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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行天下】(13)

    【魔行天下】13

    作者:里番市場

    29-06-16

    字數(shù):7132

    興慶府,是西夏東京。興慶府本叫興州,興州北控河朔,南引慶涼,據(jù)諸路

    上游,扼西陲要害。既有豐美的水草、豐饒的五谷,還盛產(chǎn)青鹽,養(yǎng)育了一代代

    黨項兒女,而軍事上也是占據(jù)要道,乃是兵家必爭之地。西夏乃是后起的小國,

    東南是有富饒宋王朝,東北為強大的遼國。自然格外看中興州,不僅改名興慶府,

    立為東都,還自立國起,就一代代的擴建、加固城墻。使得興慶府成為西夏少見

    的通都大邑。

    而如今這座西夏堅城,將迎來它的次大考,因為三十萬的宋軍來了。

    胡三是宋軍的一個大頭兵,當兵多年,已是個老兵油子了。此刻,剛扎完營

    的他,正躺在地上,抽著旱煙,與同伴一起吹牛。

    「我的個乖乖,這么高的城墻啊,要拿人命填得填多少啊,閻王殿擠爆了,

    都不夠人爬上城墻吧?!购h遠望著興慶府那高聳的城墻,嘖嘖的嘆道。

    「怎么,胡老三,怕啦?怕就早點回去奶孩子去,少在這里瞎扯,要是被大

    帥聽到你的嘮叨,一刀砍了你,治你個惑亂軍心?!雇槔疃?,正年輕,又與西

    夏黨項人有著血仇,看不慣胡三嘮叨,刺了兩句。

    「切,怕死就不來當兵了,想當年老子給折大帥賣命的時候……」胡三不理

    同伴的勸阻,一張無遮攔的大嘴又準備開始吹牛。

    「停停停,少他媽的像個娘們一樣聒噪,胡老三,你也就只能顯擺一下老資

    歷了,灑家的耳朵都聽的起老繭了。」

    「啊,呸!你他媽的才像個娘們,爺是鐵骨錚錚,頂天立地的男子漢?!?/br>
    「哈,就你,還男子漢。胡老三,你都三十有五,你連女人的奶子都沒摸過,

    還是個童子雞呢!你還男子漢,你他媽連男人都不算啊。」

    揭人不揭短,胡老三被說的火冒三丈,滕的跳了起來,「李雙蛋,你媽的說

    誰呢?老子當年家里可是有童養(yǎng)媳的。」

    「翠花姐啊,我知道啊。不過可惜,你還沒摸到人家屁股呢,西涼兵就來打

    秋風(fēng)了,你的童養(yǎng)媳也一起被擄走了,說不定啊,那翠花現(xiàn)在就在哪個西涼蠻子

    身下浪叫呢。我說胡老三,你把頭頂這氈帽染個綠色,說不定更配你哦?!?/br>
    「cao你媽啊,李雙蛋,老子今天撕了你這張鳥嘴?!购先鸸バ模苯?/br>
    撲向了嘲諷自己的同伴。

    「來啊,怕你不成。」

    兩人正準備扭打在一塊,發(fā)泄大戰(zhàn)前的精力。一條皮鞭啪的抽在兩人的中間。

    「就知道你們兩個腌臜貨閑不住,要給我惹事,胡老三、李雙蛋,要不是看

    在同鄉(xiāng)的份上,老子早就抽死你們了?!?/br>
    「啊,都頭,你來啦?!?/br>
    「王大哥!」

    剛還拌嘴,要打架的兩人,見了來人立刻停了手,低聲下氣的問好。因為來

    人乃是二人的頂頭上司。

    「都頭,你這次被折大帥喊去開那勞什子的軍事會,商議了些啥???不會讓

    我們都去做先鋒吧。」胡老三年紀比較大,也相對油滑一些,未等王都頭坐好,

    就搶先將腰中的葫蘆遞了過去。

    「胡老三,你個軟蛋,還說自己不怕死,當先鋒多好,殺一個蠻子不虧,殺

    兩個有攢。攢好了軍功,小爺好回去娶媳婦,傳宗接代,告慰父母?!估铍p蛋年

    紀較輕,血氣方剛的,又與西夏有滅門之仇,正是磨拳霍霍,準備大干一場。

    王都頭不理兩人,先是對著葫蘆悶了一口,一口老酒下肚,舒坦了不少后,

    對著胡老三罵的,「胡老三,你哪偷來了的馬尿啊,也太他媽的酸了。」

    王都頭雖是用罵的,可罵歸罵,罵完還是小心的把酒葫蘆給塞好,畢竟軍中

    禁酒,這喝一口少一口,能偷偷藏這一葫蘆,已是難得。

    「嘿嘿,都頭,你就別嫌棄了,就這一壺酒還是我用這張老臉去找后勤的老

    張頭給換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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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你媽扯淡,肯定又去賭錢了,不錯啊,居然能贏壺酒回來。」王都頭笑

    罵了一句,然后不舍的將酒葫蘆還給了胡老三。

    王都頭收起笑臉,正色道,「胡老三,你別怪哥哥啊,這一次,大帥確實命

    我等做了先鋒。」

    話一說完,胡老三臉馬上垮了下來,而李雙蛋則是興高采烈。

    接著王都頭話風(fēng)一轉(zhuǎn),「嘿嘿,放心吧,老哥我又怎么會讓你們吃虧呢,去,

    把王二麻子,武老虎等人都給我叫上,老哥我?guī)銈內(nèi)€好地方?!?/br>
    「啊,都頭,去哪兒?」

    王都頭一臉yin笑,學(xué)著算命的瞎子,賣著關(guān)子道,「不可說,不可說,天機

    不可泄露。」

    王都頭帶著自己的同鄉(xiāng)和親衛(wèi),來到后方的一處營地。

    「都頭,你帶我們?nèi)ツ陌。窟@處后營我記得是禁地啊?!贡锊蛔∽斓暮先?/br>
    走了一路問了一路。

    「閉嘴,你個混球,要不是當年你替老子擋刀,我真想撕爛你的嘴?!贡粺?/br>
    了一路的王都頭,沒好氣的罵道。手一指前方,說道,「諾,你自己看不就知道

    了?!?/br>
    胡老三順著王都頭的手指望去,只見這處大營門前正站著兩個士兵。與一般

    的大頭兵不同,這兩個兵矮小了三分,臉蛋也十分俊俏,一頭秀發(fā)從頭盔里長出,

    飄在了肩頭,而兩人的胸口雖然有甲片束縛著,仍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兩個鼓起

    的小山包。

    「女、女的?」胡老三盯著兩人,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不敢置信的說道。

    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何況是這么俊俏的女兵。胡老三等幾個大

    頭兵,瞬間覺得血氣上涌,下身都漲的難受。

    「站住,來著何人,敢擅闖娘子營!」一個女兵對著眾人高聲喝道,雖然的

    質(zhì)問,但聲音如黃鶯般清脆,聽的胡老三骨頭都輕了三兩。

    「嘿嘿,我等奉王爺之命,明日就要上戰(zhàn)場了,特來此祈禱眾為仙子保佑啊。」

    王都頭yin笑道。

    「哦,眾位軍爺原來是明天要上戰(zhàn)場的英雄啊,小女子失敬了,不過你們可

    有口令。」女兵朝著眾人嬌媚的一笑,用那黃鶯般的聲音問道。

    「一群婊子?!雇醵碱^罵了一聲,聽到胡老三等人心疼不已,只管自己的都

    頭不懂憐香惜玉,恨不得上前為了兩個女子揍自己都頭一頓。

    誰知那個女兵卻不以為意,還一臉羞紅的回道,「口令正確,小婊子恭迎眾

    位軍爺?!箍吹煤先热艘汇兑汇兜?。

    「嘿嘿,胡老三,怎么樣,老哥我不虧待你吧,知道你們都是些童子雞,特

    地來帶你們開開葷,只有當先鋒才有這待遇,以后想來可都得拿西夏蠻子的人頭

    來換?!?/br>
    「都、都頭,你說的都是真的?」胡老三等人也明白等著自己的是什么,激

    動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

    「嘿嘿,老哥我什么時候虧待你們,這下你們沒有怨言了吧?」

    「誰他媽的敢有怨言,老子個劈了他!」胡老三早已饑渴難耐,嗷嗷的

    大叫起來。

    「走,兒郎們,隨本都頭好好爽一爽!」王都頭哈哈大笑,準備帶著手下進

    去。

    突然,剛剛沒說話的一個女兵突然把槍一橫,攔住了眾人。

    「臭婊子,你什么意思?你敢違抗軍令?」王都頭剛出了風(fēng)頭,這下被人攔

    了,掃了面子,頓時劍眉一挑,不由得勃然大怒。

    「啊呀,軍爺息怒,奴家可不敢攔軍爺?!古用嫒籼一?,對著王都頭拋了

    個媚眼,討?zhàn)埖馈?/br>
    「哦,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軍爺,也真是的,你看我們姐妹站崗站了這么久,你也不給我們點好處,

    就想進去找里面那群小婊子快活,奴家可不依啊?!?/br>
    「嗯?小娘子說的有理,是小生唐突兩位jiejie了,不知兩位jiejie想要什么好

    處?。俊雇醵碱^看出眼前女子是在向自己調(diào)情,便也不在生氣,順著女子的話問

    道。

    女子那水一般眼睛一轉(zhuǎn),撇過眾人,然后對王都頭說道:「軍爺,奴家哪敢

    提什么要求,不過,奴家剛聽軍爺說了,你的手下可有不少還是童男子呢,聽說

    童男的jingye最補了,奴家兩姐妹在此站崗一天了,風(fēng)吹日曬的,你不該命你手下

    獻出點來,好讓我們姐妹滋補滋補嘛?」

    另一個女子聽了這話大羞道,「jiejie,這,這不好吧,大庭廣眾的……」

    「死妮子,你要是不要,我吃雙份也行啊?!?/br>
    「啊,meimei我又沒說不要……」

    「哈哈,原來如此,確實該好好孝敬一下jiejie,不知jiejie看中我哪位手下了?」

    「就他好了」女子早就挑好了人,手一指,正是年紀最小的李雙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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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啊,王大哥,我、我……」李雙蛋被挑中,猝不及防下,打了結(jié)巴。

    「平時你威風(fēng)的緊,關(guān)鍵時候就是只瘟雞了?!购先缫训鹊牟荒?,推了

    一把李雙蛋,接著又毛遂自薦道,「小娘子,別看老哥我年紀大,我這里可是三

    十多年的成年佳釀啊,不如來嘗嘗我的jiba?!?/br>
    胡老三一邊說,一邊還對著兩人做了一個擼的手勢。

    「原來是三十多年的童男子啊,真是失敬,可惜奴家已經(jīng)看上這位小帥哥了,

    meimei,這三十多年的成年佳釀就便宜你了?!?/br>
    「啊,jiejie,你太狡猾了!!」

    胡老三心里罵了一句小白臉,走到年輕一點女兵面前,擺了個自認為最帥的

    樣子,文縐縐的問道「不知小娘子要用哪張最吃?。俊?/br>
    另一旁,年長的那個女兵早已將羞澀的李雙蛋的褲子扒了下來,摸著那根漲

    的堅硬無比的寶杵吃了下去。

    年輕的女兵雖然一臉羞紅,手上的功夫可不慢,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胡老三

    的褲腰帶,用那黃鶯般的小嘴啄了上去。

    王都頭等人看的火熱,突然王都頭大吼一聲,「來來來,開注了,你們說這

    兩只童子雞誰先射啊?!?/br>
    「李軟蛋那個家伙的對手一看就不好惹,吃人不吐骨頭啊,我壓胡老三。」

    「放屁,你才軟蛋?!估铍p蛋聽了大怒,正要反駁,身下的女人突然一把抓

    住那兩粒蛋子,揉搓了起來,把李雙蛋剩下的話全變成了噢噢噢噢的尖叫。

    眾人哈哈大笑,也紛紛下注。

    「胡老三,你他媽給我挺住啊?!?/br>
    「李雙蛋,老子壓了你一壺酒啊,你要輸了我cao你屁眼?!?/br>
    「滾!」

    「小娘子,別放水啊,三十年的成釀快吸啊。」

    結(jié)果出乎意料,李雙蛋雖然看似年輕,似乎很快就能搞定,卻意外的勇猛、

    堅挺。反觀那胡老三,雖然開始吹牛吹上了舔,但自被那黃鶯給啄中后,就死死

    的一句話也沒說,一炷香都沒到就被黃鶯給吃了個干凈。

    「cao你媽啊,胡老三,你他媽的害老子輸了十兩銀子。」

    「cao,胡老三,你他媽玩弩弓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射那么快?!?/br>
    輸錢的眾人對著胡老三破口大罵,胡老三卻已經(jīng)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那根

    腌臜貨軟趴趴的躺在地上,臉上卻是一臉滿足,「爽,太他媽爽了,我胡三這輩

    子不虧了,哈哈哈哈?!?/br>
    「值你妹啊,你個蠟槍頭?!棺銮f虧了錢的王都頭,上去一腳踹倒胡老三,

    然后對著身后的兄弟吼道,「走了,弟兄們,cao女人去了?!?/br>
    一幫丘八進入營房,就看到一排女人,像馬一樣被鎖在馬槽中,頭與雙手被

    枷鎖拷在一起,肚子下分有一個長凳托著,這樣這些女人不得不彎下腰,弓起身

    子,雙腿分開著地,露出那迷人的rou縫。而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上,還真像馬一

    樣被人印上了印記。

    眾人早被門口的活春宮弄的yuhuo焚身,紛紛上前挑選自己鐘愛的馬匹,王都

    頭抱住一匹寫著「婊子營——丙級母狗十三號」的母狗的屁股,嗷的大叫一聲,

    開始干了起來。其他眾人也不甘示弱,一場yin彌的大會再軍營里展開。

    ——————

    一推大頭兵在軍營后方發(fā)泄這大戰(zhàn)前的精力,軍營帥帳之中,自然別有一番

    風(fēng)景。當上三軍統(tǒng)帥的端王,正意氣風(fēng)發(fā)的端坐在軍帳中央,懷抱著玉紫萱、玉

    靈兒兩母女,宴請著秦嚴與一眾三軍的將領(lǐng)。

    「哈哈哈,秦叔真是客氣,孤只是隨口一說要建個娘子軍,慰問眾將士,沒

    想到秦叔還真上心了?!苟送鹾攘艘豢谟褡陷嬗米於藖淼拿谰?,大笑著對秦嚴說

    道。

    「王爺,客氣了,王爺也是愛兵如子,深知這些當兵的苦處,才能想出這么

    好的點子。頗有當年吳起為吮疽舐痔之風(fēng)?!?/br>
    「哪里,哪里,過譽了?!苟送鯏[了擺手,但臉上笑的十分得意,顯然被這

    馬屁拍的極為舒服。

    這時一個將軍,從懷中的女子身上站了起來,打著酒嗝,對著端王說道,

    「王爺愛兵如子,下官欽佩不已啊,想吟詩一首,給王爺助助興?!?/br>
    「哦,想不到李將軍還有這雅興,孤先敬李將軍一杯。」

    那李將軍滿杯干下,然后咳了兩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吟道;

    「百萬大軍圍西夏,勢如破竹破興慶,大小梁后最風(fēng)sao,摸著奶子盼天兵。」

    一首歪詩念完,底下頓時是一片罵聲。

    「什么狗屁詩,臟了灑家耳朵!」

    「我草,李大哥牛逼大發(fā)了,居然還能吟詩。」

    「哈哈哈,笑死爺了,李詩人你他媽李太白轉(zhuǎn)世啊?!?/br>
    那李將軍吟詩完,被人起哄的捧著,也正得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對著眾

    人拱了拱手。「哈哈哈,讓眾位哥哥見笑,其實小弟當年可是被村里的老夫子稱

    作有狀元之才。」

    「去你媽的,你還狀元,母豬都能上樹了?!?/br>
    「你別不信,那老夫子七老八十的,走路都哆嗦。我天天糾他胡子,他受不

    了,跑到我家里,對我爹說,我是狀元之才,他教不了我,所以我這是自學(xué)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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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br>
    臺上的端王也被這李將軍逗的捧腹不止。那李將軍見端王高興,也是喝高了,

    拔出自己的佩劍,對著端王喊道,「王爺,光有美人,詩歌還不夠,容某在為王

    爺劍舞一曲?!?/br>
    說著,自顧自的準備舞了起來。

    此時,臺下一人實在看不下去。上去一腳把那李將軍踢翻在地。

    「媽的,誰啊?!估顚④姳惶吡斯烦允?,怒的從地上跳起來,準備找來人麻

    煩,卻見此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

    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fēng)。

    「啊,折……折帥。」李將軍頓時酒醒了一半,萎了下去。

    「你這殺才,軍帳中拔刀,反了你,還不快滾?!?/br>
    「是是是,小的立刻就滾?!?/br>
    「還有你們,也都給我滾。」來人乃是宋朝將門,折家的當家人,折克

    行。

    折家乃是宋朝將門,在軍中有無數(shù)的子弟,那李將軍等眾人也可以說是

    折家的家將,如今家主發(fā)怒,自然嚇的趕緊逃了出去。不消片刻,軍帳之中,只

    剩那折克行、秦嚴、與端王三人了。

    自己的宴會被攪了局,端王自然有些不悅,但也知道這次伐西夏之戰(zhàn),最重

    要的就是拉攏這位折將軍,當下也陪著笑臉道,「哈哈,折將軍息怒、息怒?!?/br>
    「哼,王爺,這軍中本應(yīng)禁酒、禁女人。王爺一來,就破了好多軍中規(guī)矩,

    上梁不正下梁歪,還望王爺自重?!鼓钦劭诵幸彩擒娭兴迣?,不買端王的帳,對

    著端王拱了拱手,轉(zhuǎn)身告辭了。

    「哼,這折克行,好大的膽子,真不識抬舉?!苟送跣χ槪日劭诵须x開

    了帥帳,才臉色一片,恨恨的罵了一句。

    「呵呵,王爺息怒?!骨貒琅阈Φ?,「那折家世代與西夏作戰(zhàn),如今貴為本

    朝將門,那折家軍至少掌握了十萬雄兵,這些兵可是不知趙家,只知折家。

    現(xiàn)在可不是與其翻臉的時候。」

    「孤也知道軍權(quán)的重要,可那折家向來中立,油鹽不進,那折克行一不貪財、

    二不好色、就連杯中物也是十分克制,孤實在是不知道怎么拉攏他好?!?/br>
    「王爺莫急,沒了折家軍,但王爺可是已經(jīng)掌握了禁軍了,我記得御馬監(jiān)的

    禁軍總管童公公,是王爺?shù)陌楫敚豕牧x子吧?!?/br>
    「禁軍雖然我確實參透了不少,不過有屁用啊,那幫汴梁子早養(yǎng)廢了,真的

    能打的還得看這折家軍?!?/br>
    「王爺且寬心,我這有一計?!骨貒勒f著,用內(nèi)功傳密語給端王。

    「哦,妙,秦叔果然是孤的福將啊?!?/br>
    「哈哈,王爺客氣了,這都是屬下該做的?!?/br>
    「說起來,秦叔這次培育的娘子軍可真是花了心思。不僅個個貌美如花,還

    分了甲乙丙丁幾個等級,那幫丘八為了cao女人,可不得給孤好好賣力。對了,秦

    叔,你這等級是怎么分的?」

    「王爺,莫在折煞小的,這秦叔二字乃是當年皇上的一句戲言,當不得真。」

    「咦,父皇金口玉言,怎么能不當回事呢?當年秦叔入宮獻寶,父皇可是親

    自與你結(jié)拜為兄弟,封為秦威候的?!?/br>
    「哎,都是當年無知無畏啊?!?/br>
    「莫說這個了,秦叔給我講講你這娘子軍吧,肯定另有玄機吧?!?/br>
    「哈,還是王爺了解我。我這隊娘子軍,確實另有玄機?!?/br>
    「先說這人選,大多都是我昔日滅了的江湖門派中搜羅的那些江湖上的女俠,

    所以,這些婊子不僅能cao,其實大多身懷功夫,乃是貨真價實的娘子軍?!?/br>
    「哈哈,當年父皇封秦叔為秦威候,替父皇管理那些不聽話的江湖俠客,如

    今果然是有收獲啊。記得當年,秦叔個。出手的就是你懷中的西門家吧?!?/br>
    「臭婊子,王爺問你話呢!」秦嚴對著自己桌子下突然罵道。不一會赤裸的

    西門雪妍從桌下爬出,對著端王行禮請安道。

    「罪女西門雪妍向王爺請安,罪女西門一家向來以武犯禁,實在罪該萬死,

    多謝王爺與主人當年開恩,將奴與奴家的一眾女眷賜為奴隸,免奴家的死罪,奴

    家一定要用奶子與sao逼好好感謝主人與王爺。」

    「哈哈,不打擾西門娘子的雅興了,秦叔請繼續(xù)。」

    那西門雪妍再行個禮告退,然后爬回秦嚴的桌下,一口含住剛剛舔了一半秦

    嚴的龍根。

    秦嚴繼續(xù)說道,「我這娘子軍,都是些被俘的女俠,自然早被我種下惑心種,

    個個yin蕩不堪,比婊子還浪,卻又比死士還忠心?!?/br>
    「哈哈,秦叔的惑心之法,我是早就領(lǐng)教了,對吧,紫萱。」端王說著,捏

    了一把身邊美女的奶子。

    玉紫萱嬌喘一聲,討?zhàn)埖?,「啊,王爺輕點。秦宮主的仙法乃是上界之術(shù),

    當然奇妙無比,若不是當年秦宮主為奴家種下惑心術(shù),奴家如今又怎么能有幸成

    為王爺?shù)哪腹纺??!?/br>
    「嘿嘿嘿,你這sao貨,這三個月可有想孤?」

    「啊,王爺,母狗的sao逼天天都想著王爺?shù)凝垬屇兀€特意學(xué)了一套毒龍

    鉆,等王爺cao靈兒那小母狗的時候,母狗給王爺助助興?!?/br>
    「好!果然孤沒白疼你這條母狗,果然忠心。」端王香了玉紫萱那女奴一口,

    然后對秦嚴問道,「秦叔,就別賣官子了,一口氣告訴孤吧?!?/br>
    「好,王爺也知道我們剛收拾了黑苗一族。我從黑苗那里搜來了一種花,此

    花艷麗無比,卻又含有劇毒。當?shù)厝朔Q之為福壽花。我用這福壽花為引,做成藥

    物,夜夜為這些娘子軍的婊子服下。如今這些婊子的春水可以說都含有福壽花之

    毒了,此毒十分奇特,它并不致命,甚至還能強身健體之用,女子服了它,還可

    以滋陰美顏,甚至有人還能豐胸,只是會有上癮的癥狀……」

    「哦,上癮?有多重?」

    「重到不惜性命!」

    「這么厲害,那些丘八豈不是?」

    「王爺想的沒錯,我先給那些丘八一些甜頭,那些丘八自然食髓知味,為了

    能再cao這些女人,必然個個奮不顧身,奮勇殺敵。最妙的是,那些丘八還不知道

    自己已在籠中,只會以為是自己對那些女人動了色心,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便

    是戰(zhàn)死,他們也心甘情愿,哈哈哈?!?/br>
    「而且我這甲乙丙丁分級,就是按那些婊子的奶子大小來分的,正好大多也

    是對應(yīng)這毒性的不同,cao了丙級的,就看不上丁級的。就像喝了這十年的成釀,

    就看不上那一般的馬尿?!?/br>
    「哈哈哈,妙!妙!妙!」端王聽了,撫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