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傅先生的約定俗成/011 傅太太的水手裙
010 傅先生的約定俗成 傅太太對于自己的這個猜測嗤之以鼻,卻不得不承認傅先生在婚姻里是一個非常合格的丈夫。 除了新婚之夜的那次意外之外,林初夏覺得傅寒川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溫柔這兩個字竟然能用來形容傅寒川,旁人聽了說不定會嚇掉下巴,那可是傅寒川,人如其名的冷酷無情。 然而林初夏就是這么認為的,哪怕是在傅寒川最霸道的性事上。 他們結(jié)婚之初,傅寒川總是興致勃勃,zuoai的次數(shù)很頻繁。 林初夏總是被cao得腰酸背痛,一兩天后剛緩過來一點點,又會被折騰一夜,只能繼續(xù)腰酸背痛。 晚上忙著應(yīng)付傅寒川的欲望,白天還要上班,她工作的時候幾乎坐不住,眼下也是青黑一片,像是晚上出去做賊了一般。 有一次,她實在是體力透支的厲害,渾身酸軟無力,別說去上班了,連下床都沒力氣,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請假吧,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备岛粗@鄣乃嶙h道,他精神抖擻的樣子跟林初夏截然不同。 林初夏不得不妥協(xié),點了點頭,“只能這樣了。” 傅寒川拿了她的手機,站在床邊打電話給她的上司,理由是身體不適,需要休養(yǎng)。 林初夏抓著被子聽他說話,聽著聽著,眼眶突然紅了起來,淚水盈盈的在眼底打轉(zhuǎn),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傅寒川掛了電話后,垂眸看到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當下憂心地皺眉。 “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還是疼得受不了?”傅寒川連連追問,拉開被子要看林初夏紅腫的xiaoxue,還繼續(xù)說著,“不行就去醫(yī)院?!?/br> “不要!”林初夏聽到醫(yī)院這兩個字,這才開口。 她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也不讓傅寒川拉開被子,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哽咽著說道,“我不要去醫(yī)院?!?/br> 傅寒川焦急的動作稍停,黑眸凝視著裹成蠶蛹狀的林初夏,沉下聲,放慢了語速說道,“那你是怎么了?初夏,悶著頭睡覺不好,我們可以不去醫(yī)院,但是你要跟我好好說。” 林初夏吃軟不吃硬,心里也清楚傅寒川不是能輕易讓步的人,他退了一步,不如見好就收。 她慢慢放下被子,露出了濕漉漉的雙眼,沾著淚水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臉上粉白泛紅,那副模樣幾乎將傅寒川又給看硬了。 林初夏喘了一口氣,壓著哭音,小聲說道,“太……太丟人了……” “嗯?”她的聲音實在太小,傅寒川沒聽清楚,俊朗的臉龐靠近到她面前,五官放大著。 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臉如雕刻,棱角分明……傅寒川的這張臉,林初夏無論看多少次,都會忍不住的心跳加速,雙眼里的眸光情不自禁的蕩漾。 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她避開他的眼神,又往被子里蹭了蹭,輕聲說道,“太丟人了……因為這種事情請假不能去上班……實在是太丟人了!” 說完,林初夏再一次鉆進被子里不愿意出來,唯有一片緋紅的脖頸露著,被傅寒川看了個一清二楚。 竟是這樣一個理由。 她是害羞了。 那一天,傅寒川的心情格外的好,出門時臉上洋溢著難得的笑容,連公司開會有經(jīng)理犯了錯,他也只是責備了幾句而已,一反常態(tài)得很。 自那一天之后,他們zuoai的次數(shù)開始減少,慢慢的變成了一周一次,而且都是在周五。 只不過一周可以是一次,可是一夜可不只是一回。 傅寒川將他的損失都在同一個晚上討回來,有時能從深夜做到第二天天亮,體力好似用不完。 林初夏次次精疲力盡,有時連吃飯也是傅寒川喂到她嘴邊的。 好在隔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能一口氣休息兩天…… 不用上班…… 等林初夏遲鈍的意識到這一點,固定在周五zuoai,已經(jīng)成了她和傅寒川的約定俗成,是他沒說出口的溫柔。 011 傅太太的水手裙 zuoai的事情是這樣,連她工作的事情也是這樣,傅寒川到底為她做了多少事,就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林初夏的心里沒有答案,更不敢直接去問傅寒川。 一旁的林母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話后,突然感慨道,“你還是應(yīng)該有個孩子……” 林初夏聞言,手一抖,差一點把手里的碗給打碎了。 林母自顧自的激動了起來,對著林初夏迫切的說道,“你和寒川雖然結(jié)婚了,可是他那樣的男人,身邊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要保住婚姻,要綁住傅寒川,還是應(yīng)該有個孩子。有了孩子后,男人就會收心了。哪怕外面真有不干不凈的女人,你的孩子才是婚生子……” 林初夏聽得陣陣發(fā)愣,不懂滿腹才情的母親為什么會變成俗氣又市儈的普通婦人。 而林母接下來的話,則讓她如墜冰窖。 “你jiejie再過半年就要回來了,到時候還有很多事情要傅寒川幫忙,你千萬不能跟他離婚,有了孩子才是最好的保障。”林母看著林初夏的眼神里,只有咄咄的逼迫,哪里還有對女兒的愛意。 自從懂事起,林初夏就是這么過來的,林父林母嘴里永遠只有“jiejie,jiejie”,她以為早就麻木了,可是每次聽到還是會忍不住的心口發(fā)冷。 連她的婚姻,也要獻祭給jiejie嗎? “媽,碗洗好了,我回房間看看?!?/br> 她逃一樣的離開廚房,腳步快的不給林母拒絕的機會。 林初夏回到了她的小房間,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后背抵著門板還是忍不住地顫抖,冰冷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卻在這樣彷徨無措的時候,對上了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正凝視著她。 不知為何,原本跟林父下棋的傅寒川竟也在她的房間里。 她的房間是雜物房改的,空間很小,一張窄窄的單人床,一張小書桌,靠墻的衣柜,已經(jīng)將這個房間塞滿,逼仄的連轉(zhuǎn)身都不方便。 傅寒川坐在她的床上,高大的身形似乎將房間里的剩余空間都壓縮了。 林初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木質(zhì)基調(diào)的古龍水,淡淡的,是從傅寒川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這個房間根本沒有窗戶,她卻在傅寒川的肩膀上看到了陽光。 一瞬間,那滔天的寒意在她身體里散去,愣愣得看著傅寒川,心口漸漸回暖。 “怎么了?”傅寒川將她的反常看在眼里,神色探究。 “沒……沒什么。”林初夏搖了搖頭,開口的剎那發(fā)覺鼻子有些酸,像是受了委屈強忍著的孩子, 找到了靠山終于能宣泄抱怨了。 可是那些事情又怎么能跟傅寒川說。 傅寒川面色稍沉,顯然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林初夏急忙轉(zhuǎn)移話題,“你的領(lǐng)帶歪了?!?/br> 說話時,她垂在身側(cè)的手抓了抓裙擺,手指摩挲著,卻沒上前幫傅寒川調(diào)整。 傅寒川也沒自己動手,而是分開了膝蓋,空出身前的位置,對著林初夏抬了抬下巴,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一副大老爺做派,那她就是乖巧聽話的小丫頭。 林初夏邁著碎步上前,靠近到傅寒川的跟前,先稍稍松開他的領(lǐng)帶,然后慢慢地調(diào)整。 傅寒川覺得不夠,手臂圈住她的后腰往前一摟,雙腿夾在她兩側(cè),兩人靠得更近了,身上的衣物彼此摩挲著。 這樣的姿勢,反倒讓林初夏看不清楚領(lǐng)帶是歪了還是正著,不過這已經(jīng)不是重點。 她需要傅寒川的懷抱,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兩人誰也沒開口打破沉默,任由彼此身體貼近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系著傅寒川脖頸的領(lǐng)帶,也圈著林初夏的手,細長的手指在布料上面無意識的撫摸,從中汲取著男人身上的氣息。 傅寒川的手臂摟著纖細的腰,長指隔著一層輕薄的衣物摩挲,眼神卻落在別處。 房間的衣柜前,正掛著一套淺藍色的水手裝,百褶裙的裙擺散開搖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