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女攻微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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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好衣物,解開沈譯文和張玉峰的軟手銬,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這種道具真的很好用。張玉峰紅腫的眼睛又是驚恐又是痛恨地看著我,在我摸過他的臉頰時他壓著嗓子狠狠說了一句:“瘋女人!” 我只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笑著把衣服遞給他:“去洗洗吧,順便把床單拿下來放洗衣機里,不要想著跑掉哦,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的?!?/br> 張玉峰走了之后我把墻上貼的照片撕下來,沈譯文直盯著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說過了啊,等我什么時候不感興趣了就放你們走,”我把衣服扔給他,“當然,我會和你離婚的,我會告訴我家人你生不了小孩,你自己那邊你看著辦,你應該知道該怎么說吧?” “你費這么大周折就是為了這種事情?這樣對我來說根本不算懲罰?!?/br> “我之前就在想,這年頭出柜的也不少了,”我轉過身看向他的眼睛,“怎么到你這兒就這么難呢?我看你父母也不是什么特別難說話的人???” “還是說,你其實根本就是在那我們的婚姻當成你不出柜的借口?” “你其實根本沒那么喜歡張玉峰吧?” “我有聽說現在這年頭不少gay的私生活都挺亂的,你該不會是潔癖想找一個沒和別人做過的又符合你其他要求的人,但是找不到只能拿張玉峰來代替吧?” “我是知道你很自私,沒想你也同樣人渣到了極點啊?!?/br> 他不說話,可能是精神太疲憊了,頭都低了下去。 “我猜對了啊,我就說當時他那么熱切地說愛你,你怎么一點回應都沒有呢。” “我懂了,那天早上你和我做的時候為什么會是那副表情,因為你根本沒想到自己竟然沒軟是吧?所以你順勢就做了,還把我翻過去企圖欺騙自己我是個男的?” “你真惡心,”我走過去把手放在他面前:“幫我把手套脫掉。” 橡膠手套上還沾滿了潤滑液和張玉峰體液的混合物,因為離得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出他緊咬的后槽牙和眼底的紅色,他把我的手套用力摘去,背過身甩進垃圾桶里,就像是在甩掉一團粘在皮膚上的污漬,可我卻覺得污漬留下的污點正在擴大。 “我看不透你,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這樣做到底對你能有什么好處!”說到后面他的聲音大了起來,“沒錯,你說得對!這樣做對我來說根本不是懲罰!我根本就沒那么喜歡他,你滿意了嗎??。?!” 張玉峰從浴室里出來了,房間的隔音并沒有那么好,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 “譯文哥你和她做過?”他漂亮的眼睛更紅了,“你騙我!” “我有什么辦法!你又不明白我的困難!” “你說過你只喜歡我的!你現在又是結了婚又是碰了別人,你說過的算什么??!”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剛才不是被林婉君插的很shuangma?不是還快活的扭屁股嗎?你這sao貨有什么資格說我!” “閉嘴!”我大吼一聲,“這是我家,要吵滾出去吵?!?/br> “我想做了。”我坐在餐桌前平靜地宣布結論,“就這周六晚上吧?!?/br> 從那天之后,我們三個人的關系徹底陷入了僵局,我讓張玉峰搬過來住,他起初不肯,但在我晃了晃手機后有顫顫巍巍地點了頭。我們一起住,一起吃,但不一起睡,我一個人睡在主臥,沈譯文被我趕去了客房和張玉峰睡在一起,我并不擔心他倆能掀起什么浪花,憑借我對沈譯文自私自利膽小鬼性格的了解,他現在不可能冒險做什么忤逆我的舉動,張玉峰就更不可能了,才畢業(yè)一年的學生,但凡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他丟掉飯碗。我還記得當時我讓他住進來時他抗拒的表情,像一只害怕的小鹿。 “好啊,你不同意,然后我會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gay,男朋友還是個有老婆的人。然后大家會很看不起你,會很唾棄你,會說你是狐貍精,盡管你自己也是不知情的,但現實就是這樣。就像如果你出柜,大家明面上都會很支持你,對你給予人道主義的關懷,實際上背后議論的都是你。他們有的會說你惡心,被捅屁眼的貨色;有的會說你不知廉恥,竟然和別人說自己是同性戀;有人會給你起什么不太好聽的外號,背著你喊;甚至有人會用有色眼鏡看你,在他們眼里,你的一切成績都是靠你的屁股得來的。別不相信,雖然我說的聽上去很可怕,但事實就是如此,2021年了,沒人會當面說你怎樣,所有的,難聽的話,都是在你不知道的背后生長茂盛的?!?/br> “所以,何必拒絕呢?”我指著沈譯文對張玉峰說,“一個成熟的社會人士都會無法解決只會逃避的問題,你一個年輕人我實在是很擔心。好好地陪我玩玩不是很好嗎?” 最終他同意了,我有了兩個玩具,平時在家沒事的時候看著他倆別扭的樣子我也實在是很舒服,掌控一切的感覺帶來的不僅僅是心理上的快感,還有將這一切都揉得稀碎的欲望,我想再來一次了,zuoai。 他們沒有拒絕的理由,或者說他們在同意和我住在一起是就已經沒了拒絕的跡象,我想起上次我插張玉峰時,余光瞟過了沈譯文鼓起的褲襠,可能他們也在等著這一時刻的來臨吧。 還是熟悉的客房,熟悉的配置,只是這次沒了滿墻的照片和捆綁的道具。 我讓沈譯文帶上眼罩和張玉峰接吻。 畢竟曾經也確實是情侶,挑逗的手法還是很嫻熟的,我看著他倆的性器一點點起了反應,胸膛起伏的弧度也明顯增大,房間里的空氣都濕潤了起來。 我坐在他倆的側面,冷不丁地把腳伸了過去,在沈譯文的性器上摩擦起來。我一直沒穿襪子,腳底蠻涼的,那團有點變硬的軟rou倒是很熱,我用腳底揉弄,用腳面摩擦,感受它在我腳下的戰(zhàn)栗,連帶著沈譯文接吻的氣息都愈發(fā)地不穩(wěn)起來。 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把腳轉向張玉峰的性器,他的更硬一些,也更滑,腳趾勾下他的內褲,性器像一條泥鰍一樣,觸感濕滑而又炙熱。頂端冒著液體,看上去很情動的樣子。 “好了,下一步,來點前戲吧,擴張?” 我讓張玉峰轉過去趴下背對著沈譯文,給了他一瓶潤滑液,我來到張玉峰的正面笑著看著他。他起初不敢看我,可能是怕自己不受控制地露出什么丑態(tài),但當屁股里伸進手指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的皺起眉頭,眼眶濕潤,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舒服嗎?”我笑瞇瞇地問。 他不回答,也可能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guī)鲜痔?,抹了點潤滑液,從側面繞過去摸上他翹起的小東西,聽到他喉嚨里發(fā)出的的一聲輕叫。 “舒服吧,”我摸上他的rutou,用力碾壓著小豆豆,“回答我?!?/br> 細弱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 “舒服?!?/br> 我終于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