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顛覆中二少年的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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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裝作恍然大悟地一拍額頭。 “對?。∫κ佬钟H自登臺,慢說九十兩,九千兩怕也不一定能有幸欣賞得到,小弟這區(qū)區(qū)九十兩怕是還不夠姚世兄潤嗓子的茶水費呢,姚世兄唱作之佳,我看當世名角也沒幾個比得上,是小弟不通世故,險些折辱了姚世兄。這枚玉佩就當是小弟的賠禮,請姚世兄笑納?!彼酒饋恚蛑笉棺髁艘粋€揖,然后把玉佩遞給他,語氣十分誠懇,聽不出半分揶揄。 姚靖嵐還是沉默不語,姚靖荷卻按捺不住了,噌一聲拔出劍來。 “沐顧晴,你敢侮辱我二哥!”竟然把堂堂國公府二公子和下九流的戲子相提并論,這不僅是對姚靖嵐的侮辱,更是對整個國公府的公然挑釁。 他橫眉怒目,用劍指著顧晴,季越也嗖的站起來,長劍出鞘,橫劍在前護住顧晴。 酒樓里的客人一看要打架了,生怕刀劍無眼傷到自己,頓時驚叫聲四起,亂作一團,剎時間如退潮般跑了個干干凈凈,只遠遠留下兩個膽大的在樓梯那里探頭張望。 “靖荷?!币笉鼓樕亮讼聛??!鞍褎κ掌饋怼!?/br> “二哥,沐顧晴害得徐jiejie和大哥退婚,現(xiàn)在又這樣侮辱你,我今天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教訓他?!?/br> 姚靖荷一跺腳就要沖過來,姚靖嵐在他手臂上一點,姚靖荷持劍的手頓時垂了下來,長劍掉在地上。 “柳茯劉苓,帶三少爺回府?!币笉姑钌砗髢蓚€侍衛(wèi)。兩個黑衣侍衛(wèi)馬上一左一右扶著姚靖荷。 “二哥,你放開我?!?/br> 顧晴臉色從容,絲毫沒被姚靖荷的沖動嚇到,心里卻在搖頭。這姚靖荷比他大哥還沖動,難成大器。 “幾位貴客,本店本小利微,幾位貴客有什么恩怨到外面可否到外面解決?” 酒樓掌柜急匆匆地跑上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伙計,本來想要趕人的,但一看他們衣著華麗,還帶著保鏢,肯定不是尋常人家,所以掌柜的好言相勸。 “抱歉嚇到你的客人了,我們有些小誤會,已經(jīng)說清楚了,這些銀子是賠償貴店的損失的?!鳖櫱绨岩诲V金子放在桌上?!安恢缐虿粔颍俊?/br> “夠,夠!那幾位貴客慢聊,我叫小二上茶?!?/br> “不用,我們很快就走?!?/br> 掌柜的拿著金子退了下去,竊喜遇到個講道理的,不像以往那些江湖人士一言不合就開打,弄得桌殘椅壞,完了拍拍屁股就走,裝修費還得自己掏。 “小公子,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讓你置國法于不顧當街持劍行兇?”顧晴一反對著酒樓掌柜的和言悅色,看著仍在努力扭動想掙脫兩個侍衛(wèi)的姚靖荷,終于忍不住沉下臉來。都說沐顧晴是紈绔子弟,這姚靖荷發(fā)展下去怕是比他不遜多讓。這國公府一個兩個,凈出只長個子不長腦袋的家伙,做事完全不顧后果。唯一長腦袋的一個,又是個卑鄙小人。國公府的風水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姚靖荷一愣。他一時沖動,忘了對方的身份,當街行刺王府世子可是死罪,甚至會連整個國公府都牽連在內(nèi)。但他年少氣盛,即使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但仍不愿向顧晴低頭。 “靖荷年幼無知,沖撞了世子,請世子恕罪,我會把他帶回去好生管教,靖荷,還不向世子賠罪。” 姚靖嵐向著顧晴長身一揖。 “二哥,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不要求他,我……”姚靖荷大叫,但是姚靖嵐沉著臉,隔空封了他的啞xue和腿上的xue道,他腳一軟,頓時在顧晴面前跪了下來。 姚靖荷口不能言,只是死死瞪著顧晴,恨不得把他身上刺出幾個洞來。 顧晴在心里搖頭,為了保住這個弟弟,姚靖嵐還真夠狠的,可惜這姚靖荷太不長進了,估計眼下他不但不反省,反而更恨自己。 這樣的中二少年,讓人很有好好逗弄他一下的欲望。 “小公子不必行此大禮,人孰無過呢,知錯能改就好?!鳖櫱缦蚯胺銎鹨负桑荒樀膶捄甏罅?。 “至于小公子說我害得徐小姐和青文兄退婚,我想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他向著姚靖荷一笑,故意把臉湊到他耳邊,低聲向他說:“因為我不喜歡女人,我喜歡的是像你這樣俊美可愛的少年,當年徐小姐退婚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你哥哥和我有一腿?!闭f著,他故意向著姚靖荷耳朵吹一口氣:“青文和我上過床,不過他在床上真的讓我很不滿意,不信的話你可以親自去問他,你二哥也知道這件事。”他看了一眼姚靖嵐,姚靖嵐還是面無表情,他又小聲對姚靖荷說:“對了,傳聞青文兄現(xiàn)在還偷偷蓄著男寵,相必小公子也聽過這些流言吧,唉,他瞞著天下人就算了,怎么連你這個弟弟也瞞呢。” 滿意地看著姚靖荷臉色大變,一張臉憋得通紅,咬牙切齒地瞪著自己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 要是他能說話,肯定什么“恬不知恥”“胡說八道”“含血噴人”之類的話早冒出來了,但顧晴要的就是他憋著一肚子氣想找自己拼命卻又被壓制著動彈不得的憋屈模樣。姚靖荷當然不會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詞,但是當自己這番半真半假的話和某些流言相吻合的話,懷疑的種子就會發(fā)芽。恃寵而驕的姚靖荷會不會去質問姚靖書就不在他的可控范圍里了。 當日姚靖書在花船上給自己設的局,未必不會成為砸他腳的石頭。 他原本想說的是你兩個哥哥都和我上過床,但姚靖嵐畢竟把自己從宣江撈上來,可以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他這次就沒把他一并扯下水。 姚靖嵐和季越他們就在一旁,他們幾個都是內(nèi)力深厚之人,雖然顧晴聲音壓得很低,但他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對顧晴這通胡言亂語,季越和姚靖嵐都面無表情,但兩個侍衛(wèi)卻是如遭雷殛,震驚得無以形容,偏偏身為屬下,他們又不能表現(xiàn)出情緒,只能繼續(xù)維持一副撲克臉。 “姚世兄下次再登臺的話,記得告訴小弟一聲,小弟一定前去捧場。只是小弟有一句忠告,不要讓小公子成為當年的我。”說完,無視一張臉紅了又白的姚靖荷,他向著姚靖嵐微微一笑,轉身就走。 唉,飯沒吃到,還當了散財童子,不過一想到姚家三兄弟到時候雞飛狗跳的模樣,他的心情就不由得好起來。 他知道自己那番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沒關系,沐顧晴本來就惡名昭著,多加一條龍陽之好又算什么,他本來就要當風流王爺,性向遲早都會傳揚出去,自己剛才那番話估計夠顛復姚靖荷的三觀的,他本來想和姚靖荷多加一句“其實和男人做真的很不錯,小公子要不要和我試下”讓自己更符合風流王爺?shù)脑O定,但對方畢竟未成年,他還是口下留情了。 “季越,我們?nèi)ベI點東西,你想吃什么?我晚上給你做?!?/br> “主子做的屬下都喜歡?!?/br> “那我給你來幾道我的拿手菜,你絕對沒吃過?!?/br> 姚靖嵐聽到顧晴一邊下樓梯一邊興致勃勃的和那個小侍衛(wèi)說話,平靜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情緒外露,只是一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 他知道這個侍衛(wèi)是顧晴的心腹,當日青文強暴了顧晴,顧晴就是叫著這個侍衛(wèi)的名字跌落江中的,后來柳飛白行刺顧晴,是這個侍衛(wèi)替顧晴擋了一劍,險些喪命,聽說是顧晴親自照顧重傷的他。 剛才顧晴和侍衛(wèi)那親密的樣子,讓他的心很不舒服。 “柳茯劉苓,送小公子回府?!彼辽砻顑蓚€侍衛(wèi),無視一臉抗拒的姚靖荷。 顧晴說得沒錯,父母太縱容靖荷了,使得他天不怕地不怕,雖然他本性良善,但是性格魯莽,做事不顧后果,如果顧晴記恨自己和青文,遷怒于靖荷,參他一本,即使國公府手眼通天,怕也保他不住。 顧晴和季越在另一家酒樓吃了飯,然后在集市上又逛了半天,季越突然買了一袋包子和幾件小孩子的玩具,然后讓顧晴等他一會兒,就自己走向一個角落,顧晴看到他把手中的紙袋和玩具遞給一個小乞丐。 等季越回來,顧晴看著他笑:“季越心腸就是好?!?/br> “不是,是他告訴我你在齊郡,我才會一直留在齊郡找你。” “?”顧晴好奇地看向那個小乞丐,終于認出他就是那天撿掉到地上的糖葫蘆的小孩子。 “季越,別院里有什么活適合他做的嗎?”他問季越。 “這要問管家。” “你問下他愿不愿意跟我們回去。”愿意的話讓管家給他安排一份適合的活兒。 季越深深地看著他,眼中閃過感動和喜悅,然后大步走向那個小孩。 顧晴想起季越是個孤兒,自幼被王妃帶進府的,在他進府之前,過的日子也許比這個小乞丐好不了多少,進府后又跟了沐顧晴那么個不省心的主子,雖然是不愁吃喝了,但也一定過得很不開心。 一股淡淡的酸澀慢慢在胸腔里漲開。 沒關系,以后自己會好好對他的。 小乞丐跟著他們回了別院,顧晴把他交給管家,然后吩咐管家?guī)拙?,自己去廚房準備給季越做幾樣好吃的,看著小王爺熟練地切菜掌勺,幾個廚子面面相覷,覺得自己可能要失業(yè)了。 “怎么樣?好吃嗎?” 顧晴看著小心翼翼地夾起一塊糖醋排骨放進口中慢慢品嘗的季越。 “好吃?!奔驹桨l(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事實上就算顧晴給他端上來的是砒霜他也會說好吃的。 主子在這一個多月里到底受了多少苦,才能從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王府世子練出這一手廚藝? 一想到這里,季越的心就忍不住刀割似的疼。 “吃完我們?nèi)ヅ轀厝!?/br> 顧晴笑瞇瞇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