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fā)公主Ⅵ
“父親,我……” 齊煜轉(zhuǎn)過身,“瑞普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了,我已經(jīng)有了伴侶,以后不可以再做這種事。不過……你的杯子還是要借我。” 看著父親離開的背影,瑞普茲感到心臟那一塊特別疼。 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萊德……不,尤金,為什么尤金真的成了他另一個父親? 現(xiàn)在父親已經(jīng)為了尤金,不再像從前那樣上他的床……明明,明明他們已經(jīng)發(fā)生過更親密的事了! ……可是,父親也跟尤金做過那種事了嗎? 好難受…… 瑞普茲坐在房間里,死死的捏著畫筆,上面畫著的還是布滿天燈的星空,與站在一起觀賞天燈的父親跟他。 當(dāng)初尤金爬上來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毫不猶豫的把他推下去。 瑞普茲拿出一張嶄新的畫紙,顫抖的描繪出齊煜的輪廓。 父親,父親…… ……好想你。 與此同時的齊煜對“女兒”的心理變化一無所知,每天都過的隨心所欲,左有貼心炮友,右有乖巧棉襖,就這樣一起生活了大半年。他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任務(wù)還是沒有更新。 <……你決定好好懲罰一下這個男人……> 當(dāng)晚,他就跟尤金玩起了情趣py,甩著根小鞭子懲罰尤金,他坐在尤金的身上,感受著身下馬達(dá)臀的動力,赤裸的身體起伏不斷,臀部被cao的啪啪作響,尤金的roubang深深的插在他的體內(nèi),齊煜滿意極了,皮鞭甩的飛快。然而一晚下來任務(wù)還是沒有發(fā)生變化。 這一天齊煜準(zhǔn)備和尤金出門約會,一早醒來卻發(fā)現(xiàn)容貌變了,他大驚失色的捂住臉,趁著尤金還沒醒來,連忙跑到瑞普茲房前敲門。 瑞普茲揉著眼睛,看到是齊煜時眼睛一亮,“父親,您來找……” “瑞普茲!”他著急的說道,“失效了,為什么失效了?!我昨天睡前用了你的水杯,可是今天起來我……” 瑞普茲回想起來,“……我昨天好像洗過杯子?!?/br> 所以沾在上面的唾液沒了! 齊煜:“快,瑞普茲,我不能讓尤金看到我變了樣子……” 瑞普茲眼神一黯,“父親,真愛你的人是不會介意你變成什么樣子的?!?/br> 齊煜:“會嚇到他的,我不想這樣。而且我今天要和他上街,不可能遮著臉去?!?/br> 瑞普茲一怔,“……你們要出去?” 齊煜:“是的,我們要去約會。” 瑞普茲垂著頭,手還放在門把上,“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齊煜完全忘記了這回事,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歉疚,“抱歉瑞普茲……” “您完全忘記了我?!比鹌掌澥拈]了閉眼,“自從尤金來了,您的心思就全在他身上。我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后來我才意識到,我只是你用來維持樣貌的工具而已?!?/br> 瑞普茲傷心又絕望的神情使得齊煜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瑞普茲……不是這樣的……” 雖然一開始只是利用瑞普茲身上的魔法,可他好歹養(yǎng)育了瑞普茲十八年,怎么可能單單把他當(dāng)做工具人……齊煜試圖挽救二人的父子關(guān)系,“瑞普茲,抱歉,是我的錯。這段時間我是把重心都放在了尤金身上,忽略了你,沒想到你會這么難過……尤金跟你一樣大,你倆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差不多的……” 瑞普茲出聲打斷他,“真的是差不多的位置嗎?尤金與你相識一年,而我和你待了十八年,你覺得,我們是一樣的……嗎?就因?yàn)樗蔀榱四闼^的伴侶?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要成為你的伴侶?!?/br> 齊煜被突然爆發(fā)的瑞普茲驚到了,呆了三秒,“……瑞普茲,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比鹌掌澘酥浦澏兜穆曇?,“我的世界一直只有你一個人,難道你不是嗎,為什么要讓別人進(jìn)來,為什么要在意別人……你離不開我不是嗎,為什么還要和尤金在一起!” “瑞普茲……” “只有我們兩個人待在這里不可以嗎?擅自出塔是我不對,這一年就當(dāng)做是給我的懲罰,我再也不會出去了,父親您……讓尤金走,好不好?” 瑞普茲琥珀色的瞳孔里流露出一絲痛苦與哀求,“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忤逆過您,就這一次我求您,讓他走,然后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可以嗎,父親?” 齊煜感到痛心又無奈,他占滿了瑞普茲的人生,害的瑞普茲現(xiàn)在變的這樣無助。這一切不該是這樣的,瑞普茲活潑又開朗,他應(yīng)該結(jié)交更多的朋友,認(rèn)識心愛的人,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失去自由,還把親情誤會成愛情,因?yàn)槿鹌掌澲徽J(rèn)識他,尤金的出現(xiàn)讓他失去了安全感,所以瑞普茲才會覺得自己的父親被人奪走了,齊煜內(nèi)心一聲長嘆,瑞普茲思維已經(jīng)定型,現(xiàn)在要想矯正也難了。 他只能嘗試安撫,“瑞普茲,你先冷靜一點(diǎn),我們的生活還是和從前一樣啊,只是多了個人。多一個人陪伴,我不在的時候他也可以和你聊天,這樣不是比較好嗎?你太孤獨(dú)了,瑞普茲,我知道因?yàn)槲业乃叫淖屇銖男【鸵粋€人生活在這里是我的錯……這樣吧,過幾天我?guī)闳ユ?zhèn)上多走走,你也可以和別人說說話……” 瑞普茲突然將齊煜按在墻上,眉宇間盡是揮不去的憂傷與沉郁。他覺得自己心痛的快要炸開了,他早已習(xí)慣每天坐在窗口等待父親回來的日子,可現(xiàn)在,就為了尤金,那個小偷!把父親的心從他身上偷走的小偷,父親現(xiàn)在竟然要讓他去接觸外人!多可笑啊,以前想出去那都是癡心妄想,現(xiàn)在就因?yàn)橐粋€尤金,父親就迫不及待的要把他推向別人! 他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瑞普茲身后的頭發(fā)自主的動了起來,他沿著齊煜的腳踝爬了上去,一圈一圈的繞了起來,齊煜等到雙臂被縛住后才發(fā)現(xiàn)了這些金黃色的頭發(fā),驚道,“瑞普茲,你做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日?!比鹌掌澋椭^輕聲道,“您就留下來陪陪我吧?!?/br> “……瑞普茲!” 齊煜被摔在床上,瑞普茲解下褲子,露出腿間勃發(fā)的欲望,他雙腿跨開跪在齊煜胸上,“再幫我舔一舔好不好?您好久沒碰它了,它很想您。” 齊煜側(cè)頭避開,現(xiàn)在這情形他哪還有心思做這個,瑞普茲此刻朝他溫柔的笑,這笑容在齊煜眼中也變成了毒蛇,讓他毛骨悚然,他抖了一抖,干脆閉上眼睛,這樣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瑞普茲沉默了一會兒,“父親,您現(xiàn)在就連看也不想看我了嗎?” 他苦笑出聲,輕輕的撐在齊煜身上吻他,他舔著父親的脖子,希望父親能像那次一樣熱烈的回應(yīng)他,卻是無果。 齊煜雙目緊閉,瑞普茲啃了一會兒就不動了,隨后他聽見頭發(fā)拖在地上的沙沙聲,像是拖著什么重物……齊煜睜開眼,看到被綁作一團(tuán)暈過去的尤金正被瑞普茲的頭發(fā)拖進(jìn)來。 齊煜:“?。?!” 瑞普茲抵住他的嘴唇,“噓,現(xiàn)在是我們兩個人的時間,沒有別人。” 齊煜深呼吸了一下,盡量放低音量,“你把尤金綁過來干什么!” 長發(fā)拖著尤金直到衣櫥,門關(guān)上了,齊煜像是察覺了瑞普茲的意圖,他激烈的掙扎起來,“瑞普茲,你想……你瘋了!我是你父親!” 瑞普茲按住他,“你錯了,齊煜,有哪個父親會選擇幫兒子koujiao,又有哪個父親會偷偷收集兒子的唾液……當(dāng)你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的關(guān)系就……變了?!?/br> “……” 齊煜跟他四目相對,說不出話來,其實(shí)瑞普茲說的沒錯……而他作為一個父親也確實(shí)不夠格。 “我……無法跟你在一起?!饼R煜瞥開臉,艱難的說道,“我是一名巫師,身上帶有怪病,因?yàn)槟闵砩虾心Хɑǎ也虐涯銕Щ丶业摹銓?shí)際上是……國王的孩子?!?/br> 他不想再隱瞞下去了,瑞普茲的人生已經(jīng)因?yàn)樗粴Я?,如果知道真相的瑞普茲能迷途知返,回他該待的地方去,那他?nèi)心也會好受點(diǎn)。 瑞普茲看著他的表情,說道,“我知道。” “……”齊煜:“什么時候?” 瑞普茲:“一年前去到小鎮(zhèn),我看到墻上畫著國王皇后,還有我小時候的樣子,回來再看到皇冠我就想起來了?!?/br> 齊煜:“……” “是你將我偷走,又將我在囚禁在這里十八年?!比鹌掌澮а赖?,“你根本不是我親身父親。你為了一己私欲將我留在塔內(nèi),現(xiàn)在又為了順理成章的和尤金在一起,想要再把我送回去。” 齊煜喃喃道:“不是這樣的……” “您的算盤,打的太好了?!比鹌掌澮蛔忠痪涞?,“我不會讓您如愿的,尤金不可以再繼續(xù)待下去了。我的世界只有您,您也應(yīng)該只看著我。我不會回宮,如果您執(zhí)意要將我送走,那么接下來的日子……父親,您應(yīng)該還沒有嘗試過被人囚禁的滋味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