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不要求你叫我主人
顏清從夜總會的后門跟著黃征后邊出來,她眼前一亮——黃征換了輛車,不開賓利改開大G了,車身比一般的商務(wù)車壯碩,停在馬路邊,駕駛座依舊是坐著個司機,穿休閑服挺年輕一小伙。 黃征拉開車門坐上后排座,顏清拽緊了手里的香奈兒包,從另一個車門鉆了進(jìn)去。 顏清從后視鏡瞟了眼司機,對他有點眼熟,再細(xì)一思索,想起來了,上回賓利也是他,約摸是黃征的專職司機。黃征叫他“小張”,開口跟小張報了個地名,顏清聽得蠻清楚,春玫嘉園,本市有名的別墅區(qū),顏清之前聽經(jīng)理說過,春玫那地段的房價快趕上一線城市,漲價漲的快,早幾年就好幾十萬一平。從黃征嘴里吐出這個小區(qū)名,顏清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她只是不太敢相信,這么好的事兒竟輪到她頭上——黃征車上就她一個女人,她以為像電視劇演的那樣,開大G的不得載一車漂亮女的,多有面兒。 容不得顏清胡思亂想,黃征低沉的聲音道: “來,小顏,幫我口?!?/br> 顏清抬眼對上他一雙墨瞳,她看出他臉上稍稍戲謔的神情,顏清輕聲細(xì)語的:“現(xiàn)在?在車上?” 黃征眉頭蹙起,眉尾是挑的,他沒說話,但顏清明白他要表達(dá)什么,他好像在說——不然呢。 顏清擠出一絲眼神偷窺了眼小張的背影,又狠下心來,怕什么,小張應(yīng)該是見過世面的,黃征肯定不是第一次讓女人在車后座給他koujiao了。 這么一頓自我洗腦,顏清心安理得的蹲下身,解黃征的皮帶,動作卻笨拙,金屬扣解了三次才解開,隔著內(nèi)褲舔柱身,她下巴尖戳到鼓鼓囊囊的囊袋,深藍(lán)色內(nèi)褲浸濕了一大片,顏清由半硬的狀態(tài)舔弄到撐了起來,黃征一只手插到她的發(fā)絲,輕輕摩挲著,突然五指并攏抓扯,顏清頭皮一緊,口上功夫愈發(fā)認(rèn)真,櫻紅色的唇瓣完完全全埋進(jìn)黃征的rou,一吸一縮,用上下牙輕輕磨到guitou,rou柱變得很硬很硬了。 黃征空出另一只手,哄寵物般拍了拍顏清的臉蛋,顏清跟條小狗似的,搖著尾巴,立即拉下內(nèi)褲,布料摩擦過yinjing,黃征的jiba猛地跳了出來,顏清伸出小舌,刮著yinjing頭,仰頭用邀功的眼神一眨不眨瞻望他,極盡增加他的體驗感。這是很有用的一種技巧,顏清給不同男人koujiao,有人喜歡被咬,有人鐘意快舔,但每一個都受不了她抬起頭一臉yin蕩又獻(xiàn)媚的樣子,男人會自傲地以為徹底征服了她,koujiao時不經(jīng)意流露出一副被征服的表情來是很滿足男人虛榮心的。顏清深諳此道,并在實踐中運用的爐火純青。 舌苔舔過馬眼,一路而下滯留在陰毛,含住卵蛋,屏住一口氣忘乎所以地吸著,口水沾混前列腺液,顏清溫?zé)岬目谇话S征yinjing的每一處,又含又吸,速度時快時慢,發(fā)出咕嘰的氣泡聲,時不時夾帶顏清嬌弱的喘息,還有黃征粗重的呼吸聲。津液沿著顏清雪白的脖頸流到乳溝,她xue里癢了起來,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被yin水打濕,不由得夾緊雙腿,xuerou一縮一縮。 黃征挺身重重抽送,碩大的guitou插進(jìn)顏清狹窄的喉頭,莖身漲的通紅,泛出青筋,囊袋啪啪啪的打到顏清兩頰,沉甸甸的柱頭壓迫顏清食道。她睜著一雙濕漉漉水汪汪的眼睛,眼里情真意切地淌淚,黃征將她垂著眼又乖又sao的模樣望進(jìn)眼里,性致更甚。 小張在前面專心打方向盤,經(jīng)過一條條街道,夜色暗淡,夜景流光溢彩。這座城市沒有哪一個夜晚不是霓虹光彩的,建筑物、商鋪招牌、綠化帶從車窗往后倒,一切景物都在一閃而過,顏清在五彩斑斕的街景映照下幫黃征口射了。她這一晚睡在了他家別墅的客房,在客房的席夢思大床上跟他zuoai,黃征有一整個衣柜的道具,他對顏清使用了黑皮鞭、繩索、手銬,把她剝了干凈捆在床頭,往她嘴里塞布條,四仰八叉的開合著,用刀片幫她剃光了陰毛,顏清全身赤條扭得不行。房里旖旎的昏白光線給他增添些無邪的少年氣,顏清的yindao被他手指插,準(zhǔn)確來說是抽,抽了三十多下吧,yinchun微微腫脹,那顆翕張著吐著蜜水的蚌珠亮閃閃的,他拿皮鞭打她奶子、腹部、恥骨、打到她的外陰上,顏清柔柔的哭了出來:“哥哥,爸爸,老公……主人,您放過我,嗚嗚,黃總,我求求你?!?/br> 她以為黃征是會羞辱她的,罵她賤狗、sao逼、蕩貨之類的,按理說是該兇的,可黃征語氣是溫柔的,他憐惜的說:“小顏,你看,你玩不起?!蓖σ馕恫幻鞯目隙ň洹?/br> 黃征從他的道具箱里挑選出一個帶鈴鐺的乳夾,替顏清夾好,夾得時候問: “叫我什么好呢?!?/br> 顏清rutou并不很大,乳粒是圓弧形,rufang不大不小剛剛好,繩子繞過兩個奶子打的八字結(jié)——黃征是擅長給身體打結(jié)的,緊縛感強烈。乳夾將乳尖拉的長長的,鈴鐺隨著顏清輕微擺動發(fā)出陣陣叮呤當(dāng)啷,黃征懶懶的看著她,他半跪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的扇了顏清兩個耳光。 顏清謹(jǐn)慎地道:“您是我主人?!秉S征冷冽的掃了她一眼:“我不要求你叫我主人?!?/br> 顏清沒轍了,她全身火辣辣的疼,rutou酥酥麻麻,rouxue軟軟脹脹,手臂和大小腿被繩子束縛著,連呼吸都是欲求不滿的,她說:“您是我的上帝,我的佛祖……好爸爸,你快點懲罰我吧?!?/br> 黃征俯下身,咬住了她半邊肩膀,傷口滲血,留下一排歪斜牙印,他就是把她當(dāng)母狗用的,不然怎么敢咬這么重?顏清不裝委屈了,她是真疼的墮淚,顏清說:“哥哥,你cao我吧,把你的大jiba插進(jìn)來,我們不玩別的了,你cao死我吧,好么?” 比起毆打、虐乳、虐陰,簡單的干xue反而成了顏清的奢望。黃征不是聽之任之的人,他啃完她的肩頭,穿著他完整的一身衣裝,白襯衫、工裝褲、雙G腰帶,他又捏了只粉色震動棒專心玩顏清的逼,頂著yinhe,沒多久yin水彪濺了出來,震動棒調(diào)快,顏清感覺她飛上了天,快感由尾椎骨往上攀巖,大腦電波一片空白。她被他玩壞掉算了,她的賤命不是命,她活該。高潮那一刻,顏清爽的像死過一回,生死之間全由他掌握。結(jié)果黃征他整整齊齊的、褲子都他媽沒脫呢。 后半夜顏清終于被真正的roucao上了,她一邊被抽巴掌一邊被cao逼,顏清哭著罵:“傻逼,你媽的真要我的命!”黃征聲音帶著喘氣:“你說說你,叫我主人又叫我黃總,現(xiàn)在被cao了還罵我,你怎么好意思的?” 顏清卯著勁窩在心里罵,你個臭傻逼,你害我害得這樣慘,你給我點瓶貴酒、我就得受你們幾個老總的“輪jian”,你讓我在車上給你口、我就得回了家被你虐待,你可是好意思的很! 陪了這一晚上,顏清免費體驗了一次四百平的大房子,第二天下午顏清到劉麗那結(jié)錢,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出臺費漲了四千塊。顏清臉色不太好,黑眼圈重的嚇人,劉麗做出很體貼的樣子,告誡她:好好干,黃總是你大客戶。顏清腳步虛浮地站不穩(wěn),注意到辦公室墻壁掛的一塊牌匾,楷體字寫著“物華天寶”,兩年前掛的是“財源廣進(jìn)”,劉麗嫌太俗氣了,換了個匾額,換成現(xiàn)在這個。 劉麗多大了?貌似三十幾快四十歲了吧,顏清在劉麗手底下跟了快兩年,從來沒有被坑過,這次她是真感覺被背叛了。顏清帶點哭腔的:“劉姐,你是早先就知道黃總口味跟別的客人不一樣吧?!?/br> 劉麗道:“怎么,你嫌錢少了?” 顏清忍住不讓眼淚掉,“姐,我拿你當(dāng)我親姐,我跟你說過我不陪重口味,你轉(zhuǎn)身就把我賣了?!?/br> 劉麗不很在意:“黃總點你的時候可是說你有經(jīng)驗的,不然我怎么敢,賣你?你不愿意誰也賣不了你?!?/br> 顏清一共跟過兩個領(lǐng)班,第一個讓她從陪酒女變成賣逼女,劉麗是第二個,讓她從普通賣逼女變成sm服務(wù)賣逼女,顏清嗦嗦鼻子:“姐,對不起,我不是嫌錢少?!?/br> 劉麗打斷她:“行了,行了,你現(xiàn)在賺的不比我少,我知道你不服氣,可是咱不吃點苦頭,能出頭嗎?你該懂的,陪什么客不是陪,陪完你不是活的好好的,還比普通出臺的掙得多幾倍,聽話啊,嗯?”她帶了顏清一年多快兩年,顏清是場子里面算勤奮的,肯吃苦、懂得留回頭客、上班出勤率也不低。這些在劉麗看來,都是好品質(zhì),可能還是年齡小吧,二十歲的女孩,說是不在意尊嚴(yán),其實還是有些要強的。 顏清說:“謝謝姐?!闭f完拿了厚厚一匝錢放包里,這間小辦公室還擺放了七八盆綠植,大大寬寬的葉子綠意盎然的、充滿生機,顏清調(diào)頭出去的時候還是不小心被那四字牌匾刺了下。 物華,天寶;萬物之精華,天然之寶物;這是王勃寫的里的句子,顏清初中學(xué)過,語文老師教的讓他們這么記,下一句開頭是人杰地靈,物啊天啊人啊地啊,沒有不好的,顏清記到現(xiàn)在,從初中記到她20歲,物華天寶是個好詞。 可是出現(xiàn)在夜場里,總有一股諷刺的意思在,好東西能在夜總會?誰信。 顏清聽進(jìn)去了劉麗的話,劉姐說是黃征點名道姓點的她,那她怪不得劉姐。至于為什么黃征選中了她,顏清思索不明白,她連黃征幾幾年的都不太了解,聽劉姐說他快三十歲了,場子里其他人說他二十八九,顏清跟他親密接觸過一兩回,卻感覺他其實不比她成熟多少,她在他跟前得不到年齡優(yōu)勢——有些大顏清二三十歲、三四十歲的男人點顏清,顏清可以裝作很少女,老男人信,顏清不需要賣身、隨便哄幾下就得了老男人給的許多好處,現(xiàn)金紅包或者大牌包包、化妝品、一些值錢首飾什么的。 黃征不是,他要她付出更多,回報才會多。顏清糊弄老男人那套,在黃征那兒,不管用。顏清在他那是吃足了苦的,所以便不覺得她掙得多,她這么一算計,報酬與勞動不成正比,講實話還是虧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