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本:打喪尸還是談戀愛(4)
(4) “你要…一起進來洗嗎?”齊煜舉著蓮蓬頭,站在寬敞的淋浴房內(nèi),有些糾結(jié)的問道。 作為一個男性,晨勃是一件正常的事。在這個陽光普照的清晨,齊煜就這樣把小學(xué)弟給辦了。 因為左倫劉海過長以至于齊煜無法跟他眼神交流,他只能試探的將對方拉進淋浴房,挺著自己白嫩嫩綴有兩顆紅點的胸膛,默默聽著水流聲不言不語的看著學(xué)弟。 當(dāng)他伸出手想要撩開左倫額前的頭發(fā)時,他明顯感到對方輕微的躲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制止齊煜的行為。 “你的眼睛很好看?!饼R煜總算與那雙狹長的鳳眼再次對上,對方像昨晚一樣,很專注的看著他。 齊煜摸了摸左倫的臉,忽的湊上去吻住了學(xué)弟的嘴唇。 那一下子,他又感到左倫顫了一下。齊煜握著左倫的手臂,身體向前傾,將小學(xué)弟慢慢的壓在浴房玻璃上。跟齊煜本人的吻技比起來,左倫實在算得上是一竅不通,他閉起閃爍的雙眼,里面有著不解與難以想象的興奮,而舌頭跟唇則乖乖的被齊煜舔舐至濕潤。 左倫無法理解學(xué)長為什么突然親他,然而系統(tǒng)已經(jīng)看透一切——這絕壁是在拉攏大腿啊。 齊煜順著左倫的下巴親下去,輕輕含住對方的喉結(jié),那瞬間左倫的身子都僵住了,逐漸沉重的鼻息掩蓋不了他動情的事實。 齊煜滿意的勾起嘴角,雙臂環(huán)住學(xué)弟的腰,白皙的身體也隨之貼上去,他一邊用自己硬起的roubang在對方褲襠前蹭動,一邊伸手緩緩解開左倫的衣扣。 學(xué)弟呼吸沉重,清冽的眼睛變得幽深,由于略高半個頭的緣故,從他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白嫩的臀部,正隨著一下一下往前蹭的動作,而不斷微微縮起,而后往后撅,然后又縮起。 白白的,挺翹的圓臀。 齊煜扯掉學(xué)弟的上衣,然后專心脫起他的褲子來,期間左倫的手一直擱在他背上,輕的仿佛沒有靈魂。 內(nèi)褲被水流不斷打濕,本就藏不住形狀的硬挺在熱水的澆灌下更為明顯。齊煜滾了滾喉結(jié),手有些顫的扒下了左倫的內(nèi)褲。 roubang露出頭的一瞬間齊煜又飛快的貼回了左倫身上,他才不會說是因為對方的尺寸比他大一圈的緣故他才不想看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童顏巨x了嗎…… 耳邊依舊是學(xué)弟粗緩的呼吸聲,擱在他背上的手也很熱,胯下的陽具也硬的吐著水珠,種種跡象表明小學(xué)弟這方面沒毛病,十分健康。齊煜又蹭了一會,抓著對方的手在他后背上摸了幾下,左倫終于有動作了。 他摟住齊煜,手臂箍著他的肩膀,脖子與其頭發(fā)緊貼在一起。 “…喂左倫,”齊煜艱難的探了探頭,拍了拍左倫的后背,“你不想要嗎?” “……學(xué)長也喜歡我嗎?” “什么?”對方的聲音太小,齊煜甚至只聽到了學(xué)長兩字,“我沒聽清,再說一遍?!?/br> 他糊里糊涂的被左倫松開,對方眼睛亮亮的,盯著齊煜看的樣子就仿佛他臉上能長出朵花來。 學(xué)弟:“我…最喜歡學(xué)長了?!?/br> 齊煜:“……”突然良心有點不安啊。 齊煜內(nèi)心嘆了口氣,抓著不開竅學(xué)弟的手直接撫上了自己的屁股,左倫一震,手下滑膩的臀rou使得他自動的揉捏起來,飽滿的軟rou盈滿了他整個手掌。 齊煜看他動起來了,慢慢松開手,微撅起被揉捏的白臀,用胸前硬起的兩點在左倫胸口滑,兩只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對著小學(xué)弟細細的脖頸親了起來。 “嗯……” 隱秘的后xue口被分開,一根手指試探性的在潮熱的rouxue上磨蹭,早就sao濕到不行的嫩xue被這么無意的逗弄,更是欣喜的夾住手指不放。齊煜的吻越來越黏膩,他主動翹著屁股,粉嫩的小屁眼一縮一縮的含住了學(xué)弟的手指。 “學(xué)長的這里好熱?!笔种副灰黄瑵衲佀?,又軟又濕,齊煜呻吟出聲,小學(xué)弟直接又放入了兩指,在濕漉漉的rouxue里轉(zhuǎn)圈圈。 饑渴的后xue還不得滿足,齊煜與左倫換了個位置,他對著玻璃轉(zhuǎn)頭看向左倫,屁股翹起,“左倫,已經(jīng)可以了……” 青年后背線條很流暢,纖細的腰肢下壓,獨顯渾圓挺翹的白臀,臀縫中間藏不住的嫩xue又小又粉,當(dāng)灼熱的硬物慢慢刺了進來,被撐開的屁眼牢牢夾著這根大roubang,內(nèi)里sao軟的腸壁蠕動著將整根roubang吞了進去。 “嗯啊……太深了……”在插入過程中,齊煜整個人都在顫抖,背后緊貼過來的左倫這時候倒顯得強硬了,他按住齊煜往前躲的腰,胯下與軟嫩的白臀緊貼在一起。 許是為了安撫他,左倫沒有急著動,而是在齊煜臉頰及脖頸處吮舔,手也在他胸前撫摸。 “唔啊……” 硬凸的rutou被輕輕夾捏住,手指不斷逗弄著乳粒,saoxue因被插入的原因又自動分泌出了一大股粘液,使二人交合處更為泥濘。 齊煜被壓在玻璃門上,白皙的身體隨著身后人的抽插而不斷的往前頂,翹起的roubang壓在透明玻璃上,一邊吐著動情的粘液,一邊越來越腫脹。他感受到環(huán)著自己上半身的雙臂是如此有力,摟的自己動都動不了,以至于被拍打出聲響的白臀被頂cao出去后又被按了回來,那柄剛剛只瞥過一眼的粗大此時正不停歇的進出在他的后xue內(nèi),貫穿濕軟緊嫩的腸壁快速的cao干著saoxue。 不多時齊煜白白的臀rou就被學(xué)弟撞擊的透紅,雙臀上還沾著yin靡的水光,而同時,赤紅的陽具依舊不停的狠插著嫩xue,噗嗤噗嗤的順著yin汁一下一下的狂cao進緊致的rouxue內(nèi)。 齊煜被對方毫無章法卻又野的不行的套路給干的腿都站不直了,他想提出中場休息,卻被撞的只能發(fā)出嗯嗯啊啊的似哭非哭的軟音。 從窗外透進來的光亮照射在兩人身上,雪白的赤裸身體攀附在玻璃上,屁股撅起,毫無遮掩又濕漉漉的臀縫中間,那個粉軟的roudong正被著粗長的roubang不斷深插。挺翹的渾圓rou臀則隨著每一次roubang的挺進而抖動,白里透紅如同蜜桃一般被學(xué)弟握住揉捏,被狠插的roudong時不時被牽扯到,不斷挨cao的屁眼隱隱腫了一圈,隨著抽插,能很明顯的看到抽出時那嫩xue已經(jīng)被干的合不住,銀絲還連接著rou壁,嫩紅的xiaoxue此刻變?yōu)榱诵A孔。 屁股中間的roudong還在一縮一縮,左倫喘著氣,手再次撫上齊煜的軟臀,硬直的roubang默默用力一挺,saoxue內(nèi)的軟rou熟門熟路的纏繞上來,裹住rou棍吮吸,屁眼里的yin水隨著抽動又溢滿xue口,噗嗤噗嗤的不斷被插濺出來。 齊煜貼在玻璃上的手被學(xué)弟扣住牢牢緊握,同時對方的上半身也貼了過來,與他緊緊相貼在一起,兩人的下半身無隙貼合,粗長的roubang幾乎不出的cao干著軟xue,啪啪啪的聲音也不斷環(huán)繞在浴室內(nèi)。 齊煜再一次感受到無法動彈的痛苦,學(xué)弟像是要把他融合到自己體內(nèi)一樣的用力摟著,不斷的摸著他的身體,下肢用力的向上頂,將他的臀rou頂?shù)牟▌硬粩唷?/br> 一個個用力吮出來的吻痕蓋在了齊煜的脖子乃至胸前,他照了一會鏡子,方才沉默的離開還帶著濃重情欲味道的浴室。 穿戴整齊的學(xué)弟似乎守在門前很久,看到他出來就擋在他身前。 “不要生氣,”左倫說,“學(xué)長?!?/br> 疲憊的齊煜向上拉了拉衣領(lǐng),無奈道,“沒有生氣,只是,下次可以不要那么久的。” 腰和屁股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br> “對了,”齊煜眼眸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本該躺在床上的秦扇又不見了蹤影,“…秦扇人呢?!” “嘶——” 突的,床底下傳來男人疼痛的咬牙切齒聲,“我的頭……” 眼見扶著床自己站起來的秦扇皺著臉捂著額頭,被子隨著男人站起的身姿劃落到地上,齊煜覺得對方肯定不會是自己滾落到地上的。想想秦扇覺醒異能應(yīng)該不會這么早醒來,又想到他昨晚受到的一系列虐待,齊煜認為秦扇第二天就能醒來也不是沒原因。 秦扇皺著眉揉了揉眼角,他睜開眼首先注意到了在他面前的兩人。 在光亮處,穿著簡單白襯衣一臉擔(dān)憂卻又好像夾雜著什么別的內(nèi)容的俊美青年正看著他,在青年身后的是個個子比其略高一籌的少年。那少年雖然看不清神情,秦扇卻感到了對方的敵意,他還注意到了一個細節(jié),在他看向青年的時候,這個少年默默握住了對方的手。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少年,他的頭就隱隱作痛……秦扇捂著腦袋坐回床上,此舉引來了齊煜的熱切關(guān)注。 他快步走到秦扇身邊,低下身子關(guān)切道,“秦扇,你還好嗎?” “我……”秦扇閉著眼睛,腦海里漸漸回憶起昨日發(fā)生的一切。 他原本放學(xué)一直在那家快餐店打工,這幾天常常無緣無故的感到眼前眩暈,頭重腳輕。秦扇估摸著自己是感冒了,本不以為然,卻在一次送餐時眼前突然一暗,險些釀成車禍。他請了假去醫(yī)院檢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秦扇只好偷偷逃課回家癱。 這種明明是生病卻一直沒有發(fā)燒的癥狀直到昨晚終于起了強烈的反應(yīng)。 他睡到一半突然醒過來,腦袋像火燒一樣疼,便爬起來沖到浴室,鏡中的他臉頰通紅,摸上去卻冰冰涼,就像是沒知覺了一樣。秦扇慌的想去找父母,卻發(fā)現(xiàn)父母正站在客廳內(nèi)喋喋不休的爭吵。 怪不得自己沖進廁所那么大動靜父母都沒有理會,原來是又在吵架。 秦扇呆呆的看了一會,腦袋又絞痛起來,他靠在墻上死死的按住頭,額角沁出的汗珠順著臉龐不斷滑落,耳邊的爭吵聲一會輕的像在天邊,一會又重的仿佛刻在他腦袋里頭。 無可奈何的秦扇奔出家門前想到那個一直點外賣的貌美青年家就在附近,沒有一絲多慮的選擇跑去齊煜家。父母本來要攔下他,卻攔著攔著又吵了起來,也沒有關(guān)注到兒子的不正常。 秦扇忍著劇痛找到了齊煜家,卻沒想到剛見到對方的臉,自己就痛暈了過去。 比起昨晚,此刻的頭痛簡直猶如螞蟻撓癢,秦扇自己理清了思路后覺得舒了一口氣,他揉了揉酸脹的胳膊,清晰的聽到自己骨頭發(fā)出‘嘎噠’一聲。 秦扇沒有多想:“昨晚你收留了我,太感謝了。” 齊煜無所謂的擺擺手,“這是小事,你現(xiàn)在沒事我就放心了。” 看齊煜如此關(guān)心自己,秦扇呆了一呆,忽然問道:“那么,哥,你還認得我嗎?” 青年此時坐在床上兩眼閃閃的注視著自己,齊煜心里雀躍了一會,本能的在原主記憶里搜尋了一下秦扇,卻毫無印記。 于是他試探著說,“記得啊,前兩天不是你一直給我送的外賣嗎。” “不是這個,”秦扇皺起眉,復(fù)又舒展開來,眉眼間一片無奈,“看來你是不記得了啊?!?/br> 齊煜摸不著頭腦,這個喊了他哥,卻用長輩看小輩眼神的秦扇,難不成以前真跟齊里達認識? 里并沒提及過。 原本就是兩個搭不到一起的人,齊煜捏了捏學(xué)弟的手,突然問道,“你認識他嗎?” 左倫明顯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瞥見秦扇飄過來的眼神,齊煜自覺的介紹道,“他叫左倫,好像是我學(xué)弟?!?/br> ……你的學(xué)弟似乎不大滿意你對他的介紹。秦扇的視線控制不住的再次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額角不受控制的跳動了幾下。話說起來,剛才他好像好幾次不小心看到左倫對他露出不屑的表情了啊…………果然很奇怪啊。 秦扇離開后,家里又剩左倫跟齊煜兩人默默相對。 齊煜覺得自己可能是打開了學(xué)弟的某個開關(guān),不然為什么……明明設(shè)定是個沉默寡淡的人,會突然一直粘著他! 他去廚房拿吃的,學(xué)弟尾隨之;去客廳看電視,學(xué)弟乖乖坐在了他身邊;去房間躺一會,學(xué)弟自覺的躺在了他身邊,還用說不清的膩歪眼神一直看著他。 齊煜關(guān)懷道:“……左倫啊,你不回家了嗎?” 話問出口,他就看見左倫眼眸垂下,語氣低落,“學(xué)長要趕我走了?” “并不……” 說起來,齊煜總感覺自己忘了某件事,好像是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之類的樣子…… 他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忽視旁邊左倫迷弟一般的眼神,最終落在了廁所門口。 啊,對了!昨晚爬進來的尸體好像還倒在廁所來著。 耳邊忽近忽遠的警笛聲似乎響了很久,近的好像就在屋外一樣。 “學(xué)長,有人在敲門?!?/br> 齊煜忽然神情一凜,因為他聽見了推門的聲音。 “警察,接到報案說昨晚這間屋子發(fā)生了不尋常的聲響,請接受我們的搜查。” 目瞪口呆的看著一群涌進來的綠衣警察,當(dāng)其中一人推開廁所門后,熟悉的惡臭味再次撲鼻而來。似乎證據(jù)確鑿了,齊煜內(nèi)心無數(shù)臟話奔騰而過,最終形成一句無聲的wtf。 帶頭的警察眼中精光一閃,已然認定面前兩人就是殺人犯,“請跟我們?nèi)ゾ忠惶?!?/br> 齊煜:“………………” 到底是誰報的案啊,他出來后一定要把那人拎出來打一頓! 齊煜面無人色的轉(zhuǎn)頭看向左倫,對方安慰的對著他一笑,“我會一直陪著學(xué)長的?!?/br> 齊煜:“……” 不要說出這種類似認罪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