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由衷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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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不見她的背影了,秦夏才敢去扶起蕭珂,“蕭哥對不起,都是我害得你。” “和你沒關(guān)系,這傷也就是看著嚇人,七姐也沒下死手,要不我早趴下了,”倆人在地上跪好。 “哥,你跟著七姐很久了吧,她一直都是這樣嗎。”這是秦夏到阮北北家以后,第一次主動說話。 蕭珂想了想,他是15歲跟著阮北北的,那時候阮北北也不過17歲,也是跟著一個大姐大混,看場子,打群架都不比男人差。打架一定是沖在前面,這點倒是和秦夏很像,那時候他還在上初中,成績不好也會挨打。他也實在不喜歡學習,讀完初中就不念了,阮北北打了他一頓,覺得也沒啥效果就隨他去了。 平時也是很慵懶的樣子,但是偶爾也會跟他們開開玩笑,阮北北二十歲那年,大姐大被人陰了,在她平時出行的車子上做了手腳,連人帶車炸成碎片,連個全尸都沒找到。阮北北一夜之間不愛說話了。是誰干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當面是兄弟,背后捅刀子,但是人都死了誰還管是誰干的呢。一夜之間樹倒猢猻散。阮北北也消失了一年。 再出現(xiàn)的時候,阮北北站在了那個男人身邊,成了他的女人,沒人記得這個女孩是誰,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一個晚上,阮北北在床上活刮了那個男人,一把大火燒了他全家,溫柔鄉(xiāng)英雄冢。阮北北不僅拿回了地盤,還不斷擴張,這人們才正視了她。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這句話用在阮北北身上一點不過分,她除了有男人的狠勁,還有女人的細心,明明你知道是她做的,可就是一點兒證據(jù)都沒有,也有不少人想借警察來扳倒她,可她依舊活的好好的,那些人卻不在現(xiàn)在在哪了。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還真投緣。 阮北北原想過來瞅瞅他倆,看他們聊的眉飛色舞的,一腳踹在蕭珂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屁股上,蕭珂沒有防備,一下子趴倒在了地上,“哥倆聊的挺好啊,接著說讓我也聽聽?!笔掔孚s緊從地上爬起身,跪直,自己理虧,也沒資格分辯。 “你先回房去。”秦夏怕她還會罰蕭珂,剛想說話,就見蕭珂拉了拉他的衣角,只得閉嘴,應了聲是,就提起褲子,好在球褲寬松也不難穿,可還是疼出了一身汗,一瘸一拐回了房。 見秦夏走了,蕭珂也舒了一口氣,他對秦夏還挺有好感的,秦夏家里的事他多多少少也知道點兒,打心底心疼他。 抬起頭看著阮北北,可憐巴巴的道:“七姐……” “啪”,阮北北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頓時蕭珂就覺得口腔里血腥味更重了,也不敢再多說話,只得跪好了,聽從發(fā)落。 “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用家法打你,委屈了?!彼斎挥X得是,可還是恭恭敬敬的說,七姐罰的對。 “要不是我讓焦陽去接應你,你還有命跪在這聽我訓你!”蕭珂一聽低著頭,更不敢說話了。他前幾天接了任務,形式估計錯了,中了埋伏,還是焦陽及時趕到才救了他,不然還真沒命跪在這了,他還拜托焦陽別告訴七姐,難怪他當時一副那種表情,原來就是七姐安排他去的。他自己事小,若是害死了兄弟們,連累了七姐,他才是該死。 “是我的錯,七姐打的對,我沒資格委屈,”按他犯這錯,進了刑堂就別想豎著出來?!敖?,你打死我吧?!?/br> “我要是真想打死你,就直接把你丟到老九那,還省得我自個動手了。” 蕭珂也知道阮北北有意放她一馬,膽子便大了起來,“姐,我都挨過打了,你就別生氣了?!比畋北鼻浦哪?,自己剛才那一巴掌不輕,臉都腫起來了,五指印格外明顯?!皾L去你屋跪兩個小時?!?/br> “是是是?!边@事兒總算是過去了,七姐不生氣他也就放心了。 阮北北走到秦夏房間的時候,他正面朝墻跪著,倒是自覺,恐怕都是那個男人給練出來了?!扒叵摹!甭犚娙畋北焙八?,秦夏趕緊調(diào)整姿勢跪的筆直。“起來,趴到床上去。”秦夏想著也沒這么容易放過他,紅著臉站起身,牽扯到傷處又是一陣咋牙咧嘴,也沒叫出來。這次很自覺的把內(nèi)褲連同球褲一起脫了,臉埋在被子里,阮北北還能看到他耳朵紅紅,微微笑了下,這孩子還挺可愛的,也不知道秦晉怎么忍心每次都那么打他。 她或許忘記了她曾經(jīng)袖手旁觀的事了。 都是皮外傷,看著嚇人,抹點兒藥休息兩天就好了,她拿出藥幫他涂在傷處,秦夏意識到她不是要打他,而是在幫他上藥,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他從前挨了打,都是自己去買藥自己涂,有時候他爸生氣不許他上藥,他就只能硬挺著。他幾乎沒有感受過被人心疼是什么感覺。 秦夏身上的傷不少,都是舊傷還沒好,又添了新傷,大部分都是秦晉打的。 上了藥,告訴他一會兒會把飯拿上來,讓他不必下樓了,秦夏嗯了一聲,帶了點哭腔,她也沒點破。 吃了飯,阮北北囑咐他早些休息,明天給他請了假不用去學校了。 入了夜,秦夏趴在床上,雖然還在流淚,但是嘴角卻是上揚的。盡管在這和在家都會挨打,但是在這他能感受到一點點的溫暖,再打他多少次他都認了。 秦夏第一次睡了懶覺,十點多才醒,雖然是周五,但是不用去上學,昨天睡得格外熟,今天起床都是帶了點兒笑模樣的。屁股上的傷過了一夜果然不那么疼了,也不知道阮北北給他用的什么藥。洗漱完套了睡衣睡褲才下了樓,這要是在他家,他是萬萬不敢的,在秦晉看來那就叫衣衫不整。 扶著樓梯扶手慢慢下了樓,阮北北也才醒,正在吃早餐,看見他下樓問了句還疼不疼了,羞得秦夏紅著耳朵搖了搖頭。楊昕也拿來一份一模一樣的早餐放在他面前,屁股一挨在凳子上,秦夏差點叫出聲,但是阮北北就坐在他旁邊,這聲硬是讓他咽了回去。手撐在凳子上,減少壓迫,可是就騰不出手吃飯了。不好意思跟她開口,秦夏愁得連眉毛都皺起來了。 一個秦夏沒見過的男人走進了,估計也是她的小弟之類的,“七姐,老大來了?!?/br> 秦夏聽了身子瞬間僵住了,他知道他口中的老大是秦晉,臉色瞬間煞白。阮北北點了點頭,那人才離開。 不一會兒秦晉就走進來,秦夏騰的站起來,怯生生地叫了聲爸。秦晉也沒搭理他,直接坐到阮北北另一側(cè)的空位,指著阮北北的早餐對楊昕說道:“也給我拿一份?!?/br> 不一會兒早餐就端上來了,秦晉拿起牛奶抿了一口。阮北北從秦晉進門連頭都沒抬一下,專心玩兒她的手機,倒是秦夏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屁股上的傷口還在叫囂,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也不可能。 還沒等他想出法子來,秦晉一個眼神看過來,秦夏就乖乖坐下,雙手撐在凳子上,可這就騰不出手吃飯了。秦晉見他只穿著睡衣,皺了皺眉。 “坐沒坐像?!?/br> 秦晉瞧著他的坐姿就很不悅,秦夏一狠心,結(jié)結(jié)實實坐在凳子上,痛得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昨兒是他給阮北北打的電話,也知道她在學校做了什么,他聽了后連連搖頭,她還真是心疼秦夏??此@樣想必也是被阮北北罰過了,秦晉冷哼了一聲,秦夏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秦晉。 眼前多了一杯牛奶,阮北北放在他面前的,“趁熱喝?!闭f完又埋頭手機,秦夏捧著一大杯的熱牛奶,小口地喝著,眼淚噼里啪啦的落在牛奶里。秦晉視線在秦夏身上停了幾秒就專心吃起他的早餐。他特意來這自然不是想看看秦夏是不是受了罰,而是有生意上的事來找阮北北,吃完了飯倆人就進了書房,留下秦夏一個人在餐桌上。手指撫過玻璃杯,有人在意的感覺真好。 秦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反正他待在屋子里,沒想和他碰面,躲還躲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