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詞:領(lǐng)養(yǎng)SP高溫蠟灌口味適中()6100+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指令、何處安放(變態(tài)愛上變態(tài),師生戀,有家暴、控制、輪jian情節(jié),慢熱型有rou有劇情文)、[現(xiàn)代家奴]我居然是走失的豪門大小姐、誰的棋局、經(jīng)年、潛宮、女攻短篇合集、甜夏、你對我一無所知(女攻)、塞瓦星系(蟲族)
關(guān)鍵詞:領(lǐng)養(yǎng)s8mSP高溫蠟灌yindao口味適中 由星贊助此方案~ 梁衡遠的變態(tài)程度,被他養(yǎng)了十年的池卿歡清楚的知道。 從孤兒院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出來,一個老頭帶著她上了車。 池卿歡以為自己會能有一個父母雙全的家庭,沒想到她落進變態(tài)手中,那老頭是他的司機,根本不是簽字時候所說的領(lǐng)養(yǎng)人。 開始以為他是個斯文敗類,大她九歲,起碼會給她應(yīng)有的尊重和私人空間,但沒過多久,池卿歡發(fā)現(xiàn)他真就是個敗類,用主奴稱呼玩了十年的狗奴游戲,這是他的癖好。 上網(wǎng)所查,池卿歡明白這玩意叫sadomasochism,施虐癖和受虐癖,X快感與痛感聯(lián)系在一起的性愛,可關(guān)鍵她并不是受虐癖,只是怕疼而服從他的命令。 但池卿歡小小年紀就懂得看人臉色,她過習(xí)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曾經(jīng)孤兒院里的窮苦頓頓吃不飽飯,她即便挨再多的打也不愿意回去那。 今年過完生日,她二十歲了,掰開手指算算,池卿歡想著自己還有兩年的時間上完大學(xué),到時候她就去遠一點的地方上班,最好再不要回來。 她不覺得這種行為有什么愧對梁衡遠的養(yǎng)育之恩,畢竟他也從她這里得到了十幾年的身體,他不算虧。 想象總歸是美好,能逃離他這種事,池卿歡在夢里都會笑醒。 手指戳向了她的臉:“笑什么呢?!?/br> 夢里低沉的聲音她覺得晦氣,為什么睡著也要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 池卿歡睜開眼,嘴角的弧度還沒落下,她反應(yīng)一僵,看著面前正裝還沒脫下的男人,大驚失色。 她真的做夢都笑醒了嗎。 “主人?!背厍錃g睡呆的眼睛懵懵看著他,撐著胳膊坐了起來,他審問的眼神壓抑感巨大。 “我夢到吃蛋糕了?!?/br> “想吃蛋糕?” “嗯!” “先來根火腿要不要吃。”梁衡遠抓住她的頭發(fā)比向胯下。 池卿歡吃痛跪了起來,擠出一個字:“吃。” 她趴下去,用嘴巴熟練解開皮帶K鏈,雙手誠懇捧住小主人的身體,杏眼往上翻去,直勾勾盯著他,嬌滴滴勾引道:“我開動了主人?!?/br> 梁衡遠很吃她這一套,她總會懂的怎么討好,這些辦法全是她自己摸索出來的,沒人教給她,能調(diào)教的好模子,這種單純又J詐的小東西,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池卿歡先用舌頭舔了一圈guitou,不急著放入嘴中,她舌尖的柔軟,把半軟的roubang一點點高y。 但roubang身體的主人對她這種慢吞吞行為并不滿意,摁頭比她全部吞下去,guitou從嘴里一路下滑堵住食管,她深喉并不熟練,反胃時本能的夾住roubang,舒服的梁衡遠倒吸涼氣。 梁衡遠掀開她睡衣裙擺,真空狀態(tài),他的手放進去,在柔軟皮膚上捏搓。 長長的手指順滑起果凍般柔軟的身體,插入yindao,她賣力吞吐起來,roubang戳著口水滋滋作響,倒成粘膩的唾液,看起來挺小的一張嘴巴,舔起來毫不含糊,努力把它全都吃下去。 “今天沒跪在門口迎接,是故意的嗎?” 掐住了她的腰,池卿歡吃痛瞇著眼身體閃躲,嗚咽道:“我睡著了主人,不是故意……嗯!” 本來揉捏的力道變成了重掐,池卿歡張大嘴巴,深喉起比她小臂還粗的大roubang,夾在喉嚨不時發(fā)出嘔吐聲,還要趁著呼吸的空隙道歉:“對不起主人。” “唔對不起,對不起?!?/br> 她努力邊吃邊道歉,梁衡遠手勁放松,rou著在胯間的小腦袋,挑起順滑頭發(fā)放在了鼻子下嗅聞:“明天還是這樣,你就跪在露臺上一個晚上?!?/br> “唔唔!” 梁衡遠摁著她的頭,不再給她喘息時間,抓住頭發(fā)用他的力氣上下taonong,喉嚨成了無情的泄欲空洞,她兩眼流淚,無望的咧大嘴角。 幾十下后,頭發(fā)猛地拽起來,得到呼吸她拼命大喘,發(fā)白手指揪住他的褲子,話來不及說出口,又被摁了下去。 roubang在她喉間穿梭,痛到食管火辣,嘴巴好似不是她自己的,變得麻木。 眼淚落下大顆珍珠的形狀往下掉,意識渙散,只記得自己的頭不斷上上下下,大家伙撐開嘴角,確保她把roubang的每個角落都含在嘴中。 “嗯!” 他沖刺悶哼,是即將要S的沖動,池卿歡顧不得疼,努力裹住roubang。 “唔!” 濃精噴射滿嘴都是,roubang戳的嘔吐,她比著自己咽下去。 抽出去后,jingye從嘴角溺出,池卿歡把嘴邊的jingye放在手指上,看著他的臉色,用舌頭一點點的舔吃掉,露出討好的笑。 “主人的jingye好吃?!?/br> “今天怎么流出來了?!?/br> “是奴隸沒有及時咽下去。”她裝模出委屈樣,把嘴巴撅高凄凄慘慘,梁衡遠摁著她的屁股壓下去,她趴在了他的腿上。 “二十個。” 話音剛落,就抽上了她的臀部,疼的池卿歡咬牙艱辛吐字:“一……” 啪! “二。” “三!” 他打人的力氣很大,曾經(jīng)不聽話也挨過很多巴掌,沒有一次是輕柔的,二十個巴掌會把她打掉一層皮。 梁衡遠要求她錯了就是錯了,不準頂嘴和求饒,數(shù)到第十下時候,池卿歡就哭出了聲,屁股無意識動彈,她忍不了劇痛,斷斷續(xù)續(xù)哭聲,嚎啕大喊著數(shù)數(shù)。 “十三……十四,啊嗚嗚,十五?!?/br> 他停了抽打,五指抓緊肥軟紅腫的臀rou,刺激著破損皮囊的疼痛:“剩下的五個,明早再挨?!?/br> 池卿歡心中咯噔一聲,還不如直接給她個痛快。 “是,主人。” 她慢吞吞跪起來,哭著親吻那只扇她的大手:“謝謝主人懲罰?!?/br> 梁衡遠替她擦干臉上的淚:“跪著吧?!?/br> “是。” 他脫了正裝,穿上灰色的休閑衫下樓,池卿歡跟在他腳后爬了出去,來到樓梯前,小心翼翼。 之前犯錯時她也跪著下樓,結(jié)果一路滾落,當她疼的哇哇大哭,得到的是梁衡遠冷漠眼神,他就像沒有感情一樣,跟在他身邊也有十年了,池卿歡到現(xiàn)在都不了解他對她究竟是玩弄還是喜愛。 他做飯時,池卿歡要跪在廚房門口等候,她有專屬的狗碗,每當吃飯,碗會放在梁衡遠的腳邊,聽從他的命令,說吃她才可以開動。 池卿歡總是會看著他的腳進食,關(guān)系的不平等也在這一刻拉開差距,有時讓她上桌吃飯,只僅限在他心情不錯時候,是他玩物的身份清晰認知,她越來越想離開他的身邊。 雖然屁股腫的不敢坐,晚上性愛,仍沒有因為她的受傷停止。 脫光了衣服,梁衡遠抱著她坐在了他的腿上,臀部疼的不敢接觸,她用蹲姿V上姿態(tài)來taonong,低下頭就看到龐然大物在她身體里進出。 好漲。 池卿歡捂著撐起的小腹,與他對視著面無表情眼神,又苦又累,換來的還是這種表情,她不甘心咬住嘴巴,流下眼淚。 “哭什么?!绷汉膺h擦去她眼角的淚,池卿歡心里默默罵著他裝模作樣。 “漲,主人,肚子要撐爆了?!?/br> “插了這么多年,里面彈力大著呢,都這么久了還沒適應(yīng)?” “主人的東西太大了,要被插爛了,饒了奴隸吧,好痛,屁股也痛?!?/br> 她全身上下都很疼,被打出來的皮開rou綻,礙于會被屁股打爛的恐懼,嚷嚷著疼,動作倒是不敢落下。 梁衡遠抓住她晃動的奶子,托在手心里捏成扁狀,深嘆了口氣,不知道在憂愁什么。 “叫我的名字,卿歡?!?/br> “衡遠,啊……衡遠,好大,xiaoxue要被插爛了,嗚!到zigong了,好大??!” 池卿歡恐懼的把臀部抬了起來,坐下時賣力的坐到底,guitou一撐就把她宮頸給脹開了,她哇哇大喊。 “衡遠嗚嗚,衡遠,小主人把yindao撕開了,好痛啊,真的好痛!” “這么痛還插得這么深,你的比貪吃的很?!?/br> 梁衡遠手指掰開她的y,進出的roubang律動出粘膩液體,插得都快成水簾洞了,他低笑抽上她屁股:“再快點。” 上下進出的xiaoxue逐漸沒了力氣,她虛弱的臉色慘白,撐著他的膝蓋,身子往后仰,張開的雙腿好讓他看得更清楚,聲音也越來越弱。 “衡遠,不行了,主人,真的不行了?!?/br> 梁衡遠皺眉,抓住她的屁股,正要不悅的扇上去,看到roubang被蜜xue的汁液擠出來血絲,順著插動的roubang一路往下流,才發(fā)現(xiàn)里面真是給插破了。 最后的幾發(fā),梁衡遠蠻橫撞了十幾下,射進yindao,從他的眼神里,池卿歡看到了煩躁兩字,仿佛在說她是廢物。 她忘了之后是怎么撐過來,yindao里疼的抽搐,jingye還在里面沒法上藥,捂著肚子蜷縮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她并沒挨罰,昨天剩下的五個巴掌也沒打在她屁股上,伸手摸去下體,冰涼的刺激感,顯然是上藥了,里面的jingye估計是用手指掏出來,她整個yindao都泛著酸疼的感覺。 門口有司機在等:“先生說您醒了讓我送您上學(xué)。” 池卿歡慶幸那男人還有良心,不至于真的把她高到壞死。 她去超市買了兩個飯團,往教室的方向邊走邊吃,手機上發(fā)來幾條信息,是小組作業(yè)群里的提醒,叫她趕緊去圖書館。 上午兩節(jié)課池卿歡都錯過了,忽然想起來小組作業(yè)還沒完成,慌張往圖書館方向跑。 飯團全塞進了嘴里,書包的肩帶滑到了胳膊,外套也松松垮垮搭在肩上,她氣喘吁吁到二樓,看到角落的三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br> “你嘴里吃的什么?” “早飯?!背厍錃g差點被米飯噎住,捶著xue口往下咽,剛要坐下去,又瞬間彈了起來。 三個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她只好rou著屁股打哈哈:“我路上摔了一跤,摔到屁股了?!?/br> 對面的女生用書擋住臉,羞澀道:“卿歡,還有男生在這呢,說話注意點?!?/br> “不好意思?!彼⒁獾酵兰t了的耳根,小心翼翼坐下來,從包里拿出電腦。 課題作業(yè)全靠池卿歡收集的資料,熟練做著PPT的手法三個人看呆了。 “卿歡你這么厲害啊,深藏不漏啊?!?/br> “平時多看點教學(xué)視頻就會了,你們懶而已?!?/br> 同桌撐著下巴說道:“我還以為你是要為了交換生做準備,才學(xué)這么多?!?/br> “交換生?” “昨天老師在群里說了,咱班有個交換生名額,是在加拿大。” 池卿歡恍然意識到,認真轉(zhuǎn)頭看向他:“你看我行嗎!” 同桌愣住,挺直腰板:“行,行吧……這事也不是我說的算,況且你英語挺好的,認真申請應(yīng)該能過。” “卿歡你想當交換生???你家挺有錢的,估計能成?!?/br> 她確實心動了,不過這事兒不能讓梁衡遠知道。 做完了小組作業(yè),已經(jīng)是下午,同桌買了四杯奶茶回來,給她一杯。 “請你喝,要不是你幫忙,我們作業(yè)得做到明天了?!?/br> “客氣,這也是我的作業(yè)。”她欣然接過,插著吸管一邊看手機,翻找群里昨天的聊天記錄。 看出她的心思,同桌問:“要不要去辦公室問問老師?正好我也要去找她?!?/br> “嗯行,走吧?!?/br> 下午風(fēng)涼,池卿歡緊了緊外套,跟個小學(xué)生似的,跳起來把書包背好,身旁人正想跟她說話,低頭看到她后衣領(lǐng)處,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咬痕,愣住的喊了她一聲。 “怎么了?” “你脖子后面,是過敏了嗎?好多紅色的?!?/br> 池卿歡下意識用手捂住,感覺到皮rou的刺痛,大概是昨晚趁她睡著時候,梁衡遠咬上去的。 “應(yīng)該是過敏了?!彼Z氣有點虛,把奶茶送到嘴邊,咬住吸管。 到了辦公室門前,她還沒把奶茶喝完:“我拿著這種東西不會被老時祁吧?” “哈哈不會啦,不然我?guī)湍惴艜?。?/br> “好!” 同桌拉開她的書包拉鏈,接過奶茶,辦公室門從里面打開,兩人下意識朝后退,池卿歡看到眼前這身西裝,表情麻木,抬頭仰望。 看到他臉的那一刻,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充斥著不妙的感覺。 “卿歡也來了,我剛跟你哥哥商量交換生的事情呢?!崩蠋熢诶锩嬲f道。 同桌慌張拉上她書包的拉鏈,朝那張冷漠的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打招呼:“哥哥好?!?/br> 梁衡遠拉住池卿歡的手腕,朝辦公室里點頭道:“我們先走了,交換生的事情暫不考慮?!?/br> “好……這樣啊?!泵髅鲃偛胚€說會考慮看看。 池卿歡不懂為什么他就這樣被老師叫來,還果斷拒絕了交換生的請求,她想去,非常想去,迫不及待想離開他的愿望,現(xiàn)在就想實現(xiàn)。 被推進保姆車,她從座位滑了下去,蹲坐在地上屁股的刺痛,池卿歡一臉痛苦表情,梁衡遠將車門關(guān)上,把她的書包薅了過去。 “??!主人?!?/br> 池卿歡跪在了地上,他拉開拉鏈拿出了那杯奶茶。 “你們兩個什么關(guān)系?!?/br> 她猜測出他是在說誰:“同學(xué)而已,我們今天在一塊做小組作業(yè)?!?/br> “他給你買的奶茶。” 見到他臉色冷冰冰,明顯忍著怒氣,池卿歡氣勢弱下:“不是……” “那這標簽上的程先生,寫的是誰,你要我親自去查他的名字嗎?!?/br> 失算了,那奶茶瓶子有打印出來的標簽。 梁衡遠將瓶子砸在她臉上,被砸到了眼睛,池卿歡捂著臉哭了起來:“主人?!?/br> “主人?你有把我當主人嗎?!绷汉膺h抓住她的長發(fā)拉過來,她跪倒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當著我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副不服輸,敢不把我放進眼里,你從來沒真正服從過我?!?/br> “我本來打算送你出國深造,看來沒這個必要,出了國讓你用這張清純的臉勾引別的男人嗎,打算一天讓多少個男人干你!” 頭皮被扯攔的程度,毫不夸張她的整個頭頂都要撕爛,池卿歡痛的腦袋往后仰,聲嘶力竭卑微喊他:“主人,主人!我錯了!” “開車!”他怒吼著前面的司機。 在車上時就將她脫了個干凈,池卿歡爬到他腿中間,聲淚俱下:“我絕對沒有勾引別的男人,那杯奶茶是我做小組作業(yè)……” “我不聽任何解釋,池卿歡。” 他點名道姓,忍著怒火,起伏的胸膛,看出忍耐的脾氣正消耗殆盡:“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樣的,我一清二楚,你確實會討人歡心,但你本性難改,以為我不知道你想離開我嗎!” “我就是養(yǎng)條狗,這么多年來也得對我畢恭畢敬,聽我的指令去咬別人,你呢!” 腳踹上她的肚子,池卿歡窒息捂住腹部,口吐唾液,又被抓住頭發(fā)拉起來,趴在他的腿上,巴掌啪啪抽向屁股,把皮扇到出血。 她痛的左右閃躲,梁衡遠摁住她的頭,把腦袋埋在腿上不允許她呼吸,屁股一層皮扇爛,即便掌心扇上了血,也仍舊不解恨意,掐著她脖子質(zhì)問。 “我問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嗯?想著離開我,就是你這些年來,報答我對你的養(yǎng)育之恩嗎!你是已經(jīng)找好下家了,等著離了我就投奔別的男人懷里!” “沒有,我沒有??!” 車子停下,前面的司機不敢出聲,梁衡遠將車門拉開,連拖帶拽,把渾身赤裸的她抓回房子。 扔到玄關(guān),他看到了柜子上照明用的觀賞蠟燭,抓在手里,又去尋找了一圈打火機。 “躺在地上,把腿分開!” 看到他手里的東西后,池卿歡連連搖頭,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順從求饒:“我不會離開主人,奴隸永遠不會離開,我再也不搭理別的男人了,主人饒我這一次,主人!” “討好的話你比誰說的都很動聽,全身上下就數(shù)你這張嘴能說會道?!绷汉膺h一腳把她踹躺在了地上,Y嗖嗖語氣命令:“我說讓你把腿打開!” 池卿歡已經(jīng)痛的直不起腰,她想翻身跪起來,梁衡遠早已沒了耐心,上前兩步,踩上她的胯,腳下的y踹虐著擠壓,她痛的嚎啕大喊。 “我打開!我打開,主人別踩了,痛嗚嗚!” 手里的火機點亮,燃燒起蠟燭,他把打火機扔在一旁:“腿張大點!” 池卿歡痛哭流涕,往上抬起腰,看著他將蠟燭緩緩傾斜,恐懼瞪大的眼里,倒映著火焰,身體發(fā)抖控制不住,尖叫哀求。 “主人!主人!” “啊??!我痛,我痛!” 蠟油滴在了她的大腿,疼痛刺激下她反復(fù)掙扎,被梁衡遠用腳踩著,讓她動彈不得,一滴滴火紅色的蠟油瞬間凝固,白嫩的皮膚周圍燒灼一片通紅。 更多的蠟油順勢滴下,大腿上斑駁著紅液的痕跡,觀賞X的蠟燭溫度極高,每一滴流上皮膚都是鉆心刺痛。 “把你的腿給我掰開了!” 梁衡遠蹲下去,兩指撐開她的y,池卿歡情愿被他強C,也不愿意接受滴蠟的懲罰,但當他舉起蠟燭,把燃燒溢出來全部的蠟油灌進她yindao,池卿歡徹底泣不成聲,尖叫爬起想跑。 “我讓你動了嗎!” 他的膝蓋狠狠摁著大腿根不允許她動,蠟燭的火焰燒到了脆弱的陰蒂,把她燒得無法呼吸,她痛的想打滾,目中猙獰的眼睛,崩潰到了極點。 幾百攝氏度的蠟液幾近燒爛她,陰蒂被火焰燒腫,爛皮。 凝固的蠟油滴在y上,更多的順著yindao滑落進去,g涸在里面,粘上了脆弱的嫩rou,紅色的蠟油觸目驚心。 她慘叫失聲,梁衡遠一直看著蠟燭的燃燒,蠟油不斷往里流,直到就快要把她的yindao口給堵住為止。 “好好記住這次的懲罰,如果你敢對別的男人露出你的比,下次就不止是往里面滴蠟!” “聽清楚了嗎!” 池卿歡全身通紅,抽搐著百孔千瘡雙腿,快要昏倦點頭:“是,是主人,求主人饒命,主人饒命?!?/br> 他無動于衷,一直看著蠟燭燃燒了整整20分鐘,蠟油全部滴在她的私處,把y黏在一塊看不到了縫隙,腿上更是滿目瘡痍,陰蒂燒成了褐色為止。 蠟燭的托盤扔下,她雙腿合不攏,池卿歡捂著下體遍布的蠟塊,痛到?jīng)]了知覺,把頭埋在胳膊中哭泣。 梁衡遠用紙巾擦著手指,居高臨下,傲然睥睨:“不準洗掉,就讓它黏在你身上自己掉為止,如果你還是記不住,你可以盡管犯錯,試一試下次的懲罰?!?/br> 梁衡遠情愿把她那地方給用針線縫起來,也不會讓她張開腿給別的男人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