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老子跟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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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電視上演的,這里附近要么有山洞要么有什么廢棄的房子,不會讓他淋著大雨夜宿荒山的。怎么說他也是自帶光環(huán)的風(fēng)流王爺。 可惜這就是一條河谷,抬頭只看見兩邊高聳的山崖,他把這附近一帶看了個遍也沒找到半個能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天色越暗雨勢越大,大雨把他澆得跟落湯雞似的,從頭到腳都能擰出水來,睜眼睛都困難。而且仿佛為了證明剛才劈他下來的那道雷是正常天氣現(xiàn)象,天空不時有炸雷響起,雪白的閃電照亮整個山谷,震耳欲聾的雷聲不斷在谷中回響。 等他回到原來的地方,發(fā)現(xiàn)水又快淹到山賊那里了,于是準備過去再做一次好人把他拖到高一點的地方,然后自己就順著河谷往下走走看能不能找到人家,按書上說的,迷路了跟著河往下游走走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從古到今人都是逐水而居的。 他倒是不擔(dān)心還沒走出河谷河水就漲滿河谷把自己淹了,淹得死自己算他輸。 他剛拖著山賊走了兩步,就發(fā)現(xiàn)他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 既然醒了,那就自食其力吧。 他松開手,不管山賊的腦袋重重磕在身下的卵石灘上,轉(zhuǎn)身就沿著江邊往下游走。 “喂!” 山賊坐起來,摸摸自己的腦袋,看著頭也不回的顧晴大聲說:“你這小白臉是不是傻的,老子拿你當rou票,你竟然不趁機要老子的命還救老子!” 顧晴充耳不聞。 山賊站起來,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走了幾步才正常,他大步追上顧晴,伸手攔下他。 “老子跟你說話,你聾了嗎?” 顧晴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繞過他就走。 “你再不說話,老子殺了你!”山賊一把拽住顧晴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顧晴依舊對他橫眉冷眼,完全當他是空氣。 雨嘩嘩地下,兩個人都濕得跟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不對,是爬出來。 “難道是個啞巴?”山賊看到顧晴始終不開口,忍不住猜測他不會說話,然后一手扣著他的下頜強迫他張開嘴看他的舌頭。 “呸!”顧晴一口唾沫吐過去,山賊眼疾手快躲開,然后勃然大怒伸手就想揍顧晴,但一道雪亮的閃電劃過,照亮了顧晴被雨水和濕發(fā)糊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迎著那雙冷漠卻毫無畏懼的雙眼,山賊舉起的手怎么也打不下去。 “嘁,原來真是個啞巴。” 他自言自語,然后松開手。 “……”顧晴懶得跟他廢話,繼續(xù)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走了十多米突然想起什么,從地上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走到山崖邊上,在自己等高的崖壁上劃了一個箭頭,山崖長滿青苔地衣,他盡量把箭頭劃得顯眼些。 如果世子派人來找自己,這個箭頭能為他們指引方向。 山賊跟在他身后,看到他劃箭頭,嗤笑一聲,顧晴不理會他,畫好箭頭就繼續(xù)前行,天色越來越暗了,幸好密集的閃電可以充當照明,但看來他今天晚上是要夜宿荒山野嶺了。 又走了一段路后,他準備再做個記號,山賊從地上撿起幾顆小石子拋弄幾下,然后隨手拋了出去,啪啪啪幾聲,石子深深陷入山崖,呈現(xiàn)出一個箭頭標志。 會武功了不起嗎? 顧晴依舊一聲不吭,繼續(xù)往前走,雨絲毫減弱的勢頭,不過河谷越來越寬,他們走的一邊的山崖地勢趨于平緩,有了坡度,不再直上直下。 前面的斜坡上有一塊巨石凸了出來,剛好在下方留出一個一人多高的空間,寬倒是挺寬的,而且下方的地面也是石頭,就像一間天然的石屋子,只是少了兩面墻,石頭上面還長著不少植物,真可謂是鬼斧神工。 這天氣有個屋頂擋雨還要什么自行車呢? 借著閃電的光顧晴看到那里面還很干爽,于是快步走過去,劈頭蓋臉的雨終于被攔在外面了,呼吸順暢的感覺真好。 他抹一把臉,把濕透的頭發(fā)撩到頸后,然后開始擰衣服上的水。 山賊也跟著走進來,兩人各占石下一角,整理濕透的衣服。 雨還在下,閃電不時劃過,照亮河谷,江水還在上漲,但顧晴不擔(dān)心會漲到他們所在的地方。 將就著在這里過一晚上,明天再出發(fā)。 他走進去里面一點,然后靠著石壁坐下,濕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身下背后都是冰涼的凹凸不平的石頭,硌得慌,難受得一匹,但總比在雨里面淋好。 山賊走到他身邊,突然伸出手撐在他頭頂?shù)氖^上,頓時擋住了原本就昏暗的光線。 顧晴抬頭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山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雙好看得有點過分的眼睛微微瞇起,態(tài)度十分囂張:“小白臉,你家的大人沒告訴你在野外不要亂坐亂挨的嗎?” 顧晴頭也不抬,當他是空氣,只是山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頜,強迫他抬起頭來:“要不是看你是老子的rou票,老子還要靠你換回兩個兄弟的份上,老子才懶得管你是死是活?!闭f著,他收回撐在石壁上的那只手在顧晴眼前晃,顧晴看到他手腕上似乎有什么在扭動,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在他手上扭動的東西的真面目,原來是一條通體漆黑的蛇,三角形的蛇頭吐出血紅的信子,蛇頸被他緊緊捏在手里,蛇身纏繞著他的手臂。 剛才這條蛇從石壁上游下來,想趁機親顧晴一口,如果不是山賊眼睛利,估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掛了。 山賊得意地捏著蛇頭,以為能看到眼前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少爺驚恐萬狀的模樣,沒想到對方只是冷漠的掃了一眼那條蛇,又開始低頭擰下擺的水。 多管閑事! 真是一條不爭氣的蛇,虧你長得這么黑! 得不到想象中的回應(yīng),山賊惡意地捏住蛇頭,內(nèi)勁一吐,撲哧一聲,蛇頭被捏碎了,血rou飛濺,顧晴被濺了一身。 顧晴抬起頭,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掃了山賊一眼,然后站起來走回雨中,滂沱大雨頓時把他剛扭干一點的衣服又澆了個透。 他站在雨中,就著雨水抹了兩把臉,然后仰起頭閉著眼睛任憑大雨沖洗。 遇上那個中二又囂張的家伙算他倒霉。 山賊隨手丟掉死蛇,看向雨中的顧晴,雪亮的閃電照亮了他的身影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高佻修長的身形,他的身形略顯單薄,看上去有些柔弱,但又奇異的透著一股堅韌,如同雨中翠竹,風(fēng)中勁草。 山賊一時看得移不開眼。 明明是個沒有絲毫內(nèi)力的普通人,但是他的從容無畏卻超過了山賊以前見過的所有人。 顧晴一直站了很久,直到山賊沖出來把他拉回巨石下。 “你這人是不是傻的,哪有人這樣淋雨的!”山賊惡聲惡氣地開口。 雖然是初秋天氣還沒轉(zhuǎn)涼,但這樣淋下去身體會失溫,體質(zhì)差點的直接病倒也有可能。 “關(guān)你什么事?!鳖櫱缋淅涞厮﹂_他的手。 “你不是啞巴?” 山賊有些意外,更多的是驚喜。為什么聽到這個小白臉開口說話,聲音還挺好聽的,他的心就開始亂蹦,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才是啞巴!”顧晴冷漠地坐到另一邊沒被蛇血濺到的地方。 “那你剛才干嘛不說話。”山賊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柳飛白,你腦子沒壞吧?” 顧晴真的懶得給他眼神了。 “誰是柳飛白?”山賊問得誠懇。 顧晴直接翻了個白眼,中二還不夠,還要裝智障嗎? “你是說我?你認識我?我叫柳飛白?” 山賊看到顧晴的樣子,指著自己的鼻子開啟三連問。 “我們一定很熟吧,我蒙著面你都能認出來,難怪你被我挾持一點也不害怕,我們以前是朋友嗎?”難怪自己一看到他就覺得有股熟悉感。 想到這里,山賊的心情就莫名的有些雀躍。他扯下了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張雌雄莫辨的傾國傾城的禍水臉。 借著閃電的光,這不是那個坑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柳飛白又是誰。 “……”顧晴直接拿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他了?!傲w白,你是不是摔下山崖時把腦子摔壞了?”他一點也不留情面的開口。 “老子腦子好得很,只是前一段時間練功時走火入魔經(jīng)脈錯亂失憶了而已?!绷w白瞪著顧晴,有些不悅,逼近了顧晴的臉。 經(jīng)脈錯亂失憶?呸(*`へ′*)他當失憶是路邊擺的大白菜想買就買嗎?自己倒霉被樹撞到頭失憶一個月就夠慘了,他練個功練到失憶?他練的是不是,作者姓郭名靖人稱郭巨俠? “不好意思我可能記錯了,你叫歐陽鋒,不叫柳飛白?!鳖櫱绾苷J真的說。 “我到底叫歐陽鋒還是叫柳飛白?你最好給老子說清楚點,不然別怪老子對你做出些什么不好的事?!?/br> 柳飛白再次逼近顧晴,鼻尖幾乎逼到他的臉,一雙眼睛亮得發(fā)光,如同黑暗中的等待狩獵的餓狼。 “不知道為什么,老子一看到你,就有股想把你壓倒狠狠cao上一頓的沖動,如果不想老子付諸行動,你最好老實告訴老子,老子到底是誰,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柳飛白充分展示了他性格中無賴粗鄙的一面,抓著顧晴的肩膀不讓他后退。 顧晴哪里會怕他的要脅,剛想開口諷刺,鼻子一癢,就是一個大大的噴嚏,然后就跟打開了噴嚏開關(guān)似的,不停打噴嚏,柳飛白被他噴了一臉飛沫,逃也似的放開他,本來想發(fā)火的,但是看到顧晴“哈啾哈啾”打個不停的樣子,想到剛才握住他肩膀時那單薄瘦削的手感,那股氣不知怎么就消了下去。 “你再不把這身濕衣服脫掉,染上風(fēng)寒可別怨老子不照顧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