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婢女(百合)
杜清懿成為皇后之后過了三月的某一天,一大早太后便傳旨讓她去往太后的仁壽宮中。 事實上,不用去猜,杜清懿也知道大概會發(fā)生什么事了。 上輩子她和太后之間的關(guān)系很平淡,也沒有去日日請安,更沒有故意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因此她還記得某一日皇帝去過仁壽宮之后,便來和她談選妃的事情了。 當(dāng)然,那個時候她也是后來才知道,是太后催促皇帝充盈后宮的事情,自然,她與太后的關(guān)系更不好了。 可如今,她和太后刻意交好,因此,這件事大概也是不會瞞著她的。 杜清懿帶著若華來到了仁壽宮,見過太后之后沒多久,果然皇帝也就來了。 “兒臣見過母后,皇后也在這兒?”見到她在這里,盛祺顯得有些驚訝。 杜清懿微微含笑點了點頭,仿佛什么也不知道的說道:“今日母后叫我過來,我想著應(yīng)該是有什么大事,只是沒想到我們還沒來記得說話,陛下便來了?!?/br> 太后看著二人笑了,隨后便說道:“我今日叫你們二人前來的確是有話要說?!闭f著,她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杜清懿,看上去似乎是對她有些抱歉。 盛祺瞧了瞧兩人:“母后有什么要對我們說的?” 太后笑了笑:“如今皇上已經(jīng)與皇后成親也有三月,你們二人夫妻情深我是知道的,只是……” “只是什么?”盛祺疑惑問道。 杜清懿也不知道盛祺現(xiàn)在這幅樣子究竟是真不知道還是與她母后聯(lián)合起來演的一場戲,可無論如何,她現(xiàn)在只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皇上畢竟是新帝登基,后宮凋零,雖說皇上與皇后是少年夫妻,可到底還是要為皇家開枝散葉為好?!闭f著,太后瞧了一眼杜清懿:“我瞧著,過兩天便是個好日子,我看不如在全國當(dāng)中舉辦一場選秀,給皇上充盈后宮如何?” “這……”盛祺想了想,偷偷看向了杜清懿,然后說道:“這不好吧?我與皇后成親不過三月,這么快就選秀,恐怕……” 太后連忙說道:“我也是為咱們盛佳,為皇上綿延子嗣著想,皇后你說呢?”她把難題拋給了杜清懿,顯然是想看看對方的舉動究竟如何。 杜清懿還記得,自己上輩子得知這件事之后立刻便和盛祺大吵大鬧,導(dǎo)致他拂袖而去,后來選秀竟是根本不讓她出現(xiàn),擺明了冷落她,可這一輩子,她不會再這么傻了。 于是杜清懿笑道:“我還以為母后叫我們來是有什么大事相商,原來是這事兒?。榛噬铣溆髮m綿延子嗣本就是應(yīng)該的,我身為皇后,自然是支持的。” 盛祺一愣:“清懿不反對?” 杜清懿笑道:“這是好事??!我為何要反對呢?更何況,皇上充盈了后宮,這后宮之中才不至于如此冷清,連找個說話的姐妹都沒有,等皇上有了其他的嬪妃們,這后宮就熱鬧了?!?/br> 盛祺原以為以杜清懿的性格,再怎么樣也應(yīng)該生氣,沒想到她竟然一點兒也不在乎,要知道,后宮中多了許多女人也就分了她的寵愛啊,難道她不懂? 雖然有些疑惑,但盛祺還是握住了她的手露出了一臉感動的神情:“皇后!” 太后在一旁看著,雖然不知杜清懿是真的同意還是假意奉承,但如今已經(jīng)把事情說完了,該做的場面還是要做的:“皇后果然秀外慧中,是個識大體的,皇上真是娶對人了?!?/br> “母后真是 謬贊了?!倍徘遘踩讨鴲盒?,到底還是這兩人虛與委蛇了半天,這才離開了仁壽宮當(dāng)中。 …… 然后轉(zhuǎn)眼便道了盛祺選妃的那一日,這一回,杜清懿雖然全城觀摩,可發(fā)現(xiàn)選上來的人到底還是自己前世熟悉的那些,根本毫無懸念。 這一天的夜里,盛祺是肯定不會來自己這里的,這反倒讓杜清懿松了口氣,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今日應(yīng)該是歇在了封位最高的菀嬪那里,而這位菀嬪,表面是個小白兔,最后卻會成為自己的對手之一。 不過不要緊,要是可以爭寵的那個人不行了,那她和自己也沒什么可斗的了。 …… 夜深人靜,坤寧宮今夜有些安靜,杜清懿也準(zhǔn)備早早睡了,明日好來應(yīng)付那些請安的各色嬪妃們。 若華照常此后在杜清懿的身邊,她提杜清懿脫下了外衣之后,似乎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杜清懿瞧了她一眼:“若華,你有事要說?” “小姐,我……”二人在私下無人時,若華仍舊叫她小姐,這一點杜清懿也沒讓她改,畢竟兩人待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有些習(xí)慣是改不過來的。 “怎么了?你今日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話就說吧!” 若華想了想,到底還是大膽說道:“小姐,那姓盛的今夜不來,小姐你也不要太過傷心了?!?/br> “你小心些,若是被人聽到了你用那個稱呼叫皇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還有……”杜清懿朝她笑了:“我什么時候傷心了?你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了,應(yīng)該很明白我的想法才對。” 昏黃的燭光照射下,若華的臉微微有些紅:“小姐、其實、其實……” “其實什么?你今日怎么這么奇怪?”杜清懿瞧著若華那躊躇著想要說些什么的樣子笑了。 若華閉了閉眼,似乎下定了極大地決心,這才說道:“小姐,其實、其實每次你與那姓盛的男人在做什么,我在偏房住著的時候總是聽得一清二楚。” 杜清懿挑眉:“你都知道了?” 畢竟是貼身婢女,杜清懿也沒忙著若華自己有個女人沒有的器官這種事,再加上每次在偏房聽到男人的呻吟聲,若華自然也就猜到些了什么。 若華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做什么心理準(zhǔn)備似的終于說到:“小姐,既然今天姓盛的不來,不如、不如……讓我來伺候小姐?” 杜清懿微微一愣,朝若華看去:“若華,你可知道你再說些什么?” “我、我知道!我從小便伺候小姐,我雖然覺得有些不應(yīng)該,可、可我還是……小姐你每次要忍著多大的委屈才能和那人做那種事??!所、所以還不如讓我來……” 話未說完,杜清懿便伸手捂住了若華的嘴:“若華,你可都想好了?” 若華狠狠地點了點頭。 杜清懿忽然笑了起來,重活一世,她已經(jīng)把一切都想得清清楚楚,除了復(fù)仇之外,痛痛快快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倫理道德,那些全都不重要了。 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又有什么所謂呢? “若華,你得知道,我或許不能給你任何的名分,我甚至不能為你許諾什么,而且將來,我或許身邊還會有其他的人……” 若華拉住了杜清懿的手微笑著搖了搖頭:“若華只要做小姐的貼身丫鬟就已經(jīng)足夠了?!?/br> 杜清懿笑了:“好,就讓你做真正的‘貼身丫鬟’!” 說話間,她拉著若華推倒在了床上,同時拉下了床簾。 將若華壓在身下,杜清懿細(xì)細(xì)的看著這個兩輩子都陪在自己身邊忠心且貼心的女人,伸出手來撫摸上了若華的臉龐。 “你可想清楚了,若是是真的成了我的人,再想走就走不掉了?!?/br> 若華的呼吸慢慢的急促了起來,她看著杜清懿笑了:“若華只想待在小姐身邊,哪兒也不去?!?/br> 這個答案讓杜清懿彎起了唇角,低下頭來便吻住了若華。 “唔、唔唔……”曖昧的聲音迅速的在狹小的空間里響起,若華閉著眼任由杜清懿在自己的口腔里舔弄著,臉色慢慢發(fā)燙了起來。 “唔啊……唔唔……唔……小、小姐……”直到若華呼吸急促有些喘不過氣時,她才忙不迭的想要推開杜清懿,但杜清懿卻已經(jīng)抬起了頭來,看著她笑了。 “其實,我老早就覺得,若華你臉紅起來真的很好看了?!?/br> “小、小姐!”若華的語氣里帶上了嗔怪的意味,但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這個差不多與她一起長大的小姐,若華又不由自主的心軟了下來。 杜清懿看著她笑了,一邊笑著,一邊伸手解開了若華的外衣,從中露出了她那翠綠色的肚兜。 杜清懿笑著伸出了手去,隔著肚兜覆蓋住了若華的一只rufang,輕輕地緩緩的揉弄了起來:“若華的這里,不大不小剛剛好呢!” “呃呃……呃啊……小姐,這兒……唔唔!”盡管若華一開始是一副早就做好準(zhǔn)備和覺悟的樣子,然而在被杜清懿隔著肚兜碰到這兒的時候,她就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來。 她只感覺到自己的那兒被一只溫暖的手揉捏著,被自家小姐的手弄成了各種形狀,她就忍不住全身都開始發(fā)燙了。 “若華,你應(yīng)該不討厭我這樣對你吧?”說話間,杜清懿笑著,另一只手也覆蓋住了她的另一只rufang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呃呃……啊啊……小姐、小姐……這里、這里變得好奇怪啊……啊啊……”兩只rufang同時被這樣揉捏著,若華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起來。 “是嗎?怎么個奇怪法兒?”杜清懿明知故問,雖說前世的自己在冷宮里待了許多年,可她到底還是成了個真正的女人的,所以女子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快感,她其實很清楚。 “這、這種事……呃呃……”若華的臉越來越紅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起來:“我、我說不出來,總之、總之就是很奇怪??!” 杜清懿不由笑了,她伸出手去解開了若華的肚兜,這樣一來,那一直被遮擋住的地方就像兩只小白兔一樣跳了出來。 瞧見若華的那兒,杜清懿不由得也解開了自己的肚兜,這樣一來,兩人的胸部便緊緊地貼在一起了。 瞧見杜清懿的那兒,若華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你怎么好像沒見過似的?”杜清懿不由笑著,伸出手指輕輕地捏住了若華的兩顆乳粒,輕輕摩擦了起來。 畢竟是貼身婢女,若華又怎么可能真的沒見過杜清懿的那兒,平日里給小姐換衣時總會瞧見的,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但若華還來不及解釋,就被從胸前突如其來傳來的快感給擾亂了思緒,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了起來:“啊啊、那里!呀呀!不行!唔啊……” 強(qiáng)烈的快感傳進(jìn)了腦海里,若華在驚叫著的同時竟無師自通的夾住了雙腿,悄悄地磨蹭了起來。 瞧她這樣,杜清懿笑了:“若華,就這么舒服嗎?” “啊??!我、我不知道,好、好奇怪……唔唔……好舒服!”說著不知道的若華到底還是感覺到了快感,到底還是忍不住說出了那三個字。 此時,杜清懿也忍不住笑道:“還有更舒服呢!”說話間,她伸出手去脫掉了若華的下半身。 她分開了若華那不由自主合攏的雙腿,然后迅速的伸出了手來到了若華那腿間隱藏著的花谷處,伸出手指在她花谷處的凸起,也就是陰蒂那處輕輕地摩擦了起來。 “咦咦?”若華猛然真開了眼,可隨后便不由自主的驚叫了起來:“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小姐……啊哈……” “若華乖,不要怕!我會讓你很快樂的。”看著若華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杜清懿低下了頭去,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與此同時加快了手指在那兒運動的速度。 “唔唔?唔呃……唔呃呃……啊啊??!不行、不行!那里!”若華一開始還沉溺于深吻當(dāng)中,可是下體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快,她再也忍不住了。 “小姐!啊??!那里……不行、不行!好、好像有什么要出來了!啊啊??!要、要來了啊啊啊??!” 隨著驚叫聲想起,若華只覺得身下一濕,就這么xiele出來。 瞧見若華沉浸在快感當(dāng)中的模樣,此時的杜清懿也有些忍不住了,她顯示出了已經(jīng)脹大的下體:“好若華,現(xiàn)在要該我了哦!只是一會兒會有點疼,你要忍一忍?!?/br> 若華不知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喘著粗氣點了點頭。 杜清懿將自己的下體抵在了若華的花xue處:“好若華,我會盡量輕一些的?!币溃@是對待自己所愛之人,可不是什么渣男,她可是不會那么粗暴的。 說話間,她輕輕一頂,便將自己的下體緩緩的送入了若華的身體當(dāng)中,那兒因為有了之前的潤滑,而且又是女xue,顯然要比進(jìn)入男人的那里容易多了。 “啊……呃呃……唔!”身體里被進(jìn)入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的時候,若華不由得微微皺眉,下意識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若華,若是不舒服,要對我說?!鼻埔妼Ψ侥菨q紅了臉,香汗淋漓的樣子,杜清懿一面往她體內(nèi)緩緩進(jìn)入著,一邊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頰。 “我、我沒事的,小姐,你、你進(jìn)來吧!啊啊……”若華說著,又不由自主的驚叫了兩聲。 往她體內(nèi)挺弄著的杜清懿迅速的感覺到了一層薄膜,她微微停下了動作,對若華笑道:“我若再進(jìn)去些,你就真的成了我的女人了?!?/br> “啊、啊??!若華,若華早就是小姐的人了,小姐進(jìn)來吧!”若華喘息著,試探著伸出手攀住了杜清懿的肩。 “可能會有些痛,你且忍忍。”說話間,杜清懿往她的身體里狠狠一頂。 “啊、啊啊……唔?。 比羧A驚叫了一聲,只覺得身體一痛,然后便感覺到某根粗大的東西完全的進(jìn)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 “小姐……啊??!小姐全都進(jìn)來了!” 杜清懿笑了:“嗯,全都進(jìn)來了哦!”說話間,她緩緩在若華的身體里挺弄了起來。 若華漲紅了臉,只覺得眼前的人兒也變得朦朧了起來:“呀!啊啊、啊啊……小姐!” “若華的里面,好溫暖呢!而且好濕潤哦!”杜清懿說著,不免和男人的男xue對比了一下,總感覺男人女人的這里都別有一番風(fēng)味。 慢慢地,杜清懿逐漸加快了在若華的身體里撞擊的速度:“若華,我要加速了哦!因為……已經(jīng)忍不住了呢!” “呃呃……唔啊啊……小姐、小姐……小姐的那里……唔唔……”若華漲紅了臉,只覺得身體里的那根roubang又脹大了。 逐漸的,隨著二人的撞擊游戲越來越快,某些奇怪的聲音也越來越讓人面紅耳赤了起來。 那些連綿不斷的“啪啪”聲在兩人的耳邊不斷地響起,杜清懿在她身體里抽插的時候也沒停下刺激若華身上的敏感點,這樣一來,她就更加難以招架了;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若華的呻吟聲越來越婉轉(zhuǎn)誘人了:“小姐,不行、不行了……啊哈……啊啊……我、我要……要……啊啊啊!” 隨著她的一聲驚叫,潺潺的小溪也從她的身體里流了出來,沖刷著杜清懿的下體。 “唔呃呃……”杜清懿也悶哼一聲,拔出yinjing射了出來…… …… 無論是杜清懿還是若華都沒注意到,當(dāng)兩人親密纏綿的時候,有一個身影悄悄走了進(jìn)來,卻又悄悄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