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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嫉妒【bdsm 強制愛 骨科 虐身 囚禁 】在線閱讀 - 54-55 尋回 安然的哭泣

54-55 尋回 安然的哭泣

    54!

    安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以為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然而現(xiàn)實卻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安然感冒了,在冰天雪地里不斷地打著噴嚏。向來不愛吃藥的他,終于在低燒中不得不奔向醫(yī)院,他沒能拒絕掛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最害怕的針扎入自己體內(nèi),原來接受某件討厭的事情,可以這樣的容易,只要身邊那個能讓你撒嬌的人不在了便行。

    護士遞上藥丸,安然下意識推脫:“我不想吃藥……”

    護士一臉詫異地放下藥和水離開,沒有多說一句。

    生病時候的安然極敏感又脆弱,明明是一場旅行,此刻他卻覺得是一場無家可歸地流浪。

    你瞧,哥哥不在,誰在乎你是否難受呢?誰在乎你是不是要吃藥呢?

    安然眼眶發(fā)酸,他擁有選擇權(quán)了,他可以拔下針管,可以丟掉藥物。沒有人會因為這個和他生氣,罰他了。

    他看著藥丸呆愣著,覺得那句拒絕是那般的傻。

    他拿著藥覺得這個城市太冷了,好像連人也是冷漠而無情的。

    他從行李里拿出三件外套蓋住了自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他難以自持地夢見了哥哥,夢見了那次生病,他難受極了,明明已經(jīng)成年了,卻躺在被子里又哭又鬧,鬧著不吃藥不打針又要病快點好,他委屈極了,仿佛責(zé)怪哥哥為什么又讓自己生病了。

    安臨耐著性子哄,實在哄不過了才在那燒得發(fā)熱的小屁股上拍了幾巴掌,不顧小孩的拒絕直接叫醫(yī)生過來扎針開藥。

    安臨的理念是你可以鬧,我可以哄,但是該做的事一件也不可以少、該罰的數(shù)目一下也不能饒。所以病中的安然受著哥哥最寵溺的安撫,其實藥丸還得照吃,該挨的針一針不落。

    病漸漸好了,腦袋也明白了過來,知道自己當(dāng)時有多么無理取鬧,于是哭鬧漸漸變成了撒嬌,雖然知道病好之后的罰依然逃不掉。

    如果夢到此刻結(jié)束那便是最好了,夢里回憶了一遍哥哥的溫柔和寵溺,正好給此時病中的難受一點撫慰,可惜,夢里那羞人的懲罰也無法阻止的回憶了一遍。

    ——————

    那次病好之后的安然被哥哥罰的插入了肛溫表,淺淺的插在里頭,要時刻夾緊不能掉落。他想著,剛剛?cè)缤粋€幾歲的孩子一般,趴在哥哥的膝頭,被哥哥褪下褲子到大腿根,然后不帶一絲色情意味的掰開臀瓣插入這小小的、冰涼的東西,他忍不住臉紅。

    而此時他穿著整齊,只要褲子稍微脫下,他被交代自己用手撩起衣擺,曬出整個光溜溜的屁股,屁股里夾著那支小小的體溫計,罰跪。

    “生病好受嗎?”安臨輕輕地一巴掌拍在弟弟的臀上,白軟的臀rou像果凍一樣輕輕晃動著,然后肌rou又緊張的縮在了一起,可是體溫計就這樣掉了下來。

    “不、不好受?!卑踩粨u著頭,有些緊張地回過頭看著安臨,偷偷瞧了眼掉落在地的體溫計。

    安臨拿來了消毒好的兩根新的體溫計,拍了拍弟弟。

    安然知道在受罰,乖順的彎下腰,在安臨用力的一巴掌提醒下,自己掰開的臀瓣,露出了緊張的xiaoxue。

    掉一次多加一根,這是規(guī)矩。

    “吃藥是為你還是為我?”安臨接著訓(xùn)誡,手上的巴掌也不曾停。

    “為了然然自己……嗚哥哥輕點,疼……”安臨的巴掌越來越重,安然不敢去揉,忍不住用手背偷偷蹭著大腿。

    安然記不得受了多少巴掌,只知道最后夾的溫度計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7根細長的玻璃棒,最后玻璃棒被一根根抽出,每一下都摩擦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火熱快感,最后這場懲罰變成了曖昧不明的深吻與侵入,哥哥掐住他的腰,正面抱住他一點點挺入,咬著他的耳朵說:“下次然然再生病,哥哥就要試試發(fā)燒的然然里邊有多熱?!?/br>
    安然被哥哥的硬挺折磨的帶著哭腔一聲聲保證,“然然不會生病了,然然會好好穿衣服??!啊啊!哥哥太深了!唔哥哥輕點太深了!”

    然而夢醒,安然臉上的火熱還未褪盡,夢里如潮的情欲還盤亙于腦海。安然卻依然在那個冰霜包裹的城市,他決定往南邊走,去一個四季如春的溫暖地方。

    55!

    只是流浪還不曾開始,他便被人綁架了。

    不似哥哥那樣溫和的捆綁,他的手腳被沒有技巧的捆住,血液不暢而不斷發(fā)麻,他被蒙上了眼睛,嘴巴也被堵住,偶爾會被打開繩索給他活動一下手腳,那一瞬間血液涌回手腳的感覺,難受的令人心尖發(fā)麻。水和吃的也很少,讓安然餓的無力掙扎,渴的不敢呼喊。

    他隱隱聽見那些人商議著,要將他分開賣掉。

    那時安然還在想什么叫做分開賣掉?

    直到他們抽取了他的血,開始討論他的角膜和腎臟以及皮膚的價格。安然不禁背脊發(fā)涼,他前所未有的害怕,虛弱的身體知道這個噩耗之后幾乎要暈厥過去。

    他使勁咬了咬口腔內(nèi)的嫩rou,努力打起精神,他必須要求救,他得告訴哥哥自己在這里。

    安然一直乖順,長的又瘦弱無力,那些人開始還不時的來檢查綁著的繩索,兩天以后他們已經(jīng)懶得在意,時不時扔點吃食和水過去,免得這個值錢玩意兒餓死。

    安然前所未有的鎮(zhèn)定,一直默默地聽著消息等待著時機。那日他們十分高興,竟然買了好些酒回來,言語間安然發(fā)現(xiàn),原來是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將自己出貨,今天已經(jīng)收到了定金。

    這個倉庫一樣的房間一直是鎖著的,他們不怕被綁的如此結(jié)實的人能逃走。安然瞧見所有人都醉倒之后,他一點點的湊過去,拿到了一只手機,大概是怕被有危險,這些人竟然還是用著最古老的直板按鍵手機,安然一邊觀察著人的情況,一邊編輯著短信發(fā)給哥哥。

    這個手機不能定位,他只能發(fā)自己最后被綁的地方,然后還有大概被綁后的移動時間,發(fā)完后迅速刪除,將手機放了回去。

    第二天,他開始和綁匪談判,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我哥哥很疼我的,多少錢都會愿意給,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只要我安全,他不會追求任何事情?!?/br>
    “他只有我這個親人,我比錢重要多了,我家有錢的,多少都沒關(guān)系?!?/br>
    安然說的真切,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說起安臨對自己的好時,是那么的滔滔不絕。他的話似乎讓這些嗜錢如命的綁匪心動,竟然真準(zhǔn)備去打聽一番,首都是否真有一家姓安的有錢好糊弄。

    安然暗自松了口氣,只要他們愿意去查看,也比什么都不答應(yīng)的好,能多一分鐘便多一分鐘。

    然而沒想到的是才到下午,事情卻出現(xiàn)了意外,綁匪突然扛起了安然,將他扔到車?yán)?,開始瘋狂的逃走。安然無力的抓緊車把手,卻被不斷的急轉(zhuǎn)彎甩在暈頭轉(zhuǎn)向,然后隨手一摸,便摸到了一手的鮮血,那一瞬間,安然如同墜入冰窖,他扭著僵硬的脖子,看到了一具倒在車內(nèi)的尸體。

    開車的綁匪眼睛通紅,惡狠狠地將安然拖下了車,安然在充滿石子和沙礫的路上磕破了手腳,然而他卻整個人都因為那具尸體而處以死機狀態(tài)。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一具尸體,如此真實而震撼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綁匪找到了一處廢棄的屋子,拉著安然躲在了衣柜里,他沒有槍,拿著一把小刀頂在了安然的腰間,失了分寸,刀尖已經(jīng)戳進安然rou里。

    血液就這樣流著,安然不敢亂動,死亡第一次離他那樣的近。

    綁匪高出他一個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外邊,一只手捂住了安然的嘴,安然能感覺到綁匪的恐懼,他的刀和手指都在顫抖。

    安然也盯著外邊,然后那破舊的門框,哥哥一身煞氣踏了進來,那個哥哥陌生而可怕,如同浴血而生的羅剎,他環(huán)視了一圈,看向了地板,然后盯住了他們躲藏的柜子。

    安然下意識的屏住呼吸,他甚至沒來得及思考,卻看見哥哥抬手,幾乎沒有猶豫的抬槍射擊,子彈連著一橫排在他頭頂30公分的地方炸開,粘稠而惡心的東西灑落的下來,他仰頭瞧見的是一個炸開的腦袋。

    ——

    安然被綁在了床上,安臨坐在他的旁邊為他削著蘋果。

    安然死死的咬住嘴唇,唇上破開了口,雪白的枕頭上落下一點點鮮血,像雪地里盛開的梅花。

    安臨慢條斯理的放下蘋果,伸手卸下了安然的下巴,表情冷淡的如同他放下蘋果一般,仿佛只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他就在這樣看著弟弟疼到流淚,疼的顫抖,最后用哀求的眼神望向他,嗚嗚的求饒。

    他抬了抬手腕,瞧了眼時間,再等了五分鐘才叫來了醫(yī)生將那扭開的關(guān)節(jié)歸位。

    “自殘、自殺,都不允許,”安臨點了點弟弟的眉心,“這兒想想都不許。”

    安然被那死在他面前的人嚇壞了,在他第一次自殘之后,安臨便將他綁了起來。

    整整一個星期,安臨不忍心罰,可是當(dāng)安然偷偷將手伸向槍時,安臨決定給他一個教訓(xùn)。

    新研發(fā)的防彈衣,特質(zhì)的子彈,計算好的距離。

    他向弟弟舉槍,對準(zhǔn)了胸口,“然然,知道死有多疼嗎?不要亂動哦?!?/br>
    安然看著哥哥手中的槍,腿如在地上生了根,嚇的連表情都做不出。

    砰——

    安然騰空而起后仰摔倒在地。

    安然感覺一個巨大的力,重拳一般的襲擊在他的胸口,他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擊倒,瞬間倒地,他的心臟都停止跳動,血液在血管里凝固。腦袋里如同有一個蜂窩,嗡嗡嗡的叫個不停。

    痛,怕,刺骨的寒意,他好像再次回到那瀕死的時刻。

    安臨走過來將弟弟扶起,輕輕說道:“死會比這痛百倍,明白嗎?”

    安然抱著哥哥哭著,用力的點頭,那種恐懼那種疼痛,太令人膽顫,他不敢尋死了。

    “好,”安臨將他抱起,“我們再感受兩次,站好,不要動,兩槍?!?/br>
    安然絕望的站在原地顫抖,看著哥哥走向剛剛的距離,再一次抬腕、瞄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