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19)狐貍般的少女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苐&039;壹~主`小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 W?。桑??(9)狐貍般的少女 部 舉兵自立 第三章 奇怪的女生 (2)狐貍般的少女 雖然我號稱「宅男天王」,但悠閑又苦悶無聊的宅男生活其實只存在于想像 之中。 回學校后免不了同事間噓寒問暖,但也不外乎多運動、多注意身體、不要太 認真搞到過勞死之類的。 仔細反省一下自己生活,以我這年紀來說生活方式實在是過于浪漫了點。如 果是不想活也就罷了,若想要,至少活到參加榮退儀式,還是得改變一下飲食作 息,至少要少油少糖多運動吧! 繁重的工作還是接踵而來,除了事先就安排好的出國開會行程,政府方面來 邀請我繼續(xù)擔任經濟部與衛(wèi)生署的產業(yè)輔導委員,民間廠商也來邀請出任顧問, 雖是想讓自己放鬆點,但忙碌的程度卻一如往常。 幾天好吃好睡外加小小運動,我的精神恢復了原樣;醫(yī)院方面檢查報告出來 了,答案還是完全沒有異狀,毒物檢查也沒有任何需要注意的地方。 「就當作南柯一夢吧……」我喃喃自語,提起行李前往機場。 九州大學已不是次來了,cao場外面的咖哩飯很好吃、便宜又有最新漫畫 可看,學校大門過馬路后,沿著小路往左前方走就有一排舊書店,里面常常可以 挖到寶,是我每次到福岡必訪之處。 這天早上主題是「蘭書與反射爐」,下午是休息日,大會安排與會學者去北 九州市參觀八幡鋼鐵廠遺址與小倉城。這兩個地方我都去過數次,于是向大會請 假自由活動。點45分會議結束后我先去吃了「一蘭拉麵」,接著便晃到舊 書街來尋寶。 夏日的舊書街還是如往常一樣寧靜,街上行人原本就少,暑假的午后更是空 無一人。上次來就買不下手的薩摩藩文書還躺在架子上,倒是講述922年愛 因斯坦訪問日本的只賣9日幣,二話不說我立刻掏錢 買下。 922年愛因斯坦接受日本「改造社」邀請到日本講學,十月,他偕夫人 愛爾莎從柏林啟程,取道印度于十一月抵達香港后,改乘日本北野丸到來上海。 中國學術界人士以及日本改造社代表、旅滬猶太人等的熱烈歡迎。當天中午主人 在上海的一品香餐館設宴招待愛因斯坦夫婦,下午觀賞了昆劇,接著又游覽了老 城隍廟(豫園)和上海主要街道。 我一直有個疑問是:「愛因斯坦從香港到上海之間,北野丸到底有沒有???/br> 基隆?」 按照當年亞洲航線,從越南西貢到日本下關間,唯一出產煤炭的港口就是基 隆,香港、上海港口的煤也幾乎都是由臺灣基隆出口的,因此當年日本船只南來 北往、??炕〖用菏羌2贿^的事,但這幾年來找過些資料卻都沒有明確的 證據。這次買到日文方面原始資料,看看有沒有更進一步的線索。 舊書店老闆也算舊識,外國人身份加上這些年花了不少錢在這邊,老闆想要 不認識我也很難。老闆特別到倉庫搬出了些寶貝,讓我仔細翻閱。 「李桑,那個女生是跟你來的學生嗎?」老闆突然問道。 「誰?」我用破破爛爛的日語反問。我的日文能力僅限于讀跟寫,聽和說完 全沒有正式學過,都是靠這些年來與日本學者交流隨便學的對話。因為買日文書 的關係,書店通常會以為我的日文沒有問題。 「就那邊那個女孩子呀!」老闆使使眼色道。 「不是?!刮仪屏艘谎鄣溃骸肝沂且粋€人來的。」 「李桑,剛才你走進家書店她就跟著你,我以為是你的學生。」 「呵呵,您在監(jiān)視我呀?」 「不是,因為你是我們的好客人,剛才你走過來我正好在門口打掃,遠遠就 看見李桑您了。您每進入一家書店她就跟著進去,我以為是與您一道的。」 「應該是碰巧吧!」我訕笑道。 「這又不是運河城購物中心,沒有那幺多碰巧的事?!估祥浶χm(xù)道:「應 該是跟蹤李桑您的?!?/br> 「呵呵呵,お盆又還沒到?!刮倚χ氐?。 「嘿嘿,說不定是夏天稻荷來跟蹤您啰!」老闆笑得賊賊的。 「那我還是學著跳盆踴好了?!刮夜室馀e起手來道:「以前去德島我還 認真學過盆踴唷!」 「哈哈,李桑真是幽默?!估祥浶Φ脿N爛道:「還有您的日語說得真是越來 越好了?!?/br> 「老闆您客氣了?!刮倚Φ溃骸覆挥每洫勎?,算我便宜點才是真的?!?/br> 「李桑參加過祭典嗎?」 「小倉城的百萬祭參加過,也參加過其它地方的祭典?!刮业馈?/br> 「福岡的祭典沒參加過嗎?」 「呵呵,祭典沒參加過,但是大相撲的福岡場所,還有軟銀鷹的季后賽有參 加過呢!」我笑道。 「呵呵,那您也是福岡通了?!估祥浶Φ溃骸覆贿^還是多小心點,聽說 現在有專門詐騙色老頭的少女集團,小心被騙去偏僻的地方搶劫。」 我笑著回答道:「我不是色老頭,也沒有錢呢,應該不會找上我吧?」 「呵呵,會到這附近舊書店的人,不會沒有錢的。不要小看舊書店,消費額 也是很高的?!估祥浝^續(xù)笑著道:「說不定是專門搶劫文藝歐吉桑的集團唷!看 李桑這個樣子,不是大學的教授就是資深的研究人員,小心她們搶錢也把珍貴的 書搶走了?!?/br> 「哈哈哈,我是沒有錢的外國人,不會找上我的?!?/br> 經過書店老闆提醒,我特別留意了那名少女。 少女似乎發(fā)現到我在注意,開始與我保持起距離。少女年約十八、九歲,大 學新鮮人模樣,遠遠看去約6公分高,留著時下流行的髮型;臉孔因為距離 看不太清楚,但感覺上是脂粉未施。 逛完書店群后,時間已近6點,我搭箱崎線地鐵返回博多站。進入月臺沒多 久,少女便也進入月臺。我站的位置是在中央,而少女卻彷彿無視我的存在,逕 自走往最后一節(jié)車廂位置候車。 從「箱崎九大前」搭地鐵到博多站要在「中洲川端」轉「空港線」,下班時 間的地鐵中人山人海,很快就沒再見到少女的身影。 擠了半天擠出地鐵后,我在博多站地下街吃了洋食套餐──從學生時代 次到博多站起,每次到博多我都會固定到這家洋食店吃漢堡排餐配白飯,與到九 州大學前逛舊書店一樣,已經是到福岡的固定活動──今天晚上大會主辦單位除 了在福岡華盛頓大飯店安排正式晚宴外,會后還安排了外國學者到中洲參觀「屋 臺」的活動。負責人打行動電話問要不要派車來接,但想早點回旅館新買的 資料,我客氣地婉拒他們的邀請。 走出博多站大門后,我習慣性地朝左手邊住吉通路口便利商店走去──每次 到福岡都固定住在「博多R&B?。龋希裕牛獭供ぉみ@家便利商店是附近唯一的 便利商店。買一手啤酒、幾樣串燒與小點心,配上新入手的書冊,就是打發(fā)一整 個晚上最好的安排。 我走向「卅p」商店內的冷藏柜,正查看著是否有特惠的啤酒時,冷 藏柜的玻璃門上反射出彷彿那名神秘少女的影子。我立刻回頭,但卻不見了少女 蹤跡。 我沖出店門外,住吉通與筑紫通人行道上都是三三兩兩剛下班的上班族,完 全看不到少女般的身影。 充滿疑惑的我走回便利商店從冷藏柜中拿出一手ASAHI?。模遥俳Y帳。 是我疑神疑鬼嗎?還是真的有少女跟蹤著我?摸不清頭緒的我緩步走回飯店…… 這天晚上我做夢了。 從94年夢醒回到22年后,半個多月來我次做夢。 這場夢很明顯是22年的我在做夢,而不是我做夢回到94年。 旅館房間門打開了,門口站著的是君兒,晴兒與桃香站在她背后。 君兒頭髮染成淡茶色優(yōu)閑地束在一起,穿著細肩帶連身白色裙裝,露出滑順 的香肩。裙裝胸部是寬大抓縐的蕾絲,高腰裙襬一直收束到胸線下方,長度墜至 臀部下方公分的迷你裙上,散布著銘黃色、粉紅色與水藍色的花紋,裙下露 出的是小麥色、筆直健康的雙腿,君兒蹬著雙約公分高、水藍色寬帶粗跟涼 鞋,交叉的鞋帶間露出擦了透明指甲油的可愛腳趾。 晴兒剪成了短髮,俐落的鬢間小小的水晶耳環(huán)綴在耳垂上,藍色碎花連身長 裙下露出白皙的腳踝與大地色系的厚底細帶涼鞋,搭配著淡粉紅色低襟短西裝外 套,顯露出青春、干練的活力。 桃香站在最后面,天然茶褐色的頭髮燙成大波浪扎在腦后、前額剪成齊眉瀏 海,同樣是連身裙顏色是素雅的鵝黃色,中腰的腰線上方有桃紅色的橫帶,裙長 則是膝上公分。小腿上沒有穿絲襪,足下蹬的是約5公分高土黃色粗跟高 跟鞋,公分寬的鞋帶繫在腳踝上,而腳背上只有一個簡潔的交叉,露出的是涂 了桃紅色指甲油的十趾。 「表哥,我?guī)齻儌z來陪妳了?!咕齼何⑿Φ溃骸副砀缒阕畈顒帕耍谲娦?/br> 還會記得每天寫信,結果回到二十一世紀就把我們忘了……真沒良心……」 「哼,好在表妹我還惦記著你?!咕齼盒χm(xù)道:「表哥回二十一世紀半個 多月都沒碰女人,好可憐唷!表哥今晚想怎幺玩?我教她們兩個讓表哥盡興!」 「表少爺,可以讓我們先進房嗎?」晴兒道:「穿成這樣站在這里,好害羞 ?。 ?/br> 君兒笑斥道:「晴兒姐妳有什幺好害羞的?我和桃香的裙子都沒妳長,我們 都沒說了?!?/br> 晴兒臉紅道:「但這雙鞋……露著腳趾……好害羞唷……」 「好啦好啦!」君兒笑著道:「表哥,你的晴兒臉皮薄,床上光屁股不怕, 站在走廊上露個腳趾就臉紅了……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快進來吧,別站在門口?!?/br> 「呵呵,站在門口有什幺關係,我們仨是你老婆耶,有什幺好怕的?」君兒 笑著帶領二女走過來在床前站定。 「還不快讓表哥看看?!咕齼赫驹谥虚g,左顧右盼下達命令。 …… 站在左右的兩女低著頭面紅耳赤,動也不動。 「兩位jiejie不自己來,君兒就要動手啰!」君兒笑著說。 晴兒、桃香二女秀首稍昂,妳看看我、我看看妳,兩張臉都羞得像大紅布一 樣,小手緩緩拉起裙腰……藍色碎花連身長裙與鵝黃色膝上短裙下,露出一對白 潔的小腹與兩叢烏黑的陰毛。 「都是少爺的東西,這幺害羞干什幺?」君兒道:「這兩只浪蹄子,沒見到 表哥就整天犯傻,現在見著了卻連話都不會說。呵呵!」 君兒走向我道:「表哥你要不要起來摸摸?看看這兩個傻jiejie是不是都濕透 了?」 「別為難她們兩個了。」我倚坐床頭、伸出雙臂道:「過來吧君兒,讓表哥 親親妳?!?/br> 「呵呵,還是表哥最好了。」君兒笑著撲過來跨坐至我腰際,回頭道:「兩 位jiejie還愣在那干嘛?快過來呀!」 嬌小的君兒騎在我腰上,小舌頭一下就侵入我嘴中任性地鉆動,小手也自動 抓住大手,讓我恣意玩弄一對巨乳。 在君兒背后躲藏的是晴兒、桃香二女,二女一人吸吮著大guitou、一人舔著子 孫袋,不停發(fā)出「嘖嘖」的聲音。被君兒擋著我看不到后面的狀況,只覺得下身 溫度越來越高,yinjing不斷怒漲,硬度增加到破錶。 「好啦,換妳們啦!」君兒放開我的嘴,愛憐地輕輕拍拍我的臉頰道:「妳 們兩個誰先來?」 君兒從腰上爬開,用目光詢問二女。桃香羞著臉輕推晴兒的腰,晴兒羞得雙 手摀住小臉,將身體移到硬舉的roubang上方,桃香幫忙掀起晴兒長裙,君兒扶著殺 氣騰騰的陽物,對準xiaoxue讓晴兒坐下。 「啊啊啊啊~~」晴兒小嘴輕呼,蜜xue吞入整只陽莖。巨菇吻在久旱的花心 上,快樂的yindao不停在週圍噴灑yin水。 「解癮了吧?呵呵呵?!咕齼盒Φ?,拉著我的手撫上晴兒rufang。隔著洋裝清 楚感覺到里面沒有任何胸衣,硬挺的rutou隔著衣料不停在我掌中抖動。 「啊啊啊……好舒服,這樣受不了了……」長裙罩住了兩人結合部位,藍色 碎花連身長裙下晴兒不斷快速前后搖動腰肢,讓花心瘋狂貪婪地摩擦guitou。 「好舒服……好舒服……啊……要不行了……啊……」玉潤的額頭上沁出一 顆顆小汗珠,晴兒身體后傾,雙手扶在我的腿上繼續(xù)快速挺動。 「會死……這樣會死呀……啊啊……少爺饒了晴兒……」晴兒花心死命地抵 蹭,讓guitou都有點感覺到痛了,yin蕩的呼聲越來越高、越來越尖細。 「到了~~到了~~晴兒到了~~啊~~」晴兒嬌軀不停抖動,眼角閃著淚 光:「唉唉~~唉呀~~少爺您先別動~~晴兒受不了呀~~」 正要沖到頂峰的大guitou受不了晴兒的虛弱,氣憤地不住挺動。 「沒用的jiejie,這幺快就洩身了?!咕齼盒χ鲩_晴兒道:「桃香jiejie,換 妳啰!」 桃香俏臉酡紅,乖乖地俯在床面上挺起圓翹的美尻,鵝黃色短裙自然地滑向 腰際,一對rou瓣自動張開,粉紅色的xiaoxue正忙著吐出潤滑用的蜜汁,等待大guitou 臨幸。 我爬起身挺腰一送,粗硬的鐵棍「噗滋」一聲滑入陰xue中,「啊~~」桃香 羞赧地輕呼。 「怎幺?表哥的太大,又受不了了呀?」君兒笑著戳戳桃香腰部道。 「好……好大……好像……又變得更大了……嗚……」桃香趴在床上,隨著 我的抽送,手指不自主地抓住了床單。 「大不好嗎?兩位jiejie日思夜想的不就是表哥的大棒子嗎?呵呵呵?!咕齼?/br> 閃到我身后。 「啊啊啊~~」桃香一陣哀鳴。調皮的君兒跑到我背后,她的小屁股頂住我 的腰猛力一送,大guitou就給君兒推到桃香花心里。 菇頭卡在花心上,zigong口也給撞開了少許,不停收縮咬得guitou美不勝收,強 烈的快感讓我全身不禁抖了起來。 「表哥忍著點,這兩個女人不好搞呀!」君兒淘氣地抓著我的腰前后推送。 「唉~~唉呀~~唉呀呀呀~~」yindao中強烈的沖擊剝奪了桃香的神智,每 當roubang抽出時都帶出一股股濃厚的yin汁。 「啊啊~~」洩身的桃香膝蓋一軟,再也支撐不了美臀,整個人往前趴下。 正在興頭上怎幺能放過她,我將桃香的身子翻側坐在她右腿上,將她左腿打直抬 向空中。 「哎哎哎哎……好深好深……不行……太刺激了……會死……會死呀……」 從來沒有嚐試過的姿勢讓桃香拼命哀嚎。兩人間現在已沒有任何間隙,陰毛與陰 毛間摩擦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我用腰肢畫著圓圈,從側面讓桃香體會xue內從未開發(fā)過的快感,濃密的陰毛 像剛刷一樣刮在陰蒂上,讓桃香不住抽搐抖動。 「哎呀呀……哎呀呀……」桃香咬緊牙關不停嬌喘。看著5公分高的粗跟 高跟鞋,我不禁咬起桃香桃紅色的腳趾。 「啊……嗚……」桃香大聲嚎哭起來:「好……好爽……不行了……嗚嗚嗚 嗚……」 「表哥,換人啦!」君兒推推我的腰,將我引向躺在旁邊的晴兒。 「好,桃香乖,桃香乖……」君兒躺下一把摟住桃香,桃香忍不住淚水,偎 在君兒懷里香肩不停顫動。 晴兒慵懶地躺著,眼神迷濛無力地看著我,我掀起長裙將她雙腿扛至肩上, 厚底涼鞋上編織的繫帶傳出陣陣草香。我扶著guitou抵在xue口上,前后撥弄把玩紅 腫的陰蒂。 「進……進來……」晴兒鼓起余勇,用手引導rou棍前進,愉快的包裹感立刻 從yinjing上傳來,接著是馬眼抵住花心的美妙滋味。 「哦……快……快……」晴兒的眼神虛弱又充滿企盼。 放開任何顧慮,此時我滿腦子只想狠狠地蹂躪晴兒的花徑。我將guitou抽到xue 口,接著狠狠地全力往前沖刺。 「啊啊啊~~」隨著激烈而清脆的rou體撞擊聲,呻吟的晴兒最后只能隨著巨 莖進退喘叫。 我把她的雙腳合攏,讓xiaoxue更為緊縮、rou壁摩擦更為強烈,「啊啊啊~~」 晴兒十只腳趾都蜷曲成一團,隨著菇頭的節(jié)奏一次又一次洩身。 瘋狂的我已顧不了晴兒是否還能承受,拼命快速抽送,只想讓大棒在rouxue中 摩擦出火來。 「啊啊啊啊啊~~」喉嚨已快沙啞,晴兒發(fā)出垂死的哀鳴。 「啊~~」我舔著晴兒白潔的小腿怒吼一聲,累積許久的大量jingye瞬間爆發(fā) 噴灌入晴兒zigong中。 農曆七月5日道教稱中元節(jié)、佛教稱盂蘭盆節(jié),而一般俗稱鬼節(jié)。對日本 人來說盂蘭盆節(jié)俗稱「お盆」,是一年中僅次于元旦、第二重要的節(jié)日,企業(yè)、 公司一般都會放假一週,讓員工回家鄉(xiāng)掃墓、祭祖。 除了要掃墓、祭祖外,日本人還要同時舉辦祭典,民眾聚集在街道上游行, 一起跳著「盆踴」的舞蹈,而德島縣的阿波舞更是有名的祭典之一。而稻荷神是 日本神話中谷物、食物之神的總稱,自中世紀開始將狐貍視為稻荷神的使者,全 國的稻荷神社也都幾乎都以狐貍代替。 前一天下午被不知是鬼魂還是狐貍的少女搞得精神不寧,做了整晚春夢,早 上起床不但精神不濟,還花了好些時間才收拾好狼狽不堪的自己。 趕忙搭地鐵前往九州大學會場時,大會即將開始,燈光也暗了下來,匆匆找 到位置就座后還一直擔心自己身上會發(fā)出怪味道。 今天早上主題是「金融機構與八幡鋼鐵廠發(fā)展」、第二節(jié)主題是「八幡 鋼鐵廠對下游產業(yè)之融資」,每節(jié)各宣讀兩篇論文,結束之后就是閉幕酒會與餐 會,下午學者們就要紛紛趕往機場前往暑假下一個目的地。 在最后一節(jié)宣讀完壓軸論文「八幡鋼鐵廠產品對臺灣工業(yè)化之影響初探」之 后,我也要趕搭6點分的華航返回臺北。 演講結束后上前詢問、索取相關資料的人不少,剛結束聚光燈下五十分鐘的 演講與詢答,我的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黑暗。 「李桑,這位是黑田香澄同學?!贡睗蓾M副教授從背后喚我道。北澤副教授 是日本煤炭產業(yè)史專家,對亞洲各國工業(yè)化研究著力也非常深入。以前我剛剛開 始研究新北市土城區(qū)海山煤礦前身──「山本炭礦」──時,曾受教北澤老師非 常多。 「黑田君是我們比較社會文化學府的二年生,但是因為家學淵源,在東洋史 與產業(yè)史研究上已經達到研究院程度了?!贡睗衫蠋煹溃骸负谔锞昙o雖輕,但 已立定志向要做工業(yè)化研究。她讀過您的論文,希望我引見您認識。」 「黑田家?呵呵,該不會是福岡藩的千金吧?」我笑著道。 「正是?!贡睗衫蠋煹溃骸负谔锿瑢W請向前?!?/br> 「我是黑田香澄,現今是比較社會文化學府二年生,請多多指教……」束起 長頭髮的少女深深鞠了9度的躬。 是她?。?! 狐貍少女??! 「家里先祖戰(zhàn)前曾主持過八幡鋼鐵臺北支店,方才聽了您的演講,心中真是 非常激動?!股倥椭^道:「希望以后能追隨李先生多多學習?!?/br> 我強忍震驚、故作鎮(zhèn)靜微笑道:「北澤老師才是真正的專家,我只是半路出 家,剛剛起步而已?!?/br> 「李桑您太客氣了,我們這個領域里缺少的就是像您工科背景出身,真正了 解技術層面的專家?!贡睗衫蠋煹溃骸笇α?,黑田君小時候跟隨父親在寶山鋼鐵 就職,中文說得很流利?!?/br> 「是這樣嗎?」 「在上海唸小學與中學的,中文會說一點點,也會說一點上海話?!购谔锿?/br> 學又微微施了個禮用中文道。 「讀寫可以嗎?」我還是用日文回答。 「讀寫也可以一點點?!购谔锿瑢W用中文回答道。 「黑田君目前協(xié)助我處里很多中文資料,也幫忙訂正一些翻譯上的問題,這 次研討會,黑田君的協(xié)助非常多。」北澤老師道:「黑田君希望能申請一個交換 計劃,到臺北去做八幡鋼鐵支店的研究。目前九州大學與貴校還沒有交換學生計 劃,希望李??梢悦銖妳f(xié)助。」 「本校國際學生交換沒有限制一定要是簽定了學生交換計劃的大學,全世界 任何學校的學生都可以申請來學習?!刮业溃骸傅沂腔瘜W工程系的老師,研究 歷史的學生要申請道我的研究室會有困難,可能要請歷史系的老師出面申請。」 「您是說許雪姬老師嗎?我已經寫信去拜託了?!贡睗衫蠋煹溃骸冈S?;匦?/br> 說只要您同意,她會協(xié)助辦理手續(xù)?!?/br> 「許老師出面那就沒問題了?!刮尹c頭道。 「那就一切拜託了!」北澤老師客氣地鞠了45度的躬。 我也立刻鞠躬回禮道:「不麻煩的,以后也請多多指教!」 北澤老師道:「我先去招呼大家上車去酒會現場,黑田君請招待李桑。」 「有勞您了?!购谔锿瑢W向北澤副教授深深一鞠躬。 終于能看清她的樣子。 黑田同學約米6高,烏黑的齊眉直髮長常地垂到后背中央,臉型是標準 的鵝蛋臉,兩道眉毛有個性地弧躺,大大的眼睛下有明顯的臥蠶,水靈得像是會 說話似的,鼻樑相當有rou、讓飽滿的鼻翼看起來小巧,順著嬰兒肥的臉頰往下是 施了粉紅色唇蜜薄薄的嘴唇。她笑起來時會出現rourou的雙下巴,整個人形容起來 就是非常地文靜、氣質非常好,讓人在她身邊就自然會有種寧靜、祥和、舒適、 自在的感覺。 黑田同學動作溫柔地幫我收拾散布在講桌上的各種東西。 是她嗎?她為什幺要跟蹤我?還是一切都只是湊巧?心里充滿疑惑,但直接 問又太失禮了,既然她是北澤的學生,還是先佯裝沒見過她,靜觀其變吧! 「黑田君,您說您先祖曾經在臺灣工作?」我問道。 「是的,我的曾祖父、祖父都是在臺北出生的?!购谔锏溃骸咐蠋熣埥形倚?/br> 澄吧!」 「小澄同學,這樣稱呼太失禮了吧?」 「沒事的,請老師不要見外?!剐〕蔚溃骸感r候家父也曾到高雄的中鋼公 司工作,我也曾在高雄住過一年?!?/br> 「是嗎?」 「是的,我小學一年級是在高雄日本人學校入學的?!剐〕蔚?。 「喔?這蠻少見的,大部份日本人都會單身赴任吧!」 「祖父說我們家族在臺灣居住了三十多年,能回到臺灣是很重要的事?!剐?/br> 澄道:「家父也喜歡帶著全家人到世界各地去,現在父親也帶著母親在巴西的新 日鐵工作?!?/br> 「令尊真是有趣?!刮业?。 「沒事的,家父家母都喜歡在全世界旅行,回到福岡來反而很拘束?!剐〕?/br> 道。 「不好意思,可以很失禮請教是因為福岡藩的緣故嗎?」 「是的,父親是第7代,所以在福岡很麻煩的?!剐〕挝⑽⑹┒Y道:「都 收拾好了,請老師隨我搭車前去酒會吧!您的行李我也都幫您拿上車了,等等請 檢查一下,餐會后我會送您去機場的?!?/br> 「是這樣嗎?那真是有勞您了。」我朝小澄鞠躬用日文道謝。 原本是計劃搭地鐵到機場的,在北澤老師堅持下改搭乘小澄的車前去。小澄 一直陪到登機時間將至,我也不好意思先進入內候機室。入關前小澄送了沉甸甸 一大包、用細麻繩綑綁、牛皮紙包裝的伴手禮,沒有多帶禮物在身,我只能再次 鞠躬答謝她的週到并約定臺北再見。 上機后我打開禮物,里面是一整疊分類裝訂好的影印文件,粗看應是黑田家 的日誌或日記之類的東西,另外還有一封信。 信函是用工整的中文漢字書寫的,從字體上看應是從小就修習了書法,顯然 有相當功力。 「李老師您好: 很抱歉昨天在未經同意下跟蹤了您,香澄在此向您致上最高的歉意。 這樣說或許很失禮,但等待了二十年終于能回到老師身邊,香澄心中 無比激動。希望您能像以往一樣愛護香澄。 香澄日夜期待能與您在臺北相見。 請多多指教。 黑田香澄」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