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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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國是一個北方的小附屬國,國力貧弱,在大國間艱難求生。一場戰(zhàn)爭的失敗,將幽國帶到了崩潰的邊緣。 面對天文數(shù)字的戰(zhàn)爭賠款,幽王欲哭無淚,國內(nèi)再賠錢糧,只怕百姓就要餓死了。只好言辭謙卑地修書給大唐,求其寬限。不久大唐回書,內(nèi)容簡而言之就是,不準。 大唐使者趾氣高揚地在幽國大殿上教訓了一番幽王后,說道,沒錢,可以用糧抵債,沒糧,就用人。 于是幾天后,一封最喪權辱國的國書貼在了幽國城墻上。幽王竟然要征百姓年輕男女獻給大唐做奴隸! 民間輿論嘩然,然而幽王平日里還算愛民,所以倒也不至于造反。百姓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惹惱了大唐,只怕幽國會落得個國破家亡的下場,所以家家戶戶日夜啼聲,皆是舍不得孩子骨rou分離的父母。 “大哥,小弟已去衙門簽了賣身文書,不日便要去往唐國,以后這個家,便由你照顧了?!贝鷷诱f道。 大哥已是泣不成聲道:“小弟,我和父親投軍賺錢,只為了供你去魏國讀書,如今你去唐國為奴,我和父親如何對得起你?讓大哥代你去吧?!?/br> 代曈哭道:“失兒一身,全父兄一家,所失者小,所得者大。如兄長去,只能充作苦力,不三年只怕便命喪他鄉(xiāng),如兒去,尚可作高門仆役,至少保得性命??蓱z父親身受重傷臥病在床,以后還要靠兄長照顧送終?!?/br> 代曈兄弟的爹躺在床上口不能言,卻已淚濕枕巾,一家三口遂抱頭痛哭,然而數(shù)日后終究是代曈和官差上了馬車,踏上了去往唐國的路途。 車并不寬敞,卻坐了十幾個少年,瞧來也都和代曈年紀相仿,為了防止逃跑,官差用鐵鏈將少年們栓在一起,代曈也乖乖讓人捆了雙手,不敢作聲。旅途遙遙,車里又都是同齡人,所以不多時就有人牽頭聊天,漸漸地氣氛活躍了起來。代曈天性愛靜,便不插話,只是聽著。 原來這次幽國居然向唐國進貢了四千名少年男女,生得不好的男子,就去充作苦力,女子就全部充作官妓,而生的好的少年男子,又分做數(shù)個等級,代曈這一車人居然是最上等的,所以要去唐國國都里一個叫不夜樓的地方。 代曈有些驚訝于自己姿色居然是最上等的,他也就是白了些,哪有什么好看的?而不夜樓是個什么地方,是一家酒樓么?原來是要去酒樓刷碗么? “不夜樓是家青樓,專門養(yǎng)小倌的。”代曈身邊的一位少年說道。 代曈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看你在發(fā)呆,聽到不夜樓時居然挑眉傻笑了一下,我便知道了?!?/br> 代曈打量了一下剛剛一直沒注意到的這個人,發(fā)現(xiàn)此人濃眉大眼面色堅毅,明明是個少年卻好像飽經(jīng)風霜一樣,最特別的是,他沒有右手。 “兄臺,,,,” “我是軍人,手是戰(zhàn)場上丟的,如今我對國家已經(jīng)無用,便報名賣了身,算是為國盡忠?!?/br> 代曈肅然起敬,兩人又聊了幾句,甚是投機,也就和這位叫李寅的人成了好朋友。 不幾日,行到長安,一路街上熱鬧非凡,看得代曈瞠目結舌暫且不提,一進不夜樓,代曈才是徹底傻了眼。 不夜樓是個四層高樓,還有四進后院,比幽國衙門還大。代曈等人剛下車,一群涂脂抹粉的鶯鶯燕燕擁了出來,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竟都是男子,他們笑嘻嘻地拉代曈等人的手,摸腦袋捏大腿的,一齊道:“新姐妹到了!” 代曈莫名其妙,李寅卻早知道這等勾當,不屑一顧。就這樣被擁進了內(nèi)院,卻沒讓他們進樓,內(nèi)院里,東家早就在等著了。眾小倌齊齊跪下,代曈等人也跟著依樣。 東家說了幾句規(guī)矩,都是代曈早就聽李寅講過的,無非是安分守己好好伺候貴人,他既然以是奴,也就認了命,倒不覺得不妥,只是東家說的最后一條讓他傻了眼。 “既入不夜樓,便有不夜樓的規(guī)矩,我不夜樓里的小倌個個聽話,原因便是入樓便要凈身,去了你們身上不該有的東西。春芳!” 一個小倌應聲走上前來,麻利地掀起羅裙解下裘褲,毫不避諱地展示給眾人那人下體空蕩蕩地,居然只有一個淺淺地小孔! “喏,便是這樣了。你們生是不夜樓的人,死是不夜樓的鬼,便是想跑,到了外面也無法立足。廢話不多說,誰第一個來?”說罷東家一拍手,立即有兩個大漢搬了一個陰森森的刑床到院中。 眾人面面相覷,把自己的雞兒割下去,誰敢第一個來? 半晌,李寅站起來說:“我來。” “但是他要最后一個來。”李寅指著代曈說。 東家微笑道:“呦,玩姐妹情深的戲碼呢?這哪有你討價還價的份兒?他第一個來!” 代曈知道李寅為了自己好,最后一個來,就沒那么多人看著自己,也就不用那樣尷尬了。但是沒奈何,自己倒成了第一個來,不管愿不愿意,兩個大漢上前來,如抓雞一般把自己拎起來,胡亂扒了衣褲按到了刑床上。 “呦,人小,東西倒挺大的?!睎|家笑道,眾小倌看著代曈又粉又長的雞兒,笑成一片。 代曈自小矜持,一直也不怎么自己發(fā)泄,故此一條男根白白的甚是誘人。但是眼下,這倒把代曈羞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