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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Ｗ　Ｉｆ？（078）粵桂戰(zhàn)起

    作者：Nino

    26/6/23

    本節(jié)長度：11,9字

    部　舉兵自立

    第十一章　大戰(zhàn)結(jié)束

    （６）粵桂戰(zhàn)起

    「別這樣折騰女兒了…」九姑低聲道：「來我身上吧……?！?/br>
    我猶豫地看了她一眼……。

    九姑輕閉雙眸、大腿微微張開，彷彿是準備好迎接陽具進入。

    我從小梅體內(nèi)抽出布滿yin水的roubang，九姑輕哼一聲用腳尖勾向我腰際，好似

    在要求似地要我轉(zhuǎn)到她身上。我從小梅已無力再戰(zhàn)的跨間起身，扶著guitou在九姑

    順從的蜜谷間來回摩擦。

    「已經(jīng)濕了…進來吧…」九姑聲音充滿溫柔含蓄卻聽不出一絲激情。

    我挽起那雙美腿，菇首緩緩前推……。

    「呀啊…」九姑微微皺起眉頭，鼻翼一張一闔道：「放開我吧…我想好好抱

    抱您……?！?/br>
    「啊啊…」粗壯rou棍溫柔地插進了天生緊窄的xiaoxue，九姑彷彿怕被女兒聽見

    似地輕聲嬌吟。碩大guitou擠入yindao令嬌軀不自主地抖動起來，半球形豐滿rufang也

    隨著一齊輕輕搖晃。

    「放開我吧…」溫暖瞬間包裹rou莖，九姑瞪大了雙眼，眸子間卻浮現(xiàn)了那難

    以名狀的濕潤。

    深厚濃情讓我瞬間不知所措……。

    「嗯…嗯…」九姑瞪大眼耐著沖擊，面部肌rou繃緊地訴說女人強忍的不堪。

    她是我的妻子，美國名校畢業(yè)、金融與數(shù)學(xué)專家，背負著一雙美麗女兒的重

    擔，此時無論在廿一世紀的臺北還是在廿世紀初的中國南方，都羞怯地承擔著我

    背德的侵襲。

    「放開我吧…」九姑悠悠道：「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不會怎樣的……?！?/br>
    「嗯…？」我鼻腔輕哼，繼續(xù)緩緩在她yindao中運動。

    「我懷孕了…」九姑微微閉上眼睛鼓足勇氣道：「兩個月沒來了……。」

    我停止往復(fù)運動，緊緊摟住她瘋狂親吻那對芳唇。

    她沒有張開嘴……。

    「那邊我也懷了…剛才我回到那邊去了…遲了很久沒來…我買了驗孕棒，兩

    條線…有了…」九姑側(cè)頭望著微明的窗外似乎在說著某件發(fā)生在古希臘的事情，

    眼角卻不爭氣地滑下淚珠。「我剛回來…還沒跟她們姊妹倆說……?！?/br>
    「嗯…」我輕撩九姑髮絲。

    「唉…這樣你高興了吧…」九姑悠悠再嘆一口氣道：「唉…孽緣……?！?/br>
    「這是喜事，別這幺說…」我停下動作用臉頰輕輕磨蹭她的鬢角道。

    「她們兩個都受過高等教育，卻陷害自己mama…嗚嗚嗚…」九姑再也控制不

    了淚水。「本來還想說可以好好幫女兒坐月子，脫離這種狀況…嗚嗚…唉…沒想

    到……?！?/br>
    「別這幺想，我會永遠照顧妳們的…」我苦思半晌緩緩說道。

    「唉…不知道我們母女是在哪個時空欠你的…」九姑吸吸鼻子道：「我不想

    她們兩個難過，我會把孩子生下來的……?！?/br>
    「有妳在對她們兩個非常非常重要……?！?/br>
    「唉…別說了……?！?/br>
    「別這樣…」我輕撩她秀髮道。

    「都這樣了…你想我怎幺樣……？」九姑怨嘆道。

    「我想妳幸?！鞓贰刮覉远ǖ?。

    「你呀…唉…傻男孩…壞男人…」九姑勉強笑了笑?！高@就是命吧……?！?/br>
    「那妳說我該怎幺辦？」

    「你是教授…是老師…唉…兩個女兒都幫你對付我…」九姑無奈笑道：「你

    問我該怎幺辦…那你說該怎幺辦呢？」

    「我想讓妳快樂！」

    「那就看你能怎幺讓我快樂吧！」九姑凝視我雙眼，眼神中既無奈又堅定。

    她抬起雙腿兩只腳踝緊扣在我背后?！敢院笪乙矝]什幺能夠堅持的了…你說要讓

    我幸?？鞓贰业戎！?/br>
    「我說到做到！」我微微一笑道。

    我微微往前一送，兩顆睪丸輕輕地拍擊在女人臀rou上。

    「她們倆是我的全部，但她們現(xiàn)在眼中只有你…！」九姑幽怨道：「那我也

    把這個破身軀交給你啰…如果有絲毫假話，我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我沒回話，挺起rou杵來回進出蜜xue，搖晃的卵蛋也一下下拍打菊門。

    九姑媚眼如絲、雪膚浮現(xiàn)桃紅道：「我知道你性能力很強，但我不是說這個

    ……?！?/br>
    「我的承諾不是在性上面，我要給妳妳想要的生活！」我奮力突刺道。

    「zuoai這件事情…我知道…我是沒辦法離開你的…」九姑強咬嘴唇，全身泛

    著性感的油光道：「但我要的…我相信你懂…我相信我沒有看錯你……?！?/br>
    「換個姿勢…」我強勢命令道：「我要好好干妳…我要讓妳知道我不是隨便

    說說的……?！?/br>
    「放開我…綁著我我怎幺換姿勢…」九姑不干示弱道：「我已經(jīng)告訴你我會

    把孩子生下來，你們不用再綁著我了……！」

    這幾個月來秀琪每晚都把她老娘綁上，無論是我與姊妹倆哪一個zuoai，秀琪

    都要求我射在九姑身體里。秀琪的想法很直接，就是讓生米煮成熟飯──反正在

    這個世界廖韻妤也無處可去，只要讓她懷孕就不怕廿一世紀哪邊還有什幺其他意

    見。

    我鬆開九姑身后扣著手腕的布索。

    「來吧！…我不會反悔的…」九姑鼓起豐臀朝我小腹撞來道。yinjing隨著臀rou

    挺動突進，馬眼一瞬間突開柔軟滑膩的rou壁頂上了花心。

    這個姿勢是九姑的死xue，平常清醒時我要這樣進入她體內(nèi)說什幺也是不肯。

    滿月般的翹臀正對著我，而滿月的圓心中黑黝黝的陽具正帶出蜜xue內(nèi)粉紅色的嫩

    rou。

    「老公…我只有你了…」九姑如泣如訴。無比嬌窄的yindao被陽物充實填滿，

    甜蜜性感電流從guitou沿著脊椎沖向大腦，讓我不自覺地抽顫起來。

    「我不會辜負妳們的…」大手抓住柳腰小腹一下下快節(jié)奏有力地撞擊雪臀。

    「你騙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九姑媚眼如絲泣訴。

    「妳做鬼我就跟妳一起飄…」也不知從哪來的靈感，我回應(yīng)道：「要做鬼，

    也要讓妳做世界上最幸福的鬼……。」

    柔軟嫩滑的yindao壁擠壓讓我爽得妙不可言，九姑也扭動身軀瘋狂糾纏……。

    觀察完四周我收起望遠鏡策步下山，清晨丘陵上仍有些薄霧，幾乎是國境的

    最南端，這晚春之際早已也感受不到寒意。

    我彷彿聽見了蟬鳴……。

    轉(zhuǎn)眼到防城來已經(jīng)六個月，原本以為既然都安排好應(yīng)該沒什幺事，但人算不

    如天算，假戲也會變成真作。

    「康惕先生已經(jīng)到了…」九姑捧著乘著早餐的銀盤在往花園的側(cè)廂門口與我

    相遇，她臉上紅潤潤的，今早的激情似乎還未從身上消退。

    「早呀，萃亭！」康惕坐在園中小圓桌旁，正拿著餐刀朝土司上抹著奶油。

    「昨晚到的？」我走到桌旁坐下道。

    「昨天等潮水靠岸浪費了一些時間，嚴格說起來是今天清晨啰…」康惕啜飲

    一口咖啡道：「順便幫你帶來了最新的報紙?！?/br>
    康惕或許以為我在這國境之南已經(jīng)與外界隔絕，殊不知我的無線電臺是２４

    小時作業(yè)，每天都會收到上海與廣州最新的情報。

    「有什幺新鮮事嗎？」我飲口咖啡問道。

    「重要的事情都不在報紙上，呵呵…」康惕將烤得酥黃的吐司放入口中道。

    「那您愿意說來聽聽嗎？」我拾起報紙笑道。

    「最近在忙什幺？」康惕轉(zhuǎn)換話題問道。

    「軍人不就是這樣，早起、運動、巡視部隊、批公文、練馬術(shù)射擊，呵呵，

    連續(xù)再過年也是這樣生活吧」我笑著回話道。

    「應(yīng)該不需要這幺認真吧？」康惕笑問道。

    「是嗎？不認真怎幺行？」我斂起笑容道：「最近邊界上不平靜，越南人常

    成群結(jié)伙攜帶武器越界……?！?/br>
    「這不就是萃亭你所期待的嗎？」

    「呵呵，大使先生您也不需要邀功了…」我啜口咖啡點起菸道：「該給您的

    早就給您了，現(xiàn)在這些并不是在我們之前的協(xié)議里面?！?/br>
    「幫了你這幺大忙，萃亭你難道不認為該多回報些嗎？」康惕陰陰笑著道。

    「接下來應(yīng)該是換大使您求我了，怎幺說得好像主客易位了呢？」我故意皮

    笑rou不笑回答道。

    「呵呵呵，萃亭怎這幺說呢？我一點也聽不懂呢！」

    「您方才說的我早就處理好了，現(xiàn)在越界的這些人目標并不是我國境內(nèi)，而

    是利用我國境內(nèi)當作基地，伺機要潛回越南國內(nèi)有所圖謀的吧…」我吸口菸笑著

    道：「以我的了解這些人有的是效忠阮朝的，有的是潘佩珠越南光復(fù)會的人…這

    些…怕都不是大使先生您所樂見，更不是您所能指使的吧……？」

    「呵呵，萃亭老弟你怎幺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呢？」康惕神色自若地道，眼

    睛卻不敢望向我的眸子。

    「打從貴國在西線失利后，越南各種勢力蠢蠢欲動早就不是什幺新聞了…」

    我眼光故意追著他的眼睛道：「３年前貴國設(shè)置印度支那聯(lián)邦政府以來，不斷

    號召貴國資本家到印度支那投資，不管是北圻的煤、南圻橡膠幾乎都完全輸出回

    貴國，而越南人民的大片土地也給用強買方式掠奪一空，讓貴國人士與效忠貴國

    的官僚、地主免費取得；用封建方式橫爭暴斂、掠奪剝削越南人民；更大規(guī)模起

    用越南人當殖民地士兵以越治越…這幾十年來越南人反抗起義的事件還少嗎？」

    康惕反駁道：「我國在印度支那修河港、筑鐵路、成立河內(nèi)遠東學(xué)院、發(fā)展

    小學(xué)教育，你所謂的暴亂反抗事件，不過是少數(shù)人冥頑不靈，不愿意接受我們白

    人優(yōu)秀的統(tǒng)治罷了！」

    「呵呵呵，所以大使先生您的意思是現(xiàn)在在我國境內(nèi)設(shè)立基地、人數(shù)超過兩

    萬的越南武裝部隊都只是少數(shù)冥頑不靈份子就對了？」

    「不過就是一群不衛(wèi)生、沒知識的螞蟻，用手一捏就死了…」康惕不屑道。

    「呵呵呵，螞蟻也是要分顏色的，有紅有黑、個性各不相同…遇到種類不對

    的螞蟻，怕就不是想捏就捏得死的…」我故意用手指從糖罐中沾起幾顆糖粒撒在

    桌面上道：「要是不小心遇到火蟻什幺的，給螫一下就會痛不欲生，要一次給一

    群螫上了可是會要人命的唷……?！?/br>
    「呵呵，萃亭呀…」康惕恢復(fù)笑容想打斷我的話。

    「大使先生呀…」我伴著堆起笑臉道：「人心是rou做的，我們合作這幺多年

    也是合作愉快，別說我這邊出錢出力出人了，您得的好處也不少呀，但您…可也

    得為自己著想著想呀……?！?/br>
    康惕倏地閉上雙唇……。

    「大廈之將傾、國之將亡，都不是大使您一個人的力量可以阻止的…既然不

    是您一人之力所能阻止，那又為何不先確保您自身和周遭朋友們的安全呢？」我

    右手壓在康惕手背上直盯他雙眼道：「畢竟榮華富貴也要能享受…功名利祿都是

    過眼云煙，如果淪為階下囚…人生受盡侮辱后留得錢財又有什幺意義呢？」

    「你…」康惕短促地張開雙唇隨即又閉上。

    「來來來，九姑這煎蛋捲的手藝真是不錯，嚐嚐！嚐嚐！」我故意岔開話題

    道。

    康惕拿起叉子挑了兩口又將叉子放下……。

    「大使先生要不要來點蜂蜜呢？」我朝九姑示意道：「這邊的蜂蜜都是野蜂

    蜜，風(fēng)味特別濃郁呢……?！?/br>
    康惕無言，似乎還停留在方才我的話里……。

    「好吧，既然早餐也吃完了，那接下來就談?wù)掳?！」我放下刀叉用餐巾?/br>
    擦嘴道：「您這次來準備付出什幺代價？」

    「…？」康惕啜飲著餐后的咖啡，眼睛盯著我而無言。

    「別讓我開口，那就無趣了…呵呵……?！?/br>
    「呃…」康惕提了口氣卻又闔上了嘴。

    「別堅持了，你們這些殖民地主子這時候哪有什幺面子可言？」我放下咖啡

    杯笑道：「我不主動開口就是給您面子了……?！?/br>
    「嗯…」康惕手指捏了捏咖啡杯把又放開，欲言又止。

    「既然大使先生您這幺客氣，那幺淵翔就不客氣啰…」我笑笑續(xù)道：「那我

    先把問題簡單化吧…北圻我沒有辦法也沒有興趣……。」

    「你？！」

    「做人不能不自量力…」我也束起面容道：「我的實力就這幺多，廣州灣您

    開個價或許我還有辦法，但北圻與淵翔素無淵源，淵翔也力有未逮！」

    康惕低頭想了想道：「那北圻方面萃亭兄您可以承諾不提供掩護、不提供軍

    火、不協(xié)助訓(xùn)練嗎？」

    「大使先生，我還是方才那句話──大廈將傾──今天貴國還未正式向德國

    投降，越南人民就已經(jīng)愿意傾家蕩產(chǎn)、潛入我國境內(nèi)準備進行武裝斗爭，說難聽

    點這是貴國過去幾十年失德所致，絕非一二人之力可以挽回，而且就情就理，淵

    翔也斷無阻礙越南人民追求恢復(fù)自己國家尊嚴之理由！」

    「你…」康惕整個人頹萎了下去……。「北圻的事不用你擔心，我們有足夠

    的力量可以保衛(wèi)我們的利益?！?/br>
    「呵呵呵，有沒有足夠的力量…」我哂笑道：「你知、我知、辛慈大使也知

    ……。」

    「你！」康惕瞪大眼道。

    「貴國與德國締結(jié)和約，內(nèi)容包括將東方所有法國殖民地都移交給德國，這

    早就不是什幺天大的祕密…所以就如何保衛(wèi)白人在印度支那的利益而言，該擔心

    的是辛慈大使，而非康惕先生您吧！」我故意停了停續(xù)道：「所以既然您說了要

    捍衛(wèi)北圻的利益，正確應(yīng)該說是捍衛(wèi)您與您的朋友在北圻的利益，而非法蘭西在

    北圻的利益吧！」

    我點起第二支菸道：「但就各位的利益與您個人的名譽來說，保衛(wèi)廣州灣才

    是問題的核心吧！」

    「……」康惕沉默了許久，像個頹喪的老人道：「那萃亭兄你看呢……？」

    「不需要等到簽訂正式和約，只要停火協(xié)議一公布，印度支那的威脅來自內(nèi)

    部──泰國力量太弱，不足以威脅你們在印度支那的核心利益；英國人在馬來亞

    與新加坡的兵力，甚至澳大利亞與紐西蘭的兵力幾乎都已經(jīng)抽調(diào)到歐洲，同時他

    們也必須面對馬來人、緬甸人的起義斗爭，未必有能力覬覦印度支那－－所以真

    正的威脅還是來自于內(nèi)部，這部份于情于理我都不該幫你，就現(xiàn)實而言我也沒能

    力幫忙?！?/br>
    我彈彈菸灰續(xù)道：「但廣州灣不一樣，朱爾典在香港控制有廓爾喀傭兵營，

    戰(zhàn)斗力比你在廣州灣的塞內(nèi)加爾非洲兵強多了；更何況朱爾典后面還有段祺瑞手

    上的參戰(zhàn)軍……?！?/br>
    「保衛(wèi)廣州灣也是保護您的利益！」康惕激動道。

    「是嗎？我怎幺不覺得？」我笑笑道。

    「我們是命運共同體呀！」康惕強調(diào)道。

    「是嗎……？」

    「我們的鋼鐵廠、兵工廠、機械廠、織布廠、製衣廠…」康惕聲調(diào)愈來愈高

    道：「都是我們共同的利益呀！」

    「是嗎？」我輕輕吐出菸氣道：「您剛才說到的每一項都是我【曲淵翔】個

    人的產(chǎn)業(yè)、個人的投資呀！奇怪？我怎幺不知道什幺時候我【個人】的財產(chǎn)變成

    【我們】的利益了……？」

    「你！！」

    「其實想想，以前在北京念書時段伯伯對我那幺好，今天如果不是朱爾典而

    是段伯伯到了廣州灣，為了中國的強盛，這點產(chǎn)業(yè)又算什幺呢？當然是該捐給政

    府，好好為四萬萬同胞謀福利才是呀！」我咧嘴笑道：「況且我們曲家與段家交

    好數(shù)十年，我們家里又有經(jīng)營的專才，這點產(chǎn)業(yè)就算名義上捐給政府，要實際運

    作還是得靠我們曲家的力量……。」

    「呃…你…?。　箍堤铓饧惫バ恼f不出話來。

    「所以大使閣下，您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是要提出什幺足以吸引我的條件，好讓

    您逃過被廓爾喀傭兵甚至被北洋軍俘虜，成為階下囚的命運吧！」

    「你…你…你…」康惕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大使閣下，您在遠東服務(wù)幾十年，所有財產(chǎn)都在這邊…」我吸完最后一口

    摁熄菸頭道：「財產(chǎn)被搶走、一無所有事小，落入英國人或北洋政府手中，怕就

    不是簡簡單單【受盡侮辱】四個字就可以形容了…您想想，法蘭西戰(zhàn)敗了還會顧

    念您這個流落在東方陰暗監(jiān)獄里的外交官嗎？就算您倖得返回故鄉(xiāng)，當您一無所

    有又受盡屈辱，這下半輩子還能怎幺活下去呢？」

    「嗚…」被我說中要害，康惕緊緊抿著嘴唇強力壓制自己不要當場崩潰。

    「所以我說呀…唉…您別怪我年紀輕不懂事…」我笑笑道：「雖然您也知道

    我在廣州灣地面是有些產(chǎn)業(yè)的，但錢財乃身外之物，不足掛齒…唉…但是說到要

    幫您…我也不知道從何幫起呢……?！?/br>
    「曲淵翔…算…算你狠……?！?/br>
    「別這樣說，這樣說就傷感情了…」我堆起笑臉道：「貴國拿破侖大皇帝說

    得好，打仗就只有三個字──錢、錢、錢──招兵要錢、練兵要錢、買槍買子彈

    要錢、部隊開拔更要錢，幾萬人每天要吃要喝的，如果不小心發(fā)生了什幺意外，

    那個撫卹安家更是要錢呢！」

    「你…你開個數(shù)…」康惕垂頭低聲道。

    「呵呵，大使閣下，您就別為難淵翔了…」我咧嘴笑道：「淵翔是晚輩怎幺

    好開口，不如這樣吧，您旅途勞頓昨晚想必也沒休息，就請您先好好休息一天，

    淵翔也先去忙忙部隊的事，等晚上您休息夠了我們再好好聊！」

    「你…」康惕已無任何倨傲口吻，聲音中帶著畏縮和乞憐。

    「時間不早了，那淵翔先告退…」我轉(zhuǎn)頭笑著朝九姑溫聲道：「好好招待大

    使閣下！」

    「明白！」九姑朝我施施行禮，聲音清脆甜美。

    「李副司令那邊情況如何？」我問道。

    「云南方向至今沒有動靜…」周紹山道。

    「潯州方面呢？鄧先圣報告來了嗎？」

    「今天早晨報告已查收…」周紹山報告道。

    「說……?！?/br>
    「、白參謀長報告：士官訓(xùn)練步兵專長班第九期６人已結(jié)訓(xùn)，訓(xùn)練成

    效良好，日內(nèi)分發(fā)各部隊；第十期抽調(diào)各營連有功士兵共人，分步兵專長、

    機槍專長、迫擊砲及火箭彈等四種專長于下月日開訓(xùn)…」周紹山仔細看著電文

    報告道：「又，民工自衛(wèi)團新兵訓(xùn)練班第二期已結(jié)訓(xùn)，共５人；另，稜郭城

    處、砲堡４處、槍塔４處、槍堡６處採物料公發(fā)、民間承工方式，已順利發(fā)

    包。」

    「嗯…記下來，請白參謀長特別注意提升一般士兵識字率問題，要徹底搞好

    掃盲，今年底一定要達成識字率５％的指標！另外建設(shè)時三合土要特別注意，

    水泥的燒結(jié)溫度不能馬虎，驗收要特別注意磅數(shù)是不是正確…」我點頭道：「接

    著說?！?/br>
    「第二、蔡澤膺同學(xué)報告：土地改革訓(xùn)練班第五期結(jié)訓(xùn)，本期結(jié)業(yè)知識青年

    ５人，已依計畫分派各鄉(xiāng)推動土地改革運動?！?/br>
    「嗯，請蔡同學(xué)注意左的問題，要爭取貧農(nóng)佃農(nóng)，但也不可以犯快速左傾的

    幼稚病，要循序漸進、要誘導(dǎo)，我們現(xiàn)在還需要地主富農(nóng)的支持！」我停了停等

    周紹山筆記續(xù)道：「蔡澤膺有時候會太沖動，我們要利誘地主放棄權(quán)利、爭取貧

    下中農(nóng)支持，但不能貪快貪功直接打倒地主，那樣會造成極大的反對；你另外發(fā)

    一電給鄧先圣，要他盯著，不要讓蔡澤膺搞過頭了，要穩(wěn)、要走得遠，要爭取貧

    農(nóng)、佃農(nóng)支持但同時也要爭取開明的地主、富農(nóng)。土地交給貧農(nóng)佃農(nóng)但也要把生

    產(chǎn)搞起來，這樣他們才會真心誠意跟我們走；土地徵收過程要盡量消除地主富農(nóng)

    的不滿，要讓他們覺得響應(yīng)我們是有利可圖的、是公平的，但對搞破壞的頑劣分

    子先觀察，如果可以說服就爭取，如果是家族性的就找縫插針，但對帶頭抵抗的

    絕對不能鬆手，一定要徹底打擊。我知道這件事很難，但發(fā)電告訴蔡澤膺，這幺

    困難的事只有他能辦得到，但如果走偏了、走遠了，就是對不起群眾，一定要隨

    時深刻檢討！」

    「嗯，明白…」周紹山搔搔頭。我也知道幼稚的左傾最簡單，但如何在左右

    之間拿捏那條鋼索上的險路，就是考驗蔡澤膺的時刻。

    「廣東方面戰(zhàn)況呢？」我續(xù)問道。

    「孫文還在上海四處演說，并沒有在軍中，也沒有情報他打算南下…」周紹

    山答道：「粵軍已佔領(lǐng)蕉嶺、大浦等地，桂軍前鋒退卻中，右路浙軍呂公望部觀

    望，左路滇軍方聲濤部后撤避戰(zhàn)，潮州汕頭一線已入粵軍手中?！?/br>
    「嗯…」桂粵戰(zhàn)爭發(fā)展居然仍如我那個世界中的歷史一般。

    「我部人員回報，沈鴻英計畫在河源、海陸豐一線抵抗，但粵人蜂起反抗，

    桂軍前線已有糧餉彈藥不濟現(xiàn)象…」周紹山繼續(xù)報告道。

    「紹山你看呢？」

    「河源、海陸豐一線如果不能手，接下來就是圖謀固守惠州城了…」周紹山

    放下電報道：「惠州是粵東門戶號稱天險，如果還守不住那廣州也就守不住了，

    只能退往梧州……?！?/br>
    「那你看守不守得住呢？」

    「坦白說桂軍這幾年在廣東實在是搞到天怒人怨，如果照孫子兵法道天地將

    法來看，桂軍橫征暴斂、天法兩者皆失，桂軍是客軍、地的因素也沒有，五者失

    其三，而從將上面看沈鴻英勇猛而不能服眾、兇殘而不能親民、急躁而不能率軍

    …如果桂軍還有機會，就只能靠老天爺是不是給時機了…」周紹山道。

    「呵呵，不錯唷，已經(jīng)能從道天地將法五個條件來分析，不可限量…不可限

    量……?！?/br>
    「司令過獎了…」周紹山臉皮薄，一下就整個紅到了脖子。

    「那你建議接下來我部該如何行動？」我故意反問道。

    「請白參謀長先駐梧州？」周紹山眼睛一亮道。

    「呵呵呵…白參謀長絕對不能先佔梧州，那樣就進兵掩護也不是、斷絕桂軍

    退路更不是…晚點我再和你商量…」我笑道：「年輕人火氣不能這幺旺…呵呵…

    是鄧小姐沒好好幫你消火嗎？」

    「您別扯那個…」周紹山臉紅得像豬肝道。

    「你也該給人一個交代了，人家老遠又跟著到防城來…」我笑道：「別搞出

    了人命還不給人家一個名分，這樣傳出去大家都會質(zhì)疑說我曲淵翔是怎幺教你的

    ……?！?/br>
    「明白了…」周紹山滿臉通紅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道。

    康惕看起來蒼老、蒼白而虛弱……。

    「大使閣下不好意思方才軍務(wù)會議耽擱…」我走到餐桌旁就位道：「不知道

    晚餐還合您口味嗎？」

    「與弟妹聊得非常愉快…」康惕勉強擠出笑意道：「弟妹秀外慧中，無論英

    語法語都流利自若，讓我有回到家的感覺呢！」

    「大使閣下過獎了…」九姑臉上堆滿笑意優(yōu)雅起身行禮道：「二位慢聊我先

    告退……?！?/br>
    「沒事，坐著無妨…」我轉(zhuǎn)頭吩咐道：「紹山你也坐?！?/br>
    「我們方才在部隊里都吃過了，就直話直說吧！」我盯著康惕雙眼道：「大

    使閣下您打算開出什幺條件？」

    「哦…」康惕沉吟……。

    「時間是不等人的…」我雙手撐住下巴道。

    「……」沉默了將近五分鐘，康惕還是沒有開口。

    「紹山，把下午剛收到的電文請大使閣下過目吧！」

    「呃…」康惕讀完電文臉色更為黯淡。那是我們今天截獲破譯的法國外交部

    特急電文，德軍發(fā)動春季攻勢閃電突擊，從英法聯(lián)軍接合部突破后向英吉利海峽

    旋，過去五日德軍前鋒已抵達海峽迪耶普一線，英國遠征軍被深入截斷目前喪

    失指揮秩序，已開始朝海邊方向潰散。

    「應(yīng)該也快了吧…」我故意道：「這應(yīng)該是大使閣下出發(fā)后發(fā)生的事，淵翔

    看您沒帶電臺來，特別破譯出來讓您更新最新消息。」

    「你們破譯我們的電碼多久了？」康惕懦懦問道。

    「貴國外交電碼部分有一年多了?！?/br>
    「所以還有其他的也破譯了嗎？你們怎幺做到的？這消息有洩漏出去嗎？」

    康惕似乎難以置信。

    「破解密碼只是種數(shù)學(xué)游戲，對了解數(shù)學(xué)理論的人來說并沒有大使閣下您想

    像的那幺困難…」我笑笑道：「淵翔身處在鄉(xiāng)下消息不甚流通，只是借貴國電訊

    來了解一下天下大勢而已。至于流通部分，淵翔想各國應(yīng)該各有人才，不需要淵

    翔來代勞吧！」

    當然一年這個時間我是唬他的──在廿世紀初期密碼學(xué)還沒有高度發(fā)展，要

    破譯也沒有那幺難。當年我碩士班時正好因為興趣跑去資訊工程所修過密碼學(xué)，

    數(shù)學(xué)學(xué)理上多少懂一些，但要真正破譯密電最大的困難點是計算量太大，超過用

    計算尺和機械式計算機的作業(yè)量──但從我組合出電晶體計算機后，這點技術(shù)障

    礙就沒那幺困難了。電影中涂靈用機械式計算機都能破解二戰(zhàn)德軍密碼，我手中

    電晶體計算機現(xiàn)有的浮點運算能力已經(jīng)超過涂靈百倍以上，要破譯各國無線電文

    只是時間問題。

    「所以大使閣下準備好開價了嗎？」我繼續(xù)撐著頭繼續(xù)刺激他道：「還是想

    多看看這幾天北美、中東發(fā)生了什幺事情？或是想知道貴國海軍部發(fā)布的最新南

    中國海氣象預(yù)報？」

    「唔…不…不用了…」康惕頭上沁出了汗珠。

    「紹山，請把破譯的英國政府對香港的訓(xùn)令給大使閣下看看…」我轉(zhuǎn)頭道。

    周紹山從皮包抽出另一份文件推到康惕面前。豆大汗珠從康惕鬢角一顆顆滑

    下……。

    「那大使閣下您的提案是？」

    「哦…廣州灣法國商會愿意集資萬銀元，請萃亭兄率部維持過渡期間

    治安…」康惕緩緩?fù)鲁鰲l件。

    「呵呵呵，萬銀元呀？真不是個小數(shù)目呢！」我拍拍自己臉頰假裝驚

    訝道：「不干！」

    聽到萬銀元的數(shù)字，旁邊九姑也忍不住噗茨笑了出來。

    「那…５萬？…２萬？！」康惕看我與九姑兩人臉上輕蔑的樣子似

    乎是慌了，開始快速加碼。

    「康惕大使閣下，您認為我曲某是見錢眼開的人嗎？」我笑道。

    「你的意思是？」

    「我也不想強人所難、趁火打劫，廣州灣地面上法國僑民共３多人，

    一個人５美元保險費，去掉零頭收６５萬美元就好…」我淡淡道。

    「６５萬，這只合６５萬銀元！」康惕瞪大眼睛不知道我葫蘆里賣什幺藥

    道：「這…這……？！」

    「等等，我還沒說完…」我咧起嘴角道：「我說了我不喜歡趁火打劫，廣州

    灣不是每個法國人都像大使閣下或您的朋友那般富有，為難大家對你我都沒有好

    處。所以……?！?/br>
    「什幺？」康惕再次訝道。

    「不想談了嗎？」我笑笑道：「那方才的提案就作廢?！?/br>
    「唔…」康惕彷彿被魚刺卡了喉嚨，整張臉都赤紅了起來。

    「接下來請內(nèi)人說」我笑著比比九姑道。

    「那接下來就由我來說明…」九姑優(yōu)雅地頷首道：「少爺特別交代不要在現(xiàn)

    金上面為難大家，但是該要求的條件還是一樣也不能少。」

    「呃…」康惕額頭上再次冒出汗珠。

    「首先是工廠部分…」九姑的笑容雍容而華貴。

    「不是說了所有工廠都歸萃亭兄所有了嗎？」康惕搓著手道。

    「您聽我說完…工廠本來就是我們曲家的，但除此之外，過去建廠的貸款尚

    未清償?shù)牟糠郑约澳壳霸诤Ｉ线\送中的２萬噸煉鋼廠、火車機車廠、鋼軌廠

    和紡織廠、製衣廠的各項機器設(shè)備，以及砲彈廠的火藥機器、子彈廠的黃銅加工

    機器，我們都不會付錢了…另外已經(jīng)訂購還沒裝船的設(shè)備，也請大使閣下盡快催

    促啟航?！?/br>
    「這怎幺可以？！」康惕驚道：「這樣金額太大，國內(nèi)各家製造商會無法承

    受的！我不能答應(yīng)你們！」

    「呵呵，話不是這樣說…法國投降后不但這些生產(chǎn)好的設(shè)備都會被德國人沒

    收，這些製造商怕也都會被德國人接管抵充賠款吧…」我笑著說明道：「反正船

    只啟航之后只要法國投降了這些就成了一筆爛帳，這些資產(chǎn)與其落入德國人手中

    不如交給我們好好利用！」

    「嗯…」康惕臉上一陣陰一陣晴。我說的都是實話，法國投降后一切就都會

    被德國人接收，與其肥了德國人不如送給我做人情?！高@樣我明白了，我會立刻

    催促他們加快腳步?！?/br>
    「當然除了機器設(shè)備之外，原料也是很重要的…」九姑續(xù)道：「目前還未付

    款的原料我們當然也不會付款，另外請大使閣下協(xié)助以法國政府名義訂貨，我們

    還需要棉花、銅礦、鐵礦砂、石油、鳥糞石、磷礦等，詳細品項數(shù)量我會給您清

    單。」

    「所以也是打算到時候就賴帳是吧…唉…我明白了…請把清單給我吧…」康

    惕搖搖頭道。

    「接著是第三項…」九姑點點頭笑道。

    「還有第三項？！」

    「截至今日為止，曲家在匯理銀行的存款含利息共計美金４億５萬美

    金，我們要全數(shù)領(lǐng)出，我會給您在紐約的銀行帳戶，請大使閣下通知相關(guān)人員將

    款項匯入指定帳戶」九姑笑得真美……。

    「這不可能！」康惕憤怒道：「這樣匯理銀行就倒了！匯理銀行沒有那幺多

    現(xiàn)金！」

    「大使閣下，就是因為替匯理銀行著想才會約定在紐約交割…曲家的４億多

    美金都是在紐約存入，匯理銀行紐約分行資產(chǎn)負債表上是足以支付這筆錢的…」

    九姑絲毫未受康惕情緒影響，婉約說明道：「匯理紐約分行當然不會有那幺多現(xiàn)

    金，但以目前匯理銀行在紐約的信用評等，在年利率２％的條件下、以印度支

    那的鐵路與礦山做擔保發(fā)行債券是絕對可行的?！?/br>
    「這太荒謬了！」康惕怒氣沖天道：「我不能答應(yīng)！」

    「沒什幺荒謬不荒謬，只有大使閣下您愿意配合不愿意配合而已…」我笑著

    打圓場道：「而且曲某人不但要領(lǐng)回存款，還要向匯理銀行紐約分行借錢！」

    「什幺??？」康惕瞪大眼不可置信道。

    「除了４億５萬美金外，我要另外向匯理銀行紐約分行借錢…」我斂

    起笑容緩緩道：「我要借等值５億美金的法郎，條件是年息７％，前四年還息不

    還本、第五年開始本利攤還，還款時每年用當年流通的法郎還款……?！?/br>
    「啊？」康惕顯然不懂經(jīng)濟學(xué)，滿臉疑惑道：「借５億美金等值法郎，然后

    用法郎還款？」

    「正是！」我盯著他的眼睛道。歷史上次世界大戰(zhàn)結(jié)束后法郎在五年內(nèi)

    貶值了９％，更引發(fā)了動搖北京政權(quán)的【金法郎事件】。眼前法國就快要投降

    了，未來可預(yù)期法郎只會貶值不會升值，而且貶值程度絕對更快、更猛、更大，

    此時當然要借法郎換成美金，然后用法郎慢慢還錢?！肝仪鷾Y翔保證會還錢，決

    不賴帳！」

    「這…」康惕猶豫了起來。

    「我至少要借５億美金，如果大使閣下您能安排借，我愿意照借款金額

    給您個人千分之一的傭金…５萬美金絕對不是筆小錢吧？」我嘿嘿笑道：「當

    然，我的部隊會在所有金額都轉(zhuǎn)入紐約指定帳戶的當天開入廣州灣保護各位的利

    益……。」

    「是嗎？」康惕聽到５萬美金傭金立刻恢復(fù)精明神態(tài)。國家都要倒了，只

    要能保障個人利益，誰還管亞洲殖民地銀行的美國分行未來會如何？

    「說到做到，只要紐約電報通知款項已經(jīng)入戶，我立刻保護各位身家財產(chǎn)安

    全…」我的笑容慢慢僵硬道：「但如果在指定日期屆滿時在下還沒有收到錢，或

    是大使閣下您有任何拒絕在下任何一條請託項目的表示……?！?/br>
    笑容轉(zhuǎn)為嚴厲，我沉聲道：「那或許大使閣下也不需要擔心英國人或北洋政

    府了，曲某人已調(diào)動部隊，有信心在２４小時之內(nèi)掃平廣州灣……?！?/br>
    「哦…！」康惕沒想到我說翻臉就翻臉。有胡蘿蔔就要有棒子，缺一不可。

    「大使閣下…您不需要答覆…」我重新堆起笑臉道：「我給您三天時間安排

    方才所提出的所有條件…如果您安排妥當請給我或內(nèi)人一個正式回覆，如果您有

    任何一項辦不到或辦不好，那幺…我曲淵翔保證廣州灣七天內(nèi)將回復(fù)為中華民國

    領(lǐng)土，越南人任何的要求我曲淵翔也會盡全力協(xié)助他們實現(xiàn)……?！?/br>
    「這…！！」康惕面色如土道。

    「要人是沒辦法提供的，但那一萬多號越南人需要的槍枝軍火淵翔還供應(yīng)得

    起…」我緩緩道：「大使閣下，別為了小利而讓自己與家人失去自由、甚至生命

    呀……！」

    「……」康惕無言。

    「待會紹山會把會議紀錄整理好給您…淵翔靜候大使閣下的好消息！」

    【待　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