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superb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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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的門被敲響時,色欲還在男人身后黏黏糊糊地抱著溫存。 “很抱歉這個時候打擾您,”門外的少年有些局促,“天還沒亮……” 古樸的鑰匙從門縫下塞了進來,沾了點不易察覺的血腥味,惡魔瞇了瞇眼,在神父耳尖咬了一口。 “沒關系,我的孩子?!?/br> 他低下頭,帶了點不滿地推了色欲腦袋一下,對方低笑著吻了吻男人的掌心。 “謝謝您讓我們留宿,”青年還在斟酌用詞,緊張和焦慮讓他的十指糾纏在一起,“但是這里的人似乎,似乎不是很歡迎我們?!?/br> 勇者講起昨晚的襲擊——一伙人打傷了他的同伴,之后揚長而去, “我去找了醫(yī)生,他說只需要一副藥……” 神父靜靜地聽著,沒有過大的情緒波動,唯獨對方提及“一伙人”時臉上露出點尷尬的神色。身后的魅魔正在鉆研怎么撕開那件有自我意識的常服,他們昨天太放縱了,神父面紅耳赤地想,甚至下身還沒有清理,yin糜的液體盛在xue里,他連小腹都是酸脹的。 他試圖推開四處惹火的惡魔,手卻被擒住,堅定又不可置疑地壓向頭頂。皮膚以上是細軟布料的觸感,可男人只能體會到那種冷到骨子里的惡意。 “你還想聽他繼續(xù)說下去?” ——那不是任何人的聲音,它低沉、默然,上位者不加掩飾的鄙夷從簡單的語調(diào)里刺透,“牠”是恨著的。 “……親愛的,”男人朝門外輕聲說道,機械般的動作甚至讓他的聲音有一瞬干澀,“神會眷顧每一個他愛的孩子。” 他徒然地眨眨眼。 “回去休息吧?!?/br> 腳步聲止于遠方,神父略微低了低頭,實木門板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他是不安的,也是平靜的,惡魔的鼻息落在后頸,有種山雨欲來的風聲。 裹在身上的影子們被殘忍撕碎,在絕對的權力前它們實在太過微小。惡魔多出的雙手按在男人腰上,迫使他擺出一個低俗的弧度,yin糜的證據(jù)正從腿間滴落,在皮膚上劃了道恥辱的線條。 裹著手套的食指摸向了那個畸形的xiaoxue,他猛地繃緊身體,抗拒對方進一步的入侵,卻被重重按住頭撞在門板上,下身也被兩只手指大力貫穿。 空蕩的門內(nèi)充溢著迷亂的水聲,男人的左腿掛在惡魔畸變的手臂上,xue內(nèi)的手指cao進了更深的地方。他張了張口,又用力咬住下唇,求饒的、示弱的聲音全被咬碎吞下,箍在手腕的束縛已經(jīng)松動,他無意識地攀附著冰冷的門板,扭曲的手指痛苦地抓撓起光滑的棕木表面。 這是場安靜的報復。 弱小的上位者在高傲的奴隸手中顫抖高潮,他得以最荒誕的敗北,又是最悲哀的凱旋。 “……你有什么資格去恨。” 男人談不上清晰的吐字打破了長時間的壓抑,他的嗓音變得有些嘶啞,悶在深處的喘息一點點撞了出來,又被惡魔忽然塞入的手指攪亂。 “恨?你連被我cao的資本都沒有?!?/br> 陰冷的聲音響在神父耳邊,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么,那充滿惡意的聲音譏諷地問到—— “你真的……看不到嗎?” 男人慢慢轉過了頭,淺色的眸子里盛著對方燦金的獸瞳。他抬起下顎脫離那幾根手指的掌控,咬著牙緩聲道, “那也、不是用來記住你的。” 牠是第一夜的眼,是狂妄無禮的舊王,是鎮(zhèn)民祈求的欲念,是一切罪孽深重的開始。 牠是傲慢。 “致敬你卑微的勇氣?!睈耗Ю湫Γ謱⑸窀笓ピ谝贿?。他的手掌已經(jīng)變作尖銳的爪,朝著毫無防備的男人刺去,卻在緊要關頭被什么東西撞開。 殘破的影子從神父身下溢出,擬成幾只犬類的形狀,它們舔舐著男人方才磕破的肩頭,沖向傲慢發(fā)出警告的嘶聲。 孤傲的舊主冷冷地看了它們一眼,身形消散在空中。 “他總有一天會看開的?!?/br> 他聽見某個瘋子在自己頭頂說。狼人把他抱在懷里,捉著他的手細細端詳,不同于常人的體溫貼著神父的背傳到四肢百骸,驅散了那一點淡漠的憤怒和不安。 可他不想沉默,他想嘲弄這句顛倒黑白的鬼話,他想推開背后那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想死在那個祭祀的夜。 至此白日歸山,喪鐘長鳴。 現(xiàn)實卻只是暴怒吻了吻他的眼,用著情人般的秘語宣告那個塵埃落定的結局, “你已經(jīng)認命了?!?/br> 神父聽見教堂的門自由地敞開,風從外面流進室內(nèi),帶著那個不屬于此處的少年的聲音: “您要和我們一起離開嗎?” 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燦金色的紋路交織在原本的瞳孔上,映出了對方干凈純粹的模樣。 他或許是笑了,誠懇又衷心地在左胸畫下最后一個十字。四面八方的影子攀上他的身子,殘破的灰翼垂在地上,斑駁的羽毛遮住了世界最后一點暗色。 他是好的,也是壞的。 他是完整的,也是殘破的。 他帶走了影子,也帶走了光。 ——小鎮(zhèn)上的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