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7【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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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墨墨站在窗邊,窗外陽光被大片云朵擋住,天邊似乎漸漸要飄來烏云。 要下雨了。 他想起曾經(jīng)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他因此而失眠,隨意走出住處,站在一處涼亭看雨,而雨珠越下越大,像涼亭里飄進,他越退越往后,卻撞到了一個溫暖的胸膛上。 是殿下。 “你好冷。”洛宸伸手摸了摸他微涼的臉,平時冷漠的臉上卻掛著一絲笑意。 墨墨趕緊從他眷戀的那絲溫度上移開,心中滿是遺憾,多想裝傻,在殿下的胸口多靠一會兒。他微微偏頭,似乎聞到了殿下身上如冷秋的荷塘一般清冷的香氣。 “‘踟躕’這款香水的名字?!甭邋肥种笇r在墨墨眼前的濕發(fā)勾開,指尖卻不小心碰到了墨墨濃密如鴉羽一般的睫毛,隨后墨墨如同不適一般的眨了眨眼,睫毛也隨著在洛宸離開的指尖上蹭了蹭。 微弱的癢,卻如同撥弄在心尖上一樣。 兩人便這樣面對面在站著,有一個很好的借口——避雨,誰也不必先離開。 微微的涼風拂過,墨墨小小地打了一個哆嗦,他抬頭看了看洛宸,小聲的叫了一句:“殿下?!?/br> 洛宸勾起嘴角,張開了雙臂,將墨墨摟緊了懷里。 好溫暖。 墨墨舒服的瞇上了眼,如同一只饜足的貓咪,他無意思地在洛宸胸口蹭了蹭,整個人被那名為“踟躕”的香水包裹著,就連那清冷的香水帶上洛宸的體溫也又一股暖意呢。 墨墨如是想著。 他被派到宮里執(zhí)行任務,任務便是全心全意的當洛宸的助理。他在宮里,除了惦記meimei,已經(jīng)逐漸忘記自己曾經(jīng)的身份。偶爾想起,覺得如同一個夢一般,只想這個夢可以永遠不醒。 “穎哥,我meimei還好吧?我給她買的東西她喜歡嗎?”穎是他唯一信任的人,是他覺得組織里唯一的好人。 幼時,如果沒有他,他和丫丫估計早就身死。他為了護住兄妹二人,吃了很多苦。墨墨一直記得,一定要報答他的恩惠,心中也將他當成親人。 他刻骨銘心的幾個的雨天,他們進福利院的那天,meimei死訊傳來的那天,公主失蹤的那天,以及殿下抱住他的那天。 殿下是他雨天里唯一的暖意。 知道m(xù)eimei身死的消息,他失智一般的想要沖出去報仇。 穎將他抱住,告訴他他的計劃。 他們計劃動皇宮里的人,宮里的人才會引起皇室的重視,于是他們選了一個侍女。 可是偏偏出了意外,那天出去的人是公主。 他瘋狂地找到了穎,告訴他:“公主不行!” 穎對他說:“刀不切到自己身上怎么知道疼呢?公主更好?!?/br> 他隱隱覺得不對,質(zhì)問他:“你是不是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公主?” 穎沒有說話,而墨墨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如果公主出事,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那里不想復仇了嗎?丫丫怎么辦?公主怎么辦?傷害他們的是那些人,你沒有揪出真兇就這么算了?” 凌遲是什么感覺呢? 墨墨覺得就是現(xiàn)在他的心的感覺吧,他失去了兩個meimei。 穎,你現(xiàn)在靠近安然,又是為什么呢? 47 殿下還沒回來,一般這個時候沒有來應該便是今天沒空來了。 墨墨望著光線逐漸微弱的窗外。拿出了一件護士裝。 他找了很久,沒能找到醫(yī)生衣服,偶然一次散步時候,瞧見了一位護士落下的換洗制服,他便偷偷藏了起來。 他有一個晚上,只要明天有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還在就行了吧?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他不知道里邊有沒有定位裝置,但也只能賭一把了,賭在被發(fā)現(xiàn)前,能找到穎問明白。 只是墨墨太信得過自己的身手,忘了已經(jīng)被洛宸關(guān)了多久,而洛宸一刻也沒有放松過對他的監(jiān)控。 當他踏出醫(yī)院的那一刻,幾乎就被幾個保鏢按在了地上。 他們就以這個姿勢,按著,將墨墨的臉按在了小小的臟水洼旁邊。 大顆大顆的雨開始落下。 墨墨被雨點淋的閉上了眼。 自己太急了,他明明也知道這成功率太小,但是他能怎么辦?眼睜睜看著穎傷害安然?不,安臨也不會放過穎。 他無法確認他對哪邊擔心更多,只是他不想看見這些互相傷害。 一雙黑色高筒靴站在了他的面前,墨墨渾身僵硬,他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了。 他只能瞥到洛宸的下頜。 “我告訴你追蹤器在哪好嗎?”洛宸將鞋踩在了墨墨下頜處,點了點。 “右下最后那顆牙里?!比缓笏崃颂崮男靥牛暗谒墓?jié)脊柱骨里。”然后他停在了墨墨手邊,“右手無名指最后一節(jié)指骨里?!?/br> 墨墨掙扎著抬起頭看向洛宸,那滿臉的水那樣的狼狽,像哭了。 “別哭,留著一會兒再哭?!甭邋份p輕地道,卻讓墨墨沒理由的一顫。 洛宸那樣溫柔的將他報到了地下室,那里掛滿了性虐的道具。 他被置于浴缸里清洗,里里外外都是洛宸自己動手,洛宸太過溫柔,以至于讓他覺得難以忍受的灌腸都成了稀疏平常的事。 大量的潤滑劑灌入墨墨的體內(nèi),那又冷又黏糊的感覺很惡心,像滿肚子的jingye。 洛宸按住了墨墨的腰,安撫的在他腰眼上撫摸著,然而手指卻直直插入了兩根,“墨墨,我這樣進去,能摸到你的心嗎?”毫無預兆的頂入了四根手指,墨墨吸了口涼氣,使勁放松肌rou也抵不過那股極限擴張的難受勁。 墨墨不說話,他不知道自己能說出什么,怕是一開口便是求饒。 “摸不到吧,就算我整個手腕伸進去也摸不到是吧,你有心嗎?” 墨墨感覺到了洛宸大拇指危險的在xue口試探,他寒毛倒立起了一層小疙瘩,他咽了咽喉嚨,大腿肌rou都是僵硬的。 然而手指戳了幾次之后,發(fā)現(xiàn)實在難以突破括約肌,洛宸放棄了整個拳頭進去的念頭,四根手指的玩弄,一樣可以讓墨墨冷汗淋漓。 “我真的討厭你不說話的時候,明明以前話那么多?都是哄我的嗎?”洛宸并著手指大力的插了進去。 墨墨發(fā)出嗚嗚的哭聲,牙齒咬的咯吱亂響。 洛宸收回手,將沉重的、滿是浮雕的玉珠一顆顆塞入了已經(jīng)軟滑的腸道,最開始那可才乒乓球大小,墨墨卻被那重量壓的心慌,他回過頭,卻瞧見了最大的那可直徑三指多款的圓滑玉球,他害怕的往前縮了縮。 “跑什么?”洛宸一笑,攔著墨墨的腰將人撈回來,指了指那邊被紅綢蓋住的玩意兒,“知道木馬嗎?玉球擴開一點,免得等下受不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