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濃烈
霍成衍正環(huán)抱著她,氣氛正濃郁,沈雁秋砰砰砰的心跳聲穿破胸膛。 男人的大手撫摸她的腰,正當她以為即將要發(fā)生什么時,敲門聲不應(yīng)景地響起來。 蘇粵站在門外,她手心冒著汗水,蘇粵之所以這么緊張,是因為她覺得按照霍成衍和沈雁秋的黏糊性子,現(xiàn)在兩人肯定準備天雷勾地火呢。 她已經(jīng)撞見好幾次了,蘇粵不想再看見這么活色生香的場景,對于一個單身女青年來說她折磨人了。 “雁秋,頒獎的時間到了。”蘇粵話音微微顫抖著。 “我要去出去了,你快放我下來呀,被蘇粵姐看到了不好?!?/br> 沈雁秋如夢初醒,著急著想從他懷中出來,無奈霍成衍越抱越緊,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中讓她無法動彈。 “看見就看見,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被舫裳苣笾难﹂T外說到,“進來?!?/br> 果不其然,蘇粵一推開門就瞧見這兩人連體嬰兒似的黏在一起。 她就不該進來,不過蘇粵隱隱覺得霍總當沈雁秋是心尖上寵的寶貝,兩人的關(guān)系絕不止于契約關(guān)系這么簡單。 蘇粵恭恭敬敬喊了一聲霍總,霍成衍瞇著眼打量她一番,緊接著她不疾不徐問道,“蘇粵,你當雁秋的經(jīng)紀人好幾年了,在你看來我和雁秋是什么關(guān)系?” 蘇粵有些暈,頭昏腦漲,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負責(zé)接通告,為沈雁秋的演藝事業(yè)打頭陣的同時還要回答這種問題。 蘇粵手心發(fā)汗,腿有些站不住,她都想直接推門出去了,兩人都摟摟抱抱了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 就算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霍總也為了沈雁秋做了挺多事情的,他做的一切蘇粵都看在眼中。 不知道是不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明明看得很清楚,兩個當事人拉鋸戰(zhàn)似的玩兒。 “在我看來,雁秋和霍總是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碧K粵賠著笑。 這話說的很巧妙,情侶關(guān)系也是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包養(yǎng)關(guān)系也是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就看沈雁秋怎么想了。 她都猜得出來,霍成衍這是想逼沈雁秋,讓她主動說出來,進一步對兩人的關(guān)系有明確的認識,他霍成衍是認真的。 頒獎典禮結(jié)束,沈雁秋坐在霍成衍的車上,她都不敢相信,今天是霍成衍親自開車,大名鼎鼎的霍二少爺居然成了她的司機。 “你今天發(fā)瘋了?奇奇怪怪的?!鄙蜓闱锝忾_起乳貼扔到中控臺上。感覺身輕如燕,一下子輕松了許多,胸口也不再悶悶的了。 霍成衍轉(zhuǎn)過頭看她凸起地奶頭,沒了乳貼,她的奶頭挺立起來,吊帶裙下若隱若現(xiàn)。 霍成衍把車停在路邊,陰惻惻一張臉靠過去,男人劍眉星目,眼睛濺著寒意。 方才頒獎典禮結(jié)束后,主辦方舉行一場宴會,沈雁秋故意似的,和各路各色的人聊天,男男女女可入她的眼,就是霍成衍不入她的眼。 霍成衍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已經(jīng)夠明白了,他已經(jīng)用行動告訴沈雁秋,讓她重新審視兩人的關(guān)系。 不過這小妖精左耳進右耳出。 霍成衍一把捏住她的腰,軟rou被掌心控住,她身體本能地微微顫抖著。 霍成衍冷著聲,“我是瘋了,瘋了才想著用對待未婚妻的方式對待你。” 話穿破喉嚨xiele出來,連帶著霍成衍的火氣也出來了。 沈雁秋心滯住了,尚不知道做何反應(yīng),霍成衍將將伸出一雙手,那雙手過分骨節(jié)分明,青筋凸起。 男人掌心一收,便將她抱了過來,他捻著沈雁秋腰間軟rou。 霍成衍的掌心十分燙,熾熱的灼燒感侵席她的皮膚,胸口竟也得發(fā)燙起來。 霍成衍眸色深沉,直勾勾盯著她,似一道白光,逼得她不得已凝視霍成衍。 沈雁秋薄薄兩片嘴唇動了動,囁嚅著,她眼淚直涌而出,身體微微顫抖著。 她抬起纖細的皓腕,著魔似的,熟稔地蹭了上去,嫣紅的嘴唇含住霍成衍的唇,以吻代答,親親熱熱的吻了起來。 沈雁秋曾想過,等她如日中天,在娛樂圈賺得盆滿缽滿,有一二分的地位,占得一席之地之后。 她會選擇離開霍成衍,回來的時候,以另一種面貌平等面對霍成衍。 她原以為兩人就會這樣不尷不尬,且真且假的相處下去。 她依舊是霍成衍的小情人,但愛一個人是控制不住的,她控制不住的拈酸吃醋,控制不住的想霍成衍,朝思暮想。 床畔之人那里是這么容易忘記的。 沈雁秋早就對羅曼荷灰心喪意,有一個好賭的母親,生活猶如一個巨大的窟窿。 羅曼荷捅下的窟窿沈雁秋要費盡心思去填,她自視清高,不肯讓霍成衍插手過多,只因為這樣會顯得兩人平等些。 沈雁秋曾見過一個個五大三粗穿著黑衣黑褲,帶著墨鏡的人上家門,那些人押著羅曼荷說她不還錢就剁了她的手指。 她也見過羅曼荷害怕的佝僂的像個孩子,她已不復(fù)當年的風(fēng)韻,形銷骨立,頭發(fā)凌亂,紅著眼圈說再也不賭了。 那時候她也以為羅曼荷會金盆洗手再也不堵了。 賭博之人的話信不得,她們往往都愛立誓,立得越狠越信不得,羅曼荷都不不知道立了多少誓,一次次重蹈覆轍,欠高利貸,欠鄰里鄰?fù)獾腻X,走哪欠哪。 后來沈雁秋在娛樂圈漸漸露臉之后,羅曼荷敲鑼打鼓,放鞭炮,她終于揚眉吐氣一次了,不過女兒不過是她還債的錢袋子而已。 自那之后,沈雁秋就經(jīng)常接到sao擾電話,一個個要取她性命似的威脅她,讓她還錢。 沈雁秋絕望透頂才想了走捷徑,跟了霍成衍,沒想到這一跟就是好幾年,連她自己都快記不清多久了。 胸中的抑郁始終放不下,她面上瞧著是放浪形骸,其實心中什么都記著。 想著能夠還得上這份情,想著兩人一刀兩斷再重新開始。 待時過境遷,她就可以以女朋友的姿態(tài)矯揉造作,拈酸吃醋了。 霍成衍漸漸品嘗出這個吻的滋味,酸酸澀澀的,酸中帶甜,像是剛咬下去的青蘋果,第一口是酸的,越嚼越甜,個中滋味只有他知道。 霍成衍寬厚的掌心撫著削瘦的后背,沿著她凸起的肩胛骨往下,一點點向下。 他托住沈雁秋的臀部,將人舉高了點,仰著頭長驅(qū)直入勾著她的舌頭舔舐吮吸起來,男人溫柔地親吻著她,繾綣而綿長。 沈雁秋有些喘不過氣來,胸口那股呼之欲出的欲望越發(fā)強烈起來,兩人對視著,一雙明眸善睞,一雙深邃迷人,欲望的火星子迸發(fā)出來。 沈雁秋急喘著,她冰涼的手掌貼上霍成衍的臉上,呼吸紊亂,心臟亂跳,她低喘著氣,“霍成衍…給我……現(xiàn)在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