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穿著婚紗不脫下,葉長歌yinjing全入mamasao屄,屄里yin水帶出濺在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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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歌開出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給了老板,告訴她自己上去后下面仍可以繼續(xù)擺酒,明天再一起結(jié)帳,雖然這樣有可能被宰,但是她卻不在乎,因為這些祝福對她和mama來說是無價的。 吩咐好了一切后,葉長歌伸臂將mama抱了起來,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大步走上了樓去。 按照葉長歌偷偷吩咐的,老板已經(jīng)把頂樓的唯一一個豪華套間布置成了新房的模樣,床頭貼的那個大大的“囍”字讓進門后就看到它的柳亦茹幸福得都快要醉倒了。 雖然潔白的婚紗和這個布置得頗有古典氣息的新房顯得有些不協(xié)調(diào),但是葉長歌卻并沒有在意這些。 抱著mama走過去把她放在鋪好了大紅鴛鴦被的床邊讓她坐了下來,然后自己坐在她的身邊,雙目深情得看著她,柔聲道:“太好了,我盼著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 “有多久呀?”柳亦茹有些好笑得看著一付滿足模樣的女兒,心想這臭丫頭又要發(fā)揮她的甜嘴攻勢了。 “很久,從我記事時開始!”葉長歌卻是十分認真的道:“從那個時候,你就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 柳亦茹不由芳心一震,她知道葉長歌沒有騙自己,心中不禁被她nongnong的深情感動,柔柔得說道:“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以前那不是不敢嘛?!比~長歌笑道:“而且那時候也沒有能力讓你做我的新娘啊?!?/br> 柳亦茹自然明白葉長歌說的“能力”是什么,俏臉不由一紅,卻是有些好奇得問道:“你一直沒有告訴我,你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好起來的,難道只是因為和綺綺好了嗎?” 就是mama不問,葉長歌也不想再對她隱瞞下去,于是把自己所有的秘密一點不漏得跟她說了一遍,只是略過了自己對周世昌的懷疑。 聽完之后,柳亦茹才知道女兒為這個家做出了多大的努力,而且也明白了她沒有得到實力以前的感受,心中不禁極不感慨,幽幽得說道:“以前mama只想著照顧你,卻忘了你心里的感受了,那些年真是苦了你了?!?/br> “正所謂‘苦盡甘來’嘛,要不是吃了那么點苦,現(xiàn)在又怎么能有做你老婆的‘能力’呢?!比~長歌笑道:“好mama,喜酒也喝了,秘密也講了,接下來咱們該怎么樣了?” “不就是要洞房嘛,臭丫頭,就想著欺負人家!”柳亦茹有些羞澀得嬌嗔道,雖然已經(jīng)跟葉長歌“洞房”過好多次了,但今天的感覺卻明顯不一樣。 “確切得說,應(yīng)該是造人!”葉長歌笑道。 “什么造人?”柳亦茹有些不明白她的話。 “當然是制造我們愛的結(jié)晶了!”葉長歌接著又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包括自己是怎么遇到美艷的師娘,怎么得到真正的雙修功法,還有昨晚的成果。 柳亦茹并沒有怪葉長歌又多出了一位美貌的師娘,在聽說她已經(jīng)恢復了那個能力之后,心中不由涌起一股狂喜,深受著她的她,自然很希望自己能給她孕育出愛的結(jié)晶來,但她還是有些擔憂的道:“可是,我們兩個…孩子會不會有問題呀?” “我不是早就說過嗎,有若蘭阿姨在,你這個擔心根本就是多余的?!比~長歌笑道。 柳亦茹想想也對,自己還真是關(guān)心則亂了,有東方若蘭這位可以活死人rou白骨的超級神醫(yī)在,根本就不用擔心什么,于是笑道:“還叫阿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若蘭的關(guān)系,哼,上次肯定就是她幫著你這個臭丫頭騙我的!” “那你怪我們騙你嗎?”葉長歌伸手將mama性感的嬌軀擁進懷里,柔聲問道。 柳亦茹幸福得靠在葉長歌的乳胸上,輕輕搖頭道:“不怪,相反我還很感激她,不然咱們中間的那層窗戶紙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捅開,而你和我恐怕都要忍受更多的相思之苦?!?/br> mama深情的告白讓葉長歌心中柔情大起,慢慢低下頭去,溫柔而火熱得吻住了她性感的雙唇,而柳亦茹也熟練得回應(yīng)起來。 和mama唇舌相結(jié)了好一會,葉長歌才放過她香甜的小嘴,一路向下吻去,吻過她優(yōu)美的下巴、白嫩的粉頸,終于來到她高聳的胸前,先是在裸露在外面的那小半玉乳和深深的乳溝中留下一連串的吻痕,然后輕輕解開她婚紗上衣的扣帶,輕輕得拉了下去。 由于mama里面什么也沒有穿,不潔白的婚紗拉下去的時候,一對比婚紗毫不遜色的晶瑩玉乳立馬跳了出來,在葉長歌的面前微微顫動著。 雙目癡迷得看著mama這對讓自己怎么玩也玩不夠的大奶子,葉長歌伏低了身子,張口含住她一顆在婚紗和雪白的肌膚映襯下更顯嬌艷的粉嫩rutou,輕柔得吮吸起來。 “哦…”雖然自己這里已經(jīng)不知道被女兒吮吸過多少次了,但是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忍是讓柳亦茹小聲得浪吟起來,由于馬上就要懷上她的孩子,這讓柳亦茹不禁想起了她小時候吃奶時的感覺。 那個時候的自己,對她只有nongnong的母愛,而現(xiàn)在卻多出了一種不下于母親的愛戀,這兩種愛意在她的心中糾纏沖擊著,使得她的yuhuo迅速被點燃。 強烈的yuhuo讓柳亦茹不由伸出雙手抱住女兒的頭,用力向后倒去,讓她壓在自己身上,性感的嬌軀在女兒的身下不安得扭動著, 嘴里喃喃得說道:“乖女兒,mama好想要,好難過,屄好癢呀,好女兒,快用你的大yinjing給mama止止癢吧!” 多次的經(jīng)驗,讓她已經(jīng)習慣了用yin蕩的話語來挑逗女兒,從而使得母女間的性愛更加的刺激。 從早上開始,葉長歌就一直憋著一股勁了,到了現(xiàn)在早已有些忍不住,在聽到mama那yin蕩的話語,更是心中火熱。 吐出mama被自己吮吸得已經(jīng)硬挺起來的小奶頭,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笑道:“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是妻妻了,你應(yīng)該叫我什么啊?” “女兒,女兒老婆,mama好難過,要受不了了,乖女兒老婆,快來caomama吧,快用你的大yinjing用力caomama的小sao屄!” 也許是無法舍棄與親生女兒luanlun那種絕頂?shù)拇碳?,柳亦茹靈機一動之下竟然想出了“女兒老婆”這么一個特殊的稱呼。 葉長歌同樣也最享受和自己親生mamazuoai的樂趣,同時也很開心mama在床上越來越放得開,因為以前的她,在自己一邊cao她一邊叫mama的時候,還會有些羞澀。 而現(xiàn)在卻只剩下享受了,所以也沒有反對mama的稱呼,只是笑道:“我的sao屄mama老婆,女兒來孝順你了!” 說著,從mama的身上抬起上半身,雙手抓住她寬大的婚紗裙擺前方,輕輕得卷了起來,讓她一雙誘人的修長玉腿一點點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直到連她被那條小小的性感內(nèi)褲包裹著的小sao屄也露了出來。 伸手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在mama飽滿的屄縫里輕輕劃了幾下,葉長歌用手指挑住她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襠部,將它撥到一邊,然后連褲子也顧不上脫,直接從前門掏出自己已經(jīng)硬得有些發(fā)疼的大yinjing,就要將它捅進mamayin蕩的小sao屄里。 “不要!”柳亦茹卻是突然制止了女兒:“讓mama先把衣服脫下來?!?/br> 葉長歌自然明白,mama是想把這件對她有著特殊意義的婚紗留下來做紀念,不過她卻不想讓mama脫下來。 因為身穿著潔白的婚紗的mama,比平時顯得更加高貴脫俗,也更能激起她的欲望,于是說道:“不要脫了吧,等它粘上了咱們愛的痕跡,不是更有紀念意義嗎?” 柳亦茹此時已經(jīng)是sao癢難忍,也顧不上再去想女兒的話到底是不是正確了,有些焦急得說道:“那好吧,乖女兒老婆,快呀,mama屄里好癢!” 葉長歌不再停留,大yinjing猛得向前一頂,盡根沒入mama緊湊而火熱的小sao屄里,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后,就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yuhuo大盛的柳亦茹被女兒的一頓犯抽猛插cao得眉開眼笑,雙手不由伸到自己胸前,握住自己的一對大奶子用力得揉捏, 嘴里更是隨著女兒的沖撞大聲浪叫起來:“啊…親老婆…乖女兒…你的大yinjing…cao得我…好痛快…痛快…得要飛上天了…快用力…重一點…深一點…cao死m(xù)ama吧…” 看著親生mama那yin蕩的動作及表情,聽著她讓自己熱血沸騰的嬌媚叫床聲,葉長歌本已硬到極點的大yinjing猛得又漲起了一分,將mama緊小的sao屄?lián)蔚脻M滿的,雙手托起她豐滿的大屁股,大yinjing仿佛要肥mama插穿一般重重得在她的小sao屄里狂搗著。 “啊…天呀…shuangsi我了…親老婆的大yinjingcao得mama好美…cao我…女兒你好會cao屄…啊…mama愛你…嗯…乖女兒給mama一個嬰兒吧…啊…讓mama懷孕…啊…噢…啊…好老婆…噢…要死了…mama快要美死了… 乖女兒親老婆你的大yinjing太厲害了…mama要死了…噢…cao…用力cao…cao死m(xù)ama…呀…哦…mama喜歡給親女兒cao…嗚…哦…快cao進來…親老婆…親女兒射給mama…快射給mama……哦…” 柳亦茹被女兒cao得已經(jīng)有些失神了,一時間只是大聲得浪叫著,不過仍是沒有忘記要給她懷上一個寶寶。 聽到mama的要求,葉長歌更是心動,抽插的動作也更加的賣力起來,每次抽出,都只留一個guitou在mama的小sao屄里。 而每次深入,都會把火熱的大guitou重重撞進她嬌嫩的花心,隨著抽插,大yinjing將mama屄里那美味的yin水帶出來,然后又隨著二人身體的撞擊讓它們四下飛濺,大多都濺在了mama身上那潔白的婚紗之上。 柳亦茹此時已經(jīng)進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嘴里yin聲浪語叫個不停,豐滿性感的嬌軀隨著女兒的cao干用力得扭動著,本就極緊的小sao屄此時更是緊緊咬住女兒堅硬的大yinjing,大屁股用力得挺動,用自己的sao屄taonong著女兒的yinjing。 “cao我…cao我…cao死我…親女兒…哦…哦…mama…不行了…哦…哦哦…mama要來了…嗚…嗚…哦…大yinjing女兒… mama好舒服…哦…哦…mama忍不住了…哦…哦…哦…哦…來了…哦…mama泄…泄…泄…了…哎呀…親老婆…乖女兒… mama要被你cao死了…你真厲害…我的小屄要…要被你cao破了…我不行了…我xiele…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浪叫,柳亦茹忽然停止了扭動,大屁股用力得向上挺起,緊緊頂住女兒的身體,讓她的大yinjing深深得頂進自己的最深處。 而她嬌嫩的花心也在此時猛得張開,緊緊咬住女兒頂在那里的guitou,隨后一大股冰涼的陰精從她sao屄最深處狂涌而出,如潮水一般沖刷著女兒火熱的guitou。 葉長歌本就被mama那突然緊得不可思議的小sao屄夾得欲仙欲死了,此時再被她冰涼的陰精一激,再也忍不住了,低吼道:“sao屄mama,再用力夾一些,女兒好爽,要射給mama了!” 聽到女兒的話,柳亦茹顧不上享受高潮的快感,用出最后一絲力氣,將自己一雙玉腿分到最大,大屁股用力向上一挺,讓女兒的大guitou徹底頂進自己的zigong。 而與此同時,葉長歌的大yinjing一陣暴漲,熾熱的濃液開始狂噴而出,盡數(shù)射進了mama曾經(jīng)孕育過自己,現(xiàn)在又要為自己孕育孩子的zigong里。 不知過了多久,爽到極點的母女二人才從那至高的顛峰落了下來,原本崩直的身體同時一軟,緊緊得貼在一起。 又過了一會,葉長歌才在mama的示意下暫時離開了她的嬌軀,隨著“?!钡囊宦曒p響,葉長歌的大yinjing拔出了mama的小sao屄。 而mama也許是因為剛才被她cao得太厲害,那小小的屄眼一時竟然未能閉合,留下了一個小指粗的洞,從那個小洞里,一股乳白色的母女混合液體正在緩緩得流出。 柳亦茹強撐著高潮后酥軟的嬌軀慢慢坐了起來,輕輕脫下身上被打濕了好大一塊的婚紗,白了女兒一眼道:“都是你啦,現(xiàn)在濕成這樣,你滿意了?” 葉長歌并沒有回答,只是貪婪得看著mama全裸的性感嬌軀,無論是剛才的半遮半掩,還是現(xiàn)在的一絲不掛。 mama火爆到極點的美麗身體都對葉長歌有著致命的誘惑,讓她剛剛射過的大yinjing又變得鐵棒一般堅硬,于是三把兩把也將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后癡癡得看著mama道:“乖mama,你好性感,女兒還想cao你!” “就是你不想cao也不行,剛才那一次mama是不會滿足的!”柳亦茹笑著在女兒身邊重新躺下,與她相對而臥,抬起一條修長的玉腿放在她的腰上,伸出漫步者握住女兒堅硬的大yinjing,將它輕輕頂在自己仍是微微收縮的屄眼上,柔聲道:“女兒老婆,進來吧!” 葉長歌輕輕一挺腰,再次將yinjing送進了mama美妙的小sao屄里,不過并沒有急著狂抽猛插,而是慢慢得抽送著。 雙目直直得盯著mama越來越年輕美麗的臉龐,癡迷得說道:“mama,我好愛你,你就是我的女神,好想一輩子都把yinjing插在你美妙的屄里啊?!?/br> 柳亦茹拖過女兒一只皙手放在自己胸前,讓她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大奶子,笑道:“你倒是想,可是綺綺她們怎么辦呀?難道你還能再長出一根yinjing來不成?” 葉長歌嘿嘿一笑,一邊在mama的美屄里輕輕抽插著,一邊笑道:“想想還真是奇妙,感覺自己昨天還是個孩子呢,一轉(zhuǎn)眼就要當媽了,而且還是跟我最愛的mama生的?!?/br> “你現(xiàn)在同樣仍是個孩子!”柳亦茹有些好笑的道,不過感覺到女兒在自己屄里不斷抽插著的大yinjing,卻又覺得她絕對不是孩子了,于是問道:“你說,咱們的女兒出生后,是叫你mama呢,還是叫jiejie?” “我還要問你呢,她是叫你mama還是外婆???”葉長歌把這個刁鉆的問題又推回給了mama,同時為了懲罰她,用大yinjing狠狠得在她屄里捅了好幾下。 “啊…哦…”柳亦茹被女兒這幾下cao得浪叫了幾聲,隨后笑道:“管她叫什么呢,反正最后還得叫jiejie?!?/br> “為什么?”葉長歌問道,原本在mama胸前活動的皙手滑過她嬌嫩的肌膚來到她豐滿挺翹的大屁股上,輕輕撫摸揉捏著。 柳亦茹被女兒弄得舒服,忍不住輕輕挺動著大屁股,讓她的yinjing在自己屄里活動得幅度稍微加大了一些,然后笑道:“因為你呀,你這么信心,現(xiàn)在都把身邊的女人收到自己懷里了,難道以后會舍得把女兒嫁出去嗎?到時還不是便宜了你這個小色女?” 葉長歌嘿嘿一笑道:“那要看是什么情況了,如果女兒長得像你,我說不得就要做一把老色女了?!?/br> “色女,快點用力caomama吧,mama又開始癢了!”經(jīng)過這一會的輕抽慢插,柳亦茹在體力得到恢復的同時,yuhuo又被徹底得激發(fā)了出來,忍不住催促道。 葉長歌的體力卻是無限的,見mama已經(jīng)休息好,也不再慎著,翻身將她火爆的嬌軀壓在身下,又是一輪瘋狂的抽插。 直把mamacao得嬌軀亂扭,肥臀狂拋,轉(zhuǎn)眼又是一次絕頂?shù)母叱保以诟叱钡耐瑫r,另一種美妙的液體也從尿道口激射而出,卻是又一次被自己的親生女兒cao到噴潮了。 母女二人就這么聊著天,調(diào)著情,等休息好了就是一頓狂抽猛插,等累了又這樣休息一會,就這樣,葉長歌一直cao得mama大xiele七八次,而她自己也同樣在mama的屄里射了七八次,這對yin亂之極的母女才滿足得相擁而眠。 天剛亮,葉長歌就醒了過來,卻見柳亦茹此時正睜著一雙美目,呆呆得看著上方,于是忍不住問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給女兒起一個什么名字。”柳亦茹甜蜜得微笑道。 葉長歌有些無奈得笑道:“這么急?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怎么可能沒有?”柳亦茹滿臉幸福得輕撫著自己平坦光潔的小腹:“你昨晚那么多次,都把人家灌滿了,而且人家又不是安全期,我現(xiàn)在甚至都能感覺到她的氣息了!” 葉長歌不禁有些無語了,就算是有了,現(xiàn)在也不可能感覺的到吧?不過她也能明白mama的心思,于是嘿嘿一笑道:“要不,咱們再鞏固一下?”說著作勢就要翻身壓上去。 “不要了!”柳亦茹急忙拒絕道,她雖然內(nèi)力深厚,但是昨晚實在是太累了,而現(xiàn)在身邊又沒有恢復丸,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恢復,哪里還有體力再去承受她的熱情? 葉長歌也只是想逗逗她,見mama拒絕,也就順勢停了下來,將柳亦茹那性感的嬌軀擁進懷里,忽然說道:“也不知道水mama她們到了沒有?!?/br> “怎么了?嫌我一個人不能滿足你了?”柳亦茹嬌笑道:“那好吧,咱們今天就出發(fā),也許她們已經(jīng)到了大會的地點了?!?/br> “好啊,竟敢冤枉老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葉長歌叫了一聲冤,伸手捉住柳亦茹胸前一只柔軟,輕輕揉捏起來。 柳亦茹被她弄得嬌喘不已,可是偏偏又沒有體力再承受她的熱情,于是急忙阻止了她,說道:“好啦,開個玩笑都不行嘛?不過,今天咱們也確實該出發(fā)了,雖然還有幾天才會大會的時間,但是路上說不定還會有什么耽誤。” “好吧,咱們起來收拾一下,一會就出發(fā)?!比~長歌也明白mama說得有道理,說著,對著床邊那件布滿了她們“愛的痕跡”的婚紗招了招手,將它收進了自己的空間里。 由于已經(jīng)知道了女兒的所有秘密,柳亦茹并沒有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而感到驚訝,只是有些羨慕她這樣的能力而已,只可惜這種能力是不可復制的。 在這甜蜜和溫馨中,二人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起床收拾好,離開了這個對她們有著特殊意義的房間。 出得門來,還沒有下樓,葉長歌就聽到了一樓傳來的喧嘩聲,心中不禁有些好笑,這幫人也真夠能鬧的了,多昨晚持續(xù)到現(xiàn)在還沒有離開。 不過她并沒有在乎這些,小心得扶著mama向樓下走去,其實以柳亦茹的實力,現(xiàn)在就算與人交手也不會動到什么胎氣。 只不過在心中的興奮與關(guān)懷下,葉長歌還是做出了這樣的動作,而柳亦茹也是同樣,所以對于葉長歌這種明顯有些過于緊張的行為也是受之如怡。 來到一樓,葉長歌看到明顯一夜沒睡,臉上帶著nongnong的愁苦之色的老板,不由有些奇怪,按說做了這么一筆大生意,他應(yīng)該很是開心才對,現(xiàn)在怎么反而顯得很發(fā)愁的樣子,難道是碰上了什么麻煩? 雖然心里奇怪,但葉長歌也沒想管什么閑事,畢竟天下有困難的人多了去了,而她又不是什么救世主,對于那些事不關(guān)己的人就是想管也管不過來,于是走到那老板身邊,微笑著說道:“老板,我們要走了,現(xiàn)在把帳結(jié)一下吧?!?/br> 那老板一驚,這才注意到二人,急忙站起身來,拉著葉長歌匆匆走到后面,同時有些怕怕的向大廳的方向看了一眼。 對于老板這神神秘秘的樣子,葉長歌和柳亦茹都有些不解,在跟著她來到樓道下后葉長歌問道:“老板,怎么了?結(jié)帳難道要跑到這里來嗎?” 那老板嘆了口氣,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拿出了帳本,說道:“葉女士,您二位在本店的消費除去零頭一共是七百八十二萬,再除去昨天您給你那張支票,再支付小店七百萬就可以了,其它的就算了?!?/br> 聽到老板報出的數(shù)字,葉長歌二人都不由瞪大了雙眼,雖然她們已經(jīng)做好了挨宰的準備,而且也不在乎,畢竟這里是她們甜蜜的地方,就當是給這老板喜錢了,可是她們又不是傻子,又怎么可能接受這個離譜的數(shù)字,七百多萬,在這個地方,都能買兩家這樣規(guī)模的酒店了。 葉長歌心中微怒,沉聲問道:“老板,你是不是看我們是外地人,好欺負啊?” “怎么會?”那老板苦笑道:“我們這里是正經(jīng)的買賣家,又怎么會做出那樣殺雞取卵的事?實話跟您說吧,就是這七百多萬,還都是我全部按照東西的原價算出來的,如果是按我們小店的訂價,恐怕一千萬都不一定夠?!?/br> 葉長歌一瞪眼,還想再說什么,卻是被看出了些什么的柳亦茹拉住了,然后她問老板道:“老板,這中間是不是出了什么變故?昨晚那些客人難道都要了什么特別值錢的東西不成?” “不錯,不過并不是昨晚的那些街坊們,他們都是真心祝福二位的,在喝完喜酒之后就都離開了,可是后面又來了一幫人,聽說這里有人請客后,就賴在這里不走了,而且點的全是本店沒有的名貴東西?!?/br> 老板有些無奈得說道,其實那些人點的東西何止七百多萬? 只是他不忍讓這對玉女般的璧人受太大的損失而盡量得推說買不到才會只有這些的,而且這一次他不但沒有賺到,相反還賠了幾十萬,所以不得不說,這位老板為人還是頗為厚道的。 如果這些都是昨晚那些客人消費的,葉長歌雖然會在心里看不起他們,但也不會多說什么,因為這點錢對她來說真得算不了什么。 只有昨晚那些客人真心的祝福對她們才是無價的,可是在聽完老板的話后,心中不由掀起了滔天的怒火,而柳亦茹也不禁有些微微動氣了。 不過葉長歌也看得出來,眼前這位老板是個好人,所以根本沒想找他的麻煩,不過對于她所說的那些人,倒是要見識見識了。 “我說老板,我們傲爺點的那份虎鞭湯怎么還沒有上來?別的沒有還好說,這個虎鞭湯可是我們傲爺必喝的,你…” 就在葉長歌準備出去的時候,隨著一個破鑼般的聲音走過來一個一身黑西裝的大漢,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雙目傻傻得盯著站在葉長歌身邊的柳亦茹,卻是張口結(jié)舌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那大漢才會柳亦茹那足夠顛倒眾生的美貌中回過神來,艱難得把目光從她那里移到葉長歌身上, 說道:“這兩位想必就是昨晚的新人了吧?我們傲爺正準備向你們道謝呢,現(xiàn)在兩位就跟我去見他吧?!?/br> 雖然對于這位他從未見過的絕色也頗為垂涎,但是他也明白,有他的主子在,根本還輪不到他,所以就想用這個去邀一份兒功勞。 聽到大漢的話,那老板不由大驚,這些人他也是聽說過的,從一個月前來到烏市后,橫行霸道的事做了太多,不過卻根本沒有人敢管。 而他們中的那個頭子更是無法無天,還自稱是什么“漠北雙煞”的唯一傳人,如果讓他們看到這兩位天仙化人般的新娘,恐怕又會做出一番惡事。 于是急忙說道:“這位大哥,湯正在煮著,馬上就能給傲爺上去,請稍安勿躁?!闭f著,還不住得給葉長歌二人使著眼色,示意她們盡快離開這里。 雖然領(lǐng)會到了老板的意思,不過葉長歌卻并沒有想著離開,因為從他的表情中就能看出,這些人絕對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而葉長歌雖然沒有明月心那樣爆棚的正義感,但也不想讓一個為自己著想的好人受到什么牽連,于是笑著對老板點了點頭,然后拉著柳亦茹的小手走向了大廳的方向。 看到她們的行動,老板不由暗嘆了一聲,也急忙跟了上去,希望自己可以打個圓場,讓這情侶二人不至受到什么傷害。 見葉長歌這個“合作”,那黑西裝大漢急忙先一步跑到了大廳去報信,不然他的功勞就沒有了。 所以當葉長歌二人來到大廳的時候,里面的人都已經(jīng)把注意力放到了這邊,在看到風華絕代的她們后,都不由和剛才的黑西裝大漢一樣呆在了當場,而他們最中間的一個人,更是激動得站了起來。 由于中間那人站了起來,葉長歌也當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卻差點笑了出來。 因為這個看上去有二十多歲、臉色蒼白的家伙竟然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袍,腰間圍了一條銀光閃閃的腰帶,手里更是搖著一把紙質(zhì)的折扇,一付古代瀟灑公子的模樣,只是那付長相卻毀了這身打扮。 不過在看到那人眼里毫不掩飾的yin欲光芒時,葉長歌卻再也沒有了一絲笑意,不管這人為人如何,只憑他敢對自己最愛的mama露出這種目光,葉長歌就不能讓他活著離開這里。 “兩位美人留下,陪我們喝幾杯吧!”不料葉長歌還沒有開始發(fā)難,那個兩眼放光的年輕人就開始了叫囂。 葉長歌雙目一凝,直直得盯著那個家伙,沉聲問道:“你們是這里的黑道?” 之所以這樣問,并不是葉長歌想和這個在他心里已經(jīng)是死人的家伙廢話,而是想弄明白他的背景,然后滅他滿門,這并不是葉長歌太過狠辣,而是她們不想留下什么后患,而且能養(yǎng)出這么一個東西,想必他的家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黑道?我們傲爺怎么會把這個放在眼里?”那年輕人還沒有說話,剛才那個黑西裝大漢就搶著說道:“我們傲爺可是漠北雙煞的唯一傳人,又豈是一個黑道老大能比得了的?” “不錯,如果我們傲爺也混黑道的話,又怎么會讓東南那個葉長歌闖出這么大的名頭?”另一個人也說道。 兩個手下的恭維讓那年輕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而葉長歌卻是心中一震,沒想到自己的名頭竟然已經(jīng)傳到漠北去了。 這個發(fā)現(xiàn)并沒有讓葉長歌開心,反而隱隱有些擔憂起來,因為在這一行,名聲大并不是什么好事,只會引起高層們更大的猜忌。 現(xiàn)在能不和那些人撕破臉還是不要撕破臉的好,因為他們畢竟代表了整個龍國,如果真的打起來,自己雖然是贏定了,但是犧牲的卻是那些無辜的士兵。 這讓葉長歌心中不忍,因為通過和那些特戰(zhàn)隊員們的相處,她心中對于這些一心保家衛(wèi)國的熱血男兒還是很有好感的。 見葉長歌的臉上隱隱露出了擔憂的神色,那個被手下稱作“傲爺”的年輕人還以為她是怕了,不由更加得意,笑道:“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傲爺我的名頭,怕了吧?” 葉長歌冷冷得一笑道:“你似乎還沒有問過我的名頭吧?” “臭丫頭,別給臉不要臉!”那年輕人臉色一沉道:“如果不是怕流血觸了傲爺我今天得到美人的興頭,你以為你能撿回這條命嗎?”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了柳亦茹,眼里又閃起了癡迷的光芒,他在父親和叔叔的庇護下,橫行多年,美人也見過不少了,可是從來也沒有見過美到如此地步的。 葉長歌沒有再廢話,直接一伸手,隔著十從米的距離一下將那年輕人吸到了手里,捏著他的脖子道:“到了閻王爺那里,別忘了告訴他,殺你的人叫葉長歌!” 說完,葉長歌沒有給這個驚駭之極的家伙再次開口說話的機會,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捏碎了那家伙的頸骨,倒也讓他死得毫無痛苦。 處理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葉長歌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他的那些手下,這些人卻早已嚇呆了。 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他們的“傲爺”身手如何的,那家伙雖然囂張跋扈,但在武學上也是下過一番苦功的,可以說已經(jīng)得了漠北雙煞七八分的真?zhèn)?,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高手了,不然之前也不可能在這里那么橫行霸道。 可就是這樣一個高手,竟然被眼前這位自稱是葉長歌的少女如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干掉了,如此武功,別說見,就是聽他們也沒有聽說過,想想對她的得罪,又豈能不害怕? 特別是剛剛那個為了抬高自己的主子而鄙視過葉長歌的家伙,更是嚇得雙腿發(fā)軟,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葉幫主,都怪小人有眼無珠,跟錯了余傲這家伙,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剛才去催促老板的那個黑西裝大漢倒是機靈,在呆了一下后立馬跪倒在地上求起饒來,而其他人也在瞬間反應(yīng)過來,紛紛學著那黑西裝大漢跪在地上,搖尾乞憐起來。 看到這些人的表現(xiàn),葉長歌更是連話也懶得再多說一句,因為這些家伙雖然有內(nèi)力在身,實力比那些特戰(zhàn)隊員們強了許多,但是其它的任何方面卻比隊員們差得比實力還要多。 如果他們能夠稍微硬氣一點,說不定葉長歌還會放他們中的一兩個去給那所謂的“漠北雙煞”卻報信,好讓他們也過來送死。 不過現(xiàn)在卻是絕了這個念頭,屈指彈出幾縷指風,送這些人去追隨他們的傲爺了,至于漠北雙煞,以后碰上了再解決也不遲。 做完這一切,葉長歌轉(zhuǎn)頭看向mama,柔聲說道:“這些垃圾沒有壞了你的心情吧?” 柳亦茹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至于葉長歌出手殺人,在她看來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因為武者和普通人不同,在實力的對抗中出現(xiàn)死傷是很正常的事。 此時那位酒店老板卻也嚇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看起來如同神仙眷侶一般的情侶竟然會有如此手段,揮手間就滅掉了在自己看來根本惹不起的人物。 因此心里也不禁有些害怕,之前他雖然對這二人有些回護,但是因為怕了剛剛死去的那些家伙,還是幫著他們辦了不少事的,而且還是宰這兩位新人的事。 不過葉長歌并沒有計較那些,反而因為這老板之前的好心而對他頗有好感,于是在處理完了別的事后,從懷里取出支票簿簽下一張兩千萬的支票。 遞給已經(jīng)有些嚇呆了的老板道:“老板,這個地方恐怕你不能再呆下去了,因為我們不能一直在這里呆著,到時那漠北雙煞再找你的麻煩就不好了,所以你還是拿著這些錢到別處去吧,如果沒處可去,你可以到望海,那里是我的地頭,沒有人敢把你怎么樣的?!?/br> 這句話葉長歌說得極為自信,因為她雖然暫時離開了望海,但是在她和mama出發(fā)之前,她卻是把凌云會里那些沒有任務(wù)的人造高手全部都調(diào)到了望海,足有七八萬之眾,有這些人在,整個望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鐵桶一般。 那老板沒想到葉長歌不但沒有怪罪自己,反而關(guān)心自己的安危,甚至還要給自己錢,大喜之下急忙推辭道:“不不不,葉女士,您能為我們這里除了一大害,我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又豈能再收您的錢?我下午就動身去望海,您就不用擔心了?!?/br> “老板,你就拿著吧?!绷嗳阄⑽⑿Φ溃骸白蛱煳覀円呀?jīng)說好了請客的,自然不能讓你破費,而剩下的這些,在望海差不多能開一家和這個規(guī)模差不多的酒店,就當是我們跟你買下了這家店吧,不過到了那邊后,你最好能忘了這兩天的事,對誰也不要提起了?!?/br> 那老板想想也是,自己如果一下賠了七百多萬的話,恐怕就真的一貧如洗了,以后一家老小都要跟著受苦,于是千恩萬謝的接過了葉長歌手里的支票,心中對這一對神仙眷侶感激之極。 同時心中暗想,既然她們在這里舉行婚禮,恐怕是不想讓人知道什么,所以心里更是決定了要為她們保密。 而這正是柳亦茹想要的,畢竟自己和女兒的形象在望海并不是什么秘密,這老板到了那里后如果亂說的話,恐怕會出什么問題,至于他自己,就算是猜出了什么,相信他也會更加保密的。 本著送佛送到西的原則,母女二人在柳亦茹的要求下,一直等到老板收拾好了一切,帶著家人離開后,才離開了這里。 卻不知她們?yōu)榇说爻Φ牡氖乱呀?jīng)被傳開了,這并不是那個老板多嘴說了什么,而是別人猜測出來的,畢竟那個“傲爺”帶著手下進了酒店有好多人都看到了。 本來他們都還在為那老板還是葉長歌和極其伴侶感到惋惜,卻不料最后從里面出來的人正是她們,而那些壞蛋卻一直沒見露面,所以一些聰明人就有了這些猜測。 還不知道或者說是不在乎殺掉那些人被人知道的葉長歌二人在離開了酒店后沒有再停留,打了一輛車就向武林大會的舉辦地點趕去。 為了避開世人,武林大會的舉辦地點被定在了天山山脈中的一個小山谷里,而每個參加大會的門派世家都會接到一張地圖,所以不用怕找不到地方。 在山腳前,車子停了下來,因為進山的小路雖然有很多,但是由于此地并不是什么旅游景點,卻沒有可以通車的了,也就是說,從這里到山谷的幾百里路程,都是需要自己走的,不過這對于武者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 付了錢并打發(fā)那出租車伺機離開后,葉長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道:“還是山里的空氣好啊,就是不知道這天山中有沒有那么好的山洞了?!?/br> 聽到葉長歌這么說,柳亦茹不禁想起了當初在長白山那個山洞里的時光,那個時候,母女二人雖然還沒有走到最后一步,但卻是感情極速蛻變的時期。 想起那時候的溫馨與甜蜜,她一時不由有些癡了,而現(xiàn)在,二人不但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隔閡,甚至自己肚子里都已經(jīng)有了她的骨rou,這讓柳亦茹感覺更加的幸福,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靠進了她的懷里,和她抱在一起慢慢得前行。 摟著mama纖細的腰肢,葉長歌似乎是感受到了她心里的想法,微微笑道:“等局勢安定下來,我就放下手里的事情,陪著你們好好得體會一下這山野之樂,好不好?” 她并沒有想過要過什么隱居的生活,因為那樣一來是干什么都不方便,二來總呆在一個地方她們肯定也會感覺到悶,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徹底得掌控局勢,讓她們在整個世界都會像傳說中隱居的地方一樣無憂無慮。 “嗯。”柳亦茹輕輕點了點頭,心里不由憧憬起來,雖然知道這一天不是短時間內(nèi)可以到來的,但是她卻知道,自己心愛的女兒一定可以做到這一點的。 “而且,我現(xiàn)在也得到了玄陰決?!比~長歌接著說道:“回頭你們練習一下,咱們一起雙修,相信就算不能長生不老,保持個幾百年的青春還是沒有問題的,到時咱們就真的成了神仙眷侶了?!?/br> 柳亦茹不由被葉長歌的話逗得笑了起來:“人家神仙眷侶都是一對的,而你這個神仙卻有那么多的眷侶?!?/br> 葉長歌哈哈一笑道:“沒辦法,誰讓你女兒我有本事呢!”自從徹底了解了mama的心思之后,葉長歌在她的面前也不會因為自己有那么多的女人而感覺對不起她了。 柳亦茹溫柔得笑了笑,正準備再說什么,卻聽到后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鸟R蹄聲,接著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前面的人,快讓開!” 母女二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一身紅色勁裝的美貌少女正縱馬而來,看到她們竟然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 這山間的小路雖然不怎么寬,但是她在一旁還是可以繞過去的,不過這少女顯然沒有繞的意思。 來到二人跟前,忽然一提馬韁,身下那匹看起來非常神駿的紅色馬兒長嘶了一聲,猛得跳了起來,直接從葉長歌母女二人頭上飛躍過去。 待跳過去之后,那少女卻是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向葉長歌二人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之后又策馬向前飛奔而去。 “媽,為什么不讓我教訓她?”葉長歌看著mama拉著自己的小手問道,剛才她是準備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女人的,卻不料還沒有動手,就被mama拉住了。 柳亦茹笑道:“算了,畢竟是個女孩子,還是這么漂亮的女孩,有些驕縱之氣也是正常的,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好吧?!比~長歌聽話得點了點頭,卻忽然聽到,后面又傳來了一陣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