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關(guān)鍵詞:民國 軍閥與世家小姐 囚禁 強(qiáng)娶豪奪 強(qiáng)制懷孕 he 第一人稱(H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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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 軍閥與世家小姐 囚禁 強(qiáng)娶豪奪 he 第一人稱 由_QTRH贊助此方案~ * 學(xué)堂的下課鐘聲一響,我便迫不及待跟著周圍人一哄跑出教室,費力擠過嘈雜的人群,想要快些回家。 阿爹今日在上學(xué)前時候便叮囑過,要早些回去,政哥哥要回來了,心心念念三年的男人,終于要留學(xué)歸來。 左顧右盼著路邊,看著俞叔有沒有來接我。 一輛帕卡德汽車慢吞吞行駛到我的面前,實心的防彈輪胎,窗口幾個洞口可以完美將步槍伸出,后排車門上有個工整的“陸”字。 是輛軍車,我怯意往后退了一步,趕忙保持距離,手中抓緊斜跨包繩,車子停止了,從副駕下來一位穿著深藍(lán)色軍裝男人,胯間佩戴著一把黑色毛瑟手槍,邁起沉重的靴子面色冷冽朝我走來。 我咽著口水,周圍不少同學(xué)躲得遠(yuǎn)遠(yuǎn),或停下腳步來看。 “陶小姐?!彼Z氣壓低的聲音敲打在脆弱的心臟上,“少帥請。” “陸”字,我已經(jīng)猜出是什么人了。 阿爹在小時候不斷跟我講述著南將軍閥霸南五省的事,其中聽到最多的,便是陸大帥,而一年前在報紙民間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陸大帥,已經(jīng)病死了,現(xiàn)在還有這么高調(diào)姓陸的,只有一個。 車內(nèi)的氣氛凝結(jié)冰涼,身旁的男人要比我高大的許多,黑色的腰帶勒在腹前深綠色的軍裝,腰上的槍閃著銀光,剛才只是一眼之撇,我心有余悸,不安的握拳坐在他身旁。 只覺得胸腔內(nèi)不?;厥幹呐K的彈跳聲。 “陶小姐,請問我與你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明明是問候句,反倒成了命令,拳頭越攥越緊。 “我……不明白?!?/br> “是嗎?” 渾厚的嗓音從喉嚨中發(fā)出,我斜眼看去,只能瞧見那雙長腿交疊在一起,黑色的皮靴很大,鞋帶交錯盡然有序捆綁,像極在慢慢收緊我心臟的一條繩索。 “那我就再說一次?!苯化B的長腿放下,他撐著膝蓋,側(cè)頭斜視著我,威嚴(yán)的眼眸中眼皮稍稍一壓,重重脅迫感撲面而來。 “與我結(jié)婚,我保住你陶家的家族產(chǎn)業(yè),給你父親應(yīng)有的官職和人力,這樣,你們也不必被霍家打的家破人亡,你可要知道,你父親在統(tǒng)計局里做了多少財政手腳,不僅會破產(chǎn),而且會讓你父親坐上牢獄之災(zāi)?!?/br> 我家的破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已經(jīng)人盡皆知,家里那些大大小小的姨太太們,快要把陶家拆的皮毛不剩,更何況還有霍家這個敵對,處處想著怎么把陶家壓下。 這次政哥哥回來,就是來幫我們家的,他也是陶家最后的希望,更何況,我與他早已經(jīng)指腹為婚。 “陸先生,請放我下車?!?/br> “看來你是不打算同意了?!?/br> 我垂著頭不做聲。 男人反倒再沒任何表示,靠在身后真皮座椅上,慵懶的再度交疊起長腿。 路邊流逝的風(fēng)景,道路不是我回家的方向,我慌了,轉(zhuǎn)頭看著他,“陸先生,放我下車,我要回家?!?/br> 他閉著眼,淡色的薄唇輕抿,冷漠吐出字,“閉嘴?!?/br> 我根本顧不上那么多,伸出手便要打開車門,正在山坡上高速行駛的車子,前面的司機(jī)大聲喊叫起來,車外的冷風(fēng)呼嘯灌進(jìn)來。 在我還沒來得及跳車,胳膊用力被一只大手拽回去,硬生生砸在座椅上,磕的生疼,只聽車門重重關(guān)上,我的腦門也被那把銀槍抵住。 “想活命,就給我老實點!不知好歹的東西!” 他高大的身子彎腰欺壓在我身上,眼神危險瞪向我,我早已經(jīng)害怕的舉起雙手,眼淚在泛紅的眶中滾動,慘白的唇雙雙顫抖。 車子不久后停在一棟雄偉的大門外,他將我?guī)У搅怂母≈校瑥南萝囬_始不溫柔摁著我的肩膀往里走,他的步伐很大,手心力道也極其重,我看著院子里那些打掃的傭人們怯生生的將頭轉(zhuǎn)過去。 “陸先生!”我嗓音尖銳的停頓住腳下的步伐,他卻絲毫不當(dāng)回事,走過院子里的小溪橋水,將我拉進(jìn)了正房中。 他把我放開的那一刻,我看準(zhǔn)機(jī)會扭頭就跑,正要越過門檻,突然一條硬物往我腳上甩來,疼的一聲驚呼,在腦袋要著地的片刻,一條有力的胳膊攬住我的腰身,猛地往回一拉,大門落鎖關(guān)上。 男人手中握著一條長長的鋼鞭,不是軟的,是硬的,我的腳踝已經(jīng)疼軟著往下跪。 他提起我的衣領(lǐng),濃密的睫毛也遮擋不住那雙眼里的冰冷,“在我面前敢跑的人,你是第一個!” 我沒見過這副場景已經(jīng)嚇哭了,啜泣搖著頭,“陸先生您就放我走吧,我不要跟您結(jié)婚?!?/br> “敢拒絕我,你也是第一個,不慌?!彼ζ饋愍熑松蹩?,“既然不愿意,我就把你陶家毀了,到時你父親自然跪著求我娶你。” “嗚,嗚你這是威脅,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你看有多少戶人家,結(jié)婚是兩人愿意的?陶小姐現(xiàn)在不同意沒關(guān)系,不出一天,你便會來懇求我了?!?/br> “啊不,不不!” 他甩下我便要出去,我預(yù)感到他要做什么,腿軟的跪下來,姿態(tài)狼狽不堪抱著他的皮靴,“陸先生,嗚,算我求求您……” 男人冷漠垂眸瞪向我,“我沒有那么多時間聽你哭訴,我要的目的向來只有達(dá)到,跟不跟我,我最后再問你一次!” “嗚……嗚嗚?!?/br> 我根本沒有退路,他已經(jīng)給我下了死刑,違抗了他,我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好過,更何況阿爹只是一個副局長,哪怕世家都做官職,在他面前,只同一個嘍嘍般碾壓在腳下。 不出一個時辰,阿爹那邊寄來了信,字跡潦草中帶著急躁,只有寥寥一句話。 【婚約無效,言行慎重,保重身體】 委屈的淚水涌進(jìn)眼眶,我低著頭倉促的抹淚,滴在黃色的紙張很快浸濕。 察覺到門外的腳步聲,我趕忙用力擦掉眼淚,他進(jìn)來只是面無表情遞給我兩張婚約申請書。 “簽字?!?/br> “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要嗎?”我紅著眼抬頭問。 “不然你想等到什么?”男人高大的身軀在我面前蹲下來,明明沒有笑意的臉,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冷意,“還惦記著你那婚約嗎?可千萬別再癡線妄想了,你父親給你的忠告,不是教導(dǎo)你言行謹(jǐn)慎嗎?” 信從來之前,他早就看過了。 我抹了抹眼淚,低下頭接過筆,顫巍巍在最后一欄上,寫下我的名字:陶希。 阿爹曾經(jīng)給我希望的名字,現(xiàn)在卻毫無希望可言。 另一欄上他已經(jīng)簽好了名字,剛硬的筆跡寫著陸青初,我果然沒猜錯,他是陸大帥的兒子,按照年齡推算,已經(jīng)二有五年。 他收走我手中的東西,大手落在頭頂上問,“你已及笄?” “三月及笄。” “有葵事?” 他一本正經(jīng),我羞憤的抓緊衣角,“去年五月?!?/br> 門口有一名軍閥,他走去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便關(guān)上門落下沉重的鎖。 我忽然一驚,看著外面還是天色泛白的光線,他邁著大步朝我走來,正一件一件褪去黑色的腰帶和軍裝。 “脫?!?/br> 掀著眼皮冷漠看我,低沉聲下命令,驚恐的眼淚剎那間流的比剛才還要兇。 “我不要,你放過我,我不要!” 還未來得及從床上逃離,他抬起一條長腿將我用力摁了回去,堅硬的膝蓋頂在脆弱平坦的腹部上,往下一壓,我呼吸困難抓住他的腿,張著嘴巴,艱難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剛才你親手簽下了婚約書,現(xiàn)在便是我夫人,夫妻之事,看來你似乎是懂,那也省的我教你了?!?/br> “嗚我說了我不要!你放開我……額!” 肚子上的膝蓋壓得更加沉重,腹部氣體全部都被擠壓出來,男人不耐煩的壓低眼皮,扯開紐扣,猛然往地上甩下,我模糊的眼淚里,看到他全身的肌rou上都是各種刀疤和慎人的傷口,哭的聲音無力又倉促。 “你若是再哭,今天不止是對你破雛這么簡單,老實點!” 膝蓋松開的瞬間,我仿佛重生般得救,哪還能有什么反抗,只是用力將我壓住,就能讓我生不如死這么簡單。 男人修長的手指解開著校服裙衣,我捂住臉哭的無助,冰涼的指尖觸碰在皮膚上,全身猛然一震,抓住他的手腕,又什么話都不敢說。 他眼底噙著一絲笑意,我胸前裸露的光景暴露無遺,在稚嫩的皮膚上劃過,修剪整齊的指甲,用力往下一壓,微小的疼痛從胸口蔓延至全身。 “我本以為這么弱小的身子,經(jīng)不起我的一根手指,沒想到看樣子還真是,你這副清純的模樣,跟那日在黃包車上看到的,可真是一模一樣啊。” 我一時沒聽明白他在說什么,突然想起幾日前三姨娘送了我一套紅旗袍,我那日穿著跟她一塊去集市,那天坐的便是黃包車。 他突然揪起我的長發(fā),猛地抓向嘴邊,閉著眼陶醉般用力深吸一口,嘴角笑容弧度扯得越來越大,“是這個味道,看來是從小被牛奶喂養(yǎng)大的小家伙?!?/br> “嗚……” “會叫嗎?” 此刻的他就像個變態(tài),力氣那么懸殊,我拼命搖著頭。 “呵,不會我教你?!毙揲L的指尖在大腿側(cè)邊來回?fù)崦p而易舉挑開我的底褲,輕松脫下。 “果然是個雛,還沒發(fā)育好的小逼,可真是有夠嫩的。” 不堪入耳的話,我羞憤紅了臉,只能不甘心的抓著身下白色絲綢軟被,手指挑開未曾有人進(jìn)入過的深處,異物侵入的感覺并不好受,身體十分排斥,夾緊著往外推。 可非但沒達(dá)到作用,那根手指興奮的往里盡情插入進(jìn)來,攪拌在泥濘的xiaoxue里,不知名的液體越來越多,甚至很快染濕了我的大腿往下流著,濕潤的好難受。 “知道這叫什么嗎?” 他手指掛著晶透的yin液,還在往下滴落著,粘膩的液體,是從我的身體中流出來的。 我能感覺到臉頰上的漲紅,他將粘液涂抹在衣領(lǐng)大敞的胸前,揉捏著還在發(fā)育疼痛的奶子,不停的在手掌中變換成各種形狀,我實在受不住發(fā)出哼叫,他越聽越有勁,手掌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這是你的yin水,是你想跟我交合的表現(xiàn),不覺得下面空虛了些什么嗎?我來填滿你?!毙八恋男?,挑著鋒利無比的劍眉,薄唇輕聲吐出兩字,“夫人?!?/br> “哈……不,不不不!” 解開軍褲抽出皮帶的剎那,我甚至沒來得及看清他身下性器,便頂住我狹窄的通道徑直插入。 “?。〔恍?,出去出去,撐裂了,求你陸先生,求你出去??!” 我不知道那個東西有多大,但我能依稀感覺出來,像是要把我的身體從下半身逐漸開始撕裂,我從未經(jīng)歷過生不如死的疼痛,這是第一次。 “嗚不要進(jìn)去了,不要了啊!” “你叫我什么?”他忍住下身的動作,邪氣挑著眉,嘴角似笑非笑。 “陸……陸先生?!?/br> 他沒有停頓,直接破入進(jìn)去,任憑我在身下撕心裂肺的尖叫,痛苦抓著絲綢被褥,指尖越陷越深。 “好一個陸先生,我是你的什么,夫人?” “嗚是,是丈夫?!蔽沂种阜喊鬃プ∷母觳玻曇羲粏?。 “瞧瞧這張小臉都擰成什么樣了?才十五便長出模子的妖媚,要是以后,豈不是更讓男人垂涎欲滴了,不過很可惜,他們沒有那個機(jī)會了?!?/br> 他在我身下撞擊的毫不留情,原來姨娘口中所說的性愛居然會這么痛苦,根本沒有她口中的欲仙欲死。 深沉粗魯?shù)暮粑晫⑽覊旱拇贿^氣,下身痛覺徹底麻痹,不復(fù)存在的下半身,我只當(dāng)這是場地獄,朦霧的雙眼看到男人陶醉的一副面孔。 額角滑落的汗水,流在剛硬的五官側(cè),凌冽的眼中多了柔情舒爽,真正舒服的,只有他。 在我昏過去之前,聽到他不耐煩的一嘖。 “真不經(jīng)干的身子?!?/br> 一覺醒來,我的身子仿佛都不再屬于自己,四肢碎裂的疼痛被逐一拼接起來,臉色慘白捂住肚子,大口大口喘氣。 我察覺到有什么東西堵在肚子里面了,著急哭起來,想要下床去解決。 等我裹著絲綢絨被打開房門,外面卻站了兩名軍閥,轉(zhuǎn)頭嚴(yán)肅瞪向我。 “夫人,請您回去。” “我,我要去洗手間?!?/br> “少帥說了,您哪都不能去?!?/br> 跟他們對話,簡直是自討沒趣,我重新縮回被子里,只是感覺肚子越來越漲,快要受不了了,羞恥的往下?lián)崦?,rou瓣的疼痛讓我全身一顫,然而有硬物堵在縫隙之間。 我驚呆了,小心翼翼拽到了一條繩子,忍住難受,用力往外拉,瓶塞被我拉出來的瞬間,一聲咕嚕,下體接連冒出了大量白濁的東西。 哪怕就是沒看過,也知道這是什么,他射入在我身體里的。 好多,根本流不完一樣,越來越多的液體染濕身下,我恐慌起身,突然聽到房門打開,急忙用被子掩蓋住。 進(jìn)來的人是他,手中端著一碗香醇濃郁的紅豆粥。 “身體如何?” 一句輕薄的關(guān)心,仿佛就可以帶走我昨晚所有的委屈。 我低著頭不說話,他將粥放在床頭,掀開了被子,還沒有阻攔住,便被他看到了那流了一床的液體。 “誰讓你拔出來的!” 兇吼的聲音低啞怒斥著我,阿爹都從沒這么兇過我,我嚇得趕忙抱頭啜泣起來。 他話語中停頓了一秒,突然起身去墻壁上取下那根鋼鞭,走到我的面前。 “嗚,嗚別打我,別打我!” 我害怕的往床角縮去,被他抓住手臂輕松在床上猛地一翻,柔軟的床墊讓我只覺得身下一沉,緊接著,那根冰涼的鋼鞭往我臀部上用力抽了上來。 “??!” 我抓著被褥幾乎要扣爛了指甲,哭的肝腸寸斷,“別打我了,嗚不要打我,好痛啊,好痛!” “你若是聽話我會打你嗎!沒有我的允許,誰準(zhǔn)你動的?”一頭秀發(fā)被他緊攥在手中,被迫仰起腦袋,他垂下眸冷著臉瞪我,另一只手攥緊鋼鞭,“若是還想讓你父親活命,就給我老實點乖乖聽話!” “我我聽話,我會聽話的,嗚嗚我會?!?/br> 是害怕太疼了,嬌嫩的身子活到現(xiàn)在,只被他昨天的折磨,理智防線已經(jīng)徹底崩塌。 “知道為什么我會射進(jìn)去嗎?” 我不敢說話,害怕回答錯誤。 他彎下腰,撲面而來的熱氣讓我毫無地方可以躲避,只能緊繃著白玉的腳趾蜷縮起來。 “我陸青初剩余這半輩子只要兩個東西?!彼曇魷喓褡屛覝喩泶蝾?,“一是你的人,二是你給我生個兒子?!?/br> “我現(xiàn)在就可以跟你保證,跟你結(jié)婚后自始至終,我不會納任何一個妾,你永遠(yuǎn)都是正房太太?!?/br> 我渾身寒冷抖動,他用力挑起我的下巴,警告的眼神瞪向我,“千萬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跟我離婚的心思,否則你陶家,下一年就不會存在這盛城里了!” 一連幾日,外面大雪不斷,才過秋季,溫度驟然下降的可怕,一夜之間白了樹梢。 我待在這里已有兩月之久,根本沒有出過這個房間,與隔壁洗手間的室內(nèi)打通,這里與監(jiān)獄幾乎沒有任何區(qū)別可言。 所有吃喝都有軍官送來放在門口,只有門外守著我的人敲門,我才能被允許打開門去拿,而每天晚上都要經(jīng)受著一天最痛苦的凌虐,就連在夢中,我也能感覺到下身巨物將我撕裂的痛苦。 早晨醒來,堵了一個晚上的jingye,不被他允許是不能排出來,這樣的生活下去,跟軍妓又有什么區(qū)別! 他杜絕我任何活動,可我不甘心連私塾也不能去上,于是徹夜想著怎么跑,窗戶只能打開一條縫,如果我砸了窗,這動靜一定會被那些軍官們聽到,到時候等待著我的,只會面臨陸青初生不如死的鞭打。 逃跑的想法,我只又持續(xù)了半個月便結(jié)束了,沒有別的,只是懷孕了,一次夜里zuoai狂吐后,才被大夫檢查出已有半月之久的身孕。 他將我關(guān)在正好三個月的時間,永無止境的灌精,我沒等到逃離這個地方,便懷上了他的孩子。 得知自己身孕的那瞬間,除了絕望,便是幻想著該如何將這個孩子悄然無息的流掉。 “今天后我就少碰你了,你好好休息,若是覺得在這屋內(nèi)實在無聊,我會在這里陪著你就是?!?/br>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捂住腹部,說話時眼睛也毫無光澤,“沒事,你可以去忙?!?/br> 他的手掌落在腹部上,沖我笑了,皮笑rou不笑的臉,尤為慎人。 “我去忙,你也在忙,忙著怎么將這孩子趁我不注意時流掉?!?/br> 我臉色慘白,逐一崩塌表情的被他盡收眼底,我不可能抵得過他老謀深算的手段,稍有任何表情都能被他猜中。 陸青初手握茶盞,修長的指尖托住茶底,一飲而盡,清脆的聲響落在實木紅桌上。 “若是這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什么問題,我會第一個拿你父親砍頭!” 眼淚啪嗒滴落在手背上,我肩膀顫抖著低下頭啜泣,沒有絲毫的辦法,實力懸殊的差距,我永遠(yuǎn)都要謹(jǐn)遵阿爹給我留下的那句話,言行慎重。我不是我,而是關(guān)乎到一整個陶家。 隨著腹部隆起的越來越大,身子快撐不住胎兒,嬌嫩的身體實在虛弱,每天都要喝大量的苦藥來保持住體內(nèi)的養(yǎng)分。 甚至體虛的不能再下床,我不甘心懷孕,可撫摸著隆起的肚子,感覺到胎兒的心跳就跟我連在一起。 生產(chǎn)那天在七月份,大暑日熱的滿頭冒汗,我在屋內(nèi)熱氣朝天痛苦呻吟,脖頸骨頭用力泛紅凸出來,大汗淋漓絕望,一旁的婆婆不停喊著,“用力,再用力些!” 直到聽見了孩子的哭聲,我滿心疲憊的身體,才終于放松了下來,奄奄一息瞇著眼大喘。 然而沒有等我見到孩子一面,只見那婆婆急忙將嬰兒包裹在衣襟中送出去。 “少帥恭喜恭喜!是個男娃?。 ?/br> 我的手指用力抓緊血淋淋的絲綢,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沒看到過孩子了,從我肚子中出來的兒子,卻連見一面都是奢侈。 我不停的哭著求陸青初將孩子還給我,可他只是隨口搪塞,孩子放在托兒所中照看的很好,畢竟是將來要繼承重任的,自然不能有任何疏忽。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允許我出門,孩子也生過了,他想要的我都給了,可連臥室大門都不肯放我出去!我徹底崩潰,沒日沒夜的大哭起來,自由和母親這個角色,我什么都得不到。 然而他除了拿我阿爹威脅,又開始了漫無目的,每夜循環(huán)cao愛,身體給嬰兒備用的奶水,卻被他吸咬的兩個rutou泥爛。 沒過半年,我的神志便開始不清,長期的封閉和性愛,連大夫都說我要無藥可醫(yī),動了自殺的念頭,他三番兩次拿著鋼鞭抽打我的臀部,我卻用力跟他叫囂著打死我! 陸青初氣笑了。 “打死你?夫人,真是糊涂啊,明日你可就不會這么想了。” 我笑他哪來的自信,可他那么老jian巨猾的人,有上百種辦法。 翌日便抱來了我心心念念做夢都想見到的兒子,裹在襁褓中的孩子,攥緊拳頭呼呼大睡著,看著那張白嫩的軟臉,內(nèi)心最后的防線也崩塌了。 我試圖想要去抱他,陸青初卻側(cè)過身,與我的手擦臂而過,呆呆看著男人嘲弄地對我笑著。 “我……這是我的孩子?!?/br> “是你的又怎樣呢,夫人?” “嗚,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 我崩潰要撲上來,他輕松將我雙手抓住,另一只手抱著孩子,斜睨的冷意。“夫人不是想死嗎?你看這孩子,是不是就快要沒有母親了,從你腹中出來的,真可惜,連看著他親眼長大,都要看不到了?” 房間里傳來我的大哭聲,不斷撲著想要奪回他,可陸青初卻叫來了門外的人,重新將孩子抱走,我心死的哀嚎,被他手掌捂住嘴巴,所有聲音全數(shù)扼殺在他的掌心之中。 自那之后,每個月我都會見到孩子兩次面,撐著薄弱的意志,是維持我還有生存欲望的決心。 他總是在絕望的片刻又給我希望,讓我每天都過得生不如死,除了孩子,我不知道還有什么活下去的意義了。 如果有,那大概就是終于嘗到了,姨娘口中,那zuoai“欲仙欲死”的美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