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My jinji
“我們就到這里吧?!绷终言陔娫捓镎f。 曲冬閉了閉眼,聽著持續(xù)的“嘟——嘟——”,用力地捏住手機。給林昭買的甜品還放在桌子上,等待的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 明明前一天他們還在一起,給林昭慶祝23歲的生日,只是因為他的一句告白……那句告白,林昭為什么會這么抗拒? 再打電話過去,對方已經(jīng)不接了,他想用微信給林昭發(fā)消息,也跳出好友確認提示。 林昭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屬于他的都沒有留下,干干凈凈的,好像他從來沒有來過。 曲冬翻著自己的通訊錄,才突然意識到,這一年多,他都沒有見過林昭的朋友和家人,沒有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林昭過年的時候也不回上海。但林昭似乎并不避著他這些,如果不是有意的話,那…… 他想了想,打了個電話。 “喂,魏叔,我是小曲,我想讓您幫我查一個人?!?/br> 再次遇到林昭,是在煙云里,曲冬挑了個不顯眼的位置,戴了面具,卻也沒有擋住一大波搭訕。他看著這些新鮮的臉,卻沒有半分興趣,一個人喝著酒。 今晚林昭終于出現(xiàn)了,坐在常坐的吧臺邊,和調(diào)酒師說了兩句話,眼睛里就笑起來。他是天生的桃花眼,眼尾上翹,盯著一杯酒也能讓人看出含情脈脈的姿態(tài)。燈光落在他身上,就有蜂蝶被吸引了來。 他點的應該是長島冰茶,但他一定不會喝醉,林昭的自我保護意識很強,絕對不會對于萍水相逢的人放開心防。 那他呢,曲冬慢慢地把酒送進嘴里,他對林昭來說,真的只是一個炮友嗎? 他應該是把看不上的人都打發(fā)走了,剛清凈了一會兒,有個男人又坐到身邊。曲冬漫不經(jīng)心地想,這個能堅持多久呢。 出乎他意料的,這個男人坐了很久,但背對著他,曲冬看不見臉,又不能太明顯地窺視,怕會被林昭發(fā)現(xiàn)。 林昭放下了酒杯,和那個男人上樓了。 夜是漆黑的。 10月10日,今天那個男人進了昭昭家,幾個小時之后才出來。 10月14日,那個男人又來了。 10月21日,又來了,晚上昭昭和他出門了。 …… - 林昭從曲冬那兒搬出來一個多月了,最近對門有了新鄰居,不過他還沒有和新鄰居打過照面,聽說是個年輕的男孩子。他又有了個新炮友,或許能夠成為固炮,但他還在猶豫。 值得一提的,新炮友非常像他的初戀。這張臉太吸引他了,怎么會有這么相像的兩個人呢,不說話的時候就溫柔地看著你,林昭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六七歲的時候。只是他一開口就是重慶話,也特別愛吃辣。 還有誰也是這個樣子呢,林昭想,哦,曲冬。不過他說的是四川話。 門鈴響了,他以為是那人來了,約好的這個時間。直接開了門才發(fā)現(xiàn)是曲冬。一個多月沒見,他好像瘦了不少。 “昭昭……” 林昭下意識地關上門,曲冬眼疾手快,擠進來半個身子。林昭看了他一眼,松了手,轉(zhuǎn)身往里走。 “昭昭,我真的很想你……”曲冬跟在他身后,用懇求的語氣說。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林昭坐下來,“你要是想像朋友一樣喝杯茶,可以,但是以前的事不要提了?!?/br> 曲冬癟了嘴巴,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林昭別過臉,微信跳出一條消息,說已經(jīng)到樓下了。 曲冬被送客下樓的時候,在轉(zhuǎn)角和那個男人擦肩而過。他挑了挑眉,壓下眼睛里的情緒。 - 林昭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他站在廊下收了雨傘,按了樓道里的燈慢慢往上走。長柄雨傘在臺階上留著水痕,沒想到自己那層的燈壞了,他只能放下雨傘,開著手機手電筒準備開門。身后傳來開門的聲音,應該是新搬來的鄰居。 他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林昭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分別銬了起來,手銬和手腕之間還墊著軟布,連接著床頭的鐵鏈。這間房間很陌生,裝修得十分雅致——像給囚徒的高級牢房。 房間的角落里裝著一個攝像頭,正在閃著紅光。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頭隱隱作痛,撐著身體坐起來,視線有一瞬間的模糊。 是誰?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薄睡袍,里面是真空的,手機這種工具更不會允許留在他身邊,鐵鏈的長度只夠他在床周圍活動,碰不到兩扇門。如果一扇是連接外界的門,還有一扇就應該是衛(wèi)生間。 房間里沒有開燈,他不小心踢到了什么東西,蹲下來一看,像是夜壺。磨砂的窗戶被釘住了,只能打開一條縫隙用以通風,隱隱能看到外面是一片綠色。環(huán)境也很安靜,幾乎聽不見人和車的聲音。 把他帶過來的人這個時候說不定正在通過攝像頭觀察他,林昭做了兩次深呼吸,坐回床上,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必須保持鎮(zhèn)靜。 天漸漸黑下來的時候林昭打開了燈,再過一會兒有個約莫五十歲的女人送來了飯,林昭順著她打開的門往外看,沒看見任何人。他開口問女人,她也不回答,放下東西就退了出去。盤子里是清炒時蔬,糖醋排骨,一小碗飯加一道銀耳羹。 外加一個裝滿純凈水的保溫杯。 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進食。吃完后把盤子放到床頭,然后在床上走來走去。畢竟現(xiàn)代人的生活一旦離開電子產(chǎn)品就會極速退化,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時間這樣去放空了。 他又喝了兩口水,慢慢感覺到了困意,躺在床上睡著了。 曲冬在二十分鐘之后進來,先把他床頭的盤子拿了出去。水里加了藥,確定他暫時不會醒來后,他解開了林昭的手銬,把他抱進衛(wèi)生間。林昭軟軟地靠在他懷里,微微蹙眉,像是夢見了什么不太好的東西。 曲冬把他放在浴缸里,用沐浴露抹遍他全身,再給他沖洗干凈。林昭皮膚白皙,穿著黑色的睡袍,反差十分明顯。 曲冬本來也只穿著睡袍,過程中打濕了,索性脫了下來。他把林昭放回床上,再去摳挖他的xue。剛剛洗過的xue口還是水潤的,很快就在刺激下分泌愛液,一張一合,露出里面嫩紅的rou。林昭閉著眼睛,輕哼了兩聲,身體不自覺地扭動。 曲冬克制著自己不留下吻痕,只是輕輕地舔吻過他的胸口,一路向下到小腹,然后用舌尖去撥弄鼓起來的陰蒂。林昭這里特別敏感,隨便舔弄一會兒就能小高潮一次。 曲冬撥開他額前的劉海,指尖從額頭劃到鼻尖,笑道:“昭昭真乖,一點也不怕,送什么都敢吃?!?/br> “那為什么要離開我呢,是我對你不好嗎,當然不是。”他問出口又兀自否定,“你完全可以跟我說清楚原因啊,為什么要一個人跑掉呢,我會很難過的。” “所以你也是喜歡我的是不是,這樣真好?!?/br> 他起身去外面拿了根已經(jīng)消毒完的按摩棒放在一邊,脫掉內(nèi)褲,早已勃起的yinjing一下子彈出來。曲冬抬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握著yinjing在yinchun上蹭了兩下,就把自己送了進去。 - 林昭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連手指都是疲軟的,他掀開被子去看自己的下身,兩個xue口都是紅腫的,稍稍一動就流出白色的液體。他抽了餐巾紙一點點把外溢的液體擦掉,意識他的身上除了jingye,一點其他痕跡都沒有。 他懷疑過是曲冬,但曲冬是最愛留吻痕的,這一點他從來不肯克制,常常做完愛后讓他身上好幾天都是痕跡,而這次,身上卻是干干凈凈的。 他警覺地抬頭看著攝像頭,似乎想要從這里面看出對他下手的人是誰,那個人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反應。 林家雖然也不算多有錢,拿他來綁架要贖金倒還是個不錯的選擇,林昭想了又想,始終沒有辦法鎖定目標。 天亮了起來又暗了下去,第二天他沒有吃東西,忍著餓意慢慢地睡過去。第三天就多了袋裝面包和純凈水。女人會在白天和黃昏時刻來送飯,仍然一句話也不說,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他只拆了面包和水,第四天醒來的時候身上是干干凈凈的,但是無論他怎么防備,仍舊有幾個清晨,他醒過來,發(fā)現(xiàn)又有人在睡夢里jianyin了他,花xue和后xue,jingye多的擦不完,身上仍舊沒有痕跡。 他蜷縮在被子里,能感覺到天越來越冷,他的心也越來越空蕩。他懼怕自己會懷孕,想起喪母之后因為頂撞父親被關在常年漆黑的雜物間。周圍太安靜了,他每天只能聽見女人的腳步聲,還有很遙遠的車鳴聲,但這也很少。 大概是這樣過去了一個月,他的例假來了,這讓他短暫松了一口氣,中午女人來的時候拿來了衛(wèi)生巾,他短暫地被允許穿上內(nèi)褲,薄睡袍也換成厚睡袍。夜里多了一碗紅糖水,還有一個pad。 林昭打開它,里面正停在便簽界面,上面寫著:“我們很遺憾你這次沒有懷孕,但時間還很充裕。” 我們,我們……林昭瞪著那兩個字,開始不自覺的發(fā)抖,懷孕,他從來就沒有懷孕的打算,把他囚禁在這里的人卻想讓他懷孕,甚至生下一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林昭的頭發(fā)漸漸長長了,可以蓋住肩膀,被他扎了小辮。他開始頻繁地看攝像頭,夜里它也會閃著紅光,盡忠職守。他很久沒有和人說過話了,pad連不上網(wǎng),里面的幾部電影和電視劇被他反反復復地看了許多遍。 他已經(jīng)對于過去了多久沒有概念了,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季節(jié)什么天氣。慶幸的是他一直沒有懷孕,但每天昏昏沉沉,也知道人來的越來越頻繁,晚上無知無覺地睡過去,早上醒來能聞到身上新鮮的沐浴乳味道,和新鮮的jingye。后來有個男人甚至會在他半睡半醒時給他戴上眼罩,然后jian他,他一直只穿浴袍進來,內(nèi)褲下張牙舞爪的大東西抵著他。林昭第一次被抱起來的時候揪著他的衣服,幾乎把衣服揪禿了一塊。后來他慢慢熟悉了,每次都把食指放在那里。 即使這樣,他卻慢慢失去反抗的意志,害怕孤獨,被遮住眼睛的時刻反而是安寧的,因為有個人會在他身邊。他的欲望一天天重起來,胸也大起來,一開始沒在意,被蹂躪過之后一直都是紅的,腫的。但漸漸的,他感覺到微微有些脹,再然后是開始痛,rutou好像也比以前大了許多,像熟透的櫻桃。有時候只是在被子上蹭了一下,就敏感地流水,想要被人進入。這太糟糕了。 這個男人zuoai的時候很兇,一定會等到自己射出來才停下,林昭被他抱在懷里顛來顛去,生生失禁了好幾次,尿到了男人身上。他小聲地嗚咽,男人也不生氣,還會抱著他一起洗澡。 某一天他正沉在夢鄉(xiāng)里,突然被人拍了幾下臉,臉上好像被風刮過。迷迷糊糊睜開的時候正被人抱著塞進車里。身上還是熟悉的黑色睡袍,面前的人卻變成了曲冬。他正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嘴巴好像想說話,卻沒發(fā)出聲音。 外面太黑了,只能看見車燈照亮的路,飄著雪花,林昭發(fā)著抖,被他摟在懷里,愣了幾分鐘,只感覺到眼睛酸澀。 曲冬抱著他,一遍遍許諾。 “以后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一定?!?/br> 他的駝色大衣也一道披在林昭身上,蘊著他十分熟悉的味道,上面落著的雪花慢慢融化。曲冬很小心地親他的額頭,說:“昭昭,我愛你,我一直愛你,你不要怕?!?/br> - 是夏天了,林昭盤腿坐在地板上,看曲冬扒舞,曲冬讓他一起跳,他卻不肯。懶洋洋地打了兩把消消樂,又被曲冬扒了褲子,從后面頂進去。 早起才做過一次,里面還是濕熱的,曲冬抱怨說:“昭昭在我眼前,太讓我分心了?!?/br> 他被頂?shù)泥培虐“〉?,也不去反駁他,他確實不想一個人呆著,也不愿意出去,只想跟在曲冬身邊。曲冬過兩個月要去參加選秀了,要他鍛煉獨立性,林昭一撒嬌,他又縱容地說不獨立也可以,我可以一直養(yǎng)你。 “射這么多進去,一定會懷孕的?!鼻蝗贿@么說。 林昭很慌亂的去摸自己的小腹,卻只摸到了曲冬不斷頂撞出的形狀,曲冬停了動作,也伸手蓋上他的手背。 “摸到了嗎,摸到了吧?!彼p聲說?!拔业恼颜??!?/br> “不要懷孕,不要……” “好,不懷孕?!鼻槌鰜砩湓谒ü缮?,“昭昭說不要就不生了?!?/br> “但是如果有了,就生下來好不好?!?/br> 又是一個雨天,風一刮,雨就下了,曲冬趴在他身上,一邊咬他的rutou一邊抬起眼睛來看他,奶孔突然張開了,一小股乳汁進了他的嘴巴。 他的胸在曲冬把他帶出來之后不再變大了,最近卻不知道為什么,又開始疼脹起來。 “昭昭有奶了,是最近做太多了嗎?!鼻谑歉鼩埲痰啬盟幕⒀廊ゴ?,似乎要從rutou穿刺進心臟。 漲奶了……漲奶了代表著什么呢,他的肚子里或許有了一個孩子。 怎么會呢?他太討厭雨天了,所有壞事都在雨天發(fā)生。 林昭不愿意去看醫(yī)生,讓醫(yī)生告訴他這個事實,但是曲冬這兩天也不進去了,他是不是感覺到了什么,和他說不要這個孩子了,他會同意嗎。 他明明說過,要是有了就生下來。 林昭縮在被子里,怔怔的想。 曲冬晚間回來的時候他故意什么都沒穿,只戴了兔耳朵和尾巴就出去迎接他,這些都是曲冬買給他的,放在主臥里,但林昭第一次主動去用。 “cao我好不好。”林昭放軟了聲音求他,“冬冬,我想要。” 曲冬瞇著眼睛,看他搖著尾巴,屁股比尾巴還白,還在他眼前一晃一晃,林昭身上還遍布著他這些天留的愛痕,深深淺淺,織就一件衣裳。 “那昭昭應該叫我什么?” “……冬冬?” “不對,”曲冬撫過他挺翹的臀線,玩弄著短短的尾巴,“哥哥求著我cao你,只有我一個人能cao你,你應該叫我什么?” 林昭咬了咬下唇,猶豫幾秒,像做了什么決定一樣,還把兔子尾巴的遙控器拿給他:“老公,cao我好不好?!?/br> 兔尾巴看起來只有短短一截,里頭卻是一根長的按摩棒,曲冬打開開關,就猛烈地震起來。 林昭被激的尖叫一聲,一下子沒了力氣,被曲冬扔到沙發(fā)上。曲冬壓著他后入,腳踝橫過腘窩,掐著他的一把細腰,肌rou隆起,“像在騎小母馬”,他說。 林昭喊疼,yinjing被壓得疼,他沒敢說其實胸也疼。曲冬把他抱起來,愛憐地親掉他的眼淚,瞥了一眼沙發(fā)上不明的濕痕,又蹲下去給他口??诘臅r候又故意揉捏他的前端,然后把射出來的精都吞掉。 外頭天還沒黑,落地窗前只有院子里的樹木,林昭不肯再給他后入了,要攬著他的脖頸,面對面地做。 他后來實在受不了了,喊老公曲冬也不停下,前后都被插過了,往深里去的時候甚至還有一點疼。曲冬給他擦洗身體之后抱回床上,挑逗幾下奶頭,里面的奶汁就流了出來。 一鬧就鬧到了半夜,林昭睡著之后,曲冬去了一趟書房,拿起寫著維生素C的藥瓶,吞下一片藥片。 林昭怎么可能懷孕,他也不會允許小東西的出生。 林昭只會是他一個人的。 那天之后,林昭也不漲奶了,肚子也沒有鼓起來,這才放下心。 - “我要去大概三四個月,昭昭乖乖在家里等我好不好。如果想要了,就用小玩具?!鼻懿簧岬乇еf,“有空我就給你打電話,要記得想我?!?/br> 曲冬走之后,每天三餐都會有人敲敲門,把飯送到門口,林昭想要什么,也可以通過微信溝通,下一次就會送來。 他喜歡在周五晚上要一份可樂加炸雞,然后看曲冬的選秀節(jié)目。曲冬的表現(xiàn)很好,他本來就是練習生出身,兩次評級都是A。 林昭覺得里頭有個人很眼熟,但他想不起來是誰,也懶得去想,只要鏡頭里有曲冬,他的視線只會被曲冬牢牢抓住。 曲冬常常會抽著時間跟他打電話,多半都穿著訓練服,背景是廁所。他總要林昭喊他老公,然后兩個人隔著幾百公里一起自慰。 林昭高潮之后的聲音綿軟,說我好想老公,曲冬說不久就回來,我也很想你。 林昭夢見他拿著長柄雨傘上樓,燈一個接一個亮起來,有人在他身后要打暈他,他低下身躲了過去,然后曲冬從對面的門里沖了出來,解決了那個看不清臉的人。曲冬把他抱在懷里,秋天立刻變成冬天,然后他穿著短袖短褲看曲冬跳舞,兩個人在這座別墅里放恣地zuoai。曲冬說我會一直愛昭昭,林昭抱著他笑,說我也一直愛老公。 他翻了個身,才發(fā)覺自己腿間真的有個毛茸茸的腦袋,嚇了一跳,立刻要掙扎起來,卻看見了熟悉的臉。 他作勢踹了曲冬一腳,問他干嘛嚇自己。曲冬挪上來親他,“太想老婆了,所以放了一天假,馬上就跑回來了?!?/br> 林昭在他嘴里嘗到了自己的味道,濕的不像話,曲冬摸了兩下就插了進去。是有段時間沒做了,里頭緊緊箍著他,他問林昭有沒有看節(jié)目。 “每周都準時看,然后在里面找冬冬。” 曲冬親他,說真乖。 他很快就高潮了,溫熱的水液充斥在甬道里,甚至要曲冬射在里面。外頭淅淅瀝瀝,好像又下雨了。他枕著曲冬的大腿,問曲冬會不會一直愛他。 “當然會,會愛昭昭到我不存在人間。”曲冬用深黑的眸子凝視著他。 他太無聊了,曲冬走后,想念他的味道,去次臥找衣服。主臥衣柜里的衣服都是他的,曲冬的都放在次臥。 林昭看著一排的西服無趣極了,他把每一個柜子都打開,把里面疊好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聞聞味道再放進去。直到他摸出一件銀色的浴袍來,后背上禿了一塊,剛好……貼進一個食指。 夜里他又做夢了,還是那個雨天,他終于看清了要偷襲他的人,是曲冬,然后從對門沖出來救他的人,還是曲冬。一個穿著駝色大衣,一個穿著銀色色浴袍。 這個夢成夜成夜的出現(xiàn),他幾乎睡不好覺,每次都被驚醒,茫然地望著四周,那件駝色大衣沒有被曲冬帶走,就掛在主臥。猶豫幾次后,林昭把它取下來,抱在懷里,然后再閉上眼睛。 他依舊定時收看曲冬參加的節(jié)目,忽然之間想起了那個覺得眼熟的人是誰,然后又被曲冬吸引過去,看他跳舞了。 曲冬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出道組的成員了,要和組合一起各地巡演。他發(fā)現(xiàn)林昭瘦了許多,以前養(yǎng)的rou又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見了,一見他就抱著不肯放。 曲冬給他帶了份小甜品回來,喂林昭吃了。把他帶到練舞室,這里的三面墻都貼了鏡子,他頭發(fā)一直沒剪過,已經(jīng)快留到腰上,曲冬又給他穿了一條紅裙子。細吊帶,V字領,極其修身,稱的紅愈發(fā)紅,白的愈發(fā)白,凹凸有致,不仔細看臉,會讓人以為是個真正的女人。 好熱,不知道為什么,他身體越來越燥熱,林昭咬著嘴唇,曲冬已經(jīng)開了攝像頭,對著鏡頭問好,然后放起了舞蹈音樂。xue里已經(jīng)開始出水了,濕漉漉的,林昭忍不住伸手去摸,躺在地板上輕輕喘息。 曲冬在鏡頭前跳舞,而他在鏡頭后自慰,無論他把臉朝向哪一邊,都能看到一個神采奕奕的曲冬。而只有對著真正的曲冬,他才不會看見穿著紅裙子自慰的自己。 跳完舞之后,曲冬停了一會兒,出去拿了一把新鮮的紅玫瑰進來,說是自己家的花園里種的,給大家展示一下學習已久的插花技術。他托著鏡頭走到林昭跟前來,把鏡頭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然后拿起剪刀開始修剪玫瑰的莖葉。 林昭看見自己的臉,已經(jīng)和裙子一樣紅,突然一朵玫瑰掉到他臉邊,他下意識抬頭看,只看見曲冬也蹲下來,然后把幾乎只?;ǘ涞拿倒澹M了他的xue里,又掐了一把他的陰蒂。 林昭渾身一抖,猝不及防地高潮了,拼命捂著嘴才沒叫起來。 曲冬又站起來直播,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說手太快,那朵玫瑰花摔得不好看了,就不插進瓶子里了。他后面再說什么林昭已經(jīng)聽不清了,只覺得要點什么東西塞進xue里止空止癢。 他掙扎著跪坐起來,挪到曲冬腳邊,撩開紅裙子,挺著下身磨xue。曲冬穿著低幫的鞋子,跟腱很長,小腿肌rou蠻橫地凸起來。 曲冬感覺到小腿上一片濕熱,從鏡子里瞟了一眼,林昭的桃花眼里霧蒙蒙的,臉上有淚痕,半嘟著嘴,顯出不滿足的樣子。一邊磨,一邊還在擼著那根粉紅色的yinjing,拿guitou蹭他的腿。 “那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了,我們下次現(xiàn)場見?!鼻⑿χ头劢z們道別,關了直播,就把人拎了起來。 那朵玫瑰被挖出來的時候沾滿了露水,曲冬把它插到林昭耳朵邊,夸他好看,剛剛運動過,幾把早就在褲子里漲的發(fā)疼。林昭還嫌不夠,伸著舌尖要舔他鎖骨上的汗。 林昭面前的玻璃被他哈氣凝結(jié)成一片霧氣,曲冬幾乎沒給他喘息的機會,cao得他幾乎要翻白眼,高潮后整個人不受控制地痙攣,潮吹濕了一大片地板。他搖著屁股,要曲冬射進去,不許拔出來。 “前面射了,后面也射點什么好不好?” 林昭點點頭,曲冬抽出去之后就用力縮著xue,不讓jingye流出來,再掰著腿等他插進后xue,發(fā)泄過之后曲冬的yinjing也沒有軟下去,插到后面的時候劇烈地跳動了兩下,接著一股guntang的液體就沖了進來,幾乎讓他再失禁一次。 林昭被燙的嘶了一聲,還是很乖,問: “老公和我結(jié)婚好不好?” “哦,”曲冬摸了摸他鼓起的小腹,“昭昭終于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嗎?” “我一直和老公在一起……” “嗯,那我們就是情侶了,是夫夫?!鼻谒缴嫌∫粋€吻,“不是朋友,不是固炮?!?/br> “我愛你,昭昭,我會一直愛你,所以你要一直呆在老公身邊好不好?!?/br> 兩個人還結(jié)合在一起,林昭閉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去親他的唇。曲冬環(huán)住他的腰,兩個人就在地板上躺下來。 林昭貼在他胸口,甚至能聽見曲冬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他眼角悄悄滾下一滴淚,又甜蜜地笑起來。 他說:“好,昭昭永遠和老公在一起?!?/br> - 他們倆在彼此豢養(yǎng),共苦海慈航。 都是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