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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征在線閱讀 - 第五章 顧客是上帝

第五章 顧客是上帝

    話一說出口顏清就萬分后悔,她覓了機會跨坐到黃征身上,這會兒她只好裝瘋賣傻,圓圓眼裝的迷迷蒙蒙。黃征聽到她問的話,霎時明了她的七分醉是刻意裝出來的,她抑或根本沒醉。

    黃征說:“賣又如何?不賣又如何?”他又涼薄地說:“你一夜就值這個數(shù)?!鄙炝宋鍌€手指頭比劃,不言不語地微笑。

    顏清怕了他笑,每次他一對她笑她全身瘆得慌。她道:“是呀,我不值錢?!睂⑸习肷韷壕o了黃征的胸膛,他該是有健身習慣的,撞上去肌rou梆硬。她舔著他的耳垂玩,軟舌頭捋過他耳廓,“哥哥,我坦白了吧?!?/br>
    “我一開始不該騙你,范總打過我,他也是這么跟你說的吧?”顏清騙了他,第一次跟他上床,她說她不玩sm這話半真半假。加上范義,一共三個客人對她施過虐。不過不是黃征那樣專業(yè)的S,沾點邊兒的打人,為了滿足客人惡趣味她挨過幾回打。她為了騙黃征多給點小費才撒了謊。

    黃征看著她,靜了一下,隨口道:“小顏,我喜歡你對我說實話,你現(xiàn)在很誠實?!?/br>
    說著掐了她的腰,一只大手往她褲底下摸,從褲腰那溜進去,摸到她的陰毛、外yinchun,食指、中指沿著陰蒂周圍的褶皺探了探,濕黏黏的蜜水溢出來。還沒揉,逼就這么濕。

    黃征一雙譏諷的眼睛盯著她:“你今天做過了?”語氣不善。

    顏清扭扭臀部,臀rou蹭到他的大腿根。她剛一點頭:“嗯……”黃征登時抽出手,用那只沾了yin水的手“啪”地一下扇在她右臉。

    黃征笑得虛偽,嘴角往下撇:“跟人睡過了還來找我?”

    顏清挨了一巴掌,聽罷滿心憤恨,質(zhì)問不是你點的我?黃征道:“你記著,以后見我要洗干凈身子再來?!?/br>
    說完他推開顏清,提腿欲走,甫一站起來被顏清苦苦拉住衣擺。顏清跪坐在沙發(fā)上,懇求著:“哥哥,是我的錯,我以后再不這樣,你大人有大量,別生我氣好么?”

    顏清額頭滲出幾顆汗珠,她面對他,是懼怕、敬畏、恭謹?shù)?。黃征掐住她手腕,陰狠的眼睛抓獵物一樣吃定她,“錯哪了?”

    “哪都錯了……”顏清不顧體面,像個卑微的日本女人那樣跪在皮面沙發(fā),雙腿折起、低頭認錯,“在你面前不說實話是錯,在床上罵你是錯,跟別人做了也是錯,我保證沒有下次,我不敢了……”

    說這些話時顏清斂著眼,余光瞥到他一雙筆直長腿。他穿一雙黑皮鞋,此刻正锃光瓦亮地反著光,閃得她想流眼淚。

    黃征動也不動。

    氣氛僵持著,忽然靠近一個人,搭上黃征的肩膀,笑聲猖狂的:“黃總,她你新看上的妞?”問完就走,還捎走包廂里一瓶沒開的xo。

    顏清懷疑這人走錯包廂,他那樣兒真像嗑藥的,皮包骨般瘦,雙眼渙散,神情振奮。近兩年夜場吸毒的是數(shù)不勝數(shù)——顏清認得幾個跟著客人一塊吸的男同事,通常是麻古、冰毒之類的合成毒品,以及吃搖頭丸、吸笑氣的,一包廂人吸完毒能嗨一整晚嗨到第二天早晨:玩多人運動、換妻綠帽,還有的老板為追求刺激,搞同性戀性愛。那幾個男同事的屁眼都被男的cao過了,前面可以插女的,后面可以被男的插,徹底成了雙插頭,混得不人不鬼的。前一陣顏清在后臺見著雙插頭其中一個人,身子瘦脫相不說,一張臉凹陷進去,眼窩、人中、下巴都后縮,幸好化了妝膚色不至于太難看,顏值確實大不如從前。顏清喊他一聲杜哥,杜哥才二十幾歲,人長得高帥且瘦,脖子上掛根外國牌子的電子煙,見了顏清叫她清清,挺親昵的口氣。后臺一根煙的時間,抽完杜哥被人匆忙叫走,顏清說干嘛去啊,杜哥說樓上vip包廂有人點他溜冰,顏清吸煙被一口嗆到說溜冰?杜哥摸了摸后腦勺,使了眼色謹慎說,嗯嗯。顏清目視著杜哥離去的單薄背影,人各有命吧,杜哥吸毒吸了三四年,現(xiàn)已經(jīng)吸出后遺癥來了,他瘦的可怕、無精打采沒精神、說話打哆嗦又戒不掉毒。場子里不乏杜哥這類陪睡還陪吸的男男女女,顏清有幸親眼見過那種嗑藥磕嗨的亂包廂,發(fā)誓她這輩子絕不碰毒,她惜命。她周圍冰妹不少,但她聽說吸毒的普遍壽命短,她是不敢碰這些死得快又耗身體的欲生欲死的玩意兒。

    黃征重新坐到她旁邊,饒有興趣的:“你為什么不敢?”

    顏清回嘴:“怕唄,還能為什么?!?/br>
    黃征說:“沒想到你還有怕的時候。”

    顏清噎了一下,“黃總,您等下不會要讓我陪吸吧?!您應該不像是吸這些的?!?/br>
    黃征輕蔑地笑,也不一定是輕蔑,看在顏清眼里他的笑就是傲慢加看不起人的。他道:“我偶爾玩玩?!庇謫枺骸拔以趺床幌??”

    顏清抿緊嘴角,唇型張了張:“您看著就不像?!?/br>
    于是又聊上了,顏清賴在他懷里,解釋說,“不是我不陪,你真要我陪你玩那些,我當然也可以。”話到嘴邊她拐了個話題,“那你一般玩什么?”勾著黃征的脖子沖他猛眨眼,咧出一個小虎牙。

    “大麻那些,在國外飛過幾年葉子?!秉S征無所謂的說。

    “哦。原來黃總是ABC???”話一頓,顏清笑嘻嘻的,“難怪我聽你講普通話有股腔調(diào)?!?/br>
    黃征沒什么表情看她,好一會兒道:“我讀完初中才出的國,不是什么ABC?!?/br>
    顏清揉了一下眼睛,“去的哪啊,美國還是英國?”

    黃征輕瞇著眼,講話的氣息往她耳洞里鉆:“加拿大,在那待了九年?!卑矒崴频娜嘀念^,下一句是:你別光套我話,小顏,你說說你自己。

    顏清深吸口氣,抬起食指撥弄眼皮,說我是絕不可能碰毒品的,早先我就是個氣氛組卡座賣酒的,我第一個領(lǐng)班偷偷給我在飲料里放K粉、開心水,我暈暈乎乎就跟一個老家伙上床了,他媽的毒品害的我初夜都沒了。

    黃征道:“這么慘啊?!弊爝吺沁珠_的,話里話外彌漫著笑意。顏清作勢抹眼淚,“你以為我開玩笑啊!”她嘴里沒實話,初夜不是那天破的,她初夜13歲就沒了,說假話只為逢場作戲、騙騙黃征。就好像她對他說過的“價格得加倍,我之前不知道你玩sm,我不玩這個”,當時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扯了個謊,顏清自以為是地故作聰明,她仍不知道那晚上壓根就是個笑話。范義將她當作玩物,賣給黃征,黃征第一次帶她開房就識破了她的謊言,她說她從來不玩sm他沒信,她以此為由頭“勒索”小費他卻慷慨地給了,他僅僅對她感到好奇、好玩。顏清這個人帶給黃征新鮮感,她魯莽說出口的那句“你cao過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不愛你”,他幾乎倏忽之間對她產(chǎn)生了莫名的強烈的征服欲,20來歲的不懂事女孩子才敢對他說這種話吧?不不,只有顏清才問的出口。盡管彼時她目的只是開一個心直口快的玩笑話,她把她說的話當一種調(diào)情的情趣Talking。她不認為zuoai時說的逼話能真正惹惱男人們,當然,有些話顏清也只敢在zuoai的時候說。

    她隱隱約約地猜到她被范義賣給了黃征。

    但不十分確定。

    先前劉麗一番話點醒了她,為什么黃征會對劉姐說她有經(jīng)驗,說明有人賣了她。那個人只能是范義。范總想換更年輕的女孩,顏清完全理解。恰好那個時候黃征身邊沒女人,范義做個順手人情將她送到黃征床上,顏清怎么瞎猜也只能猜到是這樣。

    黃征像拖一個行李箱一樣,拖著顏清兩只纖白胳膊往外走,包廂人一個個地喊他。黃總,還早呢。黃總,別這樣對人女孩兒。黃總,再玩兒會唄。黃總,酒還沒喝夠呢。他只顧拖著他的“行李箱”冷酷登機,尚不回頭。

    顏清嘗試掙扎,一路上又踢又踹,無用。他拖著她進了大廳盡頭的公共廁所,進的男廁,鎖了門,扔她在進門右排第一個隔間。

    拉扯過程中顏清小腿撞到馬桶蓋,即刻猩紅了一大片,密麻的毛細血管呈現(xiàn)紫色。

    黃征全程冷著臉,明明他長得清風朗月。非要乜斜著一雙促狹的眼,不拿正眼看她。

    顏清縮腿,側(cè)身抵靠小腹,不能自抑地打著顫。

    她閉著眼,偏頭將臉藏進瀑布長發(fā)里。

    黃征一只皮鞋踩在她的胸口,問她:“誰cao的你?”

    顏清胸口處發(fā)緊,頭腦暈眩,戰(zhàn)兢兢說:“下午和一個高管在他車里做的……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會遇著你……”

    這個角度她能一睜眼看到他突出分明的喉結(jié),他利落的下顎線,她咬著牙齒道:“哥哥要懲罰我我也認了?!?/br>
    顏清坐在馬桶蓋上,兩只手將雙腿扒成M形。黃征命令她脫掉她的內(nèi)褲,當著他面自慰,她照聽無誤。

    黃征目光直直叼住她,收了腳,幾秒鐘之后不知從哪找到一只新馬桶刷,可能是洗手臺底部某個角落,刷頭是圓柱形,刷毛硬的能把皮膚刷出一層皮。

    自慰時候他拿長柄馬桶刷死死按壓在顏清的yindao口,yinchun一觸碰到堅硬的刷毛便忍不住內(nèi)縮,顏清叫破嗓子:“救命!有人嗎?救救我——啊啊??!”

    刷毛戳到顏清的xue最敏感處,狠狠抽插著,xue口大出水,濕潤地流了一地。

    黃征故意道:“你喊吧,沒人來救你?!?/br>
    他手底下?lián)Q著花樣,一下摁到她的陰蒂,剛硬的刷頭像人的jiba般不厭其煩的凌虐她。沒多久顏清啞著嗓子求饒,她拋棄僅存的一點自尊心,說黃總我知錯了,我改,我什么毛病都改,讓我做您的低賤小狗好不好,別這樣對我。

    黃征聽著她沒啥邏輯的慘叫,停了下來,“戳這里爽,還是這里更舒服?”

    他視線凝聚在顏清臉上,她蹙眉咬唇,眼睛微閉,眼角含淚,睫毛一簇一簇貼在下眼瞼發(fā)顫。他稍微用力,她眉間的“川”字皺的越深切,黃征和和氣氣地說:“你還敢像上次那樣罵我傻逼么?!?/br>
    顏清著急地擺頭,臀部至小腹泛著痙攣,“我向您道歉,我是傻逼,我是最傻逼的傻逼,嗚嗚嗚……咦,逼好痛——哎!不要了!不要了……”

    這把綠色硬毛馬桶刷見證并參與了一場惡劣性質(zhì)的懲罰。

    顏清被鬧得合不上腿,刷子囫圇地掃殺她的陰阜,攪弄她的柔弱rouxue,像拿捏它的主人那般無情地侵占她的尿道口,還有yindao。她的下體正替她受罰。

    她疼痛得喪失情緒,由懼怕、慌亂、緊張、焦慮,轉(zhuǎn)變?yōu)闊o奈、麻木、骨軟筋麻、精疲力竭。

    黃征很懂的,報復三十分鐘適時停手。在他手下顏清高潮了三次,痛到一定程度只剩下舒爽,舒爽過后的余韻還是痛。他悠閑自得的扔一件衣服蓋在她身上,說:“小顏,你有個性,我很喜歡——”

    “范義慣了你這么久,你被他慣壞了。這次我是想告訴你,我喜歡聽話的,就算你是婊子以后在我這也得裝純。我沒把握好手勁,弄疼你了,怪我,我對你講一句對不起。”

    意思是她自討苦吃,他一句對不起就該她受這苦唄。顏清慢慢從馬桶邊緣滑到地上,大口呼吸著稀薄而珍重的空氣。她恨眼瞪著黃征,上下唇顫抖著,齒間擠出一句奔潰的:“我會聽話的。”

    哎,她真反抗不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反抗無能就接受、享受、逆來順受。顏清準備將來以這種“躺平”式的態(tài)度對待黃征,他是花了錢的強jian犯,她須得服從他。他給她的一切,包括他為她花的錢;他扇過她數(shù)不清的巴掌;他在她身體上留下的咬痕、鞭痕;他往她逼里灌很惡心的馬桶刷,所有他施舍給顏清的,她像只寵物小狗務(wù)必配合他。只因著他是她的消費者,顧客是上帝,所以黃征成了名為顏清的商品的上帝,名正言順的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