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小荷才露尖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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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沒有道理,翟溪就像看見紅樓頭牌的禿頂老漢,魂不守舍哈喇子流,鼻孔翕張只為嗅一腔絕色香風。 ?人皆愛美,人均顏控,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bushi),就是……屬實有些掉面兒。 她巴巴湊上去,學著鄉(xiāng)里那些個求偶親族講話,不甚熟練的軟聲道:“處朋友不???”急著展示自己的魅力,想了想這邊男人大抵是愛那種賢惠的、會補衣、燒飯、納鞋底、帶孩子……她都不會,只能干巴巴道:“我……好看,還會打架。” 這么一想,其他技能也不是必會才行,如此不凡的自己定是極其具有優(yōu)勢的。 驕傲挺挺胸脯。 這小娘白裙在水里飄綻,像散開的花瓣。好不容易干了些的白衫透濕到身上,貼透出rou色。 一點也不矜持,滿口自夸,溯還有些看不上眼兒。 其實也不怪老龍有眼無珠,翟溪長得再好看也和他不是一個品種,在他眼里就是母猴子跳舞;再說實力,人和龍實在不是一個量級的,看不上也能理解。 當然,也不是徹底不行。畢竟龍性本那啥,部分龍族更是行為惡劣臭名遠揚,一發(fā)/情期天下皆我?guī)ぶ写?,飛禽走獸都還是輕的,發(fā)個sao磨木樁擼鵝卵石的都有。 不過,搞出的小崽不多,品質(zhì)也不佳(因為生殖隔離,哪怕有小崽都是不孕不育)。那些所謂龍血家族更是十成十的假,也不知道這個噱頭除了吹水的時候拿來豬鼻子插蔥外,還有個什么用處。 可難得的是,溯也算得一條油光水滑的盛世美龍,活來這樣多久,卻連龍膠(龍身上的膠你說還能是啥)都未曾交出過。看不上鳥獸魚蛇,也沒勾搭過靚麗母龍,只知修煉,堪稱龍界一大奇葩?丟龍丟到姥姥家?老處龍。 偶爾夜深人靜,溯也會突然有些難耐,然后因為懶得動/在修煉/附近沒合眼的,只能任由唧唧被裹在育囊中流眼淚。每次流完眼淚,育囊里裹汁怪難受的,還要自己剝開清潔,實在是凄慘無比。 嚶,看出這小娘是在求偶,溯還有些不習慣。龍里雄多雌少,一般是雄龍求偶,雌龍?zhí)籼魭?,找上合眼的就造個蛋,沒合眼就打跑。 小娘膚白,睛目亮閃閃的,這般潤順要服侍他,且對他也無懼意,說不上是個麻煩還是什么。 他倒是無意與之云雨。 這么小只,怕不是不禁折騰,要是情事到一半便壞了,未免掃興。 就這長筋來歷還未交代,他再問:“你哪得的這東西?”方才沒瞧清以為是根龍筋,現(xiàn)下捏久了才知不過是條蛟筋,許是將要化龍才得了這一層龍氣附上,內(nèi)里卻還是一股妖獸sao腥。 本來龍與龍間就情感淡薄,更別說是條蛟。溯也頓時沒了追根究底的興致,只隨便問問便罷了。 翟溪在那搔首弄姿半天不見有成效,難免有些挫敗,見這俊郎不鳥她,有些賭氣的耍個流氓:“給玩兒嗎?給玩爺就告訴你?!?/br> 在溯愕然的目光下,她想了想,催發(fā)手中的龍筋,唰的一下亂舞,將溯捆了起來。 別說,捆得還挺催人“食”欲。龍筋朱色映得白皮添上一抹艷色,齊整的兩杠,一杠鎖在鎖骨,一杠鎖在臍腹,隨著呼吸起伏而動。胸乳和腹肌被一勒,頓時有些難以言喻,勾得翟溪喉頭發(fā)癢。 斯哈斯哈,她斜眼一睨那老龍的臉色,見只是有些愣怔,沒什么抵觸,便試著將身子貼抱過去。 臉頰貼上龍腹,溫涼的滑膚實在是讓翟溪生出難言的小竊喜,忽聽上方那俊俏的開口。 “捆不住我的?!彼莸慕淮?。別說一條偽龍筋,就是真龍都得和他比劃比劃,這捆得住就怪了。 更怪的是那小娘眨巴眨巴眼睛,翹著小嘴呢喃一句:“那你別掙啊?!边@理直氣壯的小樣兒差不點將溯逗笑出聲了,不過龍龍端著慣了,也只是微柔了唇角,覺著這小東西蠻好玩的。 “別玩了,”溯見這小娘好玩,語氣下意識便柔了些,“回家去吧。” 他輕輕一動,那方才看著捆得挺嚴實的筋線便嘩的松散開來,本來品質(zhì)尚佳的器物被襯得像是街頭賣的三無產(chǎn)品,實在是劣質(zhì)。 翟溪目瞪口呆,還想再催口氣捆一輪,溯卻直接一手抓住筋線,那筋瞬息間慫唧唧地不動彈了。 “不行!”她氣惱,“要不你就把角留下,要不就跟了我?!彼p臂將龍環(huán)住,扒貼死緊。 溯吐口氣,有些無奈,揉了揉那個黑嘛嘛的小腦袋:“我現(xiàn)在可兇,你看……”他用手在鱗身上一搓,一層薄皮連帶細鱗被剝下。 溯:蛻鱗期略暴躁。 與蛇類褪的一層薄衣不同,龍蛻皮略厚,褪下的鱗也是陳鱗,較為堅硬,因為其結實也不能像蛇般整塊搓脫,往往只能一小塊一小塊撕落。 蛻后新鱗軟韌,摸上去才感與陳鱗格外不同,完全長好需月余。是以剛褪鱗甲的溯格外“嬌嫩”。 溯剛想將那塊皮遞給靚妹瞅瞅,看能不能抵龍角,卻突然僵住。 你個小東西干嘛呢?! == 見口舌無用,翟溪直接上手,她的手大膽地順著溯腰脊滑下,在后腰下鱗處游移。 什么都沒有? 那個在哪呢?她舔了舔嘴唇,見眼前rou/體光滑緊實,無師自通的嗍了一口。又見那臍眼可愛的緊,在眼前晃悠晃悠,紅著臉探出舌尖在那臍眼旁舔了一圈,再探入之中舔嘗。 嗯,一股子水兒味。 “唔……”溯更僵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心頭一緊,腹上的肌rou便更加分明,被翟溪一塊塊嘗過去,像只討食的狗崽子到處舔找。 溯將手扶在那靚娘的腦袋上,卻又像是一下子被燙開,窘迫得不行。最后只能以爪掩面,遮住浮上面容的紅暈。 可惜被溫熱的舌頭舔弄,嘗得他脖子耳根浮粉,霞艷春色根本遮不住,他羞得想逃。 有什么東西,在他無法抑制的反應下頂開厚皮,悄悄冒出了一個粉嫩嫩的小尖。 他呼吸不穩(wěn),被玩弄得有些惱了,剛準備發(fā)難…… “這是什么嗷?”偶然睨到那鱗甲下探出嬌嫩的一點,翟溪用指腹懟上按了按,突然就被一把扣住了肩膀。 “嘩!”的一聲,那美龍將她帶上了近岸,“吧唧”一聲一人一龍在巖岸摔成一團。 等翟溪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面對面把美人壓在身下,騎跨在美人腹鱗,大腿壓住方才的粉尖尖。她忙把腿移開。 “哼哼……”從未使用敏感至極的那物被翟溪光滑的腿擦過,溯難以抑制的哼唧出身,說不上是難受還是酥爽的感受燒心撓肺,既想躲開,心底又涌現(xiàn)出難言的渴望。 好想要摸摸…… 種族特性使得他根本就經(jīng)不得撩撥,只不過輕輕一碰,他便難以壓下欲念,心火幾乎將他焚盡,眼角也不由得沁出淚來。 溯整條龍幾乎被扯成兩半,一半鐵鎖錮身壓抑情欲,一半招搖放蕩腦昏頭脹。 呼……呼…… 他粗喘著。 “嗯?”那只東西又探出來了些,約摸有兩個指節(jié)長,翟溪好奇的看了看那粉嫩小荷,又稍瞧了美人的臉色。 看起來很爽嘛! 不安分的手立馬去捉那荷尖。 滑嫩,翟溪才摸著,便被兩只龍爪緊箍住了手,忙對視。 “嗯~”俊龍嬌滴滴的嚎了一嗓子,黑絲散落在巖上,喘得越來越急。光裸的上身肌理流暢,散發(fā)著成熟馨芳。漂亮的臉蛋燒霞,一副羞得不行的樣子,眸子水光瀲滟,唇也殷紅欲滴,看得翟溪心癢難耐,似乎往哪咬一口都能讓這具身體更漂亮糜艷。 看起來再欺負就要哭出來了啊…… 那就讓他哭出來吧,這樣高傲的種族被玩弄得耐受不住哭泣的樣子一定很好看吧。 翟溪惡趣味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