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插花/靜置/花莖插xue/不許射精
江月整個人被顧染擺成了大字型躺在床笫間。 顧染的手指間夾著一朵梔子花,花朵向下垂在他身上,正沿著他的小腹滑入腿間。 顧染用梔子花輕輕掃著江月的身體,在他的蛋蛋和大腿根反復摩擦。 “嗚~癢~”江月的小腹微微顫動著,腿根處的肌rou收縮,畏懼的想躲又不敢動。 “那么,現(xiàn)在想清楚錯在哪了嗎?”江月的眼神很是迷茫,他紅唇微張,聲音也變得有些委屈:“奴真的沒殺人。” “啊啊~哈~疼~主人~嗯~”顧染捏著花莖,順著江月的馬眼深深的把那一朵梔子花插進了江月的guitou之中?!翱磥磉€是沒想通?!鳖櫲緩陀帜闷鹨欢錀d子花來。 畢竟江月也是個alpha,jiba自然也在alpha的平均線內(nèi),僅僅一只梔子花莖還填補不了他馬眼的余量。 隨著另一只花莖深入到一半,那馬眼兒緊緊的收縮到了一起,江月渾身都在劇烈抖動,他眼中有淚水滑落,哭泣哀求道:“嗚嗚主人~主人奴要壞掉了,不行了嗚嗚,真的插不進去了~哈啊~” 顧染卻不管,她十分耐心的撫弄起江月的jiba和蛋蛋,在那馬眼輕輕張合的瞬間把另一朵花枝沒入其中。“啊啊啊哈~嗚嗚~疼~好疼~主人~饒了奴吧~奴要壞掉了。” 顧染抬了抬眼皮?!靶≡聝簞e急,才剛開始。在我插花結(jié)束之前,你如果還想不出自己錯在哪里,那懲罰就不止這樣簡單了?!?/br> 顧染給江月的后腰墊了個軟墊,拉住江月的腳踝,讓他向上彎折露出菊眼,一朵朵梔子花鱗次櫛比的順著他的菊xue插入,慢慢在他xue口形成了一個極為漂亮的花束。 清甜淡雅的香味兒伴隨著江月嗚咽的哭泣聲在房間愈發(fā)濃郁起來,聞的久了,顧染覺得甚至在里面聞到了一股奶油味兒。 顧染順著床沿坐下,把他的頭擱在了自己腿上,解開了他那之前凌亂的束發(fā),開始沿著前額向后編制的小辮兒,不時的還插上一朵花在上面。 然后給他夾上了兩對兒珍珠乳夾,漂亮的珍珠下方,還墜著一朵盛放的梔子花。這才算滿意,她站遠了一點欣賞了一會兒,這才拖著江月的大腿,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到了鏡子前?!白约嚎纯?,是不是很美?” 江月的睫毛沾滿了淚珠,他睜開那雙略帶朦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看向鏡中的自己,赤裸的身軀上布滿了大片的梔子花,沒入馬眼的梔子花正隨著他jiba的顫動而微微抖動。 雙乳之上墜著的花朵輕輕搖曳,他的菊xue早已濡濕,一路沿著花莖流到花瓣上。 顧染渾身上下都好整以暇,與他這副赤裸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愈發(fā)襯的他yin蕩不堪起來。 江月從耳根開始,一直蔓延到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紅。他有些羞恥的別過了臉?!爸魅?,奴知錯了?!?/br> “說說?!苯碌念^耷拉了下來,弱弱的小聲低喃:“奴不該沒有提防心,輕信他人?!?/br> “嗯,繼續(xù)?!鳖櫲镜恼Z調(diào)很是平靜,卻讓江月有些害怕的抖了抖。他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的無聲張了張嘴,這才說道:“沒...沒有了...奴不知...請主人明示?!辈蛔杂X的,眼睛里的水霧又開始蔓延。 顧染輕輕嘆息:“你還真是...一點也不像個alpha?!彼呀聰[放在了房間低矮的桌案上,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正在盛放的花瓶。 顧染的眼神里帶著一絲迷惑和不解,她問江月:“你作為我最寵愛的小侍,究竟在怕什么?” “那些算個什么玩意兒,都敢把你綁到我面前來,你是不信任我,還是瞧輕了你自己在我心中的分量?!鳖櫲鹃_始帶上了幾分失望的表情,不給他再張口的機會,唇間就被塞上了三根花枝。 “我要小憩一會兒,在我睡醒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片花瓣落下來。” 江月眼睜睜的看著顧染繞過屏風走進內(nèi)室,整個人被愧疚感淹沒,忍不住自我唾棄,反省自己不該惹主人不快,身體同樣也一動不敢動,生怕沒有完成主人賞下的責罰。 顧染再次看到江月時,他的全身正在有規(guī)律的隔上一小會兒輕輕顫抖一陣子,那插在的菊xue上的花蕊已經(jīng)完全被他體內(nèi)流出的yin水兒浸濕,甚至在桌案上都滴滴答答形成了一個小水洼。旁邊還有幾片被他yin水兒沖下來的花瓣。 他仍舊努力仰著脖頸,是之前顧染把花莖放在他最終的動作,口水早就流的到處都是。顧染伸手扯了扯,才把花莖從他口中給扯了出來,只見之前在他嘴中的那部分花莖已經(jīng)有些被他咬的變了形狀。 顧染曲指點了點那些給他yin水沖下來的花瓣,讓江月轉(zhuǎn)頭看見。這才伸手近乎是粗暴的直接拔出來他插在他玲口處的兩只梔子花。“今兒不許射,不然罰你一月不許射精?!?/br> “呃啊~嗚~”在顧染粗暴的手法下,江月忍不住渾身痙攣抽出了兩下才緩過氣來,大片的花瓣從插著他菊xue的花蕊脫落,紛飛,甚至有兩根花枝直接從他菊xue口滑落到了桌案上。 “嘖,看看你這yin水兒流的?!鳖櫲緭炱鹉莾筛涞幕ㄖ惖搅私旅媲埃堑盟嫔巷w起了紅霞。 “嗚~奴是小sao貨~當然會流yin水了~”說著,他還用那雙水霧蒙蒙的眼看著顧染?!芭胍魅寺铩惫匆馕妒?。 顧染的定力在這合歡宗的八百年里已然練得登峰造極,對于普通的性愛已經(jīng)有些失了欲望,她只是握住了那還在江月體內(nèi)的花莖,開始緩緩的抽插了起來。 “嗚~哈啊~”顧染像是懲罰般把花枝在深處抽動著,但就是不觸碰他體內(nèi)的敏感。 “主人~主人~奴真的知錯了~求您饒了奴吧~”像是為了故意蹂躪他的腸道,讓他一遍一遍感受像是要被撕裂的痛苦。“哦?可我還沒玩過?!?/br> “嗚嗚~那請~嗯~請主人繼續(xù)~玩弄奴的屁眼~”江月的眼里又開始泛起綿綿水光,可顧染卻在下一次插入時,將花莖狠狠的頂在了他的G點上。 巨大的欲望沖擊著他的身體,讓他險些止不住差點xiele出來,可是主人說過不許射。 一波又一波屁眼里高潮迭起,讓他全身發(fā)麻,有種眩暈感,江月覺得忍耐愈發(fā)艱難,他止不住的開口哀求,甚至求顧染再次把他的玲口堵住。 顧染都不理睬,一直到那一束層疊的花朵快被顧染玩的只剩下光禿禿的花蕊,她這才全部從江月的菊xue抽出。 江月完全癱在了桌案上,他的下身還堅硬一場的挺在那里,沒有被顧染松開的兩個乳夾晃晃悠悠,下面墜著的梔子花幾乎凋零,兩個原本粉嫩的rutou被夾得紫漲。 顧染伸手撥弄的時候,引得江月陣陣痛呼。顧染渾不在意的直接把乳夾卸了下來,卻換來了江月更加痛苦的低吟。 即使如此,他還是用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顧染。甚至用一只手撐起身子,用他的臉蹭了蹭顧染的胯間,帶著討好的語調(diào)說:“奴來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