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精靈王邊生產(chǎn)邊被cao/強行延產(chǎn)/與下屬共感雙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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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郁郁蔥蔥的森林里,被綠蔭環(huán)繞的精靈族領(lǐng)地內(nèi),熙熙攘攘的民眾間,一輛特制的刑車正載著精靈王緩緩行駛在寬敞的道路上。 這輛車看起來有些簡陋,沒有車頂也沒有車身,只由一個木板搭成的底座跟旁邊兩個木輪組成,底座上用木棍搭建了一個簡易座位,精靈王就坐在這個座位上,雙手被縛在身后,身著透明薄紗,下半張臉上戴著一個可以控制呼吸的魔法面罩,雙腿被強制打開固定在座位上,將私處完完全全暴露在他子民的眼皮底下。 在陽光下可以看到精靈王雙腿間那嫣紅的rouxue中插著一根粗大猙獰的木制陽具,被yin水澆得亮晶晶的柱身上有著許多半圓凸起,此時正隨著刑車的行駛以極快的頻率在他xue中大力抽插著,將那xuerou扯得外翻出來又重新捅進去,把精靈王cao得渾身痙攣,身前不能發(fā)泄的yinjing狂亂地抖動,rou須果的觸須從怒張的馬眼里探出來裹住莖身,像溫柔的情人那樣從內(nèi)到外極盡溫柔地撫弄著這根可憐的陽具,以便榨出更多可口的汁液。 精靈王的肚子高挺著,被堵住出口不得出生的魔卵在他腹中瘋狂暴動,將那圓潤的肚皮頂?shù)貌粩嗤钩龉陌?/br> 他整個孕肚上都遍布著從小腹延伸出來的詭異紅紋,原本平坦的胸脯也變得鼓鼓囊囊的,嫣紅的乳尖被夾上了兩枚精致的金色小夾子,夾子尾巴上的鏈子一直延伸到爾文脖子上的那枚黑色項圈上。 項圈的鏈子則被攥在一位同樣渾身赤裸的男人手上,他是精靈王最親近、最信任的下屬——阿爾頓。 精靈王臉上的面罩控制著他的呼吸,而被硬生生阻止產(chǎn)程的痛苦跟rouxue被粗暴抽插的快感又讓他控制不住地呼吸急促,在這種需要大量氧氣的時候偏偏被限制了氧氣的攝入,憋得爾文生不如死地翻起了白眼,他身體一直痛苦地抽搐著,在被cao到瀕臨高潮之時更是承受不住直接因缺氧而暈了過去,但過不了多久又會被cao醒,重復(fù)著這一永遠到不了高潮的酷刑。 牽引著精靈王的阿爾頓腳步僵硬,面色蒼白,他已經(jīng)這樣牽著爾文在精靈族里逛了整整一天了,最開始的時候他不是沒掙扎過,他曾極盡卑微地匍匐在地上懇求魔王讓他來代替爾文受刑,他甚至愿意也同爾文一樣被改造身體,在肚子里種下魔卵,來代替他受這延產(chǎn)之刑。 但……一個俘虜是沒資格跟魔王求情的。魔王答應(yīng)了他的改造身體的請求,卻依然將爾文架上了刑車,并且由他來負責駕駛車輛。 那一刻阿爾頓才意識到,自己妄圖跟魔王求情的行為在魔王眼中到底有多狂妄可笑。 然而魔王也并非完全否決他的提議,原本定的爾文三天游街之刑被縮減到了一天,接下來就可以由他代受,只不過他得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魔王的授卵,還要撅著屁股跪在地上,掰開自己的rouxue,重復(fù)多次地大聲請求魔王施舍。 要是做了這種事,那阿爾頓在精靈族心中原本勇敢正直的形象便不復(fù)存在了,不僅如此,估計連爾文在清醒時都會厭惡他,不愿再跟他多說一句話吧…… 不過,他又有什么資格拒絕呢? 在刑車的旁邊跟著一架由兩匹半人馬拉著的馬車,赫蒲在車內(nèi)軟榻上斜斜躺著,瞇起眼睛享受著來自四面八方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有恐懼、狂怒、悲傷……以及絕望。 之前與蛟龍一戰(zhàn)讓她元氣略有些損失,此時正是需要多多進補的時候,她懶洋洋地掀起轎簾望了眼外面,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很好,她決定使用一下可以雙倍吸收魔力的那個技能。 馬車在一處廣場中央停下,刑車也隨之停在旁邊,就聽馬車內(nèi)打了個響指,車身瞬間變成一張華麗的圓床,兩匹沒了束縛的半人馬走向刑車,一左一右地將半死不活的精靈王架了下來,隨手將他扔在被夕陽曬得炙熱的地板上,好像對待一塊抹布般隨便。 阿爾頓見狀,了然地垂下眼睫,沒有最先去往魔王那,而是首先試探地朝躺在地上扭動著身子痛苦呻吟的爾文走去,蹲下身,將手伸向他的面罩,余光瞥見少女并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放心地將爾文的面罩解了下來。 “哈?。」 ?/br> 終于解脫缺氧地獄的精靈王貪婪地大口呼吸著,他活了300多年,還是頭一次感受到能自由呼吸是一件這么幸福的事。不過他的快樂并沒持續(xù)太久,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腹中傳來的產(chǎn)痛所轉(zhuǎn)移,捧著肚子高高低低地哀叫起來。 精靈王早在中午時便破了水,但那時他正被架在刑車上激烈cao干,哪里生得出來,現(xiàn)在雖然xue口沒了阻礙,可孕囊里的水也早已流干了,魔卵們互不相讓地在狹小的腔體里推擠著,這些都在使他的生產(chǎn)變得格外艱難。 “啊啊……阿爾頓……救我……” 被產(chǎn)痛折磨到神志不清的精靈王無意識地呼喚著下屬的名字,卻不知他昔日忠心耿耿的下屬已光著屁股跪在了魔王的床榻上。 阿爾頓高高撅著屁股,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牢牢抓住自己的臀rou,將兩雙腿間那新生的rouxue使勁向兩邊掰開,在眾精靈的圍觀下,一聲比一聲高地卑微祈求道:“求魔王殿下給賤奴的yinxue開苞!求殿下用您尊貴的生殖腕插進這sao浪的精靈爛xue里,狠狠蹂躪賤奴的孕囊,把它捅穿cao破,然后賞賜給賤奴您的卵子,允許賤奴用這副yin蕩的身體孕育您珍貴的后代……求您了!賤奴只要一想到您的后代會撐開賤奴yin賤的孕囊,再通過賤奴的yinxue,破開xue口出來……就已經(jīng)興奮得快要高潮了……還請求您大發(fā)慈悲,滿足賤奴這不知好歹的愿望吧!” 阿爾頓那洪亮的聲音一遍遍回響在空曠的廣場上,一字不落地傳進每一個圍觀精靈的耳朵里,他們既震驚又厭惡地看著向魔王撅起屁股的阿爾頓,那個精靈族曾經(jīng)的劍士,前任精靈王最信任的副官如今正在不知廉恥地一遍遍重復(fù)著那不堪入耳的下賤話語,直到嗓音嘶啞。 眾多負面情緒潮水一般連綿不絕地向魔王涌來,她滿足地舔了舔嘴角,調(diào)笑著捏了捏阿爾頓的屁股道:“好吧,我批準你的請求,sao浪的小家伙,屁股再撅高點?!?/br> “非常感……啊啊啊——!”阿爾頓努力支起膝蓋,口中感謝的話語還沒說完便被突如其來的貫穿給打斷了,變成了一連串的尖叫。 而就在阿爾頓尖叫響起的同時,躺在地板上的爾文也突然挺著肚子高聲浪叫起來。 “咿?!噢噢噢!什么……啊啊!不、不要捅進來了咿噢噢噢……” 爾文大腿根部哆嗦著,從他那被cao得合不攏的rouxue中又溢出一股yin水,xue中嫣紅的媚rou好像被碾壓了一樣劇烈收縮著,甚至能看見最深處那被魔卵完全撐開的孕囊口。 而與此同時,跪在床榻上的阿爾頓也再抓不住自己的屁股,改為捂著被頂?shù)酵蛊鸬亩亲悠鄳K地呻吟起來。 “啊??!嗚……肚子…啊啊啊……里面…里面有什么在動呃呃呃……” “這叫共感鏈接,小家伙。”魔王抓著阿爾頓結(jié)實的勁腰,難得好心情地解釋道:“只是一個有趣的小把戲罷了,不用這么緊張,還有……你似乎忘記要說什么了?”說著便往前狠狠頂了一下。 “啊!嗚……萬、萬分感謝您的…啊啊……慈悲……” 阿爾頓被這一下頂?shù)没甓伎斐鰜砹?,他與爾文建立了共感,能十分真切地感受到爾文的生產(chǎn)的痛楚與快感,肚子里好像有什么非常沉重的東西在拼命往下墜,毫不留情地碾壓著他的前列腺,他狹窄的盆骨似乎也與爾文一樣被魔卵無情地撐開,他耳邊仿佛還能聽見咔吱作響的開骨縫聲。 共感帶來的魔力讓魔王十分贍足,她惡趣味地用生殖腕抵在阿爾頓緊閉的孕囊口處碾動,直逼得兩位精靈都抖著屁股連連求饒。 “噢、噢……不行…啊…不要這樣磨啊啊啊……我、我…噢噢噢……受不了了嗚嗚嗚……” 爾文哭得淚眼朦朧,被長期禁止高潮的身體積累下來的快感只消這幾下便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下,讓他爽得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一個勁地仰著脖子哭叫,洞開的rouxue里失禁一樣接連不斷地噴出yin水,連綿不決的高潮將他卷入波濤洶涌的欲海中沉浮,他的意識逐漸渙散,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吐出了何等yin亂的下賤話語……隨著爾文高潮次數(shù)的增加,他孕肚上的yin紋也開始閃著亮光蔓延,這些玫紅的花紋漸漸侵占到他隆起的胸脯上,接著是鎖骨、肩膀、四肢……直到精靈王白皙的肌膚上都布滿了鮮艷妖異的yin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