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重生王夫被人捧在手心嬌寵。想見兒子,卻偶遇王爺,嬌軀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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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幾件奇事。 第一件事情,是景王夫難產(chǎn)而死。王爺趕回府中后,悲痛欲絕,日夜抱著王夫的尸體不許下葬,旁人前來相勸,他竟拔刀相向。還是等到陛下回來,尸體腐爛,才終于被勸了過去。 第二件事情,是容家的小公子,容阮,他一生下來便癱睡在床,大夫說了他是永遠醒不過來的。而如今也隱約聽說,有了反應(yīng)。 容府是開國皇帝時期留下的異姓王,家室顯赫,如今的容王爺繼承父親爵位,夫夫情感和睦,前五個兒子都是甲等(alpha),唯有這么一個小公子是丙等(Omega)。哥哥們都在朝中擔(dān)當(dāng)了職位,大哥二哥已經(jīng)有了婚配,婚配之人也都是名門望族。這真是一個顯赫的家族! 精致的房間中,躺在床上的小公子流淚,他哭泣的時候沒有聲音,只默默從眼角滑落淚水。 他的父親跟爹爹一直守著他,他的爹爹坐在床邊親他的臉說:“寶寶別哭,別傷心別傷心,你要什么家里面人都給你。” 他還是止不住落淚。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那么傷心。 …… 過了大半個月,小公子才再醒過來,又養(yǎng)了半年多,他的身體才勉強好了,只是雙腿卻毫無反應(yīng),并不能用。太醫(yī)來看了說是躺了太久,雙腿從未用過,所以如癱瘓一般,許是用藥加針灸可以治好! 雙腿無法行走,他便如同廢物一般,出行都需要人伺候,他一向不愿意麻煩別人,身上難受從來都是默默忍著,如今更覺得自己太給旁人添亂了。 可許是這身體躺了太久,又或許是他跟這身體還不太契合,他非常的虛弱,離不開人,還時常生病,動不動就要纏綿病榻。但是,他家里面的人特別寵愛他,別說嫌棄他,便是一點厭煩都生不出來,每次他生病都好心疼他。 如今他一點狗叫都不能聽到,他太虛弱,聽到狗叫,就喘不過氣。打雷下雨了,也必須有人陪著,替他揉著心口,不然只會昏倒過去,面色蒼白,家里面的人只心疼他病弱,全依著他,把他當(dāng)成瓷娃娃一樣養(yǎng)著。 換了身體,撐著過了一年,容阮總算是健康了不少。 這日他躺在榻上看書,身上搭著一張精致的虎皮毯子,房中炭火旺盛,一點也不凍著他。 他爹爹從外面進來,喂他吃燕窩,“阮阮,來吃點燕窩?!?/br> 他吃了一點點,就搖頭說:“太腥了,不想吃。” 容主夫見他不想吃,也就不強迫他吃,讓人將剩下的燕窩端出去。 而這日,他大哥恰好回府,入了房間來看他,剛好碰見他不吃燕窩,又見容阮養(yǎng)了這么一年,精神漸好了,心里面快活,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說道:“阮阮的嘴可真刁?!闭f著,坐在了他的身邊,見他面色依然不算紅潤,便問道:“怎么面色還是不太好啊,可是昨天下雨打雷把你弄得不舒服了。” 容阮垂了眼睫,他爹爹說:“是很好難受,你弟弟昨夜差點都喘不過氣了?!?/br> 大哥一聽這話,趕緊握著他手說:“阮阮,咱們好好的。千萬別出事!” 他不說話,他總覺得自己是用了別人的身體,享受別人的好,他有些記不得以前發(fā)生的事了,可能在這具身體漸漸的同化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容阮了。 門口進來一個大夫,主夫看了忙道:“到給阮阮治療的時候了?!?/br> 不知怎么的,自從他在這具身體上醒來之后,其他部位都是好好的額,唯有這一雙腿卻是毫無反應(yīng)。大夫來看過之后,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只說是他躺的太久,暫時廢用。為了能夠恢復(fù),他的這一雙廢腿每天必須被人壓揉按摩,同時還要施針,不然的話會越來越虛弱。 大夫伸手托著他軟綿綿的廢腿,來回拉伸幾次,僵硬的肌rou被拉伸的感覺是很疼的,但是,他都一直默默的忍受,忍著不叫疼,連大夫忍不住夸他說你真棒。 他只輕輕笑了笑,他并不覺得這有多痛,比著更痛的他都經(jīng)歷過了。 將兩條腿都拉伸開,不那么僵硬后,大夫便將褲腿挽上去些,在他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扎針。 他在治療,而爹爹跟大哥也在一旁,看著他。陪著他,不時說些閑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哥說道:“阮阮就要滿十六歲了,滿了十六歲便成年了。這一次咱們得好好辦一辦,好不好?” 容阮用盡全力抵抗著針灸傳來的刺痛,無法開口,他爹爹說了:“那是自然的,阮阮的成人禮必須得好好辦一辦。就讓老二從戰(zhàn)場上回來吧,你們幾個當(dāng)哥哥的,都得來齊才是?!?/br> 容阮的二哥是家中唯一的武將,早早地就隨著軍隊駐扎在邊關(guān)了。 大哥聽了微微點頭:“他本就在景王麾下,這次景王又立了大功。馬上要回朝了。定能夠在阮阮生辰前回京?!?/br> 話音剛落,就聽見容阮痛呼了一聲:“??!” 大哥忙回頭看著他,道:“阮阮怎么了?弄疼你了嗎?” 容阮渾身輕顫,他不能聽到謝景這兩個字,聽到謝景,脆弱的心臟就會痛的不行,那曾經(jīng)的一幅幅畫面就浮現(xiàn)在宴請。 懷著孩子的前三個月,反應(yīng)極大,吃了就吐,什么都吃不下去,可胎兒不穩(wěn),必須要喝藥,那安胎藥苦的要死,他也只能壓著反胃,痛苦不堪地喝藥,吐了又喝,喝了又吐,這些謝景都不知道,他也沒說過。 到了孕中期,丈夫不陪在他的身邊,一個人cao持著王府,不給丈夫添亂,還要大著肚子去宮中服侍別人,受人欺辱。 心力交瘁,好不容易等到了丈夫歸來,卻看著謝景跟別人親熱。病入膏肓之后放下尊嚴去求謝景回來,不僅毫無效用,還不得不接受旁人的冷嘲熱諷。 他被狗撞倒在地肚痛難忍,頭也撞到了那石桌邊沿。沒有一個人在意他,一雙雙手在他的大肚上不停的往下壓,想要把那孩子生出來。 他胸悶氣短,一口濃痰卡在咽喉中,一口氣喘不上來,沒一個人想幫幫他,只想怎么把他肚皮剖開,把孩子取出來。 他們以為他昏迷不醒,其實他還是有知覺的,他能夠感覺到那刀子咯吱咯吱地將他雪白的肚皮劃開,他疼的沒有力氣,連叫都叫不出來。 他經(jīng)歷種種折磨生不如死,最后看見的卻是自己的丈夫在跟其他的人親密…… 這種種的痛苦刺激到他現(xiàn)在的身上,心臟無法承受,他雙眼泛白,身體開始發(fā)顫,胯下開始滲出金色的尿液,纖細美麗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而口中也把方才吃掉的東西反嘔了出來,惡臭從他的口中發(fā)出,他爹爹一把將他抱在懷中,一邊哄道:“阮阮……阮阮……” 大夫也焦急得很:“快將他的身體壓?。〔灰屗麄俗约?!” …… 時日匆匆,到了過生日那一日,容阮靠在爹爹的懷里面,虛軟的身子陷在厚厚的衣袍中,只露出了尖尖的一張小臉,長長的睫毛扣著。 父母兄弟都陪在他的身邊,給他送了禮物,哄他高興。 容阮看著那一張張親熱的臉,想,他是在做夢吧,他這么一個從來沒有得到過親情的人,現(xiàn)在竟然被這么多人寵著,他有親生父母愛疼他照顧他,再也沒有人說他不好了。 他病弱地宛如是一個廢物,但他只要能夠笑一笑,能夠看一看他們,他們就好高興。但凡他有一點不舒服,他們就心疼他。沒有人再說他嬌氣,沒有人再說他裝病,沒有人讓好幾條狗對著他叫,叫得他心慌氣短,頭昏目眩,還要對他說,是在替他治療病。沒有人說他是太享受了,養(yǎng)出了一身富貴病。他們只是寵著他,愛著他,捧著他。只要他能笑一笑,能多說一句話,多吃一點東西,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阮阮,今天你高興嗎?” 他說了一聲高興,便睡了過去。 望著他睡著的側(cè)臉,容主夫面色凝重,那日聽了謝景二字后,阮阮就犯了心悸,將家里人嚇得夠嗆。可是滿了十六就要考慮婚事了。 容主夫回頭對丈夫跟其他幾個而已說道:“我們家阮阮的身體,還是不太好,他不適合嫁給別人,只適合在家里面被人寵愛著,到別人家里面去,誰知道他們會怎么欺負阮阮。還是讓人入贅吧?!?/br> 容王爺說:“你也別那么說,或許他會找到個真心疼愛他的人呢!” “想來景王那么寵愛他的妻子,最后不還是讓他的妻子痛苦的死去了嗎?阮阮是好不容易活下來的,讓他受一點氣,我都接受不了!” 容王爺說:“別再說死不死的。聽你的就是?!?/br> 溫室中的花,本來就是嬌弱無骨的,只適合在溫室中生長,非要將他移出去,在天寒地凍中與松柏競爭,那只會讓他過早的凋亡! 只要花兒能夠開得美麗,又何必固執(zhí)呢! …… 又養(yǎng)了一些日子,容阮的身體更好了一些,他漸漸反應(yīng)沒有那么大,也能夠聽得進去謝景的消息。況且,他總是忍不住想要聽謝景的消息。 從旁人口中得知,自從他死后,謝景非常的痛苦,頹廢了好一大段時間,日日酗酒,不問朝政,后面不知道是怎么好的,現(xiàn)在已將全副精神放在了打仗上面,又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 他有些時候又很想自己的孩子,聽說他千辛萬苦誕下的孩子被養(yǎng)的很好,又聰明又伶俐。 一日,容阮躺在床上,卻聽見三哥說這一次皇室在隨園舉辦賞菊大會,王公貴族都將去,連王孫們也都要去。 容阮在一旁聽著,本來興趣缺缺,忽然聽說孩子要去,動了動手指,纖細的手指上套著一個鈴鐺,輕輕動了動,聽見了聲音,三哥容阡過來了:“怎么了阮阮?!?/br> 他說:“我也想去?!?/br> 三哥激動的握著他的手說:“阮阮想出去嗎?”大夫說容阮應(yīng)該出去多走走,可他不喜歡出去走走,家里人怕他不高興,也都依著他,可他竟然要去。 “那三哥替你安排好不好?好寶貝?!?/br> 聽到容阮想要去參加菊花會,容王爺跟容主夫都有些擔(dān)心。 最后容主夫拍了拍板說:“帶他去看看也行,阮阮這么好看這么乖,一定會有人喜歡他的?!?/br> 家里面一直在考慮給容阮招一個上門夫婿。容主夫認為,阮阮這么嬌的身體,是受不得一點欺負的,他不求對方大富大貴,只要能夠好好對阮阮就可以了,必須在他們臉皮子底下才行。 花會這天,容阮穿上了精致的衣服,精致的鞋子,三哥抱著他上了精致的馬車。里面已經(jīng)被裝飾得暖暖和和的,他被護得好好的,身體放置在軟塌上。 三哥問他:“阮阮,身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br> 他搖了搖頭。 三哥叮囑馬車開慢一些,把他抱在懷里面說:“等會,哥哥一直陪著你,咱們出來玩,你想干什么跟哥哥說。你要是難受,也跟哥哥說,千萬別勉強知道嗎?現(xiàn)在是你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好不好啊?” 容阮聽著,心里面發(fā)軟,他輕輕的抓了抓三哥的手,沖他點了點頭。 三哥覺得他們家阮阮好乖:“好弟弟,只要有哥哥在,誰也別想欺負你?!?/br> 到了隨園,容阡命人把那專門按照容阮身姿做的輪椅放在地上,而后他小心翼翼得抱著容阮,輕手輕腳地把容阮放在弄在輪椅上,容阮身子不住地往下墜,又小心扶住他的雙腿,在輪椅上放好,這才推著他進了園子。 聽說這容小公子要來,這日前來的人都很是感興趣。三五成群的聚集著。 “聽聞這小公子,從出生起就是沒有神識,如今就算是好了,也成了個雙腿癱瘓的廢物,又有什么好看的呢?” “你可別說了,他可是容家人的寶貝呢!自從他醒來,這一年多,容府不知道請了多少大夫去給他看病,又花了多少錢在他那身子上為他調(diào)理,你說這樣的話,可千萬別讓容家的人給聽見了?!?/br> “來了來了……” 遠遠的,就看見容阡推著一個輪椅,緩緩過來。 坐在椅子上的人很美,雖然穿著厚厚的衣袍,身子依然單薄,多年讀書寫字的那種淡泊,更是令人望之難以忘懷。他良好的身世,離奇的命運,嬌弱的模樣,令人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扭轉(zhuǎn)不開去。更何況他是被謝景捧在手上寵了十幾年的人,什么沒見過,被幾個人看著,也毫不在意,有那么一段處變不驚的風(fēng)韻在身上。歷經(jīng)這么多大波浪,整個人帶著一種淡淡的寧靜。更顯得他有一種超脫浮躁的美麗。 這在一旁閑話的人,個個都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方才那個還信誓旦旦地說著他不過是個廢物的人,也忍不住改口道:“容小公子可真是美麗?!?/br> 容阡極煩這些人,根本不想跟這幾個人說話,連一點好臉色都沒有,推著輪椅朝前,一直到了僻靜的湖邊,才停下。 “容阡?!鄙砗笥腥苏f話。 聽到這聲音,容阡回過頭,笑道:“可算來了?!?/br> 來人身姿挺拔,英俊瀟灑,也是風(fēng)度翩翩。這人是容阡之前在太學(xué)讀書的同窗,名叫做師自明,他雖然家境一般,但是心情溫和,如今在翰林院做編修,很是刻苦用功。這也便是容阡為容阮尋找的有緣人。 容阡同師自明閑聊兩句,目光只盯著他的弟弟,見容阮面色淡淡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便找了個借口支開了師自明,蹲下將手放在容阮腿上道:“剛剛那個哥哥想跟你說話,你想跟他說話嗎?” 容阮搖了搖頭,他不想說話。他只想看看自己的寶寶。他那么痛那么辛苦的誕下孩子,只聽到了寶寶的一聲哭泣,連寶寶的小臉都沒有見到過! 容阡不愿勉強他的寶貝弟弟,可又覺得師自明是個靠譜的人,便說:“那他可以在我們旁邊嗎?” 容阮點了點頭。 容阡叫回了師自明,推著輪椅繼續(xù)朝前走去,師自明一直跟容阮說話,問他喜歡什么,而容阡也在旁邊一直不停的搭話。 容阮也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可他現(xiàn)在誰也不想喜歡,他心里忘不了謝景,可想到謝景又是一股永遠的刺痛。 到了一處院落,忽然從一旁的樹叢中竄出來一個小孩,一下子撲到了容阮的懷中,他抬起頭朝著容阮燦爛一笑,嘴角有一個小小的酒窩,頭發(fā)上還沾著落葉。 容阮看著那張小臉,心都快碎了,他一眼就認出那是他孩子,跟謝景簡直長得一模一樣,他的寶寶,他拼了命生下來的小可憐。 小王孫鼓著小胖臉,已經(jīng)手腳并用朝著容阮身上爬,還伸出兩只藕斷一樣的小胳膊:“抱抱!” 容阡當(dāng)場驚了,他弟弟這么嬌這么弱,哪抱得起這么個孩子,正要伸手去攔:“你是哪家的孩子……” 話音未落,容阮已經(jīng)伸手將小包子摟入懷中,軟糯的小身子乖乖靠在他的懷中,他甚至還聞到了孩子身上的奶香,讓他心中的難受都要舒坦些了。他的小心肝兒。 小王孫知道誰是他的親爹,趴在容阮的懷里面舒服得很,小腦袋瓜在容阮的肩頭蹭了蹭,眼睛都閉起來,要睡覺覺了。 遠遠的傳來了叫聲:“小王爺小王孫小王孫……”一群人慌亂不堪地趕了過來。 看見小王孫乖乖的趴在容阮的懷里,吸著自己的拇指,委屈極了的樣子幾個人都呆了:“這……這怎么會……” 這都是自小照顧小王孫的奶娘,嬤嬤們,對著小王孫的脾氣是了解的。這孩子從小脾氣就倔強,又被他父王給寵壞了。從小睡覺就只要謝景一個人抱,不要其他人,謝景在他一歲前每天抱著他,哄著他。后面的長大了一點之后,也是自己搗蛋頑皮,無法無天慣了,每天睡覺便要翻天覆地的鬧上好幾個時辰,只有謝景才能夠治住他,什么時候這么乖的趴在別人的懷里了。 奶娘雖然認不得容阮他們,可見這幾個人衣著華麗,定不是等閑之輩,忙上前行了一個禮道:“諸位公子,這是景王府的小王孫,不知道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還請容奴才們將他帶回去。” 容阡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小王孫,請抱回去吧。”他擔(dān)心把容阮給累著了,又怕這小皇孫如果出了什么事還牽連到他們,見來了人,只想他們快點將孩子抱走! 奶娘得了令,上前來伸手摟著小王孫,要抱他離開。 “不要走!一一不要走!”小王孫癟了癟小嘴,抱著容阮,委委屈屈的哭起來了。 他這一哭,幾個奶娘束手無策,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而容阮的心也要被哭碎了,他好不容易才看見寶寶,怎么舍得把他交出去。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身后傳來陣陣腳步聲,與此響起來的,是一個清雋并帶著三分威嚴的男聲:“這是怎么了?” 一聽這話,容阮經(jīng)不住渾身一僵,他側(cè)臉對來人坐著,摟著孩子的雙手攥緊拳頭,唯有如此才能夠勉強撐住,不露端倪。 而其余眾人聞聲,也已跪下,道:“見過王爺?!?/br> 謝景早已經(jīng)聽到這邊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也知道自己寵他有點太過了,可這是他最心愛的哥哥最后給他留下的寶貝了,而且這孩子還小,又沒有爹爹,寵一點又怎么了? 他步步走近,忽然頓住了腳步,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那個坐在前方,懷中抱著他兒子的人,怎么那么像他的哥哥! 僅僅是一個側(cè)臉,就讓他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