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此地一為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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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好緊?!?/br> 我頭皮發(fā)麻,全身軟得像爛泥巴,只能靠扶著書架站穩(wěn),就聽到賀知遇說了這么一句。 好久沒搞了,又只有口水勉強潤滑,盡管能塞幾根手指了,他進來的時候我還是疼得想哭,好在他還算有良心,還知道慢慢地,沒一下捅進來。 “你等等……先別動……” 我都快不認識我聲音了,只能趕緊深呼吸快點適應(yīng)屁股里那東西,沒多久就聽到狗崽子出氣重得跟粗喘一樣,啞著跟我說:“別吸了,忍不住了?!?/br> 對不起,這可憐兮兮得我又十分想笑,并且真實地笑出了聲,被賀知遇掐著腰擰了一下。 “那你……輕點……嗯……慢……” 想不到有生之年我還能有說這句臺詞的機會,跟個嬌滴滴的小鮮花似的。 不過裝嫩沒裝上多久,不一會兒我就感到他已經(jīng)能很順滑地全部插進來了,還隱隱約約有點水聲,當然也不怎么疼了……天啦我這是有超能力了嗎?還挺實用。 “你屁股出水了,聽見沒?”狗玩意還特地搞了個慢動作讓我聽,媽的你不說我也知道,閉嘴! 這書架也不知道穩(wěn)不穩(wěn)當,我也不敢把全部重心放上去,賀知遇在后面把我的腰往后別好進得更深,看起來就跟我自己把屁股翹起來求他cao一樣,過分。 不過爽到就行了,管他的,也不知道這根資質(zhì)上乘的棒子還能用幾回。 這么想可就有點傷感了,我得好好珍惜一下這最后的時光,忍不住含得緊了點。 賀知遇一愣,掐著我腰往死里頂了幾下,嚇得我差點叫出來,連忙把嘴捂上。他在我耳朵邊上惡狠狠地問:“又想到什么開始發(fā)sao了?” 奴才不敢說,說了怕您萎了。 我也確實說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唔唔唔”跟個啞巴似的,聽起來跟被干得失神了一樣,視線都快模糊了。我習慣性的自衛(wèi)機制都要開始發(fā)作了,不管下身感覺多強烈腦子里都繃著一根弦,生怕再因為失神被做什么,練得久了連高潮的時候老子都能保持理智清清醒醒地射。 但是還有必要這樣嗎?我對這個人而言有什么利用價值?反正都快結(jié)束了。從這個鬼地方滾出去了他想找什么人找不到,大的小的美的丑的,生澀的熟練的體貼人的,花花世界,我算個屁。 我腦子就跟身子脫節(jié)了一樣,直腸被磨得要起火了,腦花開始進入冷凍模式,連出的汗都覺得是冰碴子。 哎算了,想這些干什么,快點完事就行。 “弄疼了?”賀知遇突然問,我才發(fā)現(xiàn)他動作又慢下來了。 “不疼,你快點?!蔽野杨^埋在手臂里,鼻子全是書油墨混著灰塵的奇怪味道。 賀知遇停住了,直接一口氣拔了出去。我剛想轉(zhuǎn)身看一眼,忽然被拉起來換了個方向,背后抵著墻,還沒站穩(wěn)就被他架起腿,托著我屁股對準了,又一點點插了進來,頂?shù)梦翌^皮像有小蟲子在外鉆,癢得讓人瘋掉。 我仰起頭大口大口喘氣,想起來我跟他第一次就好像是這個姿勢,在廁所的門板上搞得昏天黑地的,也真是膽子大。怎么當時我就跟被下了降頭一樣非要拿下這祖宗,想不明白。 賀知遇一口咬在我喉結(jié)上開始動,好不容易降了點溫又升上去了,每進來一下我都覺得身子要裂成兩瓣似的,躲也不躲不掉,人還得順著重力往下滑,整個肚子都被搗成了泥巴漿。 “你為什么不看我?”他問,聲音低又喘著說,故意的吧? “你這種時候從來都不看我,跟其他人也這樣?”看我沒理,他又繼續(xù)問,“是不是誰都一樣,誰在插你都無所謂?” “放屁?!?/br> 我咬牙切齒說出一個詞,干個屁股怎么要求還這么多?我確實不太喜歡在這種時候跟人對視,以前養(yǎng)成的習慣的而已,怕看見一張豬玀似的臉會吐出來,畢竟那時候沒得挑。 賀知遇像賭氣了一樣不說話了,一副要把我釘在墻上的架勢。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那雙黑瞳仁就在幾公分外的地方盯著我,對上眼的時候我就想移開,結(jié)果他一口撲上來叼住我嘴唇,直接纏著我舌頭開始吸。 我真有種骨髓都要被他吸出來的感覺,全身跟過電一樣,亂糟糟的,剛才想的什么都好像全忘了,天生就該張著腿給他cao,別的都不重要了,什么下賤念頭都冒出來了。 “我不想跟其他人一樣。”賀知遇很小聲地說,不知道是因為爽過頭了,眼圈似乎有點紅。 “我只想要特別一點,一點點就行,不可以嗎?” 這是什么極品傻子,什么可不可以,你本來就是,一直都是,連這都感覺不到嗎?也對,畢竟我從來就沒告訴過他。 唉,顧川流,為什么你就非得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呢,要是你能當個身價幾百幾千億的土老帽兒,有錢有權(quán)有勢有地位到可以把所有人都摁在地上擦鞋,這么個小可憐兒直接抱回家去養(yǎng)著不好嗎? 哪怕能當個冰清玉潔的牌坊精,混到每次上個床不用第一反應(yīng)都是“我配不上他”也行啊。 慘,真是慘,實在是慘。 因為太慘了,我一個字都回答不了他,看著賀知遇的臉跟往水里沉似的,眼神光都沒了,就剩打樁打得狠。 誰也沒說話,都跟對著充氣娃娃似的。我眼淚都冒出來了,連自己是不是在哭都搞不清楚,徹底淪陷了,迷迷糊糊的,太上頭了。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具體是多久,我聽到了賀知遇的聲音,跟隔了老遠似的朦朦朧朧的,說了好幾遍我才聽見,但聽清的只有一句。 他說:“小川,我想射在里面。” 我要有力氣絕對要踹他,但也只能想想,因為發(fā)現(xiàn)我的腿已經(jīng)背叛了大腦,把他腰纏得死死的,連帶腸子里的棍子都插得更深,跟個爆彈似的,真快炸了。 “好啊……全部都,射進來?!?/br> 剛一說完,賀知遇猛地咬著我脖子,幾股精水跟灌溉一樣噴出來,感覺肚子都要被裝滿了。我驚得拍他的肩膀,嗚嗚地叫,眼前是真的一黑。 72 暈乎乎的時候我想,要是我能懷孕就好了,射了這么多肯定能懷上,過個五年十年的牽個一模一樣的小臭崽子回去找臭崽子,肯定能把他嚇個半死。 只可惜,還沒想好小臭崽子是男是女,屁股里的種子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往外涌了。 我不要他幫我,抖著手自己擦,這水這多得跟月經(jīng)似的,按我?guī)皖櫹①I衛(wèi)生巾的經(jīng)驗,怕是能墊個“量大日用”。 賀知遇在一邊抱著膝蓋坐著,姿勢端端正正,乖得像個小學生。我知道他在看我,但我不想看他。 等流得差不多了,我穿好褲子,在書架上找到眼鏡。一切就緒,我還是那個拔rou無情的高嶺之花,只要記住這個人設(shè)就行,沒什么大不…… “小川……” 賀知遇扯著我衣服,坐在地上叫。 我知道我不該回頭去,但又沒忍住,看見他像個快被主人扔掉的狗。 奇怪,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明明還覺得更像小獅子的,可能在別人面前還是那只犟得不行的小獅子吧。 他變了,我也變了。 “起來,像什么樣,屁股不嫌凍嗎?” 我得裝作什么都看不懂。 “不要……” 賀知遇說,但又只說了一半,也幸好只說了一半,要是他說完整了我估計下半輩子就得肝腦涂地死而后已了。 “起來,都結(jié)束了?!?/br> 我扯回了衣服,原因是賀知遇的手沒用力了,愣怔怔地停在原地。 我轉(zhuǎn)過身去,把桌上幾本書都放回架子理好,臨走的時候余光瞟了瞟,他似乎還坐在里面一動不動。我沒有猜他在想什么,怕猜得太多會忍不住跑回去找他,那可就真的再也走不出來了。 剛才腦子意外歇業(yè)了,現(xiàn)在開始報復性工作。 比如接下來是不是該去洗個澡主要是洗洗屁股,是去外面晃一圈還是回寢室收拾一下東西。啊對之前說汪衛(wèi)東的案子要開庭了,如果我是出庭該說點什么,他的律師肯定刁鉆得不行,巴不得把我打成共犯,之前大師姐怎么說來著?哦,咬死我是被脅迫包庇,其他什么陷阱都別鉆…… 也不知道老媽賣的餃子是豬rou餡兒多還是芥菜餡兒多的,我家自己做的紅油辣子可好吃了。 這么晚了沒什么客人,老媽一定會在店里裝個小電視機,一遍一遍放她最喜歡的泡沫劇,小時候老拉著我和顧息一起看,一個大女人和一個小女孩看得淚眼婆娑,我看得云里霧里。 現(xiàn)在那些老掉牙的狗血劇情突然又開始煥發(fā)活力,一股腦地全給想起來了,具體情節(jié)一概模糊,只反反復復催命一樣念叨一句話:“我一生的戀愛都結(jié)束了。” 老子一生的戀愛確實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