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形交派對
秦家?guī)偷娜酥狼赜@陣子不快活,特意約了幾個在國外社交派對上赫赫有名的交際花,在一片藍(lán)天白云中,私人豪華游艇朝著小稚島進(jìn)發(fā)了。 游艇行駛在璀璨如藍(lán)寶石般的海邊上,是不是有白色海鷗迎著太陽在天空里忽明忽滅地翱翔,秦御叼著雞尾酒里的吸管,摸了一把正曬日光浴美女豐挺的臀部。美女勾起比基尼的帶子,示意他的手可以伸到里面,笑了笑,隨手敷衍她兩下,仍舊躺在甲板上曬太陽。 看山使人思遠(yuǎn),看水則讓人心胸開闊,欣賞著大海開闊的視野,還有遠(yuǎn)處那小島的獨(dú)子娉婷,秦御不覺心情暫時好了不少。 幾個玩脫衣游戲的已經(jīng)只剩下內(nèi)衣或者內(nèi)褲,勃起的yinjing和潮濕的陰xue都躁動起來。有人招呼道:“二少,穿那么多害怕我們看嗎?” 秦御拜了拜手,繼續(xù)叼著吸管觀光。 馮美心走上來,她穿著淺藍(lán)色的的掛脖比基尼,同樣淺藍(lán)色的丁字褲,平滑軟綿的面料凸顯出微微隆起的陰阜。 “那個叫韓素素的,不約出來嗎?”她分開雙腿去貼秦御的胯,上下聳動著求歡。 秦御的陽具微微硬了一下,并沒有很快立起來。他沒有拒絕她的求歡,但身體好像并無太大興致。 “口?”馮美心勾著他的褲腰,等著秦御發(fā)話。 秦御看了看微微勃起的yinjing,擺擺手,“等著吧?!?/br> 馮美心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略有些不大高興地道:“還等什么啊,你看看人家?!?/br> 剛才玩游戲的幾個男女已經(jīng)開始交合,毫不避忌的體位可以讓秦御他們看個清楚,或者女人坐在男人腿上起伏不定的抽插,或是男人抓住女人一條腿,yinjing斜斜刺入花xue,還有幾個兩個玩一個的,插肛門的和插陰戶的分工明確,一個抽出一半一個插入一半,享用兩只roubang的女人則露出銷魂的神情。 “來嘛,”馮美心手指在蜜xue那里撫摸了一下,然后把那一絲晶瑩的愛液按在秦陽的嘴巴上。 女人的味道把yinjing整個刺激起來,馮美心利落的脫掉比基尼,把秦御的雞尾酒杯子拿開,讓他的手放在自己的rufang上。 “幾天沒做了,癢得很,你不來,我可就找兩米的傻大個去了。”馮美心撒嬌,她說的兩米的傻大個是秦家?guī)屠锏囊粋€副手,身高不止兩米,人高鳥大,插過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含住他整根yinjing的。 不料她這話一出,秦御便指著那副手道:“老五,送你了?!?/br> 老五便是傻大個的名字,聽到秦御叫他,他從欄桿邊看過來,看看秦御,又看看馮美心。 馮美心推了一把秦御,“沒良心,”她嗔道,“叫你的素素吧,不然,你這要硬到什么時候?” 說完,她就跟著那大個走了。 秦御拿起雞尾酒,又慢慢喝了一口。閉上眼睛躺在甲板上,海風(fēng)這樣簌簌的吹著,倒也是很舒服。 但他的休息很快被快艇的聲音吵醒了,秦御知道有新的人加入,便看了一眼是誰。 一群人圍著新來的女人,秦御回頭只看得到一片飛揚(yáng)的白色裙角。他拿起手機(jī),正想要打電話。 那片白色裙角飛到他面前,秦御伸手去拂,抬頭間,他不覺驚訝了一下。 “小白兔?”他嘴角微揚(yáng)。 四周都是交合的人,只有秦御算得上衣衫齊整,素素的眼睛便只能落在他身上。 秦御環(huán)顧一下船上的人,笑問道:“怎么樣?這派對,你還喜歡?” 素素蹲坐在甲板上,語氣有些傲嬌地道:“喜歡啊?!?/br> 她的白裙子不像她的人那樣拒人千里,裙角不停地飛揚(yáng)著,擦過秦御的小腿。 秦御踢了踢她,“脫了,”他道。 素素很叫他意外的,一語不發(fā)把長裙脫下來,她里面穿著裸色的內(nèi)衣內(nèi)褲,顯然不知道被誰意外請到船上來的,連泳衣都沒有準(zhǔn)備。 秦御勾住她的腰,讓她半坐在甲板上。四目相對,素素垂下了睫毛。 “想我了嗎?”他問她,原本是想要勾起她一絲性欲來,但他的下體先硬了。 素素不回答,只管低著頭。秦御欺身向前,把她壓在身下,他細(xì)細(xì)地吻她。 從起初的掙扎到慢慢配合著吞吐,她好像漸漸消除了被請到這場性愛派對的氣憤。 “小.白.兔”他深深呼吸著,修長的手指把她的內(nèi)褲撥向一邊,他不想把她脫光。 擦著內(nèi)褲的邊,他柔軟而富有彈性的guitou在她yinchun上吻了吻,素素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濕了。她不覺“嚶嚀”了一聲。 但秦御并沒有插入,而是把她的內(nèi)褲恢復(fù)原位,側(cè)身躺在她旁邊的甲板上,他并不急于和她性交。 經(jīng)過那一下撩撥,素素的身體好像是空的,急需什么填補(bǔ)一般。她很奇怪,明明心里十分的不愿意,為什么身體總是會想要他,為什么明明為了這yin穢的派對感到恥辱,但身體又渴望著他。 在這混亂的派對上,好像只有他是一個盾牌,但他其實并不是她的盾牌,他是始作俑者。 聽著身邊男女交歡的聲音,素素希望有一個人可以依靠,她希望秦陽在這里,或者是教父,或者是周醫(yī)生,周醫(yī)生這個名字在素素的心頭滾了滾,她才發(fā)覺她對周醫(yī)生有著性的幻想。 是啊,如果周醫(yī)生在,也好。 但她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和秦陽長得一模一樣的秦御,素素只希望秦御保留一絲絲尊嚴(yán)給她,她做不到和這里隨便一個男人交歡。 她需要一個盾牌,如果她必須和誰交歡, 那她選擇秦御。至少,她可以把他叫做秦陽。 素素緩緩靠近秦御的身體,手顫抖著伸進(jìn)他的短褲里。 還好,他很硬。 素素閉上眼睛,去尋找他的嘴唇,她很快便找到了,她呢喃了一聲,“秦..陽” 秦御推開她的臉,冷冷道:“看著我,”他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的眼睛。 “看又怎么樣?”素素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的眸子,她和他賭氣。 不知道為什么她一點(diǎn)不喜歡秦御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樣的一場性交派對,他不知道會和多少個女人在一起,她根本不能阻止他,也沒有這個必要,他又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但她還是為 此不悅。 “不要以為你很特別,小白兔。”秦御欺身向前,roubang狠狠插入她的下體,這帶著懲罰性的姿勢沒有了愛惜和憐憫,只有帶著性欲的威脅,他要讓她的身體服軟。 素素卻春光明媚的笑了笑,她的身體完全躺在白色的甲板上,毫不介意地把自己全部交給他處置,她甚至語帶輕狂,“我并沒有覺得自己特別,難道秦二少覺得我特別?” 她在嘲笑他,又在試探他的底線,看她究竟會不會讓他忍無可忍。 一個赤裸的女人走上來,抱著正在和素素交合的秦御,深深的和他舌吻起來。 素素扭了扭身體,想要從秦御的身體上抽離,但秦御的手按住她的腰,素素只好無奈的去看風(fēng)景。 天與海交合處,云好像從海里蒸騰出來的一般。遠(yuǎn)離了大陸的地方,更能真切地感受得到地球是圓的,天海一線之處是長長的,漫無邊際的圓弧,素素伸開雙手,去感受直射在甲板上的陽光。 不知道何時,與秦御舌吻的女郎走開了,也許是沒有接受到roubang的抽插,讓女郎覺得有些失意。畢竟,在船上,有女人主動走過來,禮貌起見也要插幾下略表敬意,秦御的jiba卻留在素素那里,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似乎看不得素素那樣無憂無慮的享受著陽光的愛撫,秦御拍了兩下她的大腿,叫她注意力集中。素素眨了眨眼睛,好像一個被老師叫醒的小學(xué)生,秦御叫她集中注意力,那她便不再自顧自玩耍,隨著秦御的抽插,她輕輕呻吟了幾下,只是呻吟的真敷衍。 “眼睛,看這,”秦御低頭示意素素,素素看向他,根據(jù)他視線的提示,她明白了他想要叫她看的地方。 那是兩個人交合的位置,素素扭頭,不肯。 “看,”秦御單手扳這她的頭,強(qiáng)迫她抬起頭。 “不...”素素抗拒著,因為害怕自己下意識地去看而閉上雙眼。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但此時他得逞了,他知道她假裝坦然,但心里總是羞澀的,他要讓她服軟。 “睜眼看,還是閉眼讓別人cao,我叫你選?!鼻赜曇衾飵е媾挠鋹?,他總是知道她的底線,而且是不是威脅她,要去破壞她的底線。 貓捉老鼠,一下把老鼠咬死了,豈不是很無趣。 素素睜開眼睛,微微怒道:“你,” “秦御,”她多少露出一些慌張的神色,這讓這場游戲更有趣了,老鼠如果不害怕,不躲避,那貓豈不是會覺得很無趣。 “二,選,一?!鼻赜旖俏⑽⒐雌?,手緩緩滑過她的臉,輕輕覆在她的rufang上,他揉了rou她的rutou,牙齒咬在嘴唇上,他在暗示她,不聽的話,會有人來咬她的rutou,那個人,不是他。 不遠(yuǎn)處的幾個男人已經(jīng)被素素吸引了,男人總是對從沒上過的女人感興趣,尤其是這樣一個美女。 素素被那群雄性的目光看出了危機(jī)感,她咬緊嘴唇,道:“我答應(yīng)你,”她慌亂甚至有些狼狽,但仍舊請求他道:“我們,可以去一個安靜些的地方嗎?” 還好,他答應(yīng)了她。 秦御抱起素素走出派對的中心,他的下體仍舊留在她的身體里,隨著他的走動,她能感覺到roubang在跳,她甚至能感覺到他roubang上粗粗的血管,里面流淌著溫?zé)岬难?,動脈隨著血液的流動,一跳,一跳。 素素身體都被這跳動柔軟了,她付在他胸膛里,rufang緊緊挨著他的胸膛,長發(fā)柔順的蓋在秦御的肩膀上,雙手則緊緊抱著他的腰。 “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讓我不忍心?!鼻赜嗣拈L發(fā),把她的后腦勺向懷里又按了按。柔情使他身體更增了一層溫暖,她在他胸膛里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秦御走到一處有遮陽傘的甲板上,這里是主人甲板,客人不被邀請的話便不會上來。甲板空間很大,除了供人休息的咖啡桌椅之外,還有一張長長的半圓形沙發(fā)。 他俯身把她放在沙發(fā)里,放下的那一刻,似乎有點(diǎn)不忍讓她的臉離開自己的懷抱。秦御皺了皺眉,自己好像對這只小老鼠太有愛心了,她明明只是他的獵物。 他懲罰似的cao弄她幾下,yinjing毫不留情的頂撞著她的花xue,好似她只是一個泄欲的工具。帶著柔情蜜意的抽插和泄欲的抽插是很容易讓女人分辨出來的,素素被這陣頂撞弄的微微疼痛,但她一聲不吭。 秦御按著她的頭,素素沒有閉上雙眼,她很乖,很溫順的按照他的意思,看向他們交合的地帶。 看到那起起落落的交合,素素微咬嘴唇,倒吸了一口氣。 她再次閉上眼睛,這并不是她有意要違背他,而是下體的真真酥軟讓她不可抑制的向后仰,眼睛不受控制的閉緊,嘴巴微微張開著,只看了一眼那個充滿愛欲的地帶,她的大腦就宕機(jī)了。 秦御并沒有為難她,讓她再去看,他要的是一個柔軟潔白的小兔子,現(xiàn)在這只小兔子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任他愛撫抽插,貓的游戲欲已經(jīng)被大大的滿足。 他把手插入她的口中,攪動她的舌頭。素素?zé)o意識的含住他插入的手指,吮吸著,輕輕咬著他。 這一刻,秦御懷疑她愛著他,或者他愛上了她。不需要瘋狂的抽插,他就能得到較平常性愛所能獲得的百倍千倍的滿足感,他把這只小白兔潔白的毛理順又打亂,好像從這簡單的愉悅里就能獲得巨大的快感。 但他不可能愛她,秦御擰緊了眉。 又是一陣泄欲式的抽插,這抽插把小白兔驚醒了,她也擰緊了眉,但潤滑的液體不停的流出來,她已經(jīng)被情欲控制著,這樣猛烈的抽插已經(jīng)不會讓她覺得疼痛。 秦御抓緊她的rufang,揉捏著,按壓著,好像要把她擠出硅膠娃娃一樣的叫聲,素素不覺收緊了身體,交合處傳來的攪動,摩擦好像一束電,隨著電流帶來的悸動,他們緊緊結(jié)合,用力貼近對方的rou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