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jiejie的親生mama水穎,和葉長歌一起關(guān)在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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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卓鳳兒的語氣里,葉長歌再次感覺到了她對自己父親那份濃得化不開的深情,不由在心底暗暗得嘆了口氣。 同時她也第一次在卓鳳兒身邊那個一直沒怎么說過話的男人眼里看到了不同的神色,那是一種深深的嫉恨,雖然他隱藏得很深,但又怎么能瞞得過葉長歌? 看來這個家伙的城府很深! 葉長歌暗暗嘀咕著,同時也做出了讓人盯著他的決定,由于父親的原因,卓鳳兒肯定不會對付自己,但是這個家伙就很難說了,雖然葉長歌并不怕什么緋聞,但是當緋聞是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是會很尷尬的。 既然話已經(jīng)說開,葉長歌和卓鳳兒也都沒有了再廢話下去的必要,正如她們所說,因為葉凌云,她們注定不可能成為敵人。 但是因為柳亦茹,她們同樣也不可能成為朋友,除非卓鳳兒能放下對柳亦茹的仇視,但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于是葉長歌很快就帶著劉云兒一起離開了。 “哼,那個女人真是討厭!”出了小巷,劉云兒輕輕頓了頓足,嬌哼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葉長歌的面前顯露出了自己本來的聲音,索性也就不再裝下去了,而且她此時也很期待當葉長歌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時會是一個什么樣的表情。 而此時的葉長歌,也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肯定身邊的這個家伙不是男人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決定查看一下,于是一邊哼哈得應(yīng)付著劉云兒因為被卓鳳兒嚇了一下而產(chǎn)生的滿腹牢sao,一邊進入了那種奇特的意境。 現(xiàn)在的葉長歌,對于這種當初要費好大的勁才能進入的意境已經(jīng)很是熟練了,基本上到了只要想,就能立馬進入的境界,所以她很快就看到了劉云兒衣服里面的情景。 要想?yún)^(qū)分男人和女人,其實也就那么幾個最簡單也最直接的地方,所以葉長歌在第一時間向劉云兒的胸前看去。 看到的情況卻是讓她大驚,因為這家伙的胸部真的和自己剛才感覺到的一樣平,不但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樣子,甚至連一點胸肌都沒有。 難道她真的是男人? 葉長歌暗自嘀咕著,不過隨即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這家伙的胸前也太平了,簡直就是光滑一片,就算她不是女人,那兩個小凸起也應(yīng)該有吧,可是她卻連那個都沒有。 我就不信了,你連那里都能做假! 葉長歌不由被勾起了更大的好奇心,意念中的目光最終投向了最重要的地方。 不會吧! 映入腦海的畫面讓葉長歌暗暗得罵了一聲,原來這家伙真的是女人,可憐自己竟然被她騙了這么久,早知道從剛剛和她見面就先看看了,因為她那個地方真的是太美了,不但形狀和顏色無可挑剔,那一抹金黃色的叢林更是讓它憑添了幾分奇異的魅力,其美妙程度,幾可與mama相比了! 在確定了身邊的人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特別是看到她最美的地方之后,葉長歌有些迫不及待得想要見識一下劉云兒的真實面貌了。 同時她心里也很為這種連喉結(jié)都能模擬出來,甚至還能讓一個地方憑空消失的超級易容術(shù)很感興趣,最重要的是,這種易容術(shù)竟然連內(nèi)力都不需要,因為從劉云兒的身上,她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真氣波動。 心中沒有了顧慮,再加上剛才被劉云兒逗了半天,葉長歌決定要反過來逗她一下,于是像個女混混一樣一把摟過劉云兒,將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問道:“劉大哥,你還想到什么樣的地方去玩?說吧,我?guī)闳?!?/br> 雖然已經(jīng)對葉長歌芳心暗許,思想也比龍國的女孩開放一些,但是從未和一個人這樣過的劉云兒哪里能適應(yīng)這么親密的舉動?急忙推了她一下道:“放開我,這成什么樣子?” “這怎么了?她們不也都是這樣嗎?”葉長歌一付不解的樣子,說著還指了指從身邊走過去的幾個勾肩搭背的小混混:“我是一個女孩都不怕,你一個男人怕什么?” 從葉長歌一反常態(tài)的表現(xiàn)里,聰明的劉云兒知道她肯定是已經(jīng)猜出自己的女兒身了,而她自己也不想再裝下去,于是嬌嗔道:“你才是臭男人呢,人家是女孩子啦,還不快點放開!” “不會吧,劉大哥,你一定是在騙我,哪有女孩子長喉結(jié)的?”葉長歌一付不信的樣子,說著還伸手在劉云兒的脖子上摸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那“喉結(jié)”軟軟的,似乎是由肌rou組成。 “那是人家的易容術(shù)的作用啦,一會變回來你就知道了?!币娙~長歌跟自己搞怪,劉云兒心中頗為歡喜,自然也不會怪她摸了自己比較私密的地方了。 “這是什么易容術(shù)啊,竟然這樣厲害,連喉結(jié)都能做假?!比~長歌這句話并不是亂說,而是由衷的贊嘆,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根本沒有絲毫內(nèi)力的劉云兒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 劉云兒也不對葉長歌隱瞞,如實得說道:“這是我家傳的一種功夫,如果練到最高明的境界,不但可以模擬任何東西,而且還只是一瞬間的事,不像我現(xiàn)在這樣,想要變個樣子還需要準備好久,更是做不到模擬東西,只是一個喉結(jié)就費了好大的勁?!?/br> 葉長歌心中暗想,幸虧你的功夫還不到家,不然如果連那根東西也給模擬出來了,恐怕我葉長歌就要失去一個結(jié)交佳人的機會了。 既然現(xiàn)在身份已經(jīng)對葉長歌公開,劉云兒自然不想繼續(xù)裝男人,所以就近在一個小旅館里開了個房間,又跑到旁邊的商店里買了一套衣服,就準備變回本來的自己了。 目送劉云兒消失在房間里,葉長歌其實也很想跟進去的,倒不是她急色到了這種程度,而是對于這神奇的易容之術(shù),她真的是很好奇。 無奈劉云兒根本沒有給她觀察的機會,進了房間后就反鎖了門,而葉長歌雖然很想看看她是怎么做到的,但仍是沒有用意念跟進去看,老老實實得等在了外面。 時間不長,一個一身牛仔、顯得野性十足高挑女孩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她,葉長歌雙目不由一陣發(fā)直。 等在外面的這段時間里,葉長歌曾在腦海里幻想過好多種劉云兒的樣子,從美若天仙的版本到丑似無鹽的版本都有過。 但是她萬萬也沒有想到,這位劉天林叔叔的女兒竟然是一個混血兒,而且還是美到這種地步的混血兒,也許是繼承了她mama的特點。 劉云兒的眼窩稍稍有些深,鼻梁也稍顯過高,但是卻絕不會難看,反而充滿了異域的風(fēng)情,再加上她那純凈之極的湖藍色眼珠,更是顯得魅力無限。 在高高的鼻子下面,一張櫻桃小口卻又完全是東方人的特點,絕不會像西方人那樣寬闊,總之,這是一個可以說是兼顧了東西方所有美麗與一身的超極品美女。 其實如果說起來,葉長歌身邊的女人也都是這個級別的,特別是在和她有了真實的關(guān)系后,更是隱隱超出了這個級別,但她們卻都是純正的東方美女,所以劉云兒這種兼有著異域風(fēng)情的美人讓她感覺到一種耳目一新的感受。 也不知道是衣服買小了還是劉云兒的身材太過火爆,那一身牛仔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緊,從而使得她那修長而美妙的嬌軀顯得性感之極,特別是胸前的部位,更是被頂起了一個極為夸張的弧度,具葉長歌目測,這一對絕對不會比mama柳亦茹的小。 真是極品啊!葉長歌心中暗贊著,同時也為她的那種易容之術(shù)大感佩服,竟然能把這么大的一對給變沒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不是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知道沒有任何人可以瞞過自己的耳目進入房間,她都要以為這是另外一個人了。 邁動修長健美的雙腿,劉云兒走到葉長歌的面前,笑道:“怎么,看傻了?” 等劉云兒走到跟前,葉長歌才發(fā)現(xiàn),她不愧有著西方人的血統(tǒng),身高竟然已經(jīng)快要趕上自己了,自己的女人中,還沒有一個像她這么高挑的,認識的人中也只有葉璇一個,而且她們還不只是身高相仿,就連性感的程度也差之不多,都是那種讓人一看就想到床的絕世尤物。 輕輕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神從劉云兒的強大魅力中掙脫出來,葉長歌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真是沒想到,我老爸竟然在我出生前那么久就已經(jīng)幫我定下這么漂亮的一個老婆了!” 劉云兒見到葉長歌呆呆的樣子后,本想逗逗她的,沒想到她張開就來了這么一句,饒是她性格比較開朗大方,也不由有些羞澀起來,嗔道:“瞎說什么?誰是你老婆了?那只是她們的一個玩笑,當不得真的!” “那好吧,玩笑就玩笑好了?!比~長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轉(zhuǎn)而問道:“那能不能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我總不能再叫你云飛大哥吧?” 見葉長歌這么快就放棄了,劉云兒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不過還是把自己的真名告訴了她,不料葉長歌聽后嘿嘿笑了起來,說道:“還說不想做我老婆?連編個化名都是把咱們兩個的名字連在一起的?!?/br> “臭美!”劉云兒嬌哼了一聲,不過卻沒有反駁她,其實,她用云飛這個名字根本就是無意的,不過在見到葉長歌對自己似乎并不是太在意后,又不想解釋那么清楚了,心想就讓她這么認為好了,反正自己也是看上了她的! 她的意思本就較龍國人開放一些,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個女孩,自然不會藏著掖著,在說完這句話后,順勢挽住了葉長歌的胳膊,和她一起走出了這家小旅館。 慢慢得走在熱鬧的大街上,被劉云兒緊緊抱著左臂的葉長歌無視了街上來往的男人們投過來的好色之極的目光,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對緊緊壓在自己左臂上的東西上面,除了對它們的垂涎之外,更多的卻是好奇在劉云兒易容成男人的時候,它們到底去了哪里。 感覺到葉長歌的目光,已經(jīng)放開了心懷的劉云兒不但沒有扭捏,反而用力挺了挺胸,讓自己的柔軟和她的手臂擠壓得更加大力,嘴里卻說道:“看什么看?你自己不也有呀?” “有是有,不過我卻很好奇,剛才怎么沒有呢,現(xiàn)在這不會也是假的吧?”葉長歌笑著打趣道。 “假你個大頭鬼呀!你以為這是變著玩兒的嗎?”雖然明知道葉長歌是在開玩笑,但是劉云兒還是解釋道:“我不是說過嗎,我現(xiàn)在的功夫還不到家,想變化是很難的,而變化后要維持就更難了,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能弄出那樣一個喉結(jié)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所以你覺得可能是假的嗎?” 葉長歌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竟然惹得她這么一大堆的解釋,于是也不敢再接這個茬兒了,而且要說她現(xiàn)在最感興趣的,無異就是劉云兒這種神奇的易容之術(shù)了,當下順著她的話問道:“我正想問呢,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簡直已經(jīng)不是易容術(shù),而是易形術(shù)了。” “這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總之就是一種用真氣控制身體各自的法門,而我們這種真氣和一般的真氣不同,是不能用來對敵的。”劉云兒解釋了一下,隨即輕輕咬了咬下唇,毅然說道:“如果你真的感興趣的話,有時間我可以教你?!?/br> 葉長歌心中恍然,難怪自己感覺不到劉云兒身上有內(nèi)力波動呢,原本她修練的內(nèi)力跟平常的內(nèi)力大不相同,不過此時她更在意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劉云兒后面那一句話,這種易容術(shù)如此神奇,自然不會輕易外傳的,既然她這么說,那根本就是在變相得向自己表白了。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葉長歌對劉云兒已經(jīng)算是比較了解了,知道她雖然頗為大方,但骨子里卻仍向東方女人一樣保守,要想主動向一個女孩表白,天知道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一時間不禁被她深深的感動了,抽出原本被她抱住的手臂,將她健美的嬌軀一下抱進懷里,柔聲說道:“云兒,謝謝你!” 剛才那變相的表白已經(jīng)用盡了劉云兒所有的勇氣,此時再被葉長歌抱在懷里,讓她嬌羞不已,急忙掙脫她的懷抱,俏臉通紅得說道:“什么…什么呀,好好的謝我做什么?” 葉長歌呵呵一笑,心中被劉云兒那嬌羞無限的風(fēng)情逗得一陣火熱,上前一步,剛想重新將她摟進懷里,卻聽到后面?zhèn)鱽砹艘粋€清脆的童聲:“怪阿姨,是你嗎?” 這有些熟悉的聲音讓葉長歌下意識得回過頭去,而劉云兒也四下張望起來,想看看到底是誰有這樣一個拉風(fēng)的稱號。 近海雖然沒有望海大,但也是整個東南三個最重要的城市之一,在全龍國也是排名前三十的,這樣大的一個城市,如果不是刻意的話,想要巧遇一個熟人絕對是很困難的。 而要是在一個小時內(nèi)一連遇到兩次熟人,那除了“天意”之外,就沒有別的解釋了,此時的葉長歌,就有一種“天意弄人”的感覺。 因為出現(xiàn)在她眼前,口稱“阿姨”的那個可愛到極點的小女孩,正是方玉倩那個小丫頭,而在她身邊的,不是美麗性感到極點的原飛龍幫主葉璇還會是誰? 告訴看眼前的的果然是葉長歌后,小丫頭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快步跑了過來,拉住葉長歌的皙手,說道:“怪阿姨,果然是你,你是來看我和mama的嗎?” 葉長歌不禁苦笑起來,自己怎么變成怪阿姨了?難道就是因為那天逗了她一下? 而這個時候,劉云兒也明白了小丫頭叫的是誰,身在美堅因的她因為父親的關(guān)系,從小就很喜歡龍國文化,所以對于“怪阿姨”這個稱呼也是了解的。 雖然不明白這個如精靈般可愛的小丫頭為什么這樣叫葉長歌,但也許是源于女人的直覺,她感覺眼前這一對明顯是兩母女的極品美女和葉長歌有著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 特別是站在后面正一臉微笑得那個成熟大美女,不但相貌身材都不在自己之下,更是比自己多出了一種成熟的風(fēng)韻,而這種風(fēng)韻對于別人的吸引力絕對是致命的。 感覺到危機的劉云兒再也顧不上羞澀,一把抱住葉長歌的手臂,擺出了一付很是親密的樣子,然后問道:“親愛的,她們是誰呀?” 如果是剛才沒有碰到葉璇母女的時候,劉云兒這樣稱呼自己,葉長歌肯定會很高興,但是現(xiàn)在卻只能苦笑了。 因為那次在凌云會總部的時候,葉長歌就知道,葉璇恐怕是對自己有點兒動心了,現(xiàn)在劉云兒這種有些示威成份在里面的表現(xiàn),就算是一般的女人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強勢慣了的葉璇? 果然,在看到劉云兒的動作和聽到她的話后,原本一臉溫柔笑意的葉璇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恢復(fù)了平時那種冰冷,目光也從葉長歌那里移回到了女兒的身上,冷聲說道:“倩倩,我們該回家了!” 小丫頭方玉倩此時也拉下了小臉,恨恨得瞪了劉云兒一眼,然后對葉長歌說道:“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這句話,小丫頭一把甩開葉長歌的皙手,快步跑回葉璇身邊,和她一起轉(zhuǎn)身離開了。 目送葉璇母女離開,葉長歌除了苦笑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就算她再聰明,面對著這樣的情況也是一籌莫展,何況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向冷靜沉著的葉璇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面,連給自己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而葉長歌也沒有想著去追上她們,因為既然她們介意劉云兒的存在,那肯定也會介意別人,自己追上去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難道要為了她而放棄其她的女人?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她們是誰?”雖然葉璇母女已經(jīng)離開,但是劉云兒仍是沒有放過葉長歌。 對于劉云兒剛才的表現(xiàn),葉長歌心里也是有些不滿的,不過并沒有發(fā)作出來,只是淡淡得說道:“葉璇,凌云會在近海的負責(zé)人,小的那個是她女兒?!?/br> “我問的不是這個!”劉云兒顯然對葉長歌的回答很不滿意,繼續(xù)問道:“我問的是她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目前沒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真的說起來,我和葉璇應(yīng)該算是相互愛慕吧。”葉長歌如實回答道。 “相互愛慕?”劉云兒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思議得看著葉長歌,不明白她怎么能這么理直氣壯得和自己說這個:“那我呢?” “你也一樣啊,你和葉璇都是我喜歡的女人。”葉長歌繼續(xù)實話實說。 “你怎么能這樣?!”劉云兒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因為葉長歌的這種說法一般的女人根本無法接受,更不用說一直生活在那個比較尊重女權(quán)的國度里的劉云兒了,一時間,她對葉長歌無比的失望起來。 在這方面可以說已經(jīng)被眾女慣壞了的葉長歌卻是不明白劉云兒為什么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于是反問道:“我怎么樣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br> “你無恥!”氣極了的劉云兒也不顧這還是在大街上了,嬌喝了一聲之后,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葉長歌卻沒有像剛才一樣任由她離去,而是伸手拉住了她,問道:“我怎么無恥了?難道要我騙你說,我只喜歡你一個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做不到!” 劉云兒一時有些語塞了,不錯,相比起現(xiàn)在,她更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撒謊,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能接受葉長歌這樣的公然花心。 于是也學(xué)著方玉倩的樣子一把將她的皙手甩開,說道:“在我的心里,愛情永遠都是一條單行線,只能是一個人對一個人,所以不管你怎么說,也掩蓋不了你玩弄我的感情的事實,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說完,也沒有再給葉長歌說話的機會,轉(zhuǎn)身跑開了。( 對于劉云兒的離開,葉長歌同樣沒有去追,而且她也不擔(dān)心劉云兒的安全,因為她相信不管葉璇再怎么生氣,也不會理自己身邊的人,既然已經(jīng)讓她看到了劉云兒在自己身邊,那就肯定會關(guān)注她,而現(xiàn)在的近海已經(jīng)基本是凌云會的天下,在這里自然不會出什么事。 此時的葉長歌心里很亂,剛剛劉云兒說的那句話,她以前也在書上看到過,不過并沒有當回事,但是今天,這句話從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嘴里說出時,卻給她造成了很大的觸動,讓她一時有些迷茫起來,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 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叫做“當局者迷”,此時的葉長歌就是處在了這么一個情況當中,可以說是天下最聰明的她,竟然因為劉云兒的一句話連這個簡單的道理也想不通了,而正因為這個道理實在是太過想通,所以眾女包括柳亦茹也沒有跟她說起過,這不得不讓人再次感嘆一聲“天意弄人”。 越想腦子越亂的葉長歌干脆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胡亂逛了起來,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才漫步走進一家酒吧里,現(xiàn)在的她,很想大醉一場。 在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葉長歌也不管什么搭配不搭配,胡亂的叫了一大堆的酒,一杯一杯得狂飲起來,一邊喝著,一邊想著自己的女人們,自己這么多情,對她們應(yīng)該是一種傷害吧? 不錯,一定是的,有誰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一生只愛自己一個呢? 可是她對每一個女人都是用了真心的,要她放棄任何一個,都無疑是要了她的命,可是不放棄的話又感覺對她們很不公平。 在這樣矛盾的心思中,葉長歌很快就把滿桌子的酒給喝光了,無奈她現(xiàn)在的身體實在是太過強悍,這足以把一個酒場老手給醉死的酒竟然讓她連一分醉意都沒有。 就在葉長歌準備再要一些的時候,隨著一陣香風(fēng)飄過,一個看起來有三十來歲的女人坐到了她的身邊,這是一個媚到極點的女人,對于她,簡直不能用“性感”這兩個字來形容了。 因為她無論一顰一笑,還是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無盡的誘惑,讓每個看到她的人都只能想到一個字,那就是“性”! 雖然只論相貌,她可能比柳亦茹她們要稍遜一籌,但是這萬種的風(fēng)情卻完全足以彌補那些許的差距。 只可惜此時的葉長歌正在為女人的事而煩惱,所以對于這個坐下后讓酒吧里所有的人都對她投來羨慕的目光的女人,她卻根本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欠奉。 葉長歌的不理不睬不但沒有讓那個女人失望,反而好像更加有了興趣,對著葉長歌展顏一笑,然后開口問道:“小美女,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俊?/br> 這女人一開口,讓周圍幾桌自從她出現(xiàn)后就一直把注意辦放在這里的人都暗叫要命,因為她們發(fā)現(xiàn),這女人不只是相貌性感到了極點,就連聲音也是如此,哪怕她說的話跟那個毫無關(guān)系,也能讓聽到這聲音的人瞬間起反應(yīng)。 不過葉長歌卻仍是沒有什么感覺,只是淡淡得說道:“想喝就喝吧!”正好此時服務(wù)生又送來了幾瓶已經(jīng)打開了的烈酒,于是她隨便拿起了一瓶,將面前的杯子倒?jié)M后,端起來一飲而盡。 那女人也學(xué)著葉長歌把杯子滿滿得倒上,不過端起來后卻只是輕輕抿了一小口,然后伸出靈活的舌頭輕輕在紅唇上舔舐了一圈,這個動作讓旁邊一直看著她的那幾個人差點兒立時崩潰,但是葉長歌卻仍是毫無反應(yīng),只是又給自己倒上了一大杯。 那女人的眼里終于閃過了一抹異彩,不再繼續(xù)誘惑于她,轉(zhuǎn)而開口問道:“為什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難道是有什么煩心事不成?” “是啊,很煩,我現(xiàn)在只想大醉一場!”葉長歌點了點頭道,她現(xiàn)在很想把自己的煩惱向這個女人傾訴一下,這并不是因為面前的是一位美麗的女人,而是因為她是一個陌生人,有些時候,只有陌生人看問題才會更客觀,所以葉長歌想讓她幫自己分析一下。 “為了什么?男人還是女人嗎?”那女人饒有興趣得問道。 “女人!”葉長歌臉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猛得又灌了一大口酒。 “不會吧,你不要逗jiejie我好不好?”那女人有些好笑得看著葉長歌。 葉長歌輕輕嘆了口氣:“女人太多?!?/br> “太多?”那女人眼里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卻沒有讓葉長歌發(fā)現(xiàn),接著笑道:“那不是很好嗎?女人越多越好的嗎?” “不錯,以前的我是這樣認為的,而且也覺得是為了她們好,可是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這樣對她們真的很不公平。”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杯酒太烈還是怎么的,原本一分醉意也沒有的葉長歌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醉意,再加上她本來就想讓一個陌生人幫自己客觀得分析一下,所以很是自然得說出了實話。 那女人顯然沒有想到葉長歌會這么說,眼中瞬間又閃過了一絲不忍的光芒,不過隨即又堅定下來,笑道:“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只要你對她們是真心的,而且還可以在各個方面讓她們滿足,就根本不用想那么多,人生就這么短短的幾十年,自然是要怎么開心就怎么過了?!?/br> 那女人的話雖然看似謬論,但是卻正好給了此時的葉長歌一個提醒,讓她瞬間想通了所有的事,是啊,這是多么簡單的道理啊,自己有這個能力讓她們幸福,而且她們也都不介意,這就足夠了,何必要想那么多? 只有大家都在一起,那才能真正的快樂,至于葉璇和劉云兒,也只是還不太了解自己,如果讓她們做了自己真正的女人,到時恐怕也會像mama她們一樣,主動要求自己花心了,再也不會有什么醋意。 想通了這些,葉長歌心里對那個女人不由極為感激,想要對她說聲謝謝,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輕輕晃了幾晃后,就一下趴倒在桌子上,繼而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見葉長歌終于昏迷,那女人總算是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剛才那句話,她是故意那么說的,為的就是讓葉長歌徹底得放松下來,從而讓自己那瓶酒的威力徹底發(fā)揮出來。 其實她最討厭的便是葉長歌這種花心的人,所以才會接下這個任務(wù),卻不料這家伙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整整一瓶自己特制的迷神酒還不能將她放倒,任務(wù)的酬勞還不足以補充這一瓶酒的材料不說,最后還得違心得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如果不是為了信譽,她甚至都想放棄掉這個任務(wù)了。 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女人將像極了醉得不省人事的葉長歌扶了起來,讓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頭,半扶半抱著她,在酒吧里所有人羨慕的目光中走了出去,來到一個很是偏僻的小巷子里,將昏迷不醒的葉長歌交給了兩個早已等在這里的人。 目送那兩人開車帶著葉長歌離開,那女人喃喃自語道:“這次虧大了,不但虧了本,還讓這個可惡的臭丫頭占了便宜!” 不過想想葉長歌在說起對她的女人們的歉意的話時臉上那痛苦與憐惜交織的復(fù)雜表情時,卻又感覺這丫頭沒有那么可惡了,讓她碰到自己在絕頂性感掩飾下的冰清玉潔的身體,好像也不算是太以接受了。 葉長歌再次有了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很像牢房的地方,這一點是她從這個空間四周那粗如手臂的鋼筋柵欄上猜想到的。 隨即她就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那個女人應(yīng)該是某個和自己敵對的勢力找來專門對付自己的了,正好自己當時處在一個極為迷茫的境地,竟然就這么著了道兒。 不過葉長歌卻一點也不恨那個女人,甚至還有些感激她,因為她的一句話,讓自己的心結(jié)全解,雖然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牢籠里,但是心情卻比當時在近海街頭時要愉快得多了。 “你終于醒了!”就在葉長歌為自己能想明白這些而開心的時候,一個非常動聽的聲音從旁邊的黑暗里傳了過來,讓她知道這個好像牢房的地方不只有她一個人。 這并不是葉長歌的靈覺有了下降,而是她剛剛從昏迷中轉(zhuǎn)醒,腦子多少還有一些不清楚,再加上只顧著為自己能想通而開心,所以也就沒有去觀察四周的動向,此時聽到那個聲音,不由運足了目力向那里看去,隨即就愣住了。 在那個比較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個門口一樣的東西,此時在那個門口處,站著一個女人,一個很美很美的女人,一個不但美到極致,而且還讓自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的女人,就是那種熟悉的感覺,讓葉長歌有些愣神,因為以她的記憶力,仍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可是就是感覺很是熟悉。 那個女人似乎也有這樣的感覺,看向葉長歌的目光里也充滿著驚奇與迷茫,顯然也是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少女人感到熟悉。 過了好一會,葉長歌才問道:“你是誰?這是哪里?” “我叫水穎,這里是一間牢房!”那女人也不隱瞞,直接回答了葉長歌的話,隨即又問道:“你為什么會被關(guān)到這里來?” 葉長歌并沒有感到驚訝,因為她早就猜到了這是一個牢房,只是不明白抓自己的人為什么要把自己和一個這么美的女人關(guān)在一起,于是問道:“你又是為什么被關(guān)在這里的?” “我被關(guān)在這里已經(jīng)整整十八年了?!彼f嘆了口氣道:“只是我不明白她們?yōu)槭裁从忠P(guān)進一個人來,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葉長歌?!比~長歌隨口回答道,心里卻是暗暗警惕了起來,剛才沒有來得及想,現(xiàn)在卻突然意識到,抓自己來的人恐怕非同一般,因為自己才剛剛和劉云兒鬧了矛盾,那個女人就找上了自己。 這就說明她們對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而凌云會在近海的勢力雖然暫時不如望海,但也控制了大半了,可是這個勢力卻可以在近海如魚得水,這絕對是自己的一個勁敵。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些人只是想隨便抓一個人過來,自己正好撞到了她們的槍口上,不過她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并不大,但也絕對不能排除。 “什么?你姓葉?那你是哪里人?”聽到葉長歌的名字,水穎仿佛很是激動,剛剛說起自己被關(guān)了十八年時都沒有怎么動容的臉上此時竟然涌上了一抹激動的神情。 “我是在近海被抓的?!比~長歌并沒有說自己是望海人,因為她對這個叫水穎的女人并不是太相信,誰知道她是不是對方故意派來裝作被關(guān)之人的,雖然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但是這世上總是有些人演技非常好的。 葉長歌雖然只是說自己是在近海被抓的,但是水鄉(xiāng)顯然就認為她是近海人了,臉上不由涌上了一抹失望與欣慰交雜的神色,讓葉長歌很是奇怪。 “那你知道她們?yōu)槭裁匆ツ銇磉@里嗎?還把你關(guān)到了這間牢房中?”在知道葉長歌不是望海人后,水穎的表情又恢復(fù)了淡然,然后如此問道,她心里真的是很奇怪,為什么她們要把這個少女和自己關(guān)在一起。 當然,水穎并沒有懷疑過葉長歌是那些人特意派來的,因為這對自己根本一點兒用都沒有,而那個人也不會傻的想到對自己用“美人計”這一招,所以,這個少女完全就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但正是因為如此,水穎才越發(fā)的感到奇怪。 “不知道啊,我到現(xiàn)在還迷糊著呢,而且連抓我的到底是什么人也不清楚。”說到這個,葉長歌也是一頭霧水,任她再怎么聰明,也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誰抓了自己。 如果是自己的那些仇家的話,為什么不殺了自己,甚至連個問話都沒有,還把自己和這樣一個絕不下于mama的超級美女關(guān)在一起,這種階下囚的待遇也太好了點兒吧? “這里是水月宮的地牢,水月宮是一個隱世的武林門派,你想想,你和它有什么瓜葛沒有?” 水穎問道,雖然這個少女應(yīng)該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但是水穎還是想把事情弄清楚了,因為被關(guān)在這里的十八年中,她每天也只能和過來送飯菜和一些生活用品的弟子說上幾句話。 所以有這個一個孩子陪自己說說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但是在這之前,她一定要把這個人的來歷弄清楚才行。 “水月宮?武林門派?”葉長歌微微皺了皺眉頭:“我對武盟的事也算是比較清楚了,怎么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 “你知道武盟?”水穎先是驚訝了一下,不過隨即又釋然了,既然葉長歌能被水月宮抓來,自然也和武林脫不了干系了,知道一個小小的武盟也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于是淡淡得笑了笑道:“水月宮屬于隱世門派,是不歸武盟管轄的?!?/br> 雖然水穎說得很淡然,但是葉長歌仍是看出了她對武盟的不屑一顧,這讓她不由想起了谷家姐妹身邊的那對中年男女來,難道抓自己來的是她們背后的勢力? 想想倒是有可能,不過那對中年男女沒有將自己的實力告訴她們么?不然她們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對方雖然是比一般武者高出一個層次的存在,但是葉長歌對于自己的實力卻仍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水穎見葉長歌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問道:“是不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可以這么說吧,不過還不能肯定?!比~長歌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問道:“對了,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谷雪函的女孩?” 雖然還沒有弄明白谷家姐妹是怎么回事,但是葉長歌卻也猜出了一些,那就是那兩個中年男女肯定和她們的母親有關(guān)系。 “谷雪函?”水穎秀眉微皺,想了一下道:“不認識,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認識?葉長歌這才想起,水穎可是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里十八年了,而谷雪函和自己同年,也就是說,水穎被關(guān)的時候,谷雪函還沒有出生呢,于是又問道:“那水月宮里有沒有哪個女弟子私自和別人成親的?男方應(yīng)該不是什么武林人士?!?/br> “你問這個做什么?”水穎臉色微微一變,顯得有些緊張起來。 葉長歌心中一動,莫非水穎認識谷家姐妹的母親?甚至她自己就是?畢竟她也是長得香色天香,也只有如此美女,才能生出那么漂亮的女兒來吧? 至于她那個被關(guān)了十八年的說法,也只是她自己說的而已,被關(guān)在這樣一個地方,算錯年頭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于是也不再隱瞞,把谷家姐妹的現(xiàn)狀跟水穎說了一遍,連自己對她們的幫助也沒有遺漏,只是沒有說自己公司的名字而已,倒不是她仍在懷疑水穎,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原來是這樣?!彼f點了點頭,心中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來,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雖然自己在臨行前托了好姐妹照顧她們,可是自己的好姐妹總有一天也要嫁人的吧? 沒有了她的幫助,他一個大男人,還那么忙,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女兒們。 也許是因為想起了自己女兒而讓水穎對谷家姐妹升起了同病相憐之心,她對于葉長歌給與她們的幫助也是由衷的感激。 一時間覺得這個本就讓她感覺有些熟悉的女孩更是親切了許多,看向她的目光也不像之前那么淡然,變得溫柔起來,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有同情心的嘛?!?/br> 水穎的表現(xiàn)卻是讓葉長歌頗為失望,看來自己之前是有些猜錯了,起碼水穎和谷家姐妹的母親是沒有關(guān)系的,此時聽水穎這么一說,不由苦起了臉道:“怎么會沒想到?難道我長得很像壞人嗎?” 葉長歌那付可憐兮兮的表情讓水穎感覺她更是親切,第一次在她的前面露出了笑容,打趣道:“我想你說的谷家的那幾個女孩一定長得很漂亮吧!” “是挺漂亮的,不過現(xiàn)在我可是和她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葉長歌解釋道,雖然她并不介意別人的看法,但是卻也不想在還沒有關(guān)系的時候背上這么一個名聲,從而讓別人認為自己是因為垂涎她們的美貌才幫助她們的。 “這么說來,你還是一個正人君子咯?”水穎笑道。 “我算什么正人君子,如果真是的話,也不會著了別人的道了?!比~長歌苦笑了一下道,這并不是她在吹牛,當時如果不是她正在失魂落魄當中,以她的實力與頭腦,又豈能被那個女人輕易得手? “怎么說?不會是中了什么美人計吧?”水穎不由來了興趣,這么多年一直被關(guān)在這樣一個地方,她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有時還是會感到有些寂寞的,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讓自己感覺很是親切的女孩陪自己聊天,倒也讓她感覺很是愜意。 “應(yīng)該說是陌生人計!”葉長歌又苦笑了一下,把事情原原本本得跟水穎說了一遍,在水穎對她感覺親切的時候,她也有著同樣的感覺,所以對她也沒有什么隱瞞,包括自己身體和別的女孩不一樣的地方都跟她說了。 聽完了葉長歌的話,水穎輕輕嘆了口氣道:“看來我還真是錯了,你不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簡直就是一個小花心鬼嘛!” “你不會也認為我錯了吧?”葉長歌苦著臉道,她心里的那個結(jié)雖然已經(jīng)解開,但還是希望有人能認可自己。 “做為一個女人,我自然也是不贊同你的?!彼f說道,在葉長歌的臉色更苦的時候卻又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這也不能說是錯了,因為什么事都要看具體的情況,如果真的是如你所說,你對她們都是真心的,而她們也同樣都離不開你,那你就不能放棄,因為這里面除了愛情之外,還有一個責(zé)任心的問題,如果你不負責(zé)任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悲劇,所以我雖然并不贊同你,但是也覺得你不可以放棄?!?/br> “理解萬歲啊!”葉長歌高興得大叫了一聲,上前一步一下握住了水穎的小手,這丫頭根本就是故意的,在心結(jié)解開之后,她又恢復(fù)了以前的那種性格。 而且由于有著絕對的自信有多少女人自己都可以照顧得過來,所以還有一種變本加利的趨勢,而水穎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她又怎么可能不動心? 水穎哪里知道葉長歌的齷齪心思? 雖然已經(jīng)了解了她根本就是一個花心的小丫頭,但是想到自己的年齡比她大了那么多,也沒有覺得葉長歌是想要做什么,只是以為她在高興之下有些忘形而已,于是任由她握了一會,才輕輕將自己柔軟的小手從她的手里抽了出去,笑道:“咱們別站在這里說話了,到我房間里坐會吧?!?/br> 那道門之后的東西,葉長歌從一開始就想看看了,所以此時自然沒有拒絕的意思,毫不客氣得跟著水穎進了那道小門,卻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是一間布置得很是雅致的居室。 雖然并不是太大,但是床榻桌椅甚至梳妝臺等等一切東西都很是齊全,這讓葉長歌很是驚訝,問道:“jiejie,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坐牢還有這么好的待遇?” “你叫我什么?”水穎秀眉微微一皺,問道。 “jiejie啊,難道不對?我應(yīng)該叫你meimei才是?”葉長歌卻是一付很奇怪的樣子。 水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說道:“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還不到二十歲吧?我比你大了一倍還多,你起碼也要叫聲阿姨吧?!?/br> “什么阿姨不阿姨的,你又不是我mama的姐妹,咱們也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既然你比我大,我自然是要叫你一聲jiejie了。”葉長歌擺了擺手,隨意得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那好吧,隨便你怎么叫好了?!彼f感覺這個小丫頭雖然有些沒個正形的,但是說的話卻也頗有道理,于是也不再和她爭執(zhí)什么稱呼的問題了,此時的她們卻根本不知道,她們之間雖然確實沒有什么血緣之親,但卻也是大有關(guān)系的。 “好jiejie,給跟我說說你的事嗎?”打蛇隨棍上這一招葉長歌已經(jīng)很熟了,于是水穎在她的口中又變成了“好jiejie”,正在逐步向著“情jiejie”邁進。 雖然這個新的稱呼讓水穎有些不習(xí)慣,但是她也沒有和葉長歌計較,而且這么多年來的苦悶,讓她也有一種向人傾訴一下的渴望。 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把自己逗得很開心的女孩讓她越來越感到親切,于是也不再猶豫,在桌旁坐了下來,說道:“好吧,既然你都叫我jiejie了,我就和你說一下吧?!?/br> “好好!”葉長歌用力得點了點頭,搬著椅子向水穎的身邊湊了湊,雙手支在桌子上,托著下巴,一付認真聽講的小學(xué)生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