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詞:年齡差強制逃跑囚掐脖紋身斷腿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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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詞:高g年齡差強制逃跑囚禁掐脖紋身斷腿強制孕重口 由莫妮卡贊助此方案~ “那這次的新聞,就拜托韶記者能為我們公司增光添彩了。” “您過獎。” 她身為記者的采訪結(jié)束,負責(zé)人依舊滔滔不絕的炫耀著本公司財大氣粗成品。 韶沛大學(xué)畢業(yè)做了三年的記者,自然知道這其中的虛頭,心里跟明鏡似的,臉上只能把握微笑。 “您不要小看這次產(chǎn)品啊,就連杜省長也親自下來偵查過,現(xiàn)在還在我們公司里呢!” “杜省長?” “對對,您當(dāng)記者肯定也知道,就是那位今年剛上任的,三十六歲年輕省長嘛?!?/br> “您說的是杜聽城?!?/br> “沒錯沒錯!”以為她了解,又跟韶沛夸了一堆對自家公司有利的話。 “那我就送您到這,電梯按一層就可以下去了。” “好的,您辛苦了。”ρò㈠捌f.?òм(po18f.) “不辛苦不辛苦!” 韶沛看他離開后松了口氣,剛準(zhǔn)備按下電梯,便想起要去衛(wèi)生間,回公司路上還要一個小時,不得不去。 她抬頭看了眼路標(biāo),找到衛(wèi)生間的標(biāo)志,拿著手提包快步走去。 這公司很大,連衛(wèi)生間都要分好幾個區(qū)域,進門是男廁,讓她又找了很久的路標(biāo),路上也沒碰到一個員工,好不容易找到前面的女廁,卻聽到里面有男人的聲音,嚇得停在原地。 仔細看原來是過道里還有一個房間,聲音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摹?/br> 類似于一個隱形門,里面應(yīng)該是儲物間,門沒關(guān)嚴,恰巧讓她聽到了不該聽的對話。 “這件事絕對不會暴露,我給您打一百個包票,您放心好了!” 職業(yè)素養(yǎng)讓韶沛下意識就拿出了在口袋里的錄音筆。 “我們的人會在其中把價格一遍遍提高,最后那個倒霉者就是您換錢的對象,這發(fā)明我們還申請了專利,無論是多高的價格都不會被懷疑?!?/br> 專利? 不就是下周他們公司要發(fā)布的新電子產(chǎn)品嗎,聽這談話,貌似是要洗錢。 “你怎么確保這件事一定成功?!?/br> 對方交談的人,聲音低沉渾厚,磁X的重力每一聲都在壓低耳朵程度的極限。 “要是不成功,這家公司我賣了也會給您把錢換過來!” 男人嗤之以鼻:“你這里還是我一手扶持起來的東西,你以為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把那些錢給弄干凈,還會有下一個與你一模一樣的公司,你就不需要了?!?/br> “別別別,您信我,絕對要信我!洗錢這事兒我最在行了,以前我也給副市長g過!” 韶沛攥緊了錄音筆,默默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見男人不再說話,而是盯著天花板墻角的監(jiān)控:“杜先生?” 他也跟著抬頭看去,監(jiān)控畫面里正對著門口的女人,手握錄音筆,嚇得他急忙捂嘴,害怕眼珠子都要瞪掉了,又看了一眼男人不慌不忙的神色。 杜聽城朝他抬起下巴,示意他繼續(xù)說,鋒眉壓著柳葉眼。 “啊事成,事成之后,也會把知情人都給解決掉?!?/br> 解決? 韶沛不敢想,是要把人給殺了嗎。 她還在震驚,一時沒有察覺,身后門縫里正在悄然伸出的那只,骨骼分明大手。 下一秒,捂住她的嘴巴扣緊,朝屋子里快速抓了進來。 “唔唔唔!” 肥胖的男人滿頭大汗,趕緊把門給關(guān)上:“杜杜先生,怎么辦?!?/br> 她摔在了地上,手里緊攥著錄音筆,杜聽城用膝蓋壓著她的脖子,一手插兜,西K屈膝,勒出長腿曲線,低頭面無表情看著快窒息的女人。 韶沛絕望抓住他的膝蓋,瞪大貓眼豁然渙散,臉蛋略施粉黛,憋出蕩漾紅,睫毛黏著淌淚的水珠。 “要把她殺了嗎……” “出去?!倍怕牫窍铝睿骸拔易杂修k法?!?/br> “是,是!” 門關(guān)上,韶沛得以呼吸,大肆咳嗽起來,蜷縮姿態(tài)趴在地上,盤好的秀發(fā)徹底散亂。 “敢錄音,你膽子倒是挺大?!?/br> 她急促呼吸著,眼淚還沒憋住,就被他薅住頭發(fā)扇了一巴掌。 這一掌把她扇的喊都喊不出來,流出來的淚水拼命掉,僵硬歪著頭。 知道自己這次兇多吉少,沒命也說不定,手抖捏著錄音筆,不停按著上面的按鈕進行備份。 “我給你個機會?!?/br> 杜聽城將她的臉擺正過來,頭發(fā)從眼角滑落,她看到比電視新聞里還要上相的俊容在眼前:“想要多少錢都可以,你張嘴開個價,我親眼看著你把它刪了,包括備份。” 韶沛知道在上層的貪W犯罪有多狠毒,不可能因為給她錢,刪了東西就把她放了,一定會把她給徹底弄死。 “你不愿意?”杜聽城輕佻笑言,實際他的眼里沒有幾分笑意,更加證實了她的想法。 杜聽城抽走了她手里的錄音筆,刪掉剛才的內(nèi)容,但這筆是聯(lián)網(wǎng)的,要刪掉備份必須要她的賬戶密碼。 他起身打開在桌上的電腦,熟練接上錄音筆插孔,彈出網(wǎng)址,里面有很多條采訪內(nèi)容,以防萬一他全部刪除,果然彈出了鎖定條框。 “密碼?!?/br> 頭頂聲音冷颼颼,她趴在地上一聲不吭,捂著臉朝門的方向爬去。 “看來是教育不夠。” 小腿被皮鞋擰踩在地面,她哭喊出疼叫,皮鞋的主人毫不留情碾壓,揪住她的后衣領(lǐng)直接把她腦袋磕在地上。 “錢是個多好的條件,可惜。” “嗚你放我走,我出去就給你密碼,求你放過我?!鄙嘏娌幌嘈沤o了密碼就會輕易放過她,她想掌握主動權(quán),男人卻冷冷朝她丟了一句。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br> 他單膝跪下,膝蓋壓住她的腿以防跑掉,手放在褲腰處解開皮帶,掀起她的黑色包T裙。 “不!”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有一些關(guān)系,他是她男友崔彥的舅舅,即便這個眼前的男人沒見過她,可韶沛也一直都知道這層關(guān)系存在。 “你不能這么對我??!” 軟糯哭聲沒半點威懾力,反倒給他的強迫帶來了些情趣,暴力撕扯她的絲襪,拉線斷裂一分為二,連帶著純黑的內(nèi)褲一同脫下。 “你該慶幸,長得入了我的眼,否則怎么會讓你到這種地步,我早把你給殺了!” 杜聽城手摁著她的頭。擠在地上,瀕臨崩潰的人雙手抓著地面,朝著門口伸長胳膊,去抓門縫。 她的眼睛陷入一片灰暗,暴力擠壓眼球的力道不輕反重,扇在臉上的傷口貼著瓷磚,冰涼刺激皮rou。 身下涼颼颼,他的手肆意在她臀部撫摸,囂張的手指探過y縫隙往里懟入,韶沛連怎么呼吸都忘了,指甲不??壑孛?。 “不……不,不嗚嗚,不!” 有根堅硬的柱T頂在她的屁股,韶沛嗓子喊啞求他放過自己,腿和腦袋都被摁的死死,貼在案板上的死魚,任人宰割,那根男人的X物,就是一把鋒利劍刃,刺破了她的身體。 “額嗯。” 杜聽城被不明的緊致夾的銷魂,從脊背竄出電流,陷入了極致爽意當(dāng)中,舒展開眉頭,仰脖嘆息。 因為他的身份,私生活不敢隨意,難免會讓人抓住把柄,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絕佳的體驗令他如癡如醉。 相比之下,她的反抗可就厲害多了,為了不讓這舒適減退,壓住她的臉不準(zhǔn)她動彈,破穿了膜的血棍子反復(fù)深搗在yindao。 機器才有的速度,打樁機一樣,迅猛激烈,溺出來血水,rou棍把它戳成了冒泡。 韶沛反胃伸長舌頭嘔吐,肚子里火辣辣,仿佛一層rou被扒了下來,他沒把她當(dāng)人看,只是一種懲罰泄欲的手段,越讓他爽,她才越有價值。 yindao被強jianC毀了,活下去的念頭強烈,roubang反復(fù)插進肚子,讓她連話也說不完整。 “我給你……給密碼,求,求——” 杜聽城笑聲爽朗,拽住她的頭發(fā),比她說了出來。 “別在男人1的時候服軟,你只會承受更多?!彼粌H強jian,還內(nèi)射在了她的肚子里。 拔出那一刻,韶沛差點以為自己死了。 杜聽城提上褲子,穿好皮帶,衣冠楚楚,重新拿起虛偽,用足夠善意的臉偽裝,不是剛才的那一幕,又有誰會曉得他是上的了臺面的好官員。 他來到電腦前,輸入了密碼,將里面的錄音全部刪掉。 看著腳下衣衫襤褸的女人,工裝服衣不蔽T,披頭散發(fā),大腿掛著撕爛的絲襪還粘著血。 “待在這別動,等我讓人確認這支錄音筆里沒有其他備份,自然會放你走?!碑?dāng)然,他也已經(jīng)想好了她的下場。 他反鎖了門,但回來的時候,還是失誤了一步。 門鎖被地上高跟鞋砸爛,鞋跟斷成了兩半,鎖眼里還留著血跡,以及斷裂指甲蓋,足以看出她逃跑的急切,被他強jian居然還能撐起腿跑。 當(dāng)然,她跑成功了。 韶沛到國外躲了一年多,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膽里,不敢接收任何陌生號碼和郵件。 為了不連累男友,始終沒敢提過這件事,旁敲側(cè)擊的詢問,在國內(nèi)杜聽城的狀況。 直到一母審,風(fēng)頭漸漸過了,簽證到期,她才有回國的想法。 一年的時間,她變得很敏感多疑,無論到哪都要帶著口罩帽子。 崔彥來機場接她,一時間沒將她認出來。 她比之前的狀態(tài)差太多了,皮膚蒼白了不少,眼下滿是憔悴,本來就沒什么rou感的臉,變得更加消瘦。 “別再一聲不吭走了,我很擔(dān)心你。” 韶沛窩在他的懷里點頭,醞釀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抱上他的腰。 在車里,她也一直低著頭,往日身為記者的落落大方,也消失了,這模樣讓人很心疼。 崔彥開著車,一邊握住她的手。 “你跟我說你在國外進修,我不太相信,但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會強迫你,什么時候愿意了再跟我說吧?!?/br> 韶沛感謝他,只是這份謝意埋藏在心底的,卻是愧疚。 不久,他將車停下,車外是大戶人家的門頭,房子是個大宅院,雙開大門敞著,氣派十足。 韶沛隱隱不安,崔彥緊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再跑了一樣。 “抱歉,我擅作主張,今天帶你來見我家人,因為我想快點把婚事定下來?!?/br> “我……” “拜托,就當(dāng)你走的這一年對我的補償,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一次了?!?/br> “我現(xiàn)在這樣,沒辦法見你的家人?!?/br> “你只是在逃避?!贝迯┎唤o她解釋的機會,下了車,將她從車里拉出來,又怕她拒絕。 “相信我,只是今天,你隨便應(yīng)付兩句都可以,我已經(jīng)跟我爸媽說好了,定下日期就可以馬上結(jié)婚!” 韶沛被他拽著往大門走,不安的感覺一直在心頭徘徊。 她真正意識到這種感覺是正確的時候,是見到了逃跑一年為了躲避的男人。 坐在主位上,端起的茶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傾灑了桌面,眉眼盡力克怒,指尖在杯口掐的發(fā)白。 他一直記得她。 “爸媽,這就是沛沛,舅舅,我跟你說過她是個新聞記者,不知道你見過沛沛沒有?!?/br> 杜聽城克制著憤怒,挑釁悶出一聲笑意。 怎么沒見過,他還插過呢。 整個飯局下來,韶沛的臉色以rou眼可見速度發(fā)白,飯桌上有一雙犀利的眼,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她。 崔彥察覺到她的情緒,寥草的選了個時日定下婚期,打算先送她回去。 韶沛坐上副駕駛,崔彥忽然想到有東西落下,叮囑她坐在車里等一會兒。 她尋找著車內(nèi)反鎖的按鈕,著急在控制面板點來點去,下一秒,車門以極快的速度打開,寒氣比人的氣勢填滿整個空間。 男人森冷怒意瞪了她一眼,快速發(fā)動起了車子。 “不要!”韶沛尖叫去扒車門,他提前一步反鎖上,踩著油門往前橫沖直撞。 “你可真是讓我好找?。 狈较虮P都要被他掐扁在手里:“好一個記者,我怎么沒想到是你呢,還是我應(yīng)該叫你外甥媳婦了?嗯?” “一年多時間不見,膽子又變大不少,還敢背叛我?!?/br> “我沒有背叛你!我跟崔彥一直都在一起,是你強迫的我!” “你說什么!” 他吼聲在車廂里回蕩震耳,韶沛大哭著蜷縮在車門縫隙,捂住耳朵發(fā)抖:“對不起對不起,我當(dāng)初不該偷聽,我不該錄音,你讓我走吧!我真的什么都不會說?!?/br> “你相信我,這一年里我都沒有把事情說出去,以前不會,以后更不會,當(dāng)初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對!” 車速飛馳在馬路,路過景色皆成了模糊影子,他盯著前方,從K袋里掏出槍,利索扣下扳機對準(zhǔn)她腦袋,把她后腦勺壓在玻璃窗上怒吼。 “給我閉嘴!” 冰涼,把她腦袋即將摁出一個窟窿,韶沛舉起雙手,發(fā)抖緊咬牙齒,眼淚一滴一滴掉在褲子上。 “別惹毛我,我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把你弄死!想要吃槍子兒就接著反抗我!” 她不想,她不想。 韶沛噙著眼淚瘋狂搖頭,被槍口頂了一路,開到他的私人住宅,連拖帶拽把她攆下車。 門鎖重重關(guān)卡,一一打開,將她關(guān)在這棟房子里,韶沛被扔到了玄關(guān),他手中的槍依舊沒放下。 杜聽城憤怒踹上身后大門,扭開了兩粒襯衫扣子,抓住她的頭發(fā),在她尖叫聲中使勁扇了兩巴掌。 “我不想從你嘴里聽到那么多理由,既然身體都給了我,還跟我外甥在一塊,你這叫不忠?!?/br> “我找了你一年多,把整座城市都掀翻過來了,你倒好,給我跑到國外去了,你怎么敢這么有能耐呢!” 韶沛破了嘴角,不斷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你是挺對不起我的!”杜聽城掐著她脖子,往地上摁了又摁,她窒息張牙舞爪,直到腦門上又被抵住了那冰涼的槍。 求生欲望強烈,眼珠子里印著黑乎乎槍管,恐懼哆嗦,聲音艱難嘶?。骸皩Γ瑢Σ黄?,對不,起?!?/br> “能聽話嗎?”杜聽城扣著她的腦門威脅。 她在窒息要死的邊緣點頭:“能……能!” 他把她按在地板上,再次J了一次,韶沛的衣服全部被他扯了干凈,光著身體,趴在地面撅起屁股,臉擠得變形,C動著屁股的節(jié)奏,將臉皮晃動在地面,前后碾壓。 跟畜生屬實沒兩樣,撐滿yindaocao爛,窒息的她眼睛干澀瞪大,與第一次破處的疼痛不相上下,甚至更痛。 杜聽城從后掐住她的脖子,明顯感覺到下面夾的他更緊了,于是他的手勁加大,紅了眼,埋頭直撞。 “嗯!” roubang只剩重影,血沫不斷滴落在地板,粗重呼吸一遍遍席卷過身體,夾雜著痛苦沉悶喘息,意有臣服韻味,滋養(yǎng)著施暴者的心安理得。 疼痛超過身體極限,月牙小巧指甲摳住地面,生生折斷了中指甲面,鮮血直流。 韶沛眼睛發(fā)直盯著遠處墻壁,一直到快被掐死為止,沒有喘出一口氣。 “你的比怎么C都跟不會松一樣,我掐著你,它往里縮緊,不掐了更緊,把我快夾射了,怎么罰你好!” 耳畔朦朧低語,她什么也聽不到,只感覺到狠狠往前一撞,身體整個伏趴了下去。 可杜聽城卻把她給撈起來,撞得骨架支離破碎,蹬在地面腳趾泛了白,幾次都想逃,奈何脫不了身體,腰身在他臂膀里夾的骨頭都碎了。 男人舒暢低喘,耳邊皆是沙啞呻吟,他一口又一口貼著她光滑的肩膀啃咬,雪白肌膚印痕還不夠。 瞄準(zhǔn)了瘦到硌手的脊背,這大片的雪白,不添上他的名字,就太可惜了。 杜聽城眼神盯得癡戀,一口咬下去,用了十足狠勁,yindao驟然一縮,直接把他給夾射了。 他不甘愿的沖進去,把roubang頂?shù)阶钌?,濃郁jingye灌進她zigong。 “給我懷孕,懷上個我的孩子!” 他不僅要她的人,也要強迫她為他付出。 即便韶沛心里說了千萬遍不愿意,她也沒本事說出來一句。 半張臉壓在地上,望著斷了甲的手指,哭的泣不成聲。 翌日一早,紋身師上門,韶沛四肢被綁了起來,頭也蒙住,只露著干凈的后背,嘴里咬住塞滿的布條。 當(dāng)機器開始啟動,嗡嗡電鉆聲扎進了她的皮rou。 “唔唔!” 身下人忽然開始動彈,杜聽城冷漠地讓紋身師不用管,他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些工作,按照他的要求,在瘦弱脊背,紋下每個巴掌大的字,豎排排列,足有三個:杜聽城。 而韶沛根本沒打麻藥,每一針尖扎進來都無比劇痛,一筆一劃的感受著,他的名字如何寫作。 腳踝和手腕的麻繩掙扎進了rou里,她痛的滿頭大汗,布條阻絕尖叫聲,任由宰割,對她的身體隨心所欲折騰。 足有三個小時,背上烙印下一片燒灼的鮮紅色,暈染在黑筆劃下的名字周圍,紋身師擦去多余的血跡,說了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韶沛卻還沒松口氣,便感覺到右腿里一陣刺痛。 緊接著沒了知覺,可她依舊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那里進行著動作。隔著被子,也聞到了令人嘔吐的血腥味。 腦袋上的遮蔽掀開,她不顧背上的疼,趕忙轉(zhuǎn)頭去看,當(dāng)見到小腿里被插了刀子,崩潰嚎出凄厲的尖叫。 那把刀的主人,正旋轉(zhuǎn)著血淋淋刀柄,絞毀小腿的骨rou,還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著:“這樣,即便有了機會,你也逃不走?!?/br> 對他而言,她不過是他相中的一件物品,成為他的東西,然后隨心情對待,比下賤的畜生還沒有尊嚴。 血從床邊流下,滴落在腳邊,斷了神經(jīng)和根筋,他拿著刀子捅了又捅,才放下心,捏著刀柄,從殘廢的腿里抽了出來。 十月七日,本是她與崔彥定下的訂婚日期,而那天,變成了跟杜聽城結(jié)婚的良辰吉日。 他高調(diào)的對外宣布結(jié)婚,在嚴肅采訪里,換上溫其如玉的偽裝,對鏡頭濃情訴說:“我很愛我的妻子,是我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才找到的她?!?/br> “但她行動不便,遺憾我們只能進行兩人婚禮,沒有第三人在場見證,即便如此,我也覺得很幸福。” 他溫柔親民的省長位置,又一次鞏固在大眾眼里。 回到囚禁她的家中,將準(zhǔn)備的兩枚戒指,一個帶進她的手指,另一枚命令韶沛為他帶上。 她的細骨玉指,捏著那枚鉆戒一直發(fā)抖。 用了很長時間,才帶進他的手指,失神無光的眼睛,戒指反射著床頭的燈光,鉆進她眼里。 這場交換鉆戒的儀式,像他們兩人的婚禮,是杜聽城自以為的認為。 捏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邊,留戀親吻上那枚鉆戒。 如同沒看到,她脖子被他制造出來的淤痕,以及臉上腫爛嘴角,還能坦然自若說出濃情蜜意的話。 “我愛你,要好好養(yǎng)胎,我們第一個愛的結(jié)晶,孩子要平平安安,如期出生?!?/br> 他們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只要他想,她就必須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