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野戰(zhàn)(h、失禁)
四月四日,清明節(jié),往年這個時候蘇家人全部都在外工作,也沒有機會祭祖掃墓,今年有人在家,于情于理都要去祭拜的,所以蘇真一接到了來自父母的叮囑,并且詳細交代了曾祖父母、爺爺奶奶的墓地。爺爺奶奶的還好,蘇真一知道在哪,可曾祖父母的墓地她從來沒去過,而且隨著山上的人越來越少,曾祖父母所在的墓地已經(jīng)鮮有人至,怕是連山路都快找不見了。 她初中之后就沒怎么在老家生活,深山老林里的情況也忘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僅憑口頭指導實在很難找到地方,索性有秦安在,她對山里情況熟悉,在聽蘇真一描述一番之后就知道在哪,于是蘇真一趕緊給她媽回了電話,讓她不要麻煩姨奶奶來了,老年人身體不好、腿腳不便,過來給她帶路實在是太折騰。 秦安那邊也是安排她去祭拜,都在后面那片山上,隔得也不是很遠,于是兩人商量著去買了紙錢香燭之類的,吃完午飯后就出門了。 森林里氣溫更低,又因為騎摩托車,兩人都在衣服外面套了件厚實的風衣,蘇真一彎著腰將腦袋埋在秦安后背上,雙手繞過秦安的腰揣在她的大衣兜里,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料峭的寒風被身前人擋住大半,蘇真一倒是一點沒凍著。 摩托車停在山灣深處的土路邊,蘇真一摘下頭盔,把亂糟糟的頭發(fā)理了理,秦安也摘下頭盔手套等裝備,然后把東西從車上拿了下來。 “冷嗎?”蘇真一雙手還很暖和,在秦安冰冷的臉上捂了捂。 “不冷?!泵髅鞅亲佣急缓L刮出不自然的紅,秦安卻笑著搖了搖頭,蘇真一將她兩只手包在掌心,踮起腳,在她微紅的鼻尖落下一吻,秦安笑意更濃,牽起她的手說道:“走吧,從這條小路上去,可能還有一段路?!?/br> 雖然勉強有路,但兩邊的雜草長得很高,偶爾還有刺棘之類的,秦安事先準備的鐮刀發(fā)揮了大作用,在前面給蘇真一開路,兩人爬了大概幾百米的山路才終于到了蘇真一曾祖父母的墓前,兩個墓并排挨著,很方便,三兩下就弄好了。之后又騎車往北走了一段,到了一處山溝里,蘇真一的爺爺奶奶和秦安要祭拜的長輩都在這附近。 兩人又沿著小溪往上走,山谷里陽光可以照進來,兩人走著走著還出了一身薄汗,等把祭拜的事全部弄完,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 “這里風景還挺不錯。”蘇真一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瞇著眼感受初春的陽光。 “這條溪就是我們小學路上那條,一直匯流到鎮(zhèn)上那條河里。我們小時候不就是把衣服拿到溪邊去洗嗎?”秦安挨著她坐下,從包里拿出保溫杯遞給她。 “那時候放學總要在河溝玩到天快黑了才回去,然后被奶奶罵一頓。”蘇真一說著忍不住笑起來,“你說有什么好玩的啊,螃蟹也摸不到幾個,天天挨罵還天天玩?!?/br> “哈哈哈,小孩嘛,玩性大,撿石頭都好玩?!?/br> “說起來,那時候我其實跟你關(guān)系一般,就是一塊上下學,并不是特別要好那種。”蘇真一恍惚想起很多往事。 “你那時候人氣高啊,咱們那一大群小孩都愛和你玩,我只是其中不顯眼的小個子而已。” 蘇真一想起來了,秦安小時候確實個子不高,而且不太愛說話,因為特殊的家庭原因,小朋友們都私下傳些有的沒的,都有點排擠她的意思。 “不過要不是你愿意帶著我玩,他們估計早就甩開我了。”坐了一會已經(jīng)不出汗了,秦安把剛剛脫下來的風衣披回蘇真一肩上,順手將人攬進懷里。 蘇真一從小性格就比較外向,而且不想別的小孩小心思多,她那時候甚至不明白秦安有什么值得討論的,當然也并沒有善解人意地覺得被父母拋棄的秦安有多可憐,她把所有小孩都看作一樣的,也可以說是沒心沒肺吧,要玩就大家一塊玩,所以可能無意間幫了秦安。 “哎呀,小可憐,只有jiejie疼你哦?!碧K真一捧著秦安的臉揉了揉,哄小孩似的笑道。 秦安任由她把自己搓圓捏扁,眉眼柔和地看著她,等蘇真一玩夠了收回手,她才一把將人扣進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渴了。” 蘇真一以為她是讓把保溫杯遞給她,于是拿起身邊的杯子,秦安卻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下來。微嗔地瞪了她一眼,蘇真一微閉上眼,攀著秦安的肩與她吻在一起。柔軟的舌頭在濕滑的口中你追我趕、難舍難分,秦安仿佛真的渴極了,不斷汲取著她口中的水分,一一吞吃入腹,卻依然不滿足似的急切起來,噬咬得蘇真一雙唇刺痛。 “老公……”蘇真一推了推她按在胸上的手,聲音軟軟的,“干嘛呀?” 秦安抵著她的額頭喘息,聲音透著欲望:“乖乖,我想要你……” “那回去吧,這在外面呢……”麻酥酥的吻印在頸間,蘇真一被迫仰頭看著天空,毫無力度地拒絕。 “在這里不好么?”秦安拉下她的外套拉鏈,從衣服下擺伸進去,將軟軟的胸握在掌心,細密的吻落在她鎖骨間,“幕天席地,多刺激啊?!?/br> “嗯……你好壞,是不是早就打這主意了?”蘇真一內(nèi)衣被她解開,束縛的乳rou得到解放,整個人頓時輕松不少,她咬住秦安的耳朵,質(zhì)問道。 “還有比人跡罕至的深山更適合野戰(zhàn)的嗎?”秦安壞笑著將她的手按在鼓鼓囊囊的胯間,“不來兩發(fā)都對不起眼前的美景啊?!?/br> “臭流氓!”蘇真一紅著臉啐了她一口,“還想來兩發(fā),太陽都下山了。” “所以我們要抓緊啊,不然就涼下來了?!鼻匕卜砜缱谒壬希瑤е氖衷诳柘氯鄤?,“乖,幫我解開?!?/br> 嘴上說著抓緊時間,卻還要玩這種把戲,蘇真一嗔了她一眼,乖順地幫她解開褲子,掏出了那根粗長的家伙。小東西已經(jīng)完全興奮起來了,冠頭脹得赤紅,在手中沉甸甸的,蘇真一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小聲道:“下流的小家伙?!?/br> 秦安忍不住笑,抓著性器沖她晃了晃,意有所指道:“到底是那個家伙下流呢?我要親自檢查看看?!?/br> 她突然把手伸進蘇真一的打底褲內(nèi),手指在腿心輕輕一勾,口中嘖嘖道:“這才是下面流水——真·下流?!?/br> “你討厭!”蘇真一抬起腿要踹她,被秦安一把抓住,她傾身而上,含住蘇真一的耳垂,曖昧低語:“寶貝,下次穿裙子來,更方便些……” 蘇真一有心想回她沒有下次了,卻被她堵住了嘴,秦安一邊吻她一邊把玩著渾圓的rufang,因為怕著涼,她沒打算脫蘇真一的衣服,所以只能從衣擺下方伸進去揉弄,有些限制她的發(fā)揮,不過以她剛才探知到的濕度,也不需要什么前戲了。 雖然身下墊了風衣,但打底褲整個脫掉之后還有有些冷的,蘇真一委屈巴巴地小聲道:“老公,冷…” “乖,馬上就不冷了?!鼻匕部缭谒栝g,撈起她的雙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 秦安外套是敞開的,蘇真一的腿順著衣服伸進去,幾乎全部被包裹在溫暖的外套里,她忍不住在腰上蹭了蹭,舒服地嘆了口氣,秦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將堅硬的一根抵在她腿心戳了戳,溫熱的汁液立刻打濕了guitou。 圓碩的guitou在花xue口鉆進鉆出,蘇真一下意識揪緊了她的衣服,身處野外的不安全感和刺激感讓她前所未有地興奮,黏膩的汁液在沒有太多前戲刺激的情況下也不停涌出,濡濕了墊在身下的風衣。 “寶貝好濕啊,這么喜歡嗎?”秦安在她耳邊低喃,溫熱的呼吸撲在耳廓,蘇真一濕得一塌糊涂,雙手勾著她的脖子,環(huán)在秦安腰間的腳也往下按了按,聲音軟軟地撒嬌:“嗯…老公,快進來嘛…” 似嬌似媚的勾引一如既往地好用,秦安感覺一股熱氣上涌,腰一沉,直接挺進了濕滑的xiaoxue。 “哈啊……老公好大……嗯……插得好深……”蘇真一忍不住收緊雙腿,微微抬起腰迎合她,浪蕩的呻吟也毫不顧忌地脫口而出。 “寶貝,叫得這么sao,不怕被人聽見?”秦安吐出一口濁氣,用力撞了一記,蘇真一舒服地雙眼微閉,氣息不穩(wěn)地回她:“啊……山里、又沒有人……” “萬一有呢?路上的車輪印你不是也看見了嗎?”秦安晃動腰肢,硬挺的性器在花xue間進出,格外濕滑的xiaoxue讓抽送比平時更加順暢,她舒爽地低喘,一邊惡劣地用語言引導著蘇真一,“平時都有人山上干活的,更何況今天清明節(jié)…呼…來掃墓的肯定多,說不定就有人在這附近呢……” “唔……啊……你騙人……那我們、怎么一個人也沒……遇見……啊……” “大家各有各的事干,又不認識我們,難道還專門出來打招呼嗎?”秦安伸手托起她的臀,調(diào)整到更舒適的角度,快速抽送起來,“哈……但你叫這么大聲……這么sao……誰不想來看看?” “啊……嗯……”蘇真一不知是不是信了她的話,壓低了呻吟,往四周看了看,山溝兩旁是茂密的森林,無法得知有沒有人在里面,而她們兩人就在溪邊的大石頭上,沒有任何一點遮擋,無論從哪邊看都是一覽無余。 太陽從云層中鉆出,刺得她微微瞇眼,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認知讓蘇真一有些緊張,她推了推秦安,壓抑著呻吟小聲道:“唔……老公、停一下……好不好……嗯……” “為什么?”秦安正cao得爽快,因為沒脫衣服的緣故,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些汗。 “我怕……啊……有人……去里面、好不好……” “不好。”秦安勾唇一笑,干脆拒絕,她干脆直起身,換了更方便動作的姿勢,托著蘇真一的翹臀快速沖撞起來,“呼……乖乖里面好緊……好舒服……要看、就讓他們看好了……” “嗚……我不要……哈啊……我不要被人看……你停下……哦……”感覺好像真的有人在看一樣,蘇真一有些慌亂,下意識夾緊了雙腿,秦安還一點都不收斂,次次撞擊都又深又重,讓她只有顫抖著搖頭。 “嘶…寶貝這么漂亮,給他們看看也無所謂嘛,反正他們又碰不到?!笔站o的xiaoxue將roubang緊緊咬住,秦安爽得吸氣,忍不住更用力地抽動,“寶貝只能我一個人cao…他們最多看著打打手槍…對吧……” “嗚……你混蛋……去死……”秦安描述的場景過于低俗色情,突破了蘇真一的心理底線,她帶著哭腔罵秦安,無聲地到了高潮。 敏感的身子一陣陣輕顫,身體的主人無助地用胳膊擋住眼睛,仿佛這樣就不會被看見。 秦安終究還是心疼了,她俯身吻住蘇真一,輕輕拿開她的胳膊,十指緊扣,然后吻去她眼角的淚花。 “乖,不怕,沒有人在,這深山老林的哪來的人。” “嗚……真的嗎……”蘇真一鉆到她頸窩里,悶聲問道。 “當然了,我怎么可能讓別人看到我的寶貝?!鼻匕脖е饋?,輕撫著她的背安慰,因為姿勢變換的緣故,大量yin水從兩人相連處涌出,全部流到了秦安的褲子上。 “混蛋,快拔出來,我不要做了?!碧K真一還是有些生氣,說著就要從她腿上下來,卻被秦安扣了回去。 “我錯了、我錯了……”秦安連聲道歉,“我只是覺得這樣更刺激,能讓你更爽嘛,別生氣好不好?再說了,我硬成這樣怎么開車啊…” “刺激個屁!” “好好好,不刺激,以后不玩這個了?!?/br> 秦安連聲應著,雖然蘇真一突如其來的高潮可以證明這一點,但此時哄好對方才是要緊事,不然真的不讓做了她豈不是要憋死。 蘇真一看著她一臉討好地笑,雖然還有些別扭,卻也不能真的不管她。 “去里面?!彼噶酥笜淞峙赃叺纳?,秦安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把人抱起來走進樹林。 樹林里幾乎照不到陽光,比外面要陰冷一些,不過對于剛剛激烈運動還在出汗的二人來說并不覺得冷,秦安環(huán)顧四周,找了顆樹干比較光潔的大樹,讓蘇真一扶著樹干,從后面插了進去。 “呼……”后入姿勢不僅進得深還更方便動作,秦安舒服地嘆了口氣,把著蘇真一的腰,迫不及待地挺動起來,借著剛剛的潤滑,roubang一插到底,狠狠頂?shù)阶钌钐帯?/br> 比剛才更盡興的姿勢讓秦安的神經(jīng)興奮起來,她呼吸急促,正準備大干一番的時候,蘇真一突然喊停了她。 “等等!” “怎么了寶貝?”她被嚇了一跳,猛地頓住,憋了半天的欲望不上不下地卡著,難受得緊。 “讓我先上個廁所?!辈恢朗呛鹊乃孟€是一番動作的原因,尿意突然襲來,蘇真一才連忙叫停秦安。 雪白的翹臀緩緩抽離,緊致的甬道與roubang刮擦間帶起酥麻的快感,秦安眼神一黯,直接鉗住她的腰拽了回來,同時狠狠地撞上去,性器再次挺近最深處,蘇真一猝不及防叫出聲,正要質(zhì)問她干嘛,秦安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抽插動作起來。 “乖乖,我忍不住了,做完再上?!?/br> “嗯……啊……你等等呀……別……” “等不了了,我現(xiàn)在就要cao你……”硬到極致的性器被細密的褶皺吸咬著,秦安爽得頭皮發(fā)麻,憋了半天的欲望肆無忌憚地宣泄著,絲毫不想收斂。 “啊……好快……慢點……唔……”蘇真一幾乎站不住,只能用力抓緊樹干,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從身下傳來,麻痹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短暫忘卻了內(nèi)急的生理需求。 但這終究只是一時的,秦安不會那么快結(jié)束,接近臨界點的膀胱再次報起警來。 “啊……老公、停下……讓我上廁所……要憋不住了……不要……啊……” “乖乖,憋不住就不憋了…尿吧……” “嗚……不要……好羞恥……快停下……哈啊……” 尿意實在到了極點,蘇真一慌亂地扭動屁股掙扎起來,秦安卻完全沒打算放開她,甚至更加興奮了,不僅進攻得更迅猛,還故意往膀胱方向戳刺。 “啊……不要……要尿出來了……混蛋……” 見蘇真一依然在極力忍耐,秦安嘆了口氣,雙手環(huán)過她的腰,在小腹上用力按壓了一下。 “??!不行了、不行了……尿出來了……” 失禁的感覺很奇怪,蘇真一無助地岔開腿站著,一股激烈的水流從她身下噴出,洶涌的尿液打在沉積多年的樹葉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她羞恥得不敢睜開眼,秦安卻興奮得很,她偏頭看著不斷灑在地上的透明水液,心底的沖動越發(fā)不受控制,rou體相撞的激烈啪啪聲幾乎蓋過了水聲。 攢了大半天的尿十分悠長,等徐徐尿空的時候,秦安也狠狠地射在了她體內(nèi)。guntang的jingye射進最深處,可憐的蘇真一剛從失禁中回過神便又被送上高潮,嗚咽著的人兒無法自控地顫抖著,再也撐不住,渾身發(fā)軟地就要跪下去,秦安及時摟起她,順便將性器往里面聳了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