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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下犯上在線閱讀 - 10、動心幸好有你,阿莘。

10、動心幸好有你,阿莘。

    “那兩個字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李子寅只覺得呼吸一窒,裹挾著難以言明的情愫,轉化為隆隆的心跳?!?/br>
    “結束了。”李子寅尚在高潮的余韻里,就聽見白莘滿帶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他一下子xiele力氣,直接跪坐在地上,緩緩吐出一口氣。

    久違的倦怠感幾乎要把他淹沒,無論是身體上的快感,亦或是多年幻想終于成真的的滿足感,都讓李子寅仿佛陷落進一片柔軟的云朵里,舒暢感從下身竄到腦海里,又游走到四肢百骸,讓他連動一動都懶。

    白莘看著李子寅懶洋洋的樣子覺得好笑,勸了一句,“您還是先起來吧,這樣容易著涼?!倍笥盅a了一句,“我在二樓的客臥等您,您背上的傷需要上藥?!?/br>
    關上調教室的門,白莘微微收斂了笑意,在門口沉默了一陣,才緩緩下了樓。

    等李子寅換好衣服慢吞吞下樓到了客臥的時候,白莘已經(jīng)在客臥的沙發(fā)上坐著了。

    見李子寅進門,白莘起身,依著侍衛(wèi)禮儀淺淺鞠躬,而后奉上茶水,“您先喝點水吧?!?/br>
    李子寅神色復雜地接過,溫度正好的茶水順著喉嚨向下流,帶著些許溫度,一直暖到胃里,緩解了剛剛一場游戲下來的疲憊。

    舒服地嘆了一聲,李子寅把茶杯遞給白莘,沿著床邊兒坐下,眨了眨眼,“阿莘?!?/br>
    白莘停下手上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李子寅。

    李子寅拍了拍床邊,“過來坐?!?/br>
    白莘估量了一下床的長度,從善如流地在床腳坐了一個邊兒,微微側身,“陛下?”

    李子寅猶豫了一瞬,而后看著白莘的眼睛,極其認真地道:“阿莘私下里能不能不叫我陛下?”

    白莘:“???”

    勉強露出一點笑意,白莘回道:“這不合規(guī)矩?!?/br>
    李子寅不依不饒,手指了下天花板,理直氣壯地道:“我和你做樓上那檔子事兒,也不合規(guī)矩。”

    見白莘沉默,李子寅嘆了口氣,目光灼灼地看著白莘,“阿莘,你不一樣。”

    白莘微微低頭掩蓋住自己臉上的動容之色,只覺得心跳的愈來愈快,仿佛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掩蓋不住的悸動。

    “我從小與你一起長大,你不僅僅是是我的屬下,更是密友,我信任你,也依賴你?!崩钭右D了頓,蹙了蹙眉,聲音有些悶,“阿莘...你明白嗎?”

    白莘起身,深深鞠躬,“屬下不敢?!倍筇痤^,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明晃晃的笑意,酒窩都深了些許,“阿寅?!?/br>
    很久以后,李子寅時常想,自己到底什么時候真真切切地感受了自己的動心呢。

    時間總是回溯到那個下午,深灰色調的臥室里,陽光正好,把房間切割成明滅的方塊。

    他坐在床邊的陰影里,看著陽光落在那個挺拔如松的男人身上,調皮地跳躍。

    他深深鞠躬,而后吐出一句話來。

    只是簡單的名字,卻好似帶來無盡的溫柔繾綣,連帶著他疲憊的身體和冷靜的心一起柔軟起來,毫無反抗地落進陽光編織的網(wǎng)里。

    仿若凍土一朝融化,種子抽出新芽,曉風吹拂柳岸,無聲無息地欣欣向榮。

    上過藥后,白莘便三催四請地把李子寅請回了寢宮。

    剛進書房,李子寅看著桌子上堆的公務,直接垮下臉,“今兒怎么這么多事情。”

    白莘笑著將手里的文件遞給李子寅,“景王殿下推薦了幾個世家子弟,陛下打算怎么安排?”

    李子寅接過文件,略略翻了幾頁,“居然還推薦了白家的人?”

    白莘頷首,“白家兩人,安家兩人,秦家和方家選了三人?!?/br>
    “他倒不厚此薄彼。”李子寅冷笑一聲,把文件隨意扔到桌子上,無所謂地笑笑,“他是想把這些人全塞到侍衛(wèi)處來?”

    白莘沒有回話,上前兩步把桌子上雜亂的公務文件一一排列整理好,而后語氣溫和地開口,“陛下自有圣斷?!?/br>
    李子寅不置可否地喔了一聲,又問:“青云閣那邊怎么說?”

    微微猶豫了一下,白莘開口道:“沒有表態(tài),但是應該是贊成的?!?/br>
    將眸中的一點晦暗之色斂下,李子寅唇邊揚起一個清淺的笑來:“秦家和方家的人各選一個進侍衛(wèi)處,白家安家的人全扔到安辰那兒去,剩下的那四個下放到軍中去吧。”

    沉默了一陣,李子寅仍彎著嘴角帶著溫煦的笑意,指尖卻越攥越緊,“阿莘,他們?nèi)滩蛔×??!?/br>
    白莘繞到李子寅身邊,半蹲下去,掰開李子寅攥的發(fā)白的手,嘆了一聲,“您這么多年還是這個習慣?!卑矒崴频刈プ±钭右氖?,白莘改蹲為跪,單膝跪地,語氣沉穩(wěn)端肅,眸光深處帶著不容動搖的堅定,“屬下會盯緊這些人,景王那邊也一直有暗子,陛下放心?!?/br>
    頓了頓,他松開李子寅的手,微微垂頭,手握拳抵胸,像是最為虔誠地宣誓,帶著幾分孤注一擲的果決:“屬下萬死不辭?!?/br>
    李子寅被白莘的動作嚇了一跳,忙起身去扶。

    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是自己從未想過的低啞,“謝謝你,阿莘。”

    因為扶起的動作,白莘的臉近在咫尺,是剛剛調教的時候都沒有過的距離,近到他能感受到白莘呼出的熱氣和臉上細碎的胡茬,他頓了頓,又重復了一句,“幸好有你,阿莘...幸好?!?/br>
    也許是因為剛剛在調教室內(nèi)的放縱,也許是因為隱秘欲望被滿足后的傾吐。

    帶著些許脆弱依賴的語句就這么在安靜的書房內(nèi)響起,甚至連李子寅自己都愣了一下。

    冷靜慣了的上位者連一時的情緒傾訴都是克制的,只不過一瞬,李子寅便坐回到椅子上。

    白莘整了下衣服,垂首斂下臉上的動容,再抬頭,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但心里的驚濤駭浪卻一分不減。

    他從沒有想過李子寅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近乎直白赤裸地將他所有的不安、脆弱、依賴和慶幸都呈現(xiàn)在他面前。

    他好像一個囿于方寸的囚人猛然發(fā)現(xiàn)大門沒有上鎖,可以透過門縫隱約窺見門外的清晨露珠、草長鶯飛。

    美好的仿若幻夢,讓他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想要推開那扇門看看外面的世界。

    指甲刺破手心,痛感讓他恍然回神。

    已經(jīng)有了rou體上的接觸,他該滿足的。

    貪得無厭,急切冒進一直不是他的作風,他崇尚穩(wěn)扎穩(wěn)打,計算好即將走的每一步,力求把風險降到最低。

    再等等,他想。

    再等等。

    等白莘和李子寅徹底敲定好選擇的世家子弟和安排的位置之后,天早就黑了。

    被迫加班的白侍衛(wèi)長在檢查過一遍侍衛(wèi)安排之后回到了千禾苑。

    上了三樓,白莘徑直走到調教室內(nèi)。

    他沒有開燈,調教室內(nèi)一片黑暗。

    柜子、刑架和零散的工具都被暗沉沉的黑夜吞噬,只有門縫里露出一點點光亮,延伸出一條極窄的光帶來。

    白莘倚靠在門邊,神色莫名,身子一半籠罩在黑暗里,一半又在門外的燈光下。

    光影把他切割成兩部分,明明滅滅的光暈給他鍍上一層冷冽的色澤來。

    半晌,白莘極輕地吐出一口氣,伸手打開了調教室的燈,開始整理屋子。

    無論是皇宮內(nèi),還是白莘的千禾苑,都不是可以隨意出入的地方。

    誠然白莘可以命手下的死士來打掃,但他一向不喜歡別人進入自己的領域。

    大概只有李子寅除外了。

    命都是他的。

    白莘輕輕笑了一下,加快了打掃的動作,再把物品歸位,把地毯清掃干凈后轉身下了樓。

    協(xié)議被放在書房辦公桌的正中央,薄薄幾頁,和旁邊動輒幾十張的文件相比,單薄的有些可憐。

    白莘手指摩挲著封面的協(xié)議兩個字,一字一句地緩慢讀完,看見頁尾的兩個簽名。

    白莘。李子寅。

    一個棱角分明,一個鐵畫銀鉤。

    他臉上掛上一絲習慣性的笑,而后果斷地把協(xié)議扔進旁邊的碎紙機中。

    平整完好的紙張被裁剪成交疊的細條,連帶著上面的字跡都變得破碎和模糊。

    白莘從柜子的角落摸出一根煙,緩緩點燃——他一向自律,除非是遇到特別棘手的任務,其他的時候極少抽煙。

    煙尾被點燃的時候露出一點火星,在陰暗的書房里極顯眼,像是鄉(xiāng)村田野間的螢火,忽明忽滅。

    白莘淺淺吸了一口,煙霧在他的胸腔里打了一個圈兒,又被緩緩吐了出去。

    哪怕他對千禾苑的安保有著絕對的自信,但是只要這張紙在一天,被暴露的危險就存在。

    身為大明帝國的皇帝,李子寅一言一行皆是大事。

    這張紙本就不應該存在。

    任何危及到李子寅安全的東西都被白莘毀掉了,這份協(xié)議也不例外——哪怕它可以作為日后李子寅一朝翻臉,降罪時候的保命符。

    白莘毀的毫不猶豫。

    他真正擔心的,是自己逐漸逾矩,不受掌控的心。

    天知道,今天調教的時候,他多想在藤條落下的時候加上一句,“罰你,是因為你沒有盡力去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br>
    但是他不能。

    李子寅也許喜歡粗暴的性事,但未必會喜歡控制和臣服。

    他只能盡力壓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小心翼翼地在游戲中尋找一個平衡點。

    白莘猛地吸了一口煙,試圖用并不習慣的尼古丁來麻痹心里叫囂的占有欲。

    吸的太極太快,他嗆咳了一聲,眼角被逼出一點濕潤來。

    打火機的火舌舔上碎紙機里傾倒出的碎片,白色的碎片在火光中變得焦黑翻卷,直到化為灰燼。

    窗外的夜色深沉,宛若濃厚的墨肆意傾灑,但月光皎潔,星辰輝映,于黑暗中光耀一地。

    明天一定是個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