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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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男人傷痕累累的胸膛,素素一只腿搭在他身上,柔順的青絲鋪滿男人的肩膀,她悄聲問:“疼嗎?” 男人握住她來回摸索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口,眼皮不抬地道:“不疼?!?/br> “子彈打穿了身體,也可以不疼?”素素看著秦陽高低起伏的臉,想要摸一摸他的眉心,但一只手被他握著,一只手被緊緊壓在兩人之間,她有心無力。 秦陽睡得依舊四平八穩(wěn),絲毫沒有抬起眼皮的意思:“以前也許疼,但我不記得了。” “哦。”素素乖巧地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答案。 他不記得了,不記得從前的傷痛,也不再記得她。 溫柔鄉(xiāng)里繾綣了一會,秦陽問:“你住哪?” 他很忙,雖然女人的懷抱很溫暖,但他從不是一個為了兒女情長耽誤日程的人,何況,這對于他而言,不是兒女情長,只是皮rou之歡。 知道他打算走,素素埋進男人頸間做了一個深呼吸,雖然不想他離開,但也不打算挽留:“我就住這,12樓,01號?!?/br> 她無法回到秦家去,因為很難解釋她和秦家的關系。秦御早早便給她定了新住處,距離上班地點近,下樓便是夜總會,讓她住在這里,符合秦御那種簡單粗暴的行事風格,他根本不會去考慮酒店不適合人長期居住。 男人很快穿好衣服,頎長利落的身姿和在床上的時候變了個風格。 二人相對,不知道說些什么好。終究是秦陽伸開雙臂,擁抱了素素一下,擁抱的很用心,但絲毫未多做停留。 秦陽前腳剛走,秦御便來了,他是這里的老板,從外面打開總統套房的門,不是什么難事。 素素上下打量秦御一眼,眼睛低垂,她和秦陽無話可說,和秦御更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姓韓的叫人來找你,”秦御帶著不淺不深的笑:“他聽說了你坐臺的事?!?/br> “秦御,你知道我沒有坐臺,你總是拿這個詞來羞辱我,很有意思嗎?即便我坐臺,也是我自己愿意,不必你來提醒?!眲偹妥吡饲仃枺厮氐那榫w有些失控,她不喜歡反唇相譏,但秦御時刻提醒她,她是個坐臺小姐,而秦陽也是在拿她當坐臺小姐看。 明明是最溫柔的愛人,現在卻只能忍著心里的痛,不和他相認,不讓他知道這不是事實,素素忽然覺得很孤獨。 如果她從未得到過,她就不會失去,如果她從未被愛情圍繞過,她就不會孤獨。但是她現在只感到孤獨,甚至比剛從韓家別墅里搬出來的時候還要孤獨。 “秦御,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些嗎?”素素無力的坐在床邊,臉色蒼白。 秦御笑了笑,被素素這樣無力又無助的模樣很是好奇,他以為她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夜春宵后會心情愉悅,沒料到她這樣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 也許,是她把大哥想象的太完美,現在那個完美的人出現在她面前,讓她覺得心里的那個人破滅了。 嗯,一定是這樣。 樓下遇到韓家的人,他原本不想給對方什么好臉色,但他臨到讓對方滾的時候又改了主意。他知道素素是離不開韓啟明的,這次離家出走,多半是為了賭氣。 秦御自知無法和大哥比較,但韓啟明卻可以分散素素的注意力,如果她纏著大哥不放手,他倒是可以叫韓啟明捉她回去。 秦御想了好幾種結局,卻不曾想到,此時的素素是失魂落魄的,而不是容光煥發(fā),喜氣洋洋。 這一刻,他還真有點心疼她。 “過來,”他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語氣都柔和了好幾分。 素素皺著眉頭,一動不動。 秦御索性自己走上前,在她身邊坐了?!靶∩倒希彼鯇櫮绲財堊∷募绨?,心柔了又柔。 素素依靠在他的肩上,不知何去何從。 她知道自己可以回家,教父是愛她的,她一直都知道。但是他的愛灼傷了她,他的愛不是燎原之火,而是熊熊不息,隱忍又熾熱的地火,表面是風平浪靜的,但滾滾的地火把她圈進在他的地盤里,悄無聲息的毀滅著所有想要靠近她的男人。 地火太霸道,她不得不離開,不然秦御便是下一個被地火毀滅的男人。 可是,如果她愿意的話,她隨時可以回到火圈里去,做教父唯一的女人,只要她愿意。 她也可以和秦御在一起,至少,秦御是愛她的。甚至是周醫(yī)生,周醫(yī)生是個適合做丈夫的人,他不止一次告訴她,愿意和她沒羞沒臊的過一輩子。 但是,當秦陽再次出現,素素知道,那些選擇,都成了不可選的選項。她的世界里,行人匆匆,但她只想得到一個人,那就是,秦陽。 他說話的語氣,看她的眼神,床上的動作,無一處不讓她喜歡。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奇妙,明明沒有什么,卻一發(fā)不可收拾地動了心。 只可惜,秦陽,忘記了她。曾經的兩情相悅,成了她的一廂情愿。 素素發(fā)著呆,全然沒有意識到秦御的吻,等她回過神,男人已經把她壓在床上。 “唔..不要?!彼厮厣焓秩ネ圃谒樕下湎驴駚y吻痕的男人,想要坐起來。 她的反應太激烈,顯然帶著極度的不情愿。 秦御一哂:“怎么?現在夾緊大腿當修女了?” 素素不回答,但她的沉默更讓他生氣,她總是能在他生氣的時候露出一副淡淡的神氣,好像他不該生氣似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誰!”秦御恨極了她淡淡的神情,雙手用力捏住她的肩膀,希望她露出痛苦或者憂傷的神色。 素素咬了咬嘴唇,痛苦的神色持續(xù)了一秒鐘:“但我知道他是誰?!?/br> “這樣,就足夠讓你喜歡他,為他守身如玉?”秦御不覺好笑,什么年代了,還玩貞潔。 他附在她耳邊,呼氣道:“你要知道,之前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也做過?!?/br> 沒錯,之前他們做過很多次,在秦陽和素素約會期間,他還曾強迫過她,那個時候,也沒見她怎樣不愿意,還不是從一個男人床上搬到另外一個男人床上。 素素臉色發(fā)紅,顯然是憶起了往事:“以前我并不覺得rou體的關系有什么要緊,甚至因為初覺男歡女愛而想要叛逆的打破常理。我沒有故意靠近你,也沒有十分拒絕你,我承認,可是現在,我確定,我只想要得到他?!?/br> “果然啊,女人第一次容易,后面就越來越難了。但這由不得你?!鼻赜孟ドw頂開她的大腿,一把撕破礙事的長裙。 忽地背部一疼,秦御冷笑一聲:“小心點,別傷了你的指甲。” 反抗無果,素素索性不再掙扎,她垂下臂膊,軟軟的陷在床褥里:“秦御,我的心里根本沒有你,如果你愿意和一個心里完全沒有你的女人性交,而且樂此不疲,那你可以繼續(xù)?!?/br> 說完,她直接閉上了眼睛,雙腿也不再緊緊交錯在一起。兩人的生殖器官緊緊相貼,秦御只需要稍稍移動,就可以得到她。 “韓素素,你,到底有沒有心!”秦御扼住她的喉嚨,強迫她睜開眼睛看著自己。 素素略帶鄙夷地半撩開眼皮:“那你呢?” 秦御與她四目相對,嘿然一笑:“至少,我cao過的女人,我都動過心。你呢?韓大小姐?!?/br> “也許偶爾有過,但我十分確定,現在,此時此刻,沒有。所以,秦御,請你,放開我。”素素說的十分正色,她知道秦御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盡管她一直想要他可以正常一點,但成人的性格一旦養(yǎng)成,想要改變談何容易。 素素所說的這些話,也不過是在試圖和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講道理,也許他會聽,也許他不聽。但她還是要講。 秦御身子一使勁,素素以為他要進來,但他只是虛晃一槍,很快便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