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影對她的誘惑甚至因為可以隨便玩弄,這種誘惑力反而更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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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雖然被她弄得筋疲力盡,直想干脆睡著,但是卻因為不放心兒子,一直在強撐著,此時見兒子突然消失不見,不由大驚失色,顫聲問道:“你把鋒兒怎么樣了?” “放心,他現(xiàn)在可是我的便宜兒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樣啊?!比~長歌笑著在美婦豐挺的玉臀上拍了一下,又將盧一鋒放了出來。 聽到兒子均勻的呼吸,藍月影才放下心來,回頭看著葉長歌那火熱的目光以及那仿佛永遠都不會疲軟的大家伙,她又有些害怕起來。 雖然這東西弄得她如飛天般爽快,但是現(xiàn)在她確實是無力承受了,于是怕怕得說道:“求求你,不要了好不好,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br> “這個你也可以放心,我可舍不得把你弄死,咱們日后的時間還多著呢?!?/br> 葉長歌笑著把那套流蘇裙放在藍月影的身上,又道:“穿上它,好好得睡一覺吧,只要你能讓我開心,我會讓我的便宜兒子下半輩子過得無憂無慮的?!?/br> 聽到葉長歌的話,藍月影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恐怕都無法脫離她的魔掌了,心里不由涌起了一抹悲哀,不過為了兒子,她也只能認命,聽話得慢慢將衣服穿了起來,然后直接在那墊子上睡著了,剛才的激戰(zhàn),真是把她累壞了。 看到美人睡著,葉長歌又將盧一鋒收進了空間,然后就盤膝坐了下來,至于藍月影,她并沒有去管,雖然現(xiàn)在的天氣很冷,但是身情青海湖守護心法的她,在這湖邊,幾乎是寒暑不侵的。 湖邊一下安靜了下來,聽著藍月影和帳蓬中二女細細的呼吸,葉長歌不禁對自己今晚的決定大為得意,不但收了一個不用自己付出感情,還可以在她身上隨時宣泄暴虐情緒的名器大美人,而且還遂了白瑩詩的心愿。 雖然和白瑩詩已經相愛,但是二人接觸得并不是太多,不過這并不能說明葉長歌不了解她,盡管白瑩詩的年齡足以做葉長歌的媽了,但是一直生活在深山中的她卻還單純得很。 她的心思葉長歌一眼就能看透,知道就算藍月影害了她,但她卻絕對不會想殺對方,身為守護者的她,朋友并不多,反正以后藍月影也不可能再害她了,葉長歌不介意幫她們化解這一點仇怨,從而讓白瑩詩能更開心一些。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葉長歌突然睜開了眼睛,因為她感覺到,一股強大到極點的氣息正在向這邊快速接近,看對方那架式,根本沒有一點收斂的意思,就能知道她很可能是來者不善。 很快,對方就進入了湖泊的范圍,而身情這片地區(qū)守護者心法的藍月影雖然不如盧一鋒的父親那種真正的守護者那般強大,但是對于這一片區(qū)域中的能量波動卻也是極其敏感的,所以也立馬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此時葉長歌已經看到了來者的相貌,那是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大漢,身材雄壯之極,一張剛毅的大臉也充滿了彪悍之氣。 而同時看到這人的藍月影心頭卻是一喜,不過隨即又沉了下去,她認識這個大漢,更知道他是一個強大到了極點的人,特別是在這個地方,更是無法戰(zhàn)勝的存在。 因為對方也是一個守護者,而且是這整個高原的守護,其實力量不是盧一鋒的父親這小小的青海湖守護所能比的。 由于都是這里的守護者,盧家和這大漢的關系還很不錯,原本藍月影是想向對方求助,不過想到兒子還在葉長歌的手里,而且不知道被她用什么方法給藏了起來,她就果斷得放棄了這個念頭,雖然她很想報仇,但是兒子的生命更重要。 那大漢速度極快,在藍月影剛剛轉完這個念頭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這里,直接忽略了葉長歌的存在,問藍月影道:“盧夫人,昨晚我感覺這里有極大的能量波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沒,沒什么,只是我不小心觸動了陣法而已。”藍月影急忙說道,她最怕的就是這大漢和葉長歌打起來,到時葉長歌能不能敵過大漢還不知道,但是她的兒子一定不能幸免。 “就是這樣?”那大漢目光中閃過一絲狐疑,顯然是不太相信,而且來到這里后,他還聞到了一股血腥的氣息,雖然還不知道來源,但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不是這樣還能怎么樣?”葉長歌插口道,這大漢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而她的白美人此時還沒有睡醒,她自然不想讓這個大漢吵到了她。 那大漢似乎此時才注意到葉長歌,雙目盯著她問道:“你是誰?” “她是我朋友?!彼{月影搶著說道,雖然她現(xiàn)在恨不得這個侮辱了自己的女人立馬死了,但是兒子現(xiàn)在還在她手里,所以她不想讓二人發(fā)生什么沖突。 大漢卻仍是一付狐疑的樣子,問道:“你朋友?你平時都不出門,哪里來的朋友?” 葉長歌有些被這個家伙氣樂了,說道:“別人交不交朋友,是別人自己的事,似乎不歸你管吧?” “誰說不歸我管?”那大漢傲然道:“做為這片高原的守護者,這里的一草一木都要歸我管,更不用說是人了!” “你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啊?”葉長歌撇了撇嘴,不屑得說道:“而且就算是皇帝,好像也管不到別人和什么人在一起吧?” 這大漢似乎是霸道慣了,聽了葉長歌的話后不由大怒,甚至連來這里的目的都忘了,瞪著葉長歌說道:“丫頭,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葉長歌也是最為討厭這種自以為是,仗著實力強就胡亂插手別人的家事的家伙,冷笑了一聲道:“到底是誰活得不耐煩了還不一定呢!” “葉長歌,出什么事了?”就在二人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個動聽之極的聲音從旁邊的帳蓬里響了起來,隨著聲音,白瑩詩慢慢得走出了帳蓬。 “天山守護?!”看到白瑩詩,那大漢不由驚呼了一聲,對于這個實力比自己還要高出一線的守護者,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原來是高原守護啊?!卑赚撛娢⑽⑿Φ溃骸安恢牢移拮佑惺裁吹米锬愕牡胤?,讓你生這么大的氣?” 妻子?大漢心中又是一驚,沒想到一直單身的白瑩詩竟然已經有女人了,而且還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少女。 這讓他覺得心里怪怪的,還有些羨慕是嫉妒恨的情緒,于是哼了一聲道:“這丫頭對我出言不遜,我要好好教訓她一下!” 白瑩詩心中一嘆,對于這個大漢的性格,她早有耳聞,根本就是一個殘暴之極的家伙,雖然以葉長歌的實力并不怕他,不過白瑩詩卻也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有太多的敵人,于是只好報著最后一絲希望說道:“那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這么算了?” “算了?”大漢笑了起來:“可以啊,只要讓這丫頭給我磕頭認錯,我便不再計較了?!?/br> 白瑩詩臉色一沉,冷聲道:“高原守護,你這是要挑起事端了?”讓葉長歌磕頭認錯,別說是葉長歌了,就連她這一關也通不過。 “是又怎么樣?我今天還就不給你面子了!”大漢冷笑道,他雖然對白瑩詩有幾分忌憚,但是這里是高原,只要不出這個范圍,他就是無敵的存在,所以在這個地方,他可以為所欲為。 葉長歌剛才沒有說話,是給白瑩詩面子,此時見事情已經無法調和,立馬就做好了開戰(zhàn)的準備,上前一步擋在白瑩詩的身前,說道:“瑩詩,你先退后,讓我來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天高地厚?”大漢忽然狂笑起來,大聲喊道:“小的們,告訴她在這里什么是天!” 隨著大漢的喊話,好大一群人忽然從各處聚攏了過來,異口同聲得大叫道:“在這高原上,守護者大人就是天!” “小弟倒是不少,不過可惜都是些溜須拍馬之輩?!比~長歌冷笑了一聲,手里突然多出了兩把大劍,放開領域將大漢罩在其中,問道:“準備好怎么死了嗎?” “領域?!”大漢的臉色終于變了,這領域力量是凌駕于守護力量的存在,在對方的領域里,他根本無法借用這里的天地之氣,又哪里會是對方的對手? 所以他很干脆得用出了一個很丟人的招式——身子一縮,鉆進了地下的沙灘中,再出來時,已經在葉長歌的領域之外了。 葉長歌不禁微微一嘆,自己真是太疏忽了,只想著用領域把對方罩進去,卻忘了對方是這里的守護者,遁地術根本就是對方的看家本領,原來以為輕輕松松就能解決的戰(zhàn)斗,恐怕要變成硬拼了。 不過這種情緒并沒有在葉長歌的臉上表現(xiàn)出來,看著臉色鐵青的大漢,她微微笑道:“沒想到高原守護者大人還會土行孫的招數(shù)啊,可惜長得太高了,一點也不像你的祖先?!?/br> 大漢被逼遁地,本就又羞又怒,此時被葉長歌一奚落,更是怒不可遏,大吼了一聲:“丫頭,受死!”竟然調集了整個高原的力量,合身向葉長歌撲了過來。 感受到對方那強大到極點的氣息,葉長歌也不敢怠慢,將領域力量收回身周一丈方圓之中,形成了一個保護罩,然后雙手一并,將那對大劍合到一起,變成了一柄巨劍,不退不讓得迎向了大漢。 此時的葉長歌心里是充滿了興奮的,這大漢絕對是她有力量以來面對的最強大的對手,白瑩詩的力量雖然不弱于對方,但那次畢竟只是切磋,哪里有這一次來得爽快? 大漢集合了整個高原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只是一拳,便破開了葉長歌的領域護罩,讓她的領域暫時無法再次放出,然后和葉長歌近身戰(zhàn)做了一團。 “轟轟轟”二人的打斗是那種硬碰硬式的,那聲聲的巨響震得旁邊的人耳朵都有些受不了了,不過她們誰也沒有退開,雖然現(xiàn)在葉長歌二人已經被nongnong的揚塵包圍,她們根本看不出什么,但仍都在關注著這驚天的一戰(zhàn)。 在眾人緊張的情緒中,戰(zhàn)斗一直持續(xù)了近十分鐘,場中忽然傳出了一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的巨響,然后就沉寂了下來。 在眾人緊張的目光里,場中的煙塵漸漸得散了開去,一幅讓高原眾人大驚失色,而白瑩詩和后出來的白幽兒笑逐顏開,藍月影神色復雜的畫面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只見葉長歌傲姿當場,雙劍已合做一柄,被她抗在肩頭,而那不可一世的高原守護者大人,卻是躺在了地上,雙臂齊肘而斷,神情萎靡之極,雖然還沒有斷氣,但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葉長歌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得看著那大漢,淡淡得問道:“怎么說?” “技不如人,還有什么好說的?給我一個痛快吧!”大漢是傲氣的,是殘暴的,多少年來,他一直如一個帝王般傲立在這片高原上,雖然并沒有狂妄到自認天下無敵,但也從未想過會有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擊敗的一天。 這一敗,所有的榮耀,所有的驕傲都將離他而去,特別是現(xiàn)在雙手都被廢掉了,體內的經脈也斷了七七八八,就算能勉強活下去,也將會十分的艱難,所以他才會萌生了死志。 葉長歌點了點頭,取下肩頭巨劍,在大漢的咽喉上輕輕一點,徹底送他歸西去了,雖然這大漢后來顯得很可憐,但是葉長歌并沒有憐憫他,因為她知道,今天敗的如果是自己,那下場恐怕會更慘,相比之下,自己一劍讓他毫無痛苦的死掉,已經很仁慈了。 看到葉長歌的動作,在場眾人,包括三個女人也都沒有感覺她殘忍,身為武者,她們比普通人更加明白弱rou強食這個道理,就像剛才的大漢因為幾句話就非要葉長歌磕頭認錯,甚至想殺了她一樣,在武者的世界里,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誰的拳頭硬,誰就能受萬人敬仰。 結果了大漢之后,葉長歌沒有再看他一眼,而是舉起了手里的巨劍,遙指著那些大漢的手下們問道:“你們還有誰要賜教一下的?” “不敢,不敢!”那些人連忙搖頭,他們有的是那大漢門下的弟子,也有一些高原上其它地方的守護,實力比大漢都遠遠不如,更不用說剛剛擊殺了大漢的葉長歌了。 而且這些人心里還隱隱有些感激這個少女,因為他們并不是真心的臣服于那高原守護者,而是被他的武力所迫,現(xiàn)在大漢一死,他們算是得了自由了。 “既然沒有,那還不快滾?”葉長歌的語氣忽然變得冷森起來:“還想留下來吃早餐嗎?” 這些人在見識到葉長歌的強大后,早就想要離開了,只是葉長歌沒有開口,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此時聽到她的話,如蒙大赦,急忙轉身四散離去。 “等等!”不料還沒等他們走遠,葉長歌又是一聲冷喝。 這些人雖然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但是在聽到這個聲音后,卻又立馬停了下來,他們可不認為自己可以在這個超級強者的手下跑掉。 葉長歌指了指地上大漢的尸體:“把他一起帶走!” 眾人又是大松了一口氣,有兩個大漢門下的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得走了過來,抬起大漢的尸體,然后匯合眾人,頭也不回得離開了,速度非常之快,因為他們怕慢一點那性格有些喜怒無常的強者就會改變主意。 “當啷!”那些人剛剛離開視線,葉長歌手里的巨劍就掉在了地上,而她的身體也是一陣搖晃,同時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一直在關注著她的白瑩詩不禁嚇了一跳,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焦急得問道:“你怎么了?” “沒事,只是脫力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葉長歌笑道:“放心吧,你的妻子沒有那么脆弱的?!?/br>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瞎說!”白瑩詩俏臉一下羞得通紅,剛才她是為了不讓矛盾激化,才故意把自己和葉長歌的關系說得那么近的,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結束,葉長歌再說,她就很不好意思了。 葉長歌半靠在白瑩詩懷里,用后背品味著她胸前驚人的彈性,繼續(xù)笑道:“什么瞎說?這是你剛才自己說的,可不能不認帳啊?!?/br> 白瑩詩終非常人,雖然有些羞澀,但既然已經認定了她,就不想遮遮掩掩,無奈得說道:“我認帳還不行嗎?別說那么多了,快點休息吧!幽兒,來幫忙把她扶進去。”最后一句話卻是對白幽兒說的。 白幽兒雖然很不爽自己的師父也落入了葉長歌這個臭丫頭的魔掌,但是對于師父的聽她一向都很聽的,而且自己的清白也是剛剛蒙對方相救,所以只好強忍著對葉長歌的厭惡,和白瑩詩一起扶著她進了帳蓬。 看著葉長歌和白瑩詩在那里打情罵俏,藍月影的眼里閃爍著復雜的光芒,她知道,現(xiàn)在是自己最好,更可能是一生唯一的機會,此時葉長歌沒有了力氣,連常人都不如。 白幽兒的武功可以忽略不計,而唯一在這里和自己有一點之力的白瑩詩更是一顆心都放在了葉長歌的身上,只要自己突然偷襲白瑩詩,將她制服,那就可以逼迫葉長歌交出自己的兒子,甚至擊殺她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雖然有這個想法,但是直到白瑩詩和白幽兒將葉長歌扶進帳蓬,藍月影都沒有動一下,看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帳蓬里,更是頹然長嘆了一聲,雙腿一軟,坐了下去。 藍月影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葉長歌的眼睛,她現(xiàn)在雖然無論真氣還是rou體力量都近乎消耗一空,但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虛弱。 至少,她還有著一南之力,在把那些大漢的手下嚇退之后,她就開始了對藍月影的試探。 對于自己的能力,葉長歌還是很自信的,現(xiàn)在的藍月影雖然仍是對她一付苦大仇恨的樣子,但是她相信,經過自己昨晚強烈的攻擊,肯定已經在她的身心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畢竟那種至樂的顛峰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機會嘗試到的,而每一個嘗試過的女人,都會忍不住沉迷,藍月影應該也不會例外,所以葉長歌就利用這個機會賭了一把。 很明顯,她這次賭對了,藍月影果然已經開始對自己沉迷,從而不舍得對付自己,這讓她十分的開心,當然,如果藍月影剛才選擇動手的話,葉長歌也會毫不猶豫得將她擊殺。 因為無論她的相貌有多么的艷麗,身體有多么的美妙,那名器“羊腸”有多么的誘人,但是只要心里還存著巨大的殺機,留她在身邊就會是一個禍害。 以她的武功,自己雖然不怕,但如果讓她傷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那就讓她追悔莫及了。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葉長歌心里大為滿意,盤膝坐下,開始恢復起了真氣與體力。 等到葉長歌入定,白瑩詩和白幽兒悄悄離開了帳蓬,看到坐在外面的藍月影,心情都不禁有些復雜。 白幽兒年輕氣盛,想到這個女人把師父和自己囚禁起來,就是一肚子火,不過礙于師父還沒有說話,她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冷冷得瞪了藍月影一眼。 白瑩詩卻是要溫和得多了,和葉長歌想的一樣,她一生朋友很少,和藍月影的關系是最好的,雖然對方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但是她仍是很看重這份友情,此時見藍月影不顧形象得坐在地上,有些關切得問道:“月影,你怎么了?” “哼!”藍月影輕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白瑩詩,雖然昨晚盧一鋒表現(xiàn)得極差勁,但她仍是一如既往得認為自己的兒子是個好孩子。 只是因為年少有些頑皮而已,所以心里還是很生一直說自己兒子壞話的白瑩詩的氣,而且由于葉長歌的關系,她更是連白瑩詩也一起恨上了。 白瑩詩昨晚睡得太沉,并不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此時見到藍月影這付樣子,即使是再寬容大度,也不禁微微有些生氣了,于是也不再理會對方,叫過白幽兒,在帳蓬外一起打坐,等待著葉長歌的恢復。 現(xiàn)在雖然是冬季,但是寒風卻根本擋不住驢友們的熱情,在太陽升起來之后,這湖邊慢慢出現(xiàn)了一些賞景游湖之人,當看到這里的這頂帳蓬和坐在外面的三位天仙般的美人時,都不禁嘖嘖稱奇。 好在這些驢友都是頗有素質之人,雖然驚艷于三位美人的絕色,但是在看到她們那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后,也都打消了上來搭訕的念頭。 不過,驢友們素質好,并不代表所有人的素質都是這么好,在又過了一會之后,三個剃著青瓜頭的小流氓來到了這里,看到三女時,眼睛都不由亮了起來。 “成哥,美女唉!”其中一個家伙邀功似得看著中間那人說道。 “廢話,我還不知道是美女嗎?”那成哥在那家伙的頭上拍了一下,雙目卻一直沒有離開三女的方向,他成哥在此地橫行多年,欺女霸女無數(shù),但哪里見過如此美人? 特別是坐在帳蓬門邊的那個,更是美到讓人連魂都丟了,甚至讓人連褻瀆的心都不敢生出。 用力吞了口口水,那“成哥”邁著自以為很瀟灑的步子來到三女旁邊,笑道:“三位美女好啊,交個…” “滾開!”成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清脆的嬌叱聲打斷了,開口的正是白幽兒。 因為藍月影,她的心情本就極不好,只是礙于師父的面子不好找對方麻煩,此時看到這三個小流氓,哪里還會客氣。 美人的呵斥讓那成哥微微一愣,隨即卻又笑了起來:“喲,還是個辣妹,哥喜歡,來,哥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br> “你們最好快點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這次說話的,卻是藍月影,雖然她因為葉長歌的關系而有些遷怒于白瑩詩師徒,但畢竟是多年的好姐妹,而且這里還是自己的地盤,她豈能讓這幾個小流氓在這里撒野? 在三女當中,最漂亮的無疑是武林第一美人白瑩詩,但她和白幽兒都是一付云淡風輕的表情,給人一種天然的疏遠感。 而藍月影卻是不同了,由于昨晚被葉長歌滋潤得太好,此時的她顯得嬌艷無比,其誘人程度卻是在白瑩詩之上了,所以那個成哥看向她的時候,眼里更多了一種邪惡的欲望,yin笑道:“好誘人的御姐啊,哥更喜歡了!” 看著對方那yin邪的目光,藍月影不由勃然大怒,也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振臂一揮,那長長的衣袖如鞭子般甩出,重重得擊打在那成哥的胸口上,將他擊飛出去。 那成哥一直飛出好幾米,又在地上滾了好幾滾才停止下來,劇烈的疼痛讓他一時根本爬不起來,只是躺在那里哀嚎。 只是讓三女不解的是,在藍月影露了這一手后,那兩個成哥的手下雖然吃驚,卻并不害怕,反而叫囂道:“嘿!還有武功啊,那更有意思了!” 見自己出手沒有鎮(zhèn)住這些流氓,藍月影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上前一步,便要再次出手。 那兩人急忙后退了一步,叫嚷道:“住手!敢打我們?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 “是誰?”藍月影暫時停止了動作,暗道莫非這三人背后還有什么大人物不成? “說出來嚇死你們!”那兩人見藍月影停下,以為她是怕了,不無得意的說道:“老老實實得讓我們玩一下,今天就放你們走,如果不然,就把你們交到我們老皙手里,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聽到這兩人如此說話,藍月影心中更怒,這下卻是連他們的那個“老大”也一起恨上了,沉聲道:“快說你們老大是誰!” “盧一鋒盧少,聽說過嗎?”那小流氓得意的說道。 什么?藍月影聽到這個名字,嬌軀猛得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那人見藍月影沒有說話,還以為她沒有聽說過盧一鋒的大名,繼續(xù)說道:“你們都是外來人,沒聽說過也正常,不過我告訴你們,這里都是我們老大盧少的地盤,在這里他就是天,現(xiàn)在你們選吧,是讓我們玩一下,還是讓我們把盧少叫來,抓住你們后天天玩?” “盧一鋒真是你們的老大?”藍月影愣愣得問道,她到現(xiàn)在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那小弟也是一愣,暗道這美人怎么又好像認識盧少了? 不過這樣更好,于是得意的笑道:“當然,盧少的人是誰都敢冒充的嗎?我們可是他最親密的小弟,不過美人不要怕,只要你們乖乖的聽話,我們哥幾個也不介意瞞著老大一次。” 說著,那小弟的眼里露出了yin邪的光芒,本來,他們是不怎么敢欺瞞盧一鋒的,但是眼前這三個美人實在是太美了,哪怕事后被盧一鋒知道了受懲罰,他們也不想就這么把美人獻給他。 雖然那家伙的目光很讓人討厭,但是此時藍月影卻是沒有心思注意那些了,她原本以為,自己的兒子雖然有些頑劣,但那不過是他小孩子家頑皮而已,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兒子背著自己已經壞到了如此地步了,就連他的小弟都這樣無法無天,他是什么樣子,就可想而知了。 看著藍月影有些蒼白有俏臉,白幽兒心里升起了報復的快感,冷笑道:“藍阿姨,沒想到你家少爺竟然有這么大的威攝力啊,你還真是教導有方呢?!?/br> 藍月影心里本來就不好受,聽到白幽兒的挖苦,就更加的難過了,同時還有些委屈。 因為她之所以囚禁白瑩詩二女,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賭氣,也是為了嚇嚇她們,讓她們不敢再說自己兒子的壞話。 如果這一次葉長歌沒有來,她也不會讓兒子去動她們的,豈料突然出現(xiàn)了個葉長歌,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本來只是想嚇人的她卻變成了害人的惡人,還被葉長歌那般的凌辱,這又怎么能讓她不委屈? 不過藍月影也知道,現(xiàn)在即使自己說出了初衷,也不會有人相信了,所以她也一直沒有說什么,聽到白幽兒的話,只是苦笑起來。 相比起徒兒的剛烈性格,白瑩詩卻是要溫和得多,更何況她和藍月影還是這么多年的好姐妹,自然不想讓她再難過下去,于是打了個圓場道:“幽兒,不要再說了,還是先把這幾個不開眼的打發(fā)了吧,讓他們吵到葉長歌就不好了?!?/br> “那好吧?!卑子膬盒牟桓是椴辉傅么饝艘宦暎m然她很想再挖苦藍月影一下,而且也很不滿師父對葉長歌這個臭丫頭這么好,但對于師父的話,她還是很聽的。 當下也沒有詢問藍月影的意見,直接出手將那三個小流氓點住xue道,然后一個個得扔進了湖里,至于他們是不是還有命爬上來,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對于白幽兒的做法,藍月影并沒有什么意見,她們雖然本性都不壞,但是因為有著強大的力量,對于普通人的生死都看得不是很重,而且這三人明顯就是那種壞到掉渣的家伙,死也就死了。 現(xiàn)在沒有了外人,藍月影不得不直接面對白瑩詩師徒了,雖然她并沒有想著真正的害她們,但畢竟把二女關了這么久,而且其中還有一個一直把她當親姐妹那樣看待的白瑩詩。 在真正知道了兒子的為人后,她的心里也充滿了歉意,臉色有些尷尬得說道:“瑩詩,幽兒,對不起,我之前…”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還沒等藍月影說完,白瑩詩就打斷了她,微笑著說道:“以后把你兒子管好就行了?!?/br> 白瑩詩的大度讓藍月影更加的慚愧,不過對于她的話卻是很無奈,兒子以后還輪得到自己管么? 現(xiàn)在還不知道葉長歌會怎么對她呢,這一刻,藍月影心里忽然有一種向白瑩詩求情的沖動。 她看得出,葉長歌對自己這位好姐妹是很看重的,如果她開口,相信葉長歌一定會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自己母子,那自己就可以徹底脫離她的魔掌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藍月影最終也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 由于這一次是把內力和rou體力量幾乎全都用盡了,葉長歌一直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完全恢復,不過外面發(fā)生的事也沒有瞞過她的意念,對于藍月影的表現(xiàn),更加的滿意了。 不過在為自己又收服了一位絕世美人而得意的同時,葉長歌心里也有著淡淡的擔憂,帶著這種擔憂,她起身離開了帳蓬。 看到葉長歌出來,白瑩詩先是一喜,隨即看到她臉色并不太好看,又很是著急得問道:“葉長歌,你沒事吧?是不是還沒有恢復?” “不是的,都已經恢復了”葉長歌搖了搖頭道:“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感覺不太好?!?/br> “什么事情啊?!卑赚撛娒柕?,藍月影和白幽兒也急忙豎起了耳朵。 不管她們心里對葉長歌的觀感如何,但是對于她的強大卻是從心里認同的,所以見到她似乎也有難事,都不禁好奇了起來。 葉長歌嘆了口氣道:“我在想,只是一個高原守護者,我都要拼盡全力才能打敗他,如果以后碰到更強大的守護者,那應該怎么辦呢?” 白瑩詩笑道:“原來是這個呀,這應該不太可能了,因為這個高原守護者已經已經所有守護者里最頂尖的幾個人之一了,比他還要強大的,似乎不太好找。” “我倒不這么認為,既然你們天山有守護者,這高原也有,甚至這個小小的湖泊同樣有守護者的存在,那這世界上是不是還有什么強大到沒邊的人呢,比如大地守護者或者海洋守護者什么的。” 葉長歌的語氣充滿了擔憂,她雖然對自己極有自信,甚至連修真界的大乘期高手都沒有放在眼里,因為只要自己能把體內的亢陽之氣全部練化,那些高手也算不得什么。 但是這守護者就不同了,從自己見識過的這幾個人中就能知道,她們的力量是和守護的地域大小有直接關系的,現(xiàn)在一個高原的守護者都這樣厲害了。 如果真的有比這高原不知大出多少倍的大地守護者甚至更加大的海洋守護者,那他們的力量究竟會強到一個什么樣的程度呢? 聽到葉長歌的話,白瑩詩的表情也是一滯,不過為了不讓葉長歌更加擔憂,還是笑了笑道:“你這也太過于杞人憂天了,這種超級守護者雖然在守護者之中也有傳聞,但畢竟都只是些傳說而已,是不是真的有還不一定呢,而且就算是有,也很難見著的,更不用說是與他們結怨了?!?/br> 白瑩詩的話雖然讓葉長歌心里舒服了一點,但還是忍不住有些悶悶不樂,她雖然沒有什么稱霸世界的野心,但隨著力量越來越強,卻是越來越不希望有自己無法掌控的存在了。 因為她現(xiàn)在需要守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雖然樂在其中,但是肩膀上的擔子無疑是加重了許多。 這個時候藍月影卻是突然插口道:“瑩詩說得對,你這個擔憂實在是有點過了,那些傳說中的大地海洋守護者,雖然很強大,但是他們卻不像我們這些小地方的守護者一樣有著地域之別,所以只要我們不主動去招惹他們,他們根本不可能與人結怨的?!?/br> 不得不說,藍月影的這句話對葉長歌起了很大的作用,她說得一點也沒有錯,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些傳說中的強者存不存在呢,想見上一面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說是與他們結怨了。 心情瞬間變得大好,不過卻有些得意忘形起來,捧過藍月影的臉蛋,用力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笑道:“還是我的藍美人想得周到!” 忽然被葉長歌偷襲,藍月影心里不禁又羞又窘,但同時也悄悄生出了一種有些甜蜜的感覺,也許是因為已經對以后的命運認命了,她很希望葉長歌在霸占自己的同時也能對自己溫柔一些。 昨晚雖然被她弄了大半夜,但是卻一個吻也沒有得到,而現(xiàn)在卻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得到了,這讓她心里竟然產生了一絲滿足感。 “哼,無恥!”看到葉長歌的動作以及藍月影的嬌羞,白幽兒很是不滿得嬌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罵葉長歌還是藍月影。 不過白瑩詩卻是沒有什么反應,只是面帶微笑得看著二人,早在天山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出來葉長歌和好多女人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但是在那一場比試之后,心里還是不知不覺得有了她的影子。 特別是在她送了那個小小的發(fā)射器后,幾十年從未動過的芳心更是被這個小女生占據(jù)了,所以從那時起,她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現(xiàn)在心愛的女人親吻自己的好姐妹,雖然有些無視自己的意思,但是她卻并沒有在意,因為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淡然與包容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容易就原諒藍月影了。 聽到白幽兒的哼聲,葉長歌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忘形了,于是轉過身看著白瑩詩,嘿嘿笑道:“大美人,要不咱們也來一個?” 葉長歌本只是開個玩笑,不料白瑩詩微微一笑后,竟然真的湊了上來,用小嘴在葉長歌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后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離開了。 葉長歌不禁大為懊惱,這可是武林第一美人的初吻啊,自己竟然沒有抓住機會,實在是可惜了,不過她也知道,以白瑩詩的性格,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而且如此一個溫柔心靜的大美人,她也不想急著吃掉,于是也就有再強求,只是問道:“馬上就要過年了,不如你跟我回望海吧,我?guī)熌锼齻兛赡芤矔谶^年前后到我那里去的?!?/br> 不料白瑩詩卻是搖了搖頭:“不了,我天山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以后有機會的吧?!?/br> 她雖然性格淡然,但畢竟是一個有血有rou的女人,自然也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想到自己保持了幾十年的芳心竟然被一個小了自己一倍多的女孩占據(jù),她就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葉長歌其她的女人,特別是算是有了些交情的祝玉妍。 看到白瑩詩微紅的俏臉,葉長歌也大致猜到了她的心思,雖然心里感覺有些好笑,但是對于這個如天山雪蓮般的女人,她就像當初對柳亦茹一樣不忍強求半分,于是點了點頭道:“那好吧,等以后我再去找你。” “嗯?!币娙~長歌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白瑩詩心里對這個小女生的愛意不由更深了。 不過也許是因為她還沒有嘗試過那種情侶間的極樂,所以此時的她更享受的還是心靈上的感覺,有那么一絲淡淡的牽掛,就已經讓她覺得很幸福了。 事情已經說定,幾人就準備分手了,白瑩詩和白幽兒要回天山去,藍月影自然是要跟葉長歌一起回望海。 對此,還不知道盧一鋒已經被葉長歌關起來,而他的老子更是已經一命嗚呼的白幽兒不由更加的鄙視藍月影了。 四人一起打車來到了附近的機場,分別買好了票,就一起在候機廳里坐了下來,馬上就要分別了,白瑩詩雖然喜歡那種柏拉圖式的愛情,但仍是很珍惜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的每一刻。 而到了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見到盧一鋒的藍月影卻是再也忍不住了,有些怯怯得問道:“主…人,鋒兒他?” 她不知道應該怎么稱呼葉長歌,直接叫名字顯得不敬,叫別的吧又怕葉長歌會生氣,所以只好把昨晚葉長歌強迫她叫的那個稱呼說了出來。 葉長歌早知道藍月影會問起這件事,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很不錯了,于是笑道:“放心吧,他很好,我已經安排他先行一步了,到了望海你就能見到他了。” 聽到二人的對話,白幽兒不禁又有些鄙視起來,這一次,她卻是同時鄙視的兩個人,一是腆不知恥得叫葉長歌主人的藍月影,二是用別人兒子威脅別人的葉長歌。 不過這種鄙視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她們師徒的那班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白瑩詩站起身來,任由葉長歌抱住自己,同時也反抱了她一下,在她耳邊說道:“過完年快些來看我們啊,我會想你的?!?/br> “嗯。”葉長歌點了點頭,看著懷中美人明珠美玉一般的嬌魘,終是沒有忍住,低頭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 雖然只是一觸即分,但是在這大廳廣眾之下,白瑩詩還是羞紅了俏臉,很快掙脫了葉長歌的懷抱,帶著白幽兒進入了登機的通道。 目送佳人離去,葉長歌的心中多了一抹悵然,看著葉長歌不舍的眼神,藍月影的心里更是一動,不禁有些羨慕起自己的好姐妹來,只是暗嘆自己錯已鑄成,此生恐怕很難得到她的真心了。 過了好一會,直到她們也要到登機時間了,葉長歌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身邊的藍月影,笑道:“放心吧,只要你不讓我失望,我是不會虧待盧一鋒的。” “謝謝主人。”藍月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不過在道謝的同時,心中又是一嘆,看來她還是把自己當成了玩物。 不過雖然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但是藍月影心里卻并沒有怪誰,因為這一切根本就是她自找的,她只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一些了解兒子的為人,以至做出了這樣的錯事。 葉長歌沒有卻猜藍月影的心思,等廣播里通知登機后,就帶著她上了飛機,雖然藍月影已經換下了那套很惹眼的長裙,但是她那驚人的美貌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這就是葉長歌不能控制的了,除非她用領域把藍月影給包裹起來,不過她并沒有這么做,畢竟老是這樣也不好。 而且她根本沒有把藍月影當成愛人,只是一件可以隨時拿來宣泄的私有物品而已,也沒必須把她保護得這么好。 由于現(xiàn)在已經臨近過年,各地來往的人極多,而她們又是臨時買的票,所以她們坐的只是普通艙,這里的座位可就沒有頭等艙里那么寬敞了,雖然不至于擠在一起,但是在坐下來后,二人還是靠得非常近。 聞著藍月影身上那只有熟透了的女人才會有的充滿了性的氣息的體香,葉長歌不禁心頭火熱起來。 藍月影此時雖然還沒有走進她的心里,但是對她的誘惑卻一點也不比她真正的女人差,甚至因為可以隨便玩弄,這種誘惑力反而更強一些。 再加上身邊不停走過的空姐們,她們雖然不如徐芷云那么漂亮,但勝在身材好啊,那充滿著特殊韻味的制服,包裹著絲襪的修長美腿,無一不再刺激著葉長歌的荷爾蒙。 葉長歌身懷炫陽決,這方面的需要本就比一般人強出不止十倍,因此雖然昨晚很是盡興,但此時卻又忍不住想了。 而身邊的藍月影又不是她所在意的女人,所以更是沒有壓制這個念頭,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里,皙手飛快得鉆進了藍月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