人cao進他身體里了。疼也好,爽也好,都和他無關(guān)了。 隨著身體的顛簸,魏曉楓開始覺得呼吸困難,即使嘴里沒有那些腥臭的yinjing,他也沒法好好的吸氣,胸口像壓著一塊巨石。他眼前只有模糊的光影,耳朵里是自己異常緩慢又無力的抽氣聲,窒息讓他的手腳都抽搐著蜷了起來。他胡亂的想著,肌rou松弛劑過量了吧?這就要死了嗎?那就死了吧。 忽然一聲巨響,周圍亂成一片,有人開始大聲的叫喊,魏曉楓感覺壓在他身上的人被推開了,然后有人摸了摸他的脖子,翻了一下他的眼皮,一團嘈雜里蕭政的聲音炸雷一樣的響起:“你們給他用什么了!他都快沒呼吸了!” 魏曉楓意識混亂,他覺得這聲音一定是死前的幻覺,他不要蕭政看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骯臟不堪的樣子。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