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懲治趁夫主不在家互磨取樂的美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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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簡推開家門,看見沙發(fā)上看似溫馨的兩道人影團(tuán)在一起,清冷柔美的哥哥小狗似的縮在里面,英俊陽光的弟弟摟著他,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畫面。 周簡心下了然,這對sao貨又在他出差的這段時日磨到一塊去了。他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寵他們太過,才叫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連自己的逼都管不住??蛇@事兒歸根結(jié)底還得怪他自己,明知道李風(fēng)越如果不是雙性人一定把早就把自己哥哥cao爛了,他最后還是把這條小狼崽子一并娶進(jìn)家門。簡直是養(yǎng)狼為患。明明當(dāng)初他娶李之晚進(jìn)門時,李之晚是多么溫柔卑順的好奴妻,在外清清冷冷,回了家就低眉順眼地跪好伺候夫主。周簡以為男人一輩子追求的美夢也不過這點(diǎn)事。 誰知道李之晚到底是被他的sao貨弟弟帶壞了,連磨逼都學(xué)會了。 這對兄弟同是周簡的奴妻,周簡對他們的管教方案并不同。李風(fēng)越和李之晚雖是同胞兄弟,性格外貌都大不相同。相比之下,李之晚長腿細(xì)腰,性子又冷又軟,他又是周簡第一個娶進(jìn)門的,周簡并不特別為難他。雖然該教規(guī)矩時手段依舊狠厲,不過他多以克制要求李之晚,譬如嚴(yán)禁擅自手yin,排泄時要申請,例行管教時不允許潮噴與失禁等,總得來說還是給他留了面子。 而李風(fēng)越心高氣傲,外向又傲嬌,這樣的性子作為奴妻最是該好好管教,一日不給他立尊卑就要爬到夫主頭上去。周簡對李風(fēng)越的訓(xùn)誡多以令他感到羞恥為目的,最喜歡看他哭泣著崩潰噴尿的樣子。只是這個小sao貨不長記性,好了傷疤忘了疼,抽一頓逼也就老實(shí)三天,三天后又開始目無尊卑,直到陰部再次被周簡虐打一頓。 反正兩個人都是周簡的奴妻,雙性人嘛,天生sao賤,其實(shí)趁著夫主不在互相磨上一磨也沒什么。可這多少有些挑釁周簡作為夫主的地位,特別他對李之晚的要求是禁欲,管不住逼還是得好好罰上一通。如若不然,這兩個sao貨今天敢磨逼,明天豈不是就敢給別的男人送逼了?就像嫁給他一樣,嫁一個送一個,sao得不行。 周簡板起臉,冷咳一聲。 李之晚睡眠淺,馬上驚醒了。他睜著朦朧睡眼,看清周簡的面孔時顯然十分慌亂,他輕柔地推醒弟弟,趕緊下床給周簡跪好,頭低垂著,心中了然自己犯下大錯。李風(fēng)越還沒睡醒,只是被哥哥迷迷糊糊地拽下沙發(fā),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夫……夫主?!?/br> 周簡:“你知道該怎么做?!?/br> 李之晚的臉騰地紅了,但還是咬著嘴唇,褪下自己下身的衣物到膝彎處,然后背對著周簡,如一臺自動馬桶一樣抬起了柔軟的屁股, 李之晚的屁股又大又翹,和弟弟緊實(shí)的臀rou不同,無論作為被內(nèi)射的容器還是rou便器都是極品。周簡的視線落在內(nèi)褲的濕痕上,突然發(fā)狠,毫無防備地用roubang貫穿了奴妻的屁眼兒,肆無忌憚地灌起尿來。工作崗位上說一不二的李總監(jiān)外夫主面前也不過是用屁股接尿的sao逼賤貨。這樣的認(rèn)知令周簡很滿意。 guntang的尿水令李之晚嗚咽,雖然他全身都被自己夫主灌過了,可依舊會因?yàn)檫@樣的懲罰感到羞恥。而他又期待著這樣的羞恥,平坦的腰被逐漸灌大時,他的yinjing和陰蒂一起硬了起來,顯然得了趣。 使用完奴妻的屁股,周簡繼續(xù)冷漠著:“屁眼兒給我夾緊了,敢漏出來一滴,你看我不給你那賤屁股打爛?!?/br> 按照規(guī)矩,奴妻服侍過夫主小解后還負(fù)責(zé)清潔,李之晚恭順地挺著飽脹小腹,直起腰給周簡koujiao。他的口技也是周簡一鞭一鞭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周深被舔得勃起,便毫不客氣地用roubang抽起小奴妻的耳光來。 他也不說明原因,只是扳著柱身,再松手,奴妻白皙滑嫩的臉上就留下一道yin靡的jiba印子。不一會兒,李之晚兩側(cè)的臉頰就被抽得潮紅一片。 李風(fēng)越一看就急了,迫于夫主的強(qiáng)大氣場,他的身子還慫慫地跪在地上,可嘴巴硬得很:“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一回來就打人!不許再欺負(fù)我哥了!” 周簡早就料到李風(fēng)越是這樣的反應(yīng),話音剛落,他抬起還為脫鞋的腳,略施力道,正中李風(fēng)越的腿心。 周簡對奴妻們的要求不算刁鉆,但跪姿必須標(biāo)準(zhǔn),下跪時雙腿必須分開,如果穿開襠褲時可以完整地暴露陰部,這樣的姿勢利于夫主隨時懲治,免得這些sao貨們忘了身份。 李風(fēng)越剛剛和哥哥溫存過,身上殘余的快感未退,xue心又挨了這一腳,本能地要夾起腿。 “沒規(guī)沒矩的sao逼,敢把腿并攏?” 李風(fēng)越連紙老虎都算不上,就只有嘴上會固執(zhí),其實(shí)身子比他的奴妻哥哥更sao浪。李之晚只在被夫主管教凌辱時才激發(fā)得出骨子里欠cao的一面,李風(fēng)越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sao逼賤貨。當(dāng)初他嫁給周簡做奴妻就是因?yàn)槟慷酶绺缫蚍稿e被虐待xiaoxue的場景,而哥哥苦苦遵守著夫主的要求,不敢討要高潮,更加不敢失禁。而李風(fēng)越的內(nèi)褲卻濕透了。 再后來,虐陰架上躺著的人就變成了李風(fēng)越。 夫主的一腳把李風(fēng)越踹出了yin性。他身體十分聽話地順從著周簡,腿分得更開,好像在邀請周簡一樣。而美人哥哥直腰挺肚,擔(dān)憂地看著弟弟,赫然是一只安靜的尿壺。 “我說過,你們兩個賤逼最起碼的尊卑觀念不能丟。你們是我的奴妻,再讓我聽見什么哥哥弟弟,我抽爛你們的逼。你,應(yīng)該叫他什么?” 李風(fēng)越不肯說話。 這人好兇,一回來就打人,才不要搭理他。 李之晚敏銳地察覺出周簡身上的低氣壓,想勸解弟弟已經(jīng)來不及了。周簡警告地看他一眼,命令他好好跪著,把泛著水光的yinxue晾干凈。然后完全解下皮帶,一腳將李風(fēng)越踢翻在地,拉起他的一條腿,狠狠抽上去。 “嗖——啪——” “?。『猛?!” 李風(fēng)越的聲音馬上染了哭腔,腿間陰戶也被抽得通紅一片,隱隱發(fā)腫。周簡毫不手軟,連抽幾鞭,打得人連連求饒。 “嗚嗚嗚——我錯了夫主,別打了,好痛——” “長了一口sao逼又不愿守規(guī)矩,不如打爛了?!?/br> “不要!不要打爛,我真的錯了,別打了……嗚嗚嗚……” 李之晚心疼弟弟,忍不住開口求情:“今日事是我不對,夫主請罰我吧,小越他……” 周簡臉色一沉:“他不懂規(guī)矩,你也不懂?你叫他什么?” 李之晚羞得不行,腿間越來越濕了:“妹……meimei……” 李風(fēng)越過門后,周簡要求二人以姐妹相稱,共心侍奉夫主。李之晚溫順可人,雖然羞澀,可還是改了口。而李風(fēng)越怎么打也學(xué)不乖,一心和周簡對著干,雖說如此,可若真的被拉開腿抽上幾皮帶,還是會哭哭啼啼地說jiejie救我。 “你說你錯了,錯哪兒了?!?/br> 沾滿yin水的皮帶輕拍李之晚的臉。 “服侍夫主不周……” 周簡盯著他:“自作聰明,避重就輕?” 李之晚羞得滿面通紅,都快哭了。 “你們一對母狗兄弟,有膽子做,沒膽子說,嗯?” “是我不好,夫主……” “我要你一字一句說出來,做錯什么了!” 周簡突然厲色,李之晚急忙哭著承認(rèn)道:“是我不好,我和meimei磨……了?!?/br> “磨什么了!” “磨逼了!和meimei磨逼了!” “是你主動找你meimei的?還是你meimei主動找的你?” 周簡故意設(shè)下圈套,他知道李之晚為了讓弟弟少遭罪一定會說是自己先主動,那么他又可以借機(jī)好好懲治一下這兩個sao逼。 “是我主動找的meimei。” 果然上鉤了。 李風(fēng)越可能被抽逼抽傻了,還傻傻地往火坑里鉆:“不關(guān)jiejie的事……是我偷偷找jiejie的。jiejie只是縱容我……” 不由分說,兩只被夫主抓包偷偷磨xue的母狗自然不會有好日子過。他們夾在腿心里的sao逼一個也別想好。 既然喜歡磨逼,就讓他倆磨個夠。 周簡將二人的雙腿掰成一字馬型,面對著面,用粗糙的麻繩仔細(xì)捆好。兩張熱騰騰的rouxue頓時貼在一處,李風(fēng)越一時忍不住,挺逼貼上去正好攆過李之晚的陰蒂。 “啊……” “哈……”李之晚難耐地仰頭。 “哥哥的陰蒂好硬,哥哥……嗯,嗯——” 李風(fēng)越一聳一聳地向前拱逼,試圖與哥哥的xuerou貼得再近一些。這樣發(fā)sao的舉動在懲罰中顯然不被允許,周簡終于忍不住用roubang把他的臉打腫了。 “這一次是roubang,下一次我會用手,我的手勁有多大你不會想知道的,寶寶?!?/br> 周簡把相疊在一起的兄弟二人放在升降臺上?;蛟S是他娶了兩個小sao貨的緣故,這種用來懲治雙性人的家具光是訓(xùn)誡室已經(jīng)放不下,無論是客廳還是臥室都堆滿了。這倒是方便了周簡隨時隨地教育他們。無非是家中來了客人不太好解釋。 不過,此般齊人之福的妙處,外人也體會不到。 弟弟在下面,與哥哥緊貼著,xue心相貼處yin靡一片,只看著就令人血脈僨張。 李風(fēng)越是天生的白虎,李之晚的光潔陰部是被周簡掰著腿刮出來的,除去第一次是夫主親自動手外,陰部保養(yǎng)成了他作為奴妻的必修課,每周都要自己岔開腿剔除多余的毛發(fā),以保證夫主的使用感。周簡滿意地按了按這張軟xue,看來他的奴妻有好好在遵守。 “今天給你們兩個賤逼再立立規(guī)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母狗。” 周簡的手掌握住李之晚的兩瓣翹臀大力揉搓起來,粗硬的guntangroubang頂入兩xue相貼的地方,他感覺到自己的柱身刮過兩顆陰蒂,他與李風(fēng)越面對面相視,親眼見證他的小奴妻從怒目到高潮,口涎流出嘴角,爽得連話也不會說。 而手里這只屁股顯然也爽得精神出走,抖得厲害。 roubang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小母狗們赫然是一件人體飛機(jī)杯。滿口夫主夫主地亂叫,哥哥的呻吟順從嫵媚,弟弟的呻吟雖有不甘,可高傲之人被迫屈服于快感的模樣令周簡成就感大增。 “夫主——xue要磨壞了,磨腫了——嗯——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你們?你們是誰?” “嗯……嗯—— 我們是夫主的小母狗,小sao逼,這輩子都離不開夫主的jiba——啊——” 李風(fēng)越率先高潮了,他被夫主的roubang磨xue磨到潮噴,腿心痙攣,不住地噴水。 李之晚也沒能忍住,屁眼兒一松,淅淅瀝瀝地淌出尿水來。 夫主不在的這些日子,李風(fēng)越?jīng)]受過守貞的教育,xue里癢得厲害,日日找哥哥磨逼。李之晚半推半就,由著他胡鬧。沒想到磨xue只是飲鴆止渴,越磨越饑渴。 直到被夫主的roubang粗暴地懲罰一番,才徹底地爽了。 周簡解開二人的腿,簡單清洗后一個一個地抱進(jìn)臥室里,給他們蓋好被。在每人額上落下一個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