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睡渣男( 渾身無力 帝王受)
皇家的婚禮與平民不同,即便是入洞房也要先敗績皇家的祖先之后,甚至還要接受百官的朝拜,一套繁瑣復雜的程序下來,等真的被送入洞房當中時杜清懿也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氣。 但即便是這樣,杜清懿也沒想過坐以待斃,趁著皇帝在外與百官周旋喝酒,此時被送入洞房之后,這里只剩下了杜清懿與貼身婢女若華。 趁著房間里沒了人,杜清懿自己掀開了蓋頭,果然在房間里看到了一些酒菜,這酒當然是一會兒新郎和新娘兩人要喝的酒,菜也是兩人都要吃的菜。 早就吃下了解藥的杜清懿并沒有什么顧慮,她拿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藥,示意若華在酒中菜中都放上一些,然后弄成了誰也看不出來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那藥依舊是讓男人失去力量全身無力的藥,只不過這回她放了整整一包,這樣一來,男人今晚必定是毫無反抗能力讓她為所欲為了。 當然,她身上還待得有別的東西,會讓男人暫時失去記憶的一種手段,自然,她是不會讓盛祺察覺到的,畢竟等到她要使用這種手段的時候,男人大概已經精疲力盡了吧! 當外面?zhèn)鱽砹藢m人們發(fā)出的“陛下駕到”聲音時,杜清懿眼疾手快的再次蓋上了蓋頭,就像一個端莊的皇后等待著自己的男人歸來一般。 門果然被推開了,盛祺朝著杜清懿走了過來,他挑起了蓋頭,看著紅燭下的杜清懿笑了起來:“小懿,你終于成了我的皇后了。” 杜清懿適時的露出了害羞的模樣:“陛下……”可是隨后她就嬌嗔道:“陛下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在這兒等得肚子都餓了!”她掃了一眼房間,此時的若華已經離開了。 盛祺不由失笑:“是我不好,讓你久等了,這兒不是有些菜,咱們一起吃一點吧!” 杜清懿點頭應了,見盛祺只是每樣菜都嘗了一小口,于是說道:“陛下只怕在外面與大臣們都吃飽喝足了吧?” 盛祺笑道:“瞧你說的,我心中還是念著小懿的,只是身為皇帝,有許多的不由自主,你是我的皇后,要多多諒解我才是?!?/br> 杜清懿笑道:“陛下說的哪里話,我又怎么會不諒解陛下呢!”說話間,她又哄著盛祺吃了幾口菜。 眼見著吃得差不多了,二人這才???,然后盛祺到了兩杯酒,對她笑道:“皇后,今夜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我二人既是夫妻,自然要喝交杯酒了?!?/br> 杜清懿笑著微微點頭,接過了酒杯,與盛祺二人喝了這一杯交杯酒。 一杯酒下肚,盛祺只覺得微微有些頭暈,他原本還想對杜清懿說些什么的,卻不由退后了兩步,差點坐在了床沿上。 杜清懿連忙伸出手去扶住了盛祺:“陛下,你怎么了?” 盛祺微微搖頭:“不知怎么回事,只是一杯酒而已,竟然微微有些頭暈?!?/br> 杜清懿抿唇一笑:“我瞧著,許是陛下在外面與眾位大臣們喝的開心了的緣故,否則只是一杯腳背就是,陛下怎么會不勝酒力?” 盛祺扶額苦笑:“也許的確如此吧!”不知為何,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了起來,就連近在眼前的杜清懿的身影也是如此,他強打起精神:“今夜是我與皇后的洞房花燭之夜,我……” 杜清懿輕輕地抓住了他的雙手:“陛下,今夜讓我來服侍陛下吧!” 說話間,她不由分說的將男人推倒在了喜床上,伸出手去解開了他的龍袍。 盛祺只覺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為何今夜的自己居然如此不濟,這么快就醉了,也只能任由著杜清懿為所欲為了:“有、有勞皇后了?!?/br> 杜清懿的笑聲在他耳邊想起:“你我都已經是夫妻了,說什么有勞不有勞呢!” 說話間,她已經除下了盛祺上半身的衣物,露出了他那光滑而又沒有一絲一毫傷疤的身體,這是當然了,這個是皇帝,許多事情根本不用自己做,自有別人來為他做事。 杜清懿伸手撫摸上了盛祺的臉頰,在他那朦朧的眼光當中輕輕笑著,但卻逐漸變了臉色,看著這張臉她就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馬上殺了他,但是不行,這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她不能讓他就這么簡單的死。 杜清懿最終低下了頭去,將頭埋在了盛祺的肩頭,她張開了嘴一口咬住了他的皮rou,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但最終卻變成了輕輕咬住了那兒摩擦了起來。 “呃……唔?”肩頭傳來的刺痛讓盛祺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但隨后,那兒又被舌頭輕輕地挑逗了起來,這樣的刺激不由讓他那沉重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盛祺看不到杜清懿的臉,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看見她趴在自己的身體上,將頭放在了自己的肩頭,然后下一秒…… 杜清懿的另一只手緩緩的來到了他的胸前,輕輕地用手指撥弄起了他的rutou。 “唔……呃?呃呃……”雖然有些好奇這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是怎么懂得這些挑逗的動作的,然而此時的盛祺只覺得自己的舌頭也有些不聽使喚說不出話來了,難道說他今天真的喝多了。 杜清懿當然明白應該怎么做,她沒忘記前世自己和盛祺大婚當晚的那一場歡愉,雖然現(xiàn)在看來有些諷刺,但現(xiàn)在,她卻用到了他的身上了。 杜清懿終于抬起頭來笑了,她一邊玩弄著盛祺胸前的乳粒,一邊對漲紅了臉卻只能發(fā)出“嗯嗯嗚嗚”聲的盛祺笑了:“陛下,我這樣做你可快活么?嗯?” 盡管身體軟綿綿的失去了力氣,腦袋也有些暈,但盛祺其實是能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的動作的,此時的盛祺微微漲紅了臉,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他的確是感覺到了身體上傳來的奇妙感覺。 “呃呃……怎、怎么……” 杜清懿再度伸出了手去,捏住了他另一顆rutou,大力的拉扯起來,她知道,此時此刻粗暴一些才能讓他感覺到更多的情欲。 “呃呃……咦……啊……皇、皇后?” “陛下是不是想問我怎么會這些的?”說著這種話的時候,杜清懿露出了害羞的模樣:“母親怕我不知事,特意在我上花轎錢塞給了我一本書……嘻嘻……陛下應該明白是什么書吧?” 說話間,盛祺的胸前的兩顆乳粒已經被杜清懿弄得又紅又腫,看上去就像是櫻桃一般的誘人了。 盛祺這才恍然大悟,眼角也帶上了笑意。 見他這樣,杜清懿想了想,微微低下了頭去抽到他嘴邊吻了上去,盡管她一點也不想這么做,不過洞房花燭夜要是沒有一個吻的話,隔天這家伙想起一定會覺得很奇怪吧? 當杜清懿的舌頭鉆進了盛祺的嘴里時,她開始挑逗起了他的舌頭,只不過因為盛祺體內的藥物作用,男人實在是很難有所反應,于是,杜清懿便裝作試探般的攪弄起了他的舌頭,緩緩的帶著他的舌頭起舞。 畢竟,如果動作太過嫻熟的話,也會引起他的懷疑呢! 帝王多疑,她前世不知,所以才好無所覺的踏入了他的陷阱,可如今不會了。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個吻,杜清懿收回了舌頭,再度撫摸上了他的乳粒。 “呃唔……呃呃……”男人的身體因為這樣的刺激而微微顫抖著。 “陛下、陛下的這兒看起來真是可愛呢!”杜清懿朝他笑著,低下了頭去,一口咬住了他的乳粒用牙齒拉扯了起來。 “唔唔……唔唔……呃……呃呃……”這回,盛祺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而且呼吸也越發(fā)急促了起來。 “皇后……唔唔……皇后……呃……”盛祺的雙眼里滿是情欲,他試圖伸出手去,想要脫掉杜清懿的外衣。 杜清懿微微挑眉,理解了他的動作,抬起了頭來笑著,當著他的面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便是里面那粉紅的肚兜。 “陛下,想看么?”杜清懿故意問道。 男人微微動了動頭,看上去就像點頭一般,杜清懿于是笑了,跨坐在了他的腰上,解下了自己的肚兜,露出了雪白豐滿的酥胸。 但她卻并沒有給他觸摸自己的機會,而是再度低下頭去,一邊品嘗著他那小巧的乳粒,一邊伸出手去解開了他的下半身,單手握住了男人的男根。 即便是已經無法動彈,只能被杜清懿刺激著身體,但盛祺的那兒還是翹了起來,等待著更多的刺激。 當杜清懿握住那里的時候,盛祺明顯的全身顫抖了起來,隨著輕輕地taonong而發(fā)出了難耐的喘息聲。 “呃呃……唔……那兒、那兒……啊、啊……” “陛下,我這樣做你可舒服?” 盛祺已經漲紅了臉,哪里還有時間回應她,只能連連點頭。 杜清懿笑得更開心了:“那就好,我只想讓陛下快樂??!”當然啦,若不是需要他的jingye進行暫時的擴張,她才不會對他如此費心費力呢! 說話間,杜清懿漸漸加快了手速。 “啊啊啊……呃啊……皇后……唔啊……好、好快……呃呃……”盛祺試圖抬起手讓她慢點,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根本就抬不起來。 而杜清懿只當沒聽清他在說什么:“陛下說什么?我有些聽不清?!边@個男人,明明身體已經這樣了,可是被自己弄著,那兒還是變得腫脹起來了呢! “好、好快……唔呃呃……不、不行……啊啊??!” 杜清懿沒聽他的,只看著男人的頂端開始冒出了某些透明的液體,于是伸出手去迅速的加快了手速狠狠網上一提。 “咦咦咦?呃呃呃……啊啊啊!不行!啊啊啊??!”被這樣刺激著,盛祺那里還能承受得住這樣的快感,他立刻便驚叫著射了出來。 盛祺腦海里一片空白的時候,只聽到杜清懿在他耳邊笑道:“下面,就該我了呢!” 說話間,杜清懿伸出手來撫摸著盛祺的后腦勺,在那里找準了某個隱藏在頭發(fā)之下xue位,將一開始就藏起來的銀針插入了那個xue位當中。 這顆銀針是孟婆看她可憐,私底下給她的法寶,只要在特定的xue位下刺下這顆銀針就能擾亂對方的記憶,也就是說,無論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盛祺的腦袋里面只會留下她想讓他記住的一切。 在將銀針扎入他腦后一分鐘,杜清懿又將它拔了出來,記憶輸送完畢的同時,杜清懿也將自己隱藏起來的雙腿之間的男根放了出來,她用男根的頂端沾了沾他射出的東西,隨后將它抵在了男人雙腿之見的小洞。 “陛下,讓我們繼續(xù)吧!” 未等盛祺反應過來,身體被貫穿的疼痛就迅速的讓他皺起了眉頭不由自主的痛呼出聲:“呃?唔……啊??!怎、怎么……” 盡管因為藥物的原因身體酸軟無力,但從未體會過的疼痛還是讓盛祺睜大了眼睛,與此同時,除了疼痛之外,好像也有什么液體從他的身體里流了出來。 耳邊傳來了杜清懿的輕笑聲,一個蠱惑的聲音在盛祺耳邊說道:“陛下別擔心,只要將一切都交給我就行了?!?/br> 一面這樣說著,杜清懿一面緩緩的在他體內動了起來。 她當然想要毫不憐惜的在這個男人的體內橫沖直撞,但不行,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但杜清懿知道總有一天自己是可以將身下這人像個破布娃娃一般玩弄的。 “陛下,你的身體里真的好窄好緊呢!”杜清懿說著,一口咬住了對方的耳骨,緩緩的在他體內抽插了起來。 盡管杜清懿已經看到了男人體內流出的鮮血,但想要完全的潤滑他的體內好像還是不夠。 “呃呃……痛!啊……什么……唔唔……”高高在上的帝王發(fā)出了痛呼聲,他有些想把杜清懿推開看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大幅度的分開了,一個粗長的東西就這樣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疼痛讓他的腦袋一片模糊,再加上剛才刺入了銀針的原因,這讓他的神志也有些模糊,盡管如此,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發(fā)出像是受傷一般的呻吟。 “陛下,很快就不會痛了,不僅如此,你還會很舒服呢!”杜清懿微微勾起笑臉,雖然她一點兒也不想讓他舒服,但她也不會放過這個將他壓在自己身下的機會。 對方的內壁十分干澀,緊緊地夾著她的下半身也有些疼痛,但杜清懿沒想過就這么放棄,既然是第一次用身下這個東西,那當然要物盡其用才行啦。 于是杜清懿控制著身下的那根roubang,用guitou在對方的內壁上一下接一下的摩擦了起來。 “唔、唔唔……不、不行……呃啊……不……呃呃……” 盡管盛祺依然顯得十分抗拒那里,但慢慢地,身體里竟然變得潤滑了起來,這讓他的痛呼聲也猛地變了個調。 “咦咦?唔?。““ ?、好奇怪……呃呃……”男人的臉上不禁留下細細密密的汗水,也逐漸再次變得紅潤了起來。 杜清懿勾起了嘴角,看起來男人差不多適應了,既然這樣…… 下一秒,杜清懿加快了在他體內撞擊的速度,與此同時,每一次的撞擊都更加進入他的身體一些。 “呃啊啊……不、不行……好快……呃呃……不……” 男人的雙眼失了神,杜清懿也弄不清他究竟是舒服還是不舒服,不過這并不在她的考慮之內,只是聽到他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自己也越來越興奮起來了。 此時此刻,杜清懿也不顧男人的男根在這樣的刺激下微微翹了起來,她直接狠狠地撞擊進入了盛祺的身體最深處。 剎那之間,當她的那根roubang觸碰到對方體內深處某個凸起時,盛祺猛然睜大了眼睛,發(fā)出了至今為止最為高亢的尖叫聲:“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發(fā)出尖叫的同時,男人終于再次射了出來,那明明才翹起來的男根又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而杜清懿也因為對方后xue的突然收縮終于感受到了一把只有男人才能感受到的快感,是的,她也射了,在感覺到自己要全都射到男人的身體里時,她連忙將yinjing拔了出來。 這樣一來才不會留下把柄嘛!杜清懿清理完了自己新獲得的器官,又將它收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看著一旁已經睡死了的盛祺,她忍住了想要將他踢下床的欲望,決定還是先暫時做個“賢惠”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