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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奴隸與千金[百合futa/扶她]在線閱讀 - 36、要把她囚禁起來當面首,涂抹藥膏

36、要把她囚禁起來當面首,涂抹藥膏

    作為只能任人鞭打蹂躪的奴隸,芽身上幾乎沒什么完好的地方,各種鞭痕新的、舊的,縱橫交錯,遍布全身。

    而這藥膏須得仔細涂抹,每道傷痕都得過去,要抹遍那不計其數(shù)的傷痕,沒一兩個時辰根本完成不了。

    自從開始上藥之后,她們還真沒精力折騰別的。

    對于一個日夜凌辱自己的仇人,尋常時候,蘇若蘭才不會那么仔細地觀察對方的身體。

    她甚至恨不得自己看不見奴隸這副丑陋的軀體。

    可現(xiàn)在涂藥么,不僅要看,還得仔細辨認,細致涂抹。

    對于給奴隸抹藥,蘇若蘭本以為自己會惡心至極的,可每當看到奴隸身上那恐怖駭人的傷痕時,她是如何都惡心不出來。

    甚至在理智上,她似乎有些理解這人對自己的恨意了。

    奴隸身上的每一道痕跡都是她曾受過的傷吶。

    而且隔著衣物都能留下痕跡,可想而知她受的傷有多重,對方下手又有多狠。

    平時侍弄花草時,就是割破點手指她都覺得疼,玉香更是擔心得不得了。

    但那比自己重無數(shù)倍的傷,在芽身上卻是數(shù)都數(shù)不清。

    不足二十的少女,這么多傷痕,怕是每日都要承受鞭打責罵吧?甚至可能從年幼便要承受永無止境的打罵。

    更別說給她醫(yī)治了,怕是連草草清理都做不到,全靠自己熬過去。

    所以奴隸對她,對她們蘇家,或者說是對那些傷害過她的人,究竟得有多狠呢?

    每當蘇若蘭給芽涂抹藥膏時,看著這些痕跡,她都忍不住想到許多許多。

    著實是上面的痕跡太過夸脹了,讓人不得不去想。

    可是,不管如何,這些都不是奴隸傷害她、凌辱她、占有她的理由。

    芽可憐,她又做錯了什么?她又沒有打罵過她,為何要承受她這般的凌辱?承受她所有的怒火?

    這人可憐就能將這一切都轉(zhuǎn)嫁到她身上?

    她為何要可憐一個傷害過自己,并且還在持續(xù)傷害,甚至毀了她一生的奴隸?只因為對方可憐?

    不!不行!

    滔天的恨意橫亙在心頭,她是絕不會放過奴隸的。

    至于對奴隸的可憐,不過是出于被標記后的少陰的本能罷了,不是她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

    在被奴隸標記之后,她一次次告誡自己,即使rou體出于本能而臣服于奴隸,她在精神上、靈魂上不能屈服,要抗爭到底!

    爹爹說的對,等她成了親,她就再也不用受奴隸的制約了,反而讓奴隸成為她的階下囚,任她蹂躪鞭撻。

    就算被標記又能如何?

    哪怕她必須要和奴隸交歡,但只要主動權(quán)掌握在她手上,那就不是奴隸凌辱她,而是她凌辱奴隸。

    奴隸只能做她的面首。

    那些女子眷養(yǎng)面首難道是為了被面首凌辱?自然不是!

    便是與那些男子三妻四妾一般,她們也在玩弄男子。

    可想而知,交歡并不代表男子占有女子、少陽占有少陰,而是主動權(quán)掌握在誰上手,誰便是掌控者,被動承歡的那人才是被凌辱、被掌控者。

    只要她改變想法,她將不再是只能一輩子被奴隸凌辱的可憐蟲,她將會是整個蘇府唯一的主人,是整個南亭城的首富,也是奴隸的主人。

    等等吧,再等等,她恢復(fù)自由的日子即將來臨。

    從前的她還得不到父親的看重,迫于無奈,只能醉心于那小小花園中的花草,被標記之后反而獲得了被認可、被培養(yǎng)的機會。

    所以,從某一方面來說,被標記對她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在心態(tài)的變化上,她真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父親呢。

    涂了個把時辰,蘇若蘭才將芽身后的傷痕徹底涂抹一遍,期間還要無數(shù)次把這人摳抓背后的手拿開。

    隨后兩人又下了床,蘇若蘭還得替芽將下半身尚未涂過藥膏的傷痕都涂抹一遍,再給她纏上紗布,才能讓人坐下,涂抹身前的痕跡。

    某一刻,蘇若蘭正在給芽涂抹臉上的傷痕。

    芽的臉上在進她的園子之前又添了三道鞭痕,如今正處于結(jié)痂長rou的時候,似乎特別的癢,過去她就常??吹竭@人在臉上撓。

    但從前的她才不管奴隸的死活呢,這人愛抓不抓。

    可現(xiàn)在卻是不行,她還得讓芽快些恢復(fù)容貌,好早些成親,早些擺脫這人的桎梏呢,自然不能讓芽總是抓臉。

    平時還好,大概是習(xí)慣了吧,可抹了藥,動過那里,讓芽又想抓了。

    只是,在的手才剛碰到臉,就被蘇若蘭一掌給拍下去了。

    “癢~”芽不滿地說了句,隨后又想抓。

    “啪,”又被打掉。

    “都說了不能抓,你還想不想恢復(fù)了?我看你就破相算了!”蘇若蘭略帶著薄怒道。

    大概也只有這時候,她才能借機報復(fù)對方,讓這人還不能還手或是還嘴,只能乖乖挨打,因為芽也想盡早恢復(fù)。

    芽還想解釋,“我就稍微撓兩下,不抓它。”

    但還是被蘇若蘭一口拒絕,“不行,撓也不行!”

    “那我摸兩下,真的好癢,”芽只能用商量的口氣與她說。

    卻仍是被斷然拒絕,“說不行就不信,誰知道你會不會抓?!?/br>
    對于蘇若蘭的不信任,芽只能保證,“我保證真不抓。”

    “沒得商量,”蘇若蘭繼續(xù)在她臉上抹著藥膏,話里不容拒絕。

    “那你給我摸兩下,好癢,”怎么都不行,芽只能退而求其次。

    結(jié)果換來對方不悅的呵斥聲,“你煩不煩?”

    那兇悍的模樣,讓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低下頭,甚至伸手去擋。

    對方這副本能的模樣,看得蘇若蘭身體一頓,沒再說話。

    奴隸低了會兒頭,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又抬起頭來,等對方給她涂藥。

    蘇若蘭什么都沒說,但還是給那結(jié)痂的地方輕撫兩下。

    之后,她涂著涂著,就得在芽的要求下給她摸摸這里、揉揉那里的,替這人緩解癢意。

    又折騰了大半個時辰,終于給芽抹好藥膏,用紗布包上,只露出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