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暴虐后的溫柔(rou渣)
“咳……” 努力嘗試著睜眼的季之歡覺著自己仿佛是剛從火堆里逃出來似的,嗓子干得緊,這眼皮子也像是有千斤墜著一般的難受。 “醒了?!?/br> 極輕的咳嗽聲讓本是低俯在床邊的季知楚瞬間抬起了頭,看向了床上半睜開眼的人,滿臉的緊張關切。 聞聲,季之歡有些發(fā)愣,昏睡之前的記憶慢慢清晰起來,她逃走了,她自投羅網(wǎng)了,現(xiàn)在,她又被抓回來了。 那順利到不可思議的一切原來都是季知楚在配合她演戲。 季氏是季知楚的。 舒醫(yī)是季知楚的。 自己,這副身子也早就是季知楚的了。 就、逃不脫了? 季知楚看出了jiejie的呆愣,但沒有多問什么,只是伸手端起了在一邊放置的水杯,動作輕柔的攬著季之歡坐起身子。 “喝點水吧,慢點起?!?/br> 拋開情感因素的影響,作為一個出色心理醫(yī)生的季知楚非常明確自己昨天的手段給jiejie施加的壓力有多么的強勢,如果現(xiàn)在繼續(xù)干預下去,季之歡心態(tài)崩垮的風險就會增大,那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張弛有度,剛?cè)岵攀莻€好獵手。 被溫柔對待著的季之歡很是吃這一套,小口小口的抿著清水,眼里閃過一瞬的復雜情緒。 水是溫的,入口剛剛好。 季知楚的衣服穿的齊整,兩只袖子上都有著不少的褶皺壓痕,應該是一夜沒睡一直在邊上守著。 被注視著的人已經(jīng)開始為她輕緩的擦拭著唇角的水痕,季之歡終于想起掃視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她在老宅的臥室? 可父親他們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嗎?! “季耀他們都在家,所以jiejie,要安靜些?!?/br> 將手中的杯子放回托盤,季知楚又一次精準的猜到了季之歡的心中所想,長手一伸,拽過了一旁的靠枕墊在了她的身后,摸了摸她的額頭后輕聲叮囑著。 “我去端吃的上來,乖乖躺著別亂動,你才剛退燒?!?/br> “嗯。” 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季之歡的臉上染了層薄薄的紅暈,乖順的應了聲。 她絕對是因為季耀他們在家才會這么安靜的配合季知楚的,季之歡開始又一次的給自己編排理由。 去得快,回得也快,季知楚帶回的托盤上是兩碟翠綠的小菜,還有一只素凈的瓷碗,盛滿了清粥,正冒著氤氳的熱氣。 像是不怕燙一般,季知楚坐回到床邊后一邊說著話,一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衅鹆送氲?,纖白的手指被高溫烘燙,隱隱的發(fā)紅。 “醫(yī)生囑咐過,你高燒著身子虛,這幾天都要吃的清淡點?!?/br> “等你徹底好起來,我再給做其他有滋味的。” 季之歡倚在床頭,看著用瓷勺舀著清粥,細致的一下下吹涼的季知楚,心里面有些無語,或者說是無奈,她之所以會生病還不都是被她禍害的嗎?現(xiàn)在算什么,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嗎? 不過她現(xiàn)在確是沒有再罵季知楚的心思了,那種在黑暗中被掌控著浮沉的滋味,太可怕了,而且,現(xiàn)在的季知楚好像,還挺好的。 對于一個病人而言,一碗清粥便可抵百桌山珍海味。季之歡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吃的這么滿足是什么時候了。在她的生活里,大部分的飯局,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利益,至于自己的口腹之欲,要排在最后面。 撤走了碗筷再次回來的季知楚,手上多了一管藥膏狀的東西,這一次她沒有回到床邊坐下,而是靈巧的一躍上了床,利索的掀開了季之歡身上的被子后跪坐在了她的腿間,眼眸清澈明亮的說著那登徒子般的話: “jiejie,把腿分開?!?/br> “你還想……??。「赣H他們都在家!” 季之歡話音剛出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可能有些大,趕忙收了聲,但是這腿卻是夾的更緊了,以至于腿根兒互相擠蹭時下身傳來一陣陣輕微的疼痛。 看著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jiejie,季知楚只覺得郁悶,她就這么急色??? “昨天嗯、有點激烈,你…紅腫的厲害,得上藥才行。” “對不起…jiejie?!?/br> 聽著本來盛氣凌人的家伙此時明顯含著愧意的道歉,季之歡心里出現(xiàn)了那么一絲絲的快意。 她的確感受到了下身那處的一陣陣不適,在進行了一番思想掙扎和心理建設后,還是選擇松了身上的力氣,開始任由季知楚擺弄,只是上藥、只是上藥而已,她在心底對自己如是說著。 被子已經(jīng)被掀至一旁,季之歡在清醒后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季知楚給她穿上了睡裙,但是這薄而少的衣料根本就掩藏不住那些在白皙肌膚上格外顯眼的,遍布著的或紅艷或青紫的痕跡。 “季知楚?!?/br> “你屬狗的嗎?!?/br> “我屬兔子,jiejie才是屬狗的。” “嗯?怎么突然這么問?” 順利的掀起睡裙,正在擠出藥膏準備涂抹的季知楚下意識的答著季之歡這無厘頭的問話,在說出口后,才反應過來似乎有些不對勁。 “……” 沉默地看著一本正經(jīng)回答自己的質(zhì)疑,表情還出現(xiàn)了些許懵懂的季知楚,季之歡突然開始覺得,她好像也挺可愛的。 “我之后會注意收斂點的?!?/br> 那懵懂感轉(zhuǎn)瞬即逝,順著季之歡的眼神,季知楚就明白了她那句問話的意有所指,不過的確,依著這些細密的痕跡來判斷,昨晚她確實是有些過火了。 “還之后?!嗯……” “涼!嘶…你怎么還往里面推!嗯啊…” “你輕點唔!輕……哈…” 季之歡一眼眼的瞪著‘口出狂言’的meimei,兇巴巴的反駁著,卻猝不及防的被搞了個突然襲擊。 涂滿了手指的乳白色膏體散發(fā)著淡淡的草藥香氣,指尖緩慢但有力的向微微濕潤的洞口推進著,在全根沒入后左右的旋轉(zhuǎn)起來,季知楚滿臉專注的解釋著: “里面也要涂,忍一下?!?/br> “嗯啊…閉嘴專心點唔…快、快點結(jié)束嗯!” 手指攜著冰涼的膏體深入,在體內(nèi)慢慢變的炙熱帶來異樣的快感,季之歡的雙手緊攥著床單,留下許多的褶皺,又想到此刻家人全都在這所房子里,那種背德感就變得愈加強烈,她緊咬著紅唇極力的忍著那些細碎的呻吟喘息,覺得自己此刻像是飄在了海上,整個人都隨著季知楚手指的旋轉(zhuǎn)而浮浮沉沉,下腹深處那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意止也止不住,心臟的跳動都逐漸開始加速起來。 “好,我快些涂?!?/br> 季知楚的嗓音微微的啞,將手指利落的抽出續(xù)補著膏體,然后再次迅速侵入,jiejie隱忍的喘息聲……還真是別有風味。 “呼……” 在被季知楚規(guī)矩的整理好裙?,又重新蓋上被子后,季之歡總算是踏實的放松了身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于是結(jié)束了… “jiejie好濕。” “藥膏都要被帶出來了?!?/br> 季知楚興味十足的來回摩擦著自己的指尖,眼睛都笑彎成了月牙,看起來是難得的少女氣,對著正在放空的jiejie調(diào)侃著。 幸虧她的自制力強,要是換成其他人…季之歡怕就是要舊痛未愈又添新傷。 當然,季之歡不會有其他人,這輩子都不會。 聽到她這話里滿滿的笑意,季之歡惡狠狠的咬著牙怒瞪了過去,果然,季知楚永遠都是那個混蛋季知楚! “你還在睡的那會兒,我剝了葡萄。記著小時候,你最愛吃葡萄來著。” 就像個魔術師,季知楚洗好手出來拐了個彎,從書桌下的小冰箱里直接端出了一只玻璃碗來,將蓋子打開后,里面是一顆顆擺放整齊已經(jīng)被剝除了果皮的,飽滿晶瑩的葡萄粒。說著話的功夫捻起了一顆遞到了季之歡的嘴邊。 季之歡這次是真的很乖巧,配合著meimei投喂的動作張著口,酸甜的果rou汁液充斥于唇舌,在味蕾盡情綻開著,她的思緒也在無緣無故的飄散。 「葡萄,有點甜。」——她在心里偷偷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