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交替caoxue:葉長歌把yinjing從蕾奧娜冰冷屄里抽出,捅進(jìn)mama火熱sao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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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就你知道了?!比~長歌并沒有回答蕾奧娜,就這么抱著她,保持著和她緊緊結(jié)合的狀態(tài),一個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到了柳亦茹的房間里。 過去的一年多時間里,蕾奧娜一直跟眾女一起生活在莊園里,自然知道葉長歌和她mama的事,所以并沒有因?yàn)樗齺磉@里感到奇怪,只是饒有興趣得看著她。 葉長歌把蕾奧娜放在mama身邊,保持著插入的狀態(tài),然后將熟睡中的mama那雙性感的玉腿抬起來分開。 由于葉長歌刻意收斂了氣息,她的到來并沒有驚動柳亦茹,直到雙腿被女兒分開,才驚醒過來,不過并沒有完全醒,夢囈般說道:“臭丫頭,是不是云兒受不了你,你又來折騰媽了?” 葉長歌并沒有說話,只是把mama雙腿放在肩頭,又用手指分開她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這才猛的把yinjing從蕾奧娜的屄里抽出來,然后毫不停留得捅進(jìn)了mama火熱的小sao屄。 “嗷…”猛然被女兒零下二十度的大yinjing插入,柳亦茹不由大叫了一聲,腦子瞬間完全清醒,罵道:“臭丫頭,你把什么東西插到媽的屄里面來了?” “媽,您自己感覺不出來嗎?”葉長歌笑著又把yinjing往mama的sao屄深處頂了頂,這樣的溫度,一般女人肯定是受不了的,但是柳亦茹卻不同,她的小sao屄天生就是火燙的,自然更能經(jīng)受低溫,葉長歌相信,這樣只會讓mama更加爽快。 柳亦茹對女兒的大yinjing自然是無比的熟悉,稍一適應(yīng)那種徹骨的涼意后,就感覺出來了,卻還是問道:“怎么會這么涼?” “您就說這樣舒不舒服吧?”葉長歌笑問道。 “雖然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但真的好爽!”柳亦茹此時感覺自己屄里就像插進(jìn)了一根冰棒一般,雖然有點(diǎn)輕微的不舒服,但更多的卻是冷熱交替所產(chǎn)生的強(qiáng)烈興奮,忍不住夸贊道:“乖女兒,你越來越會玩媽的屄了!” “這可不是女兒的功勞,全靠蕾奧娜幫忙呢?!比~長歌笑道。 柳亦茹驚醒之后就沉浸在女兒帶給自己的巨大快感中,直到聽到這么一說,才注意到身邊從了一個人。 蕾奧娜不愧是豪放的西方女子,雖然還是第一次,但面對柳亦茹的時候卻并沒有太多的羞澀,反而大方得沖她一笑:“柳jiejie?!?/br> “蕾奧娜,歡迎加入!”柳亦茹也對著蕾奧娜微微一笑,她對自己的女兒可是有著絕對的信心,別說蕾奧娜這個仇人之女了,就算有一天女兒把玉皇大帝的女兒抱到床上,她也絲毫不會覺得意外。 不過,在跟蕾奧娜打了個招呼后,柳亦茹就顧不上她了,因?yàn)榇藭r她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女兒冰涼的大yinjing在自己火熱的sao屄里抽插時所帶來的超爽快感之中。 葉長歌的yinjing雖然夠涼,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的低溫,所以在mama屄里抽插了幾十下后,就被她火熱的小sao屄暖回了正常溫度,再過幾十下,又變得和她的sao屄里的溫度一樣了,而這個時候,葉長歌又突然把yinjing從mama的屄里拔了出來。 以往在和mama還有別的女人一起玩的時候,葉長歌每次把yinjing從mama的屄里拔出來時,都會運(yùn)功散去上面的高溫,以免燙傷自己別的女人的屄。 但這次她卻沒有,拔出來之后,立馬將自己帶著mama屄里的高溫的大yinjing猛得捅進(jìn)蕾奧娜比冰洞還要冷的小sao屄里。 “嗷…”極冰的嫩屄被葉長歌近百度高溫的大yinjing貫穿,蕾奧娜也不禁像剛才的柳亦茹一樣,被刺激得大叫了一聲,甚至渾身都顫抖起來。 這把柳亦茹嚇了一跳,忙說道:“女兒,你怎么這么魯莽,蕾奧娜會受不了的?!?/br> 葉長歌一邊不停的cao干著蕾奧娜,一邊對mama笑道:“媽,您放心吧,蕾奧娜跟您一樣神奇呢,不過您是火熱的火屄,她卻是冰涼的冰屄,cao起來真是一樣的爽!” 柳亦茹這才放下心來,等了一會,女兒再次把大yinjing插進(jìn)她的屄里時,果然又恢復(fù)了那極度冰涼的溫度。 就這樣,葉長歌挺動著大yinjing,在mama的火屄和蕾奧娜的冰屄里輪番抽插,直把這兩個美麗性感的女人cao得高潮疊起。 而葉長歌自己就更不用說了,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雖然mama一個人就能給她,但卻只能是mama高潮的時候享受那么一小會兒,而現(xiàn)在卻是不同了,簡直就是持續(xù)性的女王般的享受,讓她根本停不下來,甚至為了多享受一會,還在蕾奧娜不行的時候喂了她幾顆剛剛弄到的恢復(fù)丸。 一直到天色將明,房間里的三女才無比滿足的停了下來,然后葉長歌又把蕾奧娜送了出去,畢竟她現(xiàn)在還不適宜出現(xiàn)在劉家。 雖然一夜沒睡,但無論葉長歌還是柳亦茹,精神都好的很,而今天,葉長歌就不像昨天那么忙了,不但用恢復(fù)丸治好了中華樓的那些骨干,而且淩云會的先頭部隊也在光頭紫毛他們幾個的帶領(lǐng)下趕到了。 有他們幫忙,自然輕松很多。 接下來的兩天,葉長歌過得十分愜意,白天跟光頭他們幾個在一起,或是采購些東西,或是喝酒聊天,而到了晚上,就跟mama還有劉云兒三人同床,大玩婆媳雙飛,簡直不要太爽。 唯一可惜的就是,蕾奧娜現(xiàn)在還不合適出現(xiàn)在劉云兒面前,想要享受冰火兩重天的樂趣只能等后半夜劉云兒睡著了,再偷偷把蕾奧娜接來。 結(jié)果卻引起了柳亦茹的不滿,用她的話說就是,這個不孝女跟老婆cao屄讓親媽陪著,跟女朋友cao屄還讓親媽陪著,原本生她出來后就不該再關(guān)她的事的屄,現(xiàn)在都成了她裝yinjing用的袋子了。 葉長歌則是嘿嘿一笑:‘人美屄遭罪,誰叫我媽長得最美呢,屄自然也得挨cao最多?!?/br> 當(dāng)然,這只是母女二人調(diào)情時開的小玩笑,對于這樣的待遇,柳亦茹可是無比歡迎的,她恨不得女兒的大yinjing整天整夜裝在她屄里,永遠(yuǎn)都不出去才好呢。 第三天,葉長歌和劉云兒的大婚之日終于到來,一大早,冷清了好幾天的中華樓就變得門庭若市,接到請?zhí)墓倘粵]有一個不到的,就連劉天林覺得應(yīng)該請不到,所以就沒發(fā)請?zhí)囊瞾砹撕枚唷?/br> 而這些人,都是在美國影響巨大的人物,就算是美國總統(tǒng)娶媳婦,也未必能到的這么齊。 在擊殺了三神,并成功震懾所有的守護(hù)者后,葉長歌的大名已經(jīng)傳遍了全世界,這些人可以不把劉天林放在眼里,但葉長歌卻是他們平時想巴結(jié)都巴結(jié)不到的人,現(xiàn)在有了機(jī)會,自然個個削尖了腦袋往這里擠。 不過,這些大人物來是來了,但葉長歌卻絲毫沒給他們面子,除了那些龍國人勢力的頭頭腦腦們過來時親自接待了一下之外,其它的就推給了劉天林的手下,自己則跑一邊躲清靜去了。 還不到上午九點(diǎn),就沒有人再來了,因?yàn)樵搧淼牟辉搧淼亩家呀?jīng)到了,葉長歌的婚禮,每個人都爭著早來,沒有人敢托大,故意遲來以顯示身份。 上午十點(diǎn),婚禮如期舉行,雖然是在西方,但葉長歌的婚禮卻是純東方化的,兩個都是一身復(fù)古的大紅禮服鳳冠霞帔,卻并沒有像古代人一樣蓋上蓋頭,本就是個絕色佳人的劉云兒現(xiàn)在更是嬌艷萬端。 婚禮的過程總之就是兩個字——冗長,一項一項的進(jìn)行下來,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時分,而婚禮也終于到了收尾的階段——女女雙方相互給對方的長輩奉茶。 這最后一項,對于葉長歌和劉云兒都是最輕松的,畢竟大家都是熟人了,特別是劉云兒,這幾天每晚都和柳亦茹一起并肩作戰(zhàn),婆媳二人的感情已經(jīng)像親姐妹一般了,所以根本不用刻意,就在眾人面前表演了一番婆慈媳孝。 而這個時候,葉長歌也跪在了劉天林和喬雅的面前,端起一杯茶,遞到劉天林面前。 “公公,請用茶?!彪m然用的是古禮,但現(xiàn)在卻并不是古代,所以現(xiàn)在葉長歌應(yīng)該改口叫劉天林做爸爸的,可是她根本不想這么叫,因?yàn)閙ama是她一個人的,絕不可能跟任何別的人有半絲的,關(guān)系,哪怕只是稱呼也不行。 劉天林自不會在意這些,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又按照程序囑咐了葉長歌幾句,心里卻是十分的高興,一是為了女兒找到了她最喜歡的歸宿,二也是為自己,現(xiàn)在葉長歌已經(jīng)是喬雅的女媳,以她的性格,定然不會再想別的,如此一來,自己就很有可能能跟老婆恢復(fù)到以前的恩愛狀態(tài)了。 “婆婆大人,請用茶?!?/br> 葉長歌又端起一杯茶,遞到喬雅的面前,不過就在她馬上就接過去的時候,原本低著的頭突然抬了起來,目光肆無忌憚的看向她清麗絕倫的面龐,目光里盡是火熱與愛慕。 自從剛來那天剛過她之后,喬雅就一直躲著葉長歌,直到現(xiàn)在才算又一次面對她,而且劉云兒又已經(jīng)同意,她自然要抓住機(jī)會撩撥一下美麗而性感的婆婆。 對上葉長歌的目光的一剎那,喬雅的心頭不一由顫,剛剛接過茶杯的纖纖玉手也跟著抖了一下,差點(diǎn)連茶杯都沒拿住。 喬雅急忙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動作穩(wěn)定下來,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但心卻已經(jīng)徹底亂了。 正如葉長歌所想,喬雅這幾天確實(shí)是在故意躲著她,因?yàn)樵谟忠淮我姷饺~長歌的時候,她花了一年多才筑起的心里防線瞬間就崩潰了,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逐漸淡忘,只會在夢里偶而記起的那件事,現(xiàn)在又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腦海里閃現(xiàn),哪怕是躲開葉長歌也沒有用。 在最開始,喬雅確實(shí)是恨葉長歌入骨,甚至有種要跟她同歸于盡的心思,不過,她畢竟是個善良的人,和女兒一樣不喜歡把人往壞處想,所以在冷靜了一些之后,也跟女兒一樣,認(rèn)為葉芷琳是在葉長歌的授意下故意跟自己那么說的。 目的就是要讓自己恨她,從而斷絕自我了斷的念頭,而這,也正是她怎么也無法真正恨葉長歌的原因。 那天柳亦茹和葉長歌一起套路劉云兒,有一點(diǎn)卻沒有說錯,當(dāng)一個女人沒辦法去恨一個女人,同時又忘不了她的時候,所想的就會是她的好處了,而葉長歌留給喬雅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讓她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領(lǐng)略了一番真正的高潮,如此刻骨銘心的快感,她又豈能忘得了? 所以漸漸的,葉長歌就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她故意不去想她的時候,其實(shí)本身就已經(jīng)是在想了。 直到再次見到葉長歌,喬雅才意識到,自己所謂的恨她,忘了她,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在自己的內(nèi)心最深處,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也從來沒有忘記過那一次欲仙欲死的快意,這讓她很是自責(zé),所以才處處躲著葉長歌。 但是今天,喬雅卻是躲無可躲了,畢竟是女兒出嫁,她這個當(dāng)媽的于情于理都不能再躲著不出來,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葉長歌這家伙竟然在這樣的場合下挑逗自己。 葉長歌的表現(xiàn)讓喬雅忍不住懷疑,莫非那時候葉芷琳說的是真的,是自己一廂情愿的把這丫頭想的太好了? 可是隨即又覺得,柳亦茹這么好,她的女兒不應(yīng)該這么壞才對,所以一時間她簡直是心亂如麻。 好在葉長歌也知道這是什么時候,所以只是輕輕的撩撥了一下,就沒再挑逗喬雅,這才讓喬雅松了口氣。 敬完茶之后,婚禮就算完全結(jié)束了,按古禮,結(jié)束之后劉云兒就應(yīng)該回洞房去等著,不過現(xiàn)在時代畢竟不同,新娘又不用像古代一樣不能讓人看,所以她也沒有回去,而是跟著葉長歌一起向賓客們敬酒。 這可是個大工程,今天來的可足有幾千人,連中華樓都坐不下了,前院后院也都擺滿了桌子,就算一桌只敬一杯酒,也能把人累的不輕,但是劉云兒卻沒有退縮,因?yàn)榻裉焖龑?shí)在是太高興了。 敬酒當(dāng)然是從最重要的客人開始,而且每個人都得單獨(dú)進(jìn)行,而今天最重要的,自然就是柳亦茹和劉天林夫婦,還有幾個淩云會和中華樓的高層。 不料,第一桌還沒有結(jié)束,葉長歌就突然皺了一下眉頭,冷笑道:“有惡客到了?!?/br> 跟在她身邊的劉云兒忙問道:“怎么了?” “有一個充滿敵意的家伙正在趕來,應(yīng)該就是圣戰(zhàn)組織里那個首領(lǐng)了。”葉長歌也不隱瞞,如實(shí)說道。 “我們?nèi)ソ鉀Q了他!”光頭他們幾個立馬激動得站了起來,今天是他們老大的大婚之日,竟然有人敢來搗亂,這必須不能忍! “不行,你們幾個怕不是他的對手。”葉長歌卻搖了搖頭道:“而且這家伙這么不給我面子,我當(dāng)然要親手收拾他!” 光頭他們對葉長歌無比信服,既然葉長歌說他們不是對手,那他們也就不再逞強(qiáng),但還是說道:“老大,我們跟你一起去!” “我一個人就行了,去的人多豈不是太看得起他?”葉長歌仍是搖頭,然后拿起一只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又撿了一顆冰塊放進(jìn)杯中,對劉云兒笑著說道:“老婆,昔日關(guān)公溫酒斬華雄,今天老婆就來給你表演一個冰酒殺強(qiáng)敵怎么樣?” 柳亦茹和淩云會眾人對葉長歌最為了解,見她說的輕松,也都放下心來,可是中華樓的人卻還是有些擔(dān)心,劉云兒更是說道:“那你千萬要小心呀?!?/br> “放心,冰塊完全融化之前,我一定回來!”葉長歌在劉云兒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身子一閃,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葉長歌感應(yīng)到的那個人,雖然氣勢和敵意都很強(qiáng),但接近的速度卻很慢,待葉長歌主動迎上他時,已經(jīng)出了市區(qū),最后二人在一個很空曠的地方碰了頭,這或許根本就是對方刻意安排的。 待看到對方之時,葉長歌不禁有些愣神,她之所以在感應(yīng)到之時就能肯定來人是所謂的生命之神,是因?yàn)楦杏X到他比四神還要強(qiáng)大許多,甚至比起空靈和海心兒都差不了太多了。 在美國,如此強(qiáng)大的人,在葉長歌的印象里只能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圣戰(zhàn)組織的首領(lǐng),也就是生命之神,而另一個,則是猜測中一直隱藏著的來自那個跨越無數(shù)個位面的強(qiáng)大組織里的人。 但如果那人只有這種水平的話,恐怕早就被空靈找出來干掉了,所以來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在見到生命之神前,葉長歌一直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一個不老人妖的形象的家伙,但是見面之后卻大跌眼鏡,因?yàn)槌霈F(xiàn)在她眼前的,是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極其瘦弱而且相貌猥瑣的西方老頭。 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葉長歌也認(rèn)定了他就是生命之神,因?yàn)樵谒纳砩?,葉長歌感受到了一種很磅礴的生命活力,但這種生命力給人的感覺卻極為詭異。 一般來說,有著如此澎湃的生命活力的家伙,所過之處都會都會影響到身邊的一切生命,使之更加的繁榮,但這位所謂的生命之神卻完全與之相反,他本身的生命力是強(qiáng)為強(qiáng)大,但絲毫沒有散發(fā)出一點(diǎn)來。 反而在不斷的吸收著外界的生命能力,就比如在懸浮著的他的腳下的那一小片樹林,現(xiàn)在明明是春天,本該枝繁葉茂才對,但就因?yàn)樗谏厦嫱A?,竟然像秋天一樣有了枯葉。 “你就是圣戰(zhàn)組織的首領(lǐng)生命之神?”葉長歌停在這個和自己想象中差距巨大的猥瑣老頭十米開外,開口問道。 “丫頭,你倒挺聰明的嘛?!?/br> 生命之神咧嘴發(fā)出一陣嘶啞而干巴巴的怪笑:“不過,你還是不夠聰明,殺了我手下的四神,竟然還敢跑到我的地盤來,看來你家大人從是沒教過你死字怎么寫!” 葉長歌不由一陣無語,看來蕾奧娜說的沒錯,這個家伙真是自大的厲害,竟然絲毫沒把自己放在眼里,而越是這樣的家伙,葉長歌就越想打擊他,于是說道:“既然你這么厲害,怎么不去龍國把我殺了?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越了界,被三大守護(hù)收拾吧?!?/br> 聽葉長歌這么一說,生命之神如老樹皮般干癟的老臉上臉皮一陣抖動,顯然氣得不輕,片刻后才又嘿嘿怪笑道:“丫頭,本來我還想讓你多活片刻,但現(xiàn)在你成功的激怒了我,那就準(zhǔn)備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正好,我也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老子的婚宴正在進(jìn)行,哪里有時候跟你這個遭老頭子瞎耗?” 葉長歌冷笑了一聲,身子一閃,就到了生命之神的身后,而對方那顆猥瑣的腦袋卻已經(jīng)被她拎在了手里,竟是yingying生從對方身上扯下來的。 可是當(dāng)葉長歌回過頭的時候,卻驚呆了,只見生命之神那瘦小的身體上,竟然瞬間又長出了一顆跟葉長歌拎在手里的一模一樣的頭顱。 生命之神又是一陣怪笑:“不可否認(rèn),我是嚴(yán)重的低估了你,沒想到你的實(shí)力比三大守護(hù)更強(qiáng),但那又怎么樣呢?我是生命之神,這個世界的任何生命力都能轉(zhuǎn)化成我的能量,所以只要這個世界不崩潰,就沒有人能殺的了我,三大守護(hù)不行,你同樣也不行!” 葉長歌隨手把那顆惡心的腦袋扔到一邊,然后負(fù)手而立,輕松的笑道:“那又如何?你的實(shí)力這么差,對我根本一點(diǎn)威脅都沒有,充其量也就是個超級耐打的沙包,我倒是可以留著你,心里不痛快的時候就收拾你一頓來出氣?!?/br> 在見識了葉長歌的真正實(shí)力之后,生命之神就已經(jīng)有了退意,而如果他就這么退去的話,葉長歌也不會再追著不放,雖然是敵對勢力,但他畢竟是這個世界的人,而且有著如此強(qiáng)大的能力,如果那個神秘勢力來犯的話,倒是可以跟他聯(lián)合起來對抗,總能多出一分力量。 但是有些人偏偏就喜歡作死,就比如這個生命之神,明明都已經(jīng)認(rèn)慫了,可是又不甘心,于是便說出了一番很作死的話:“你的實(shí)力雖然很強(qiáng),但我不相信你的親人也有如此實(shí)力,以后你就等著看她們是怎么一個個死去的吧,除非你一直跟她們寸步不離,或是一直追著我不放,嘿嘿,比實(shí)力我不如你,可要是比耐心,十個你也不行!” 聽到生命之神這番話,葉長歌心里頓時充滿了殺機(jī),雖然她也知道,這很有可能只是對方的一句場面話,說說而已,但她卻不想冒這個險,哪怕只有億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將之扼殺在搖籃里,絕不能讓自己的親人和心愛的女人們有一絲隱患。 怒吼了一聲,葉長歌突然啟動了變身,瞬間從一個翩翩美少女變成了一個三米來高的猙獰巨人,然后身子一閃來到生命之神身邊,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嘿嘿,變身了?不錯,力量確實(shí)更強(qiáng)了,但那又怎么樣,你就是把我打成粉碎,我也能在一瞬間復(fù)活的,除非你的力量大的能直接毀滅這個世界?!?/br> 生命之神得意的笑道,不過心里卻也很是憋屈,這個葉長歌太厲害了,對于她的攻擊自己別說反擊了,連躲都躲不開。 葉長歌咧開血盆大口,嗡聲嗡氣的說道:“我是毀滅不了世界,但我可以帶你到另一個世界去!” “那也沒用,只要有生命的地方,我就是不死的?!鄙窆中Φ?。 “那就去沒有生命的地方好了!”葉長歌暴喝了一聲,右手繼續(xù)抓著生命之神,左手在空氣中輕輕一劃,就將空間撕裂出了一個大口子,而這個口子根本沒有聯(lián)通任何一個世界,直接通向無邊的混沌。 “瘋子,你這個瘋子!快把它關(guān)起來,不然不只我死,你也活不成!”看到這個空間裂縫,感受到它強(qiáng)勁吸力,生命之神的臉色終于變了,一邊大吼著一邊極力掙扎,奈何他的力量比葉長歌差遠(yuǎn)了,掙扎根本就是徒勞。 “活不了就一起死好了!”葉長歌又是一聲暴喝,然后將生命之神和自己的右臂一起塞進(jìn)了空間裂縫里。 “啊——”即使以葉長歌的毅力,在把手臂伸進(jìn)空間裂縫時,也忍不住疼得慘叫了一聲,急忙飛快得把手拉了回來,然后急忙關(guān)閉了空間裂縫。 右手一進(jìn)一出,連半秒的時間都不到,但是葉長歌的整條右臂卻已經(jīng)皮開rou綻,有的地方甚至都露出了森森白骨。 這讓她不禁一陣后怕,沒想到這混沌氣竟然這么厲害,以她被萬道天劫洗禮過的身體都無法承受,剛才如果反應(yīng)慢一點(diǎn),恐怕整個右臂都沒有了。 忍著劇痛,葉長歌取出一顆全面恢復(fù)丸吃了下去,片刻后右臂就恢復(fù)如初,隨即她就感覺,在被混沌氣洗禮過之后,自己的右臂變得更強(qiáng)了。 雖是如此,但葉長歌卻也沒想再來一次,因?yàn)槟歉揪褪窃谀妹鼇碣€,所以在沒想到怎么承受混沌氣之前,她可不想再這么搞了。 手臂恢復(fù)了之后,葉長歌才松開緊握著的拳頭,然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因?yàn)榇藭r在她的手里,有一顆綠光繚繞的珠子,名字和水靈珠火靈珠差不多,叫木靈珠,不過里面的能量卻比那三顆靈珠要強(qiáng)大的多,甚至比起吸收滿了雷電之力的雷靈珠也差不了多少了。 這就更讓葉長歌肯定,五行靈珠根本沒有高下之分,只是取決于把它們運(yùn)用到了什么地步而已,如果自己想到辦法把這四顆靈珠也充滿能量并融入身體,到時自己就五行齊聚,再加上通過陰陽訣而得來的陰陽交融的內(nèi)力,就真是陰陽五行齊全了。 到時說不定就能能經(jīng)受得住混沌氣,畢竟陰陽五行乃是萬物之本,這和混沌的性質(zhì)是一樣的。 不過,現(xiàn)在并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剛才答應(yīng)了劉云兒會在冰塊融化之前回去,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算短了,于是取消了變身,從空間里取出一套衣服穿上就回到了中華樓。 “怎么樣,你沒事吧?沒傷到哪里吧?怎么還換了衣服?”看到葉長歌回來,劉云兒立馬撲到她身邊,一邊在她身上亂摸著,一邊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葉長歌任由劉云兒在自己身上亂摸,笑道:“當(dāng)然沒事,不過那老家伙也真有兩下子,逼得我變了身才把他干掉,禮服卻撐破了,所以只能換一套衣服?!?/br> 見葉長歌仍中氣十足,而且自己也檢查到她身上并沒什么傷,劉云兒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在同一時間,卻只有葉長歌和柳亦茹注意到,一直裝作若無其事,但渾身卻忍不住一直緊緊崩著的喬雅也一下放松下來,這讓母女二人不由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事情解決,婚宴繼續(xù),對于不知道情況的人來說,葉長歌消失這么一會,也就是上了個廁所什么的,所以根本沒有引起什么慌亂。 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葉長歌和劉云兒才打通了關(guān),而這還是絕大部分都是每桌意思一下而不是每個人都對飲的結(jié)果,不然就是到天黑也結(jié)束不了。 敬完了酒,自覺跟葉長歌混了個臉熟的眾賓客紛紛高興的離開了,而柳亦茹、喬雅和劉云兒三女也離席上樓休息,可是葉長歌卻帶著光頭他們幾個拉著劉天林和中華樓的幾個高層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最后,所有人都喝醉了,特別是劉天林,更是被光頭他們灌得不省人事,最后都是直接被人抬進(jìn)房間的。 送走了光頭他們,葉長歌邁著搖搖晃晃、隨時都可能摔倒的步伐上了樓。 女兒結(jié)婚,喬雅今天把主臥室讓了出來給她們做洞房,而自己則住進(jìn)了女兒的房間,這些葉長歌都是知道的,可是在上樓之后,她卻好像忘了這件事,直接邁著她魔鬼的步伐來到劉云兒的臥室前,推門走了進(jìn)去。 卻說喬雅,由于被葉長歌那一個挑逗的眼神弄得心里很亂,所以在宴會上不自覺的就喝了不少的酒,后來和柳亦茹一起陪著女兒中途退席,又在洞房里跟女兒聊了一會之后,就抵不住睡意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口干舌燥的她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了半杯,然后醉意上涌,匆匆把衣服脫了,連睡衣都沒顧上穿就一頭倒在床上。 不過,在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又忍不住想到了葉長歌敬茶時看自己的那一眼,那時候,她的目光里那種火熱與愛慕太明顯了,哪怕是再粗心的人也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心細(xì)如發(fā)的喬雅? 現(xiàn)在想起,讓喬雅又一次開始懷疑,當(dāng)初葉芷琳跟自己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由于是真的醉了,所以還沒想明白,就睡著了。 睡著后,喬雅就做了一個極為香艷的美夢,而夢里除了她之外,就是今天已經(jīng)正式成為她的女媳的葉長歌。 以往的一年多里,喬雅已經(jīng)夢到過葉長歌無數(shù)次了,每一次都是她jianyin自己的場景,而今天,這個夢卻復(fù)雜了許多,自己不再是被她jianyin,而是和她成了一對情侶,二人花前月下,情意綿綿。 而后葉長歌就用那種充滿了深情與欲望的目光看著自己,再次把她那根比妻子足足大了兩位有余的大家伙插進(jìn)了自己體內(nèi),再然后,二人就是不斷的纏綿。 如此不知道過了多久,喬雅才從夢中醒來,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看不見,才知道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雖然已經(jīng)醒了,但剛才夢中的一幕幕卻像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一樣,在喬雅的腦海里不斷的重復(fù),竟然讓已經(jīng)醒來的她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這讓喬雅心里不由有些驚慌,忙強(qiáng)迫自己不再去想,并準(zhǔn)備起身喝點(diǎn)水讓自己冷靜一下,可是這一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胯下已經(jīng)濕成了一片。 以往做完夢之后,喬雅下面也都會濕,便都遠(yuǎn)不如這一次嚴(yán)重,那些時候只是內(nèi)褲的襠部濕了一些,而這一次,不但是襠部,就連屁股下面都已經(jīng)是一片濕滑,可見夢中那長時間的纏綿讓她流了多少。 而且,以往夢醒之后,喬雅雖然身體上有很強(qiáng)烈的渴望,但每次她都忍住了,可這一次,卻是怎么也忍不住,甚至都沒用腦子去指揮,手已經(jīng)自動的伸到了胯下,插進(jìn)內(nèi)褲,在自己仍在不斷溢出絲絲yin水的蝴蝶美屄上輕輕揉搓起來。 雖然已經(jīng)睡了一覺,而且時間不短,但喬雅體內(nèi)的酒精卻還沒有完全分解,此時仍是有些醉意,再加上手指的揉搓所帶來的快感,讓她頓時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腦海里不禁再次閃過夢中的畫面。 而這一次,喬雅沒有再抗拒,因?yàn)樗l(fā)現(xiàn),想著這些的時候,自己得到的快感更加的強(qiáng)烈。 手指借著自己yin水的潤滑,在自己下面越搓越快,而喬雅也越來越興奮,只是回憶夢中的場景已經(jīng)不再能滿足她,轉(zhuǎn)而忍不住幻想起真實(shí)的葉長歌來。 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而外面也沒有任何動靜,顯然賓客都已經(jīng)散去了,現(xiàn)在葉長歌已經(jīng)進(jìn)洞房了吧? 今天是她和女兒的新婚之夜,那此時的她,是不是正趴在女兒的身上做活塞運(yùn)動呢? 在女兒的新婚之夜,自己竟然幻想著女媳自慰,這讓喬雅心里很有一種罪惡感,可是下面的快感太過強(qiáng)烈,讓她根本停不下來,而且,因?yàn)橛辛诉@種罪惡感,她自慰起來反而更加興奮。 來了,就要來了!因?yàn)榛孟胫~長歌正用她的大yinjing在cao干自己的女兒,喬雅的快感來得更加強(qiáng)烈,并很快就到了高潮的邊緣,一邊在心里大叫著,一邊準(zhǔn)備迎接這一次強(qiáng)烈的高潮。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聽到一聲門響,接著就借著外面透進(jìn)來的微弱光芒看到了一個人影走了進(jìn)來。 這讓喬雅心中大驚,急忙收回了放在胯下的手,拉起被子將自己嚴(yán)嚴(yán)蓋上,然后問道:“誰?” “啪”,隨著一聲輕響,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突然而來的明亮讓喬雅下意識的瞇了一下眼睛,適應(yīng)過后,就看到走進(jìn)來的竟是葉長歌,此時她剛剛把門關(guān)上。 “你來干什么?”喬雅急忙問道,心里卻不由一陣恍惚,難道自己的夢其實(shí)還沒醒?葉長歌關(guān)上門后,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低下頭來,以一個離近的距離看著喬雅嬌艷的面容。 這樣一來,就更讓喬雅以為自己還沒醒了,甚至覺得葉長歌下一秒就會吻上自己,因?yàn)槭窃趬衾?,所以她并沒有抗拒,反而做好了迎接的準(zhǔn)備。 然而,喬雅最終等來的,卻是葉長歌含糊不清的一句話:“原來是婆婆大人,你怎么在我們的房間里?” 喬雅這才意識到,并不是自己夢還沒醒,而是這丫頭喝醉了酒,走錯房間了,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失望,沒好氣的說道:“什么你們的房間,我跟云兒換房間了!” “哦?”葉長歌醉眼朦朧的想了一下,然后伸手重重的在自己腦袋上一拍:“是了,是我走錯了,婆婆大人,對不起啊?!?/br> “知道走錯了還不快出去!”喬雅嗔道。 “哦哦,我這就走。”葉長歌忙答應(yīng)了一聲,搖搖晃晃的轉(zhuǎn)過身,卻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喂,不是那邊!”喬雅下意識的想起身把葉長歌推出去,可是突然又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連胸罩都沒有帶,剛起了一半立馬又躺了回去。 “對不起,我憋不住了,先解決一下。”葉長歌卻是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衛(wèi)生間,連門都沒關(guān)。 喬雅不禁又氣又急,想要穿上衣服把葉長歌弄出去,卻又怕她突然出來,只好繼續(xù)躺在被窩里,等著一會她出來了再趕她走。 很快,衛(wèi)生間里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讓聽到這個聲音的喬雅心里不禁又羞又怒。 這個臭丫頭,竟然做出這么失禮的事!喬雅心里怒罵著,可是聽著那強(qiáng)勁的水聲,卻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畢竟她在高潮的邊緣被生生打斷,此時的yuhuo還沒有完全退去,而衛(wèi)生間里的女人雖然是她的女媳,但曾經(jīng)卻和她做過最親密的事,這就讓她不由的開始浮想聯(lián)翩起來。 這么有力,這家伙一定是已經(jīng)硬了吧!這樣想著,喬雅的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了這樣一幕:一股持續(xù)不斷的水流正從葉長歌那又粗又長又硬的yinjing里噴射出來。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幻想很不對,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腦子,而且因?yàn)橄氲搅诉@個,自己本因?yàn)楸蝗~長歌驚到而停止流出水來的下面又開始往處冒出東西來了。 或許葉長歌是真的憋壞了,水流聲持續(xù)了足足半分多鐘才停止,而這半分鐘,對于喬雅而言卻仿佛有半年那么長,一邊覺得葉長歌可惡,一邊卻又忍不住去幻想她尿尿的樣子,心里無比的矛盾。 在一陣沖水聲過后,喬雅終于看到葉長歌搖搖晃晃的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 然后,就在喬雅以為她會老老實(shí)實(shí)的出去的時候,她卻徑直走到了床邊,重重得在自己身邊躺了下來。 “喂,你賴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走!”喬雅急道,小心翼翼得從被窩里伸出一截嫩藕似的玉臂,在葉長歌的肩膀上推著。 “云兒,別鬧了,我好困,讓我先睡一會兒。”葉長歌一邊不清不楚的說著,一邊伸起手來,把喬雅的手臂推到了一邊。 這個臭丫頭,怎么醉成這樣,都把我當(dāng)云兒了!喬雅心里一邊暗罵著,一邊繼續(xù)推葉長歌的肩膀,可是,她一個弱女子,而且由于不敢從被窩里出來而不敢用出太大的力氣,卻又哪里推得動葉長歌? 這讓喬雅徹底沒了辦法,畢竟自己現(xiàn)在幾乎全身赤裸,僅有的內(nèi)褲還濕成了這個樣子,最重要的是還跟葉長歌有過那么一次,如果叫女兒和柳亦茹來幫忙的話,她們看到自己這幅樣子,那真是怎么都說不清楚了,可是要穿上衣服吧,卻又怕葉長歌突然睜眼,既而獸性大發(fā),那只會更糟。 停止了徒勞的推搡,喬雅氣憤而又無奈的看著熟睡的葉長歌,卻不得不承認(rèn),這臭丫頭實(shí)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足以讓包括自己在內(nèi)的所有女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對她產(chǎn)生好感。 而且,還是一個女王,特別是被她深情的目光看著的時候,更是讓人心都醉了,她敢肯定,如果自己晚生二十年,肯定也會和女兒一樣不可自拔的愛上她。 想到那個目光,喬雅不禁又想起了之前的疑惑,突然好想親自問問她。 然后,越想喬雅就越覺得現(xiàn)在是個好機(jī)會,首先,這家伙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是最容易問出真話的時候,而且她現(xiàn)在又把自己當(dāng)成了女兒,那就更容易了。 于是,喬雅猶豫了一下后,再次伸手推了推葉長歌,學(xué)著女兒的語氣叫道:“葉長歌?!?/br> “嗯?!?/br> 葉長歌迷迷糊糊的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有些不滿的說道:“云兒,你不都是叫我老婆的嗎,怎么正式結(jié)婚了,反而叫的生疏了?” 臭丫頭!聽到葉長歌居然讓自己叫她老婆,喬雅不禁又羞又怒,不過再想想,自己正在裝女兒,這樣叫才是正常的。 而且現(xiàn)在只有自己和她兩個人,她又醉成這樣,說了什么她記不住,所以又猶豫了一下后,便俏臉通紅的叫了一聲:“老…老婆。” “嗯,我才是我的乖老婆嘛。”葉長歌露出了一個笑臉,然后又睡死過去。 在叫出第一聲后,喬雅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再次推了葉長歌一下后說道:“老婆,我有件事想問你?!?/br> “好老婆,我現(xiàn)在很困,讓我先睡一會兒吧。”葉長歌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 “沒事,你睡你的,只要回答我就行了。”喬雅說道:“我問你,敬茶的時候,你為什么那么看我媽,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的是她不是我呢?!?/br> “我本來就喜歡她啊?!比~長歌大著舌頭說道。 什么?雖然已經(jīng)有過猜測但得到葉長歌肯定的回答后,喬雅的心里還是一驚,然后就徹底亂了,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什么滋味都有,羞澀,惱怒,甚至還有一絲她自己不愿承認(rèn)的興奮與甜蜜。 過了好一會,喬雅才平復(fù)了紛亂的心情,卻又突然想到,既然她喜歡的是自己,那為什么要和女兒結(jié)婚呢?難道只是想通過她接近自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絕不能讓女兒嫁給她,于是用一種很失落的語氣說道:“原來你喜歡的是我媽而不是我。” “誰說的,我也喜歡你啊,你們母女倆我都愛?!比~長歌依然大著舌頭說道。 這個變態(tài)!喬雅再一次被震驚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葉長歌這個臭家伙竟然是打著母女雙收的心思。 之所以這么震驚,也是喬雅太不了解葉長歌了,在認(rèn)識她之前沒怎么關(guān)注過她,而第一次見面就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事后她躲葉長歌都來不及,更不用說去了解她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葉長歌有多少女人,更不知道她的女人中母女花絕不止一對兩對。 再次用了好長時間,喬雅才又一次平靜下來,也終于問到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當(dāng)初琳琳跟我媽說的那番話,都是真的嗎?” “什么話?”葉長歌問道。 雖然確定葉長歌已經(jīng)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有些話說出來事后也只是自己知道,但喬雅還是羞得不行,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就是你可以控制自己射…射精的時間,那次之所以那么久,就是想多…多干我…我媽一會兒?” “不錯,是真的。”葉長歌很老實(shí)的承認(rèn)了。 “為什么要那么做?”喬雅緊緊的咬著牙問道。 “我喜歡她,可是她是你媽,還是劉叔叔的老婆,他們還那么恩愛,我根本不可能得到她,那次或許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跟她zuoai的機(jī)會,所以我才想多cao她一會兒。”葉長歌繼續(xù)老實(shí)的說道。 這個臭丫頭,這個臭丫頭,毀了我的一生,竟然只是為了這個!聽完葉長歌的回答,喬雅不由徹底憤怒了。 一直以來,她其實(shí)并沒有真正的恨過葉長歌,畢竟她jianyin自己也是被逼的,而真正無法原諒的卻是她自己。 如果當(dāng)初葉長歌在插入她之后,只是隨便弄幾下就射給她,她的心里絕對不會有這么大的壓力。 讓她無法原諒自己的是,當(dāng)時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竟當(dāng)著妻子和女兒的面被準(zhǔn)女媳干得高潮疊起,這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可是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這一切根本就是葉長歌這個臭丫頭故意的。 喬雅一向都是一個很理性的女人,可是現(xiàn)在,在酒精、欲望和憤怒的聯(lián)合作用下,理智瞬間徹底崩潰了。 有句話說的好,每個人的心里都住著一個魔鬼,喬雅自然也不例外,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她一直壓在心底的魔鬼終于跳了出來,讓她有了一個很是邪惡的想法:這個臭丫頭,先是玩了自己,現(xiàn)在又玩了女兒,甚至想母女一起玩,好,那今天我就好好的玩玩你。 如果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即使偶而有了這樣的想法,喬雅也會瞬間把它壓制住,但此時她的理智已經(jīng)完全崩壞,這個荒唐的念頭冒出來之后,非但沒被壓制,反而瞬間占據(jù)了她全部的思維,甚至讓她興奮起來。 不過,雖然決定了要玩葉長歌,但此時她卻是熟睡著的,玩起來又怎么會有快感?所以喬雅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弄醒。 要把一個醉鬼弄醒,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潑她一臉涼水,但喬雅并沒有這么做,她把手伸進(jìn)被窩,快速得脫下自己那條已經(jīng)被yin水打濕大半的內(nèi)褲,然后端起床頭那杯她睡前喝剩下一半,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涼透的水,倒在內(nèi)褲上,將之完全打濕。 然后,喬雅把自己滴著水的內(nèi)褲展開,猛的蓋在葉長歌的臉上。 當(dāng)看到那條粘滿自己的yin水的小內(nèi)褲貼到葉長歌臉上的時候,喬雅心里不由更加的興奮,也更加讓她堅定了要好好玩弄葉長歌復(fù)仇的念頭。 “啊…”臉上突然而來的涼意讓葉長歌驚呼了一聲,然后一把扯下婆婆大人放在她臉上的內(nèi)褲,不滿的說道:“云兒,別鬧了。” “看清楚,我是云兒嗎?”喬雅撐起上半身,把臉趴在離葉長歌的臉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問道。 “啊…”葉長歌又是一聲驚呼,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去,然后不解的問道:“婆婆大人,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 “你的房間?”喬雅坐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葉長歌,絲毫不顧這么一坐,被子從身上滑下,自己胸前那一對又圓又挺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葉長歌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