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聲色(中)知道這是干什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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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寅雙臂九十度彎曲并高舉過頭,幸短鞭并不重,這樣的姿勢也不算難捱。 ——只是過于羞恥了。 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請罪姿勢,而李子寅活到十九歲,還沒請過罪。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臉紅,亡羊補(bǔ)牢一般微微垂下了頭,睫毛顫動著,仿若欲飛的蝶。 白莘從樓下取完打火機(jī)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跪在調(diào)教室正中央的男人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像一直可憐巴巴縮著頭的鴕鳥,耳尖泛著淺淡的緋紅色。 他上前兩步拿走李子寅手上捧的鞭子,看見李子寅放下的手臂略微有些僵直,白莘安撫地揉了揉李子寅的發(fā)頂,打趣道:“請罪的姿勢倒很標(biāo)準(zhǔn)?!?/br> 李子寅抿了抿唇,臉更紅了,小聲地回:“謝先生夸獎。” 白莘坐回到沙發(fā)上,鞭子被隨意扔到一邊,他擺弄著手上的打火機(jī),詢問了一句:“陛下還抽煙嗎?” 李子寅被這句話問的猝不及防咳了一聲,覺得今日的白莘真的愈發(fā)惡劣——先建議他跑步,又問他戒煙的事兒,他實在覺得心虛。 帝國男性十六歲即成年,大概剛剛成年的時候,李子寅學(xué)會了抽煙,原本只是隨便抽兩根,但是那段時間正巧是和李沉景博弈的期間,他初接手軍隊事宜,各類文件雪花似的往他書桌上堆。 白莘雖然熟悉軍部事務(wù),但李子寅作為皇帝,更重要的是知人善用和駕馭人心,白莘雖然有心幫忙,但實在愛莫能助。 李子寅年少登基,一向克己復(fù)禮,作為帝國的領(lǐng)頭人,他只要踏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fù)。從未有過的壓力像高峻的山脈,把剛剛成年的李子寅壓了個結(jié)實,他開始頻繁用尼古丁來麻痹自己,督促自己在壓力中迅速成長。 等到李子寅的乳娘文嬤嬤注意到這點(diǎn)并提醒白莘時時勸諫的時候,李子寅早就煙不離手,后來是文嬤嬤求了好幾次,李子寅才堅持下來戒煙的。 但是這兩年文嬤嬤看的少了,李子寅偶爾會抽一根解饞——當(dāng)然了,這事兒不能讓忠心事君的白侍衛(wèi)長知道。白莘這么輕飄飄一問,李子寅瞬間覺得自己底褲都被扒了個干凈。 雖然他現(xiàn)在確實扒了衣服跪在白莘面前。 輕咳一聲,李子寅聲音有些底氣不足,“沒抽?!?/br> 白莘不置可否地喔了一聲,也沒有揪著這件事兒不放,淡淡道了一句:“沒有就好,屬下才想起來,文嬤嬤今兒說要看著寢宮的宮人打掃衛(wèi)生?!?/br> 李子寅全身一驚,幾乎要跳起來現(xiàn)在趕回寢宮把收藏的煙扔了——文嬤嬤雖然不會強(qiáng)硬地讓他戒煙,但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往人面前一跪,既不出聲也不肯起,這誰也受不了,更何況文嬤嬤從小看著李子寅長大,在他心目中算是半個長輩。 白莘看著李子寅驟然變色有些好笑,語氣溫吞地補(bǔ)充:“算算時間,大概已經(jīng)查完了?!?/br> 李子寅閉目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有些頭疼。 勾了勾唇,白莘起身去柜子里取了低溫蠟燭,又用打火機(jī)緩慢點(diǎn)燃燭芯。火苗并不大,細(xì)細(xì)一縷,微微跳動著,緩慢地融化著蠟燭。 白莘緩步踱到李子寅面前,隨手把打火機(jī)扔到沙發(fā)上,把蠟燭遞給李子寅,提醒道:“拿穩(wěn)了?!?/br> 而后緩緩觸碰李子寅微微凸起的鎖骨,力道不大,有些像挑逗。 白莘的手指上帶著一層薄繭,觸碰肌膚的時候有些粗糲的疼,李子寅緩緩?fù)鲁鲆豢跉猓M可能忽略身上傳來的異樣快感,把心神放在了捧著的蠟燭上。 白莘的手指一路流連向下,輕輕揉捏了一下李子寅胸前的茱萸。rutou受到刺激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白莘輕輕笑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沒有留情,像是在揉面團(tuán)一樣把那兩粒揉圓搓扁。 沒有受過如此對待的rutou變得有些紅腫,而李子寅的喘息聲卻愈發(fā)的粗重,整個身子都染上了淡粉色,下身也硬了起來。 白莘挑了挑眉,抓住了李子寅的yinjing,像是把玩一個物件一樣挑弄著,因為沒有刻意挑逗李子寅的敏感點(diǎn),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的李子寅有些難耐。 而后他手上的蠟燭被抽走了。 燃了這么一會兒,蠟燭上方積蓄了不少燭淚,白莘繞到李子寅身后,鞋尖在李子寅腰身上漫無目的地畫著圈兒,“知道這是干什么的嗎?” 后背上的觸感冰涼,而前胸的rutou卻熱燙酥癢,求而不得地快感實在太過明晰和煎熬,李子寅啞著聲音回:“知道,先生。”尾音轉(zhuǎn)了一個彎,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被情欲浸染后的無意識挑逗。 白莘拿著蠟燭的手微微傾斜,一滴燭淚落在他左手指尖上。他手指蜷了蜷,確認(rèn)了蠟燭的溫度無害,而后點(diǎn)頭,“很好。” 一滴蠟油落在李子寅的肩窩上,猝不及防的熱度讓他渾身一抖,一聲嗚咽從唇齒間溢出。 白莘繞到李子寅面前,蹲下身子和李子寅對視:“低溫蠟燭,不會有什么傷害的。”他看著肩窩上的燭淚慢慢凝固,伸手將那片紅蠟摳了下來,“我暫時不會綁住你,所以別動,嗯?不然失了手,受罪的是你自己?!?/br> 李子寅因為白莘突如其來的觸碰而輕輕顫抖了一下,肩窩處的皮膚并不算敏感,但被蠟油一滴,又感受到白莘溫?zé)岬闹讣夂螅蝗蛔兊糜行嵬?,而后是宛如跗骨之蛆一般的癢。 他低低喘息了一聲,“是,先生,阿謙知道了。” 白莘滿意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而后手腕一斜,蠟油落在了李子寅有些紅腫的雙乳之上。 guntang的蠟油覆上敏感點(diǎn)帶來的痛感實在太過刺激和尖銳,李子寅身體晃動了一下,險些跪不住,又很快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白莘滿意地勾唇,手下的動作不再輕緩,一滴滴蠟油落在李子寅白皙的身體上,從肩窩到大腿,都綴滿了紅色的蠟滴,像是在雪地上展開的點(diǎn)點(diǎn)紅梅,明艷昳麗,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和挑逗。 白莘的手法很好,蠟油從不重疊,一滴接著一滴落在李子寅的身上,他神色認(rèn)真,仿若在雕刻一件藝術(shù)品——被艷紅色燭淚覆蓋的、線條漂亮的rou體,確實帶著受虐的凄美和情色的誘惑。 疼痛和快樂有時候往往只有一線之隔。 上次調(diào)教鞭打的痛讓他恍惚意識到這點(diǎn),這次的滴蠟讓他更加深刻地明白——這確實是真的。 李子寅的喘息聲和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溢滿了整個房間。蠟油的熱燙并沒有讓他的yinjing委頓下去,那處分身在痛苦之下變得愈發(fā)挺立,前端甚至滲出了些透明的液體。 從未有過的熱痛和快感將李子寅層層包裹,他的身體隨著滴下的蠟油顫動,而后在熱燙感消失后,他又重新放松身體敞開胸膛,索求更多。 快感層層疊加累積,李子寅全身發(fā)熱,在即將攀上高潮的時候,一滴燭淚落在他勃起的性器的鈴口上。 分毫不差。 白滴莘滴下這滴燭淚的時候其實微微抬高了手臂,但并不能減輕太多痛感,李子寅嗚咽了一聲,幾乎被逼出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