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荒原野地,森林美人
“許久未見,鈺兒過的還好么?”男人微微低頭,寒潭似的黑眸凝視著懷里擁著的美人。 端鈺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薛翰,心中緊張不已,與楚燁相比,笑面虎一般的薛瀚,在他心中同樣可怕:“還、還好?!?/br> “是么?”薛翰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從越發(fā)纖細的腰肢滑過,緩緩握住一只挺拔飽滿的奶球:“鈺兒的奶子,是被男人揉到這般大的么?” “我,不是......”端鈺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薛翰的話:“你,你先放開我。”他用手抵著男人厚實的胸膛,想把人推開一些。 “怎么不叫薛叔叔了?一段時間沒見,鈺兒的禮教都丟了不成。”薛瀚冷笑了一聲,手微微用力:“那薛叔叔可要罰鈺兒了?!?/br> 端鈺被薛瀚的手捏的奶子生疼,眼淚都差點落下來了:“不要,薛叔叔,是我錯了,輕點,奶,奶子很疼的?!?/br> 等薛瀚終于放輕了力道,端鈺還抽噎了兩聲,桃花眼水汪汪的,修長白皙的手指不安的扯著男人的衣袖,他看了看這荒蕪的遠郊,四周都是低矮的樹木而雜草,了無人煙,也不見薛謙他們的蹤跡。 “薛謙他們......” “他們沒那么快,怎么,鈺兒想見薛謙?”薛瀚拿手挑起端鈺的下巴,黑眸帶著幾分不明意味的看著懷中人。 端鈺不知道薛瀚這樣問的意思,忐忑不安的露出了一個討好的微笑,小聲道:”沒有,我,我只是想問,我們什么時候能離開這里?!?/br> 事實上,端鈺最想問的還是,你什么時候放開我,但他受的教訓(xùn)多了,沒敢直接問出來。 ”甩開追兵過來,大概一刻鐘吧。“薛瀚抬頭看了眼天色,原本尚算晴朗天空有些暗沉,加上暮色四合,這荒涼的遠郊倒是有幾分涼意。 薛瀚放開了端鈺微微泛冷的臉蛋,解開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裹在了端鈺身上,隨后,連人帶披風(fēng)的擁進了懷中。 ”薛宇等會兒就帶人過來了,冷的話,就乖乖呆著別動。“ 源源不斷的暖意從薛瀚的帶著體溫的披風(fēng)里傳來,端鈺身體一僵,隨后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等離開了北朝廷...... 沒多久,穿著一身黑衣,打扮瀟灑利落的薛宇出現(xiàn)了。 端鈺被薛瀚抱在懷里,除了薛宇騎著馬帶人過來時看了眼,便專注的看著馬車了。 薛宇眼睫下垂,掃過端鈺越發(fā)精致端妍的臉,神情不變,手里的馬鞭卻握緊了幾分。 薛瀚似乎對此并無所覺,他把人抱上了馬車,便讓人往南朝廷的方向駛?cè)ァ?/br>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整齊劃一的馬蹄聲。 薛瀚皺眉,是那個北朝皇帝的人。 騎在馬上的薛宇也聽到了,他示意趕車的暗衛(wèi)加快速度。 然而對方有馬車的拖累,楚燁的人還是沒多久就追了上來。 這次,楚燁帶來的人馬更多,薛宇見次,二話不說,直接和為首的楚燁動起手來。 兩個武功絕頂?shù)母呤謩悠鹗掷飦?,動靜是很大的,兩股內(nèi)力的沖撞,引得這塊荒地一陣飛沙走石,就是品相極好的汗血寶馬也禁不住往兩邊逃散。 薛瀚把人安置在馬車里,命令兩個趕車的暗衛(wèi)守住端鈺,便迎上了奔襲過來的禁衛(wèi)軍與皇家暗衛(wèi)。 薛翰的武功與他們顯然不是一個等級的,長劍出鞘,便已經(jīng)有兩人喪命,這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禁衛(wèi)軍和皇家暗衛(wèi)幾乎沒人能在薛翰手底下走過三招,更多的,都是被一招斃命了。 只一人,也殺的這近百人的隊伍心驚膽寒。 但他們和江湖門派有很大的不同,便是足夠的團結(jié),訓(xùn)練有素,在最初的慌亂之后,這些人的反應(yīng)也極其的迅速,他們組成好幾個變化多端的陣法,輔以殺招,倒是把薛翰暫時性的困住了。 就在這時,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也趕到了,他剛剛?cè)フ{(diào)集人馬,便比楚燁遲了一些。 結(jié)果卻剛好趕上了時候,他分派了一些人手支援楚燁與李羽,自己則帶人包圍了那輛馬車。 薛翰身邊的暗衛(wèi)顯然是比跟在薛謙身邊的暗衛(wèi)要更厲害一些,只是對方人數(shù)太對,他們只能邊打邊退。 馬車就在這幾乎無人控制情況下,往荒原的另一頭駛?cè)ァ?/br> 穿過低矮的樹木,穿過一片廣闊的雜草地,遠處,便是一處斷崖。 駕車的暗衛(wèi)已經(jīng)死了一個,剩下的一人獨木難支,沒多久,也倒了下去。 端鈺幾次想要推開馬車門出去,只是暗衛(wèi)剛好敵在門口,他想要出去也難,而等他推開車門的時候,懸崖已經(jīng)近在咫尺。 狂奔中的馬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當然,即便是它想停下里,身后被拉著速度快的驚人的馬車也會拖拽著,一起跌入懸崖。 端鈺被嚇得手腳發(fā)軟,他試圖跳下馬車,只是在躍出的一瞬間,已經(jīng)在懸崖外。 只是下一瞬間,一個結(jié)實火熱的懷抱緊緊地抱著他,與他一起跌入了這萬丈懸崖。 下墜的感覺是非??植赖?,端鈺整個人都僵住了,耳邊只傳來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別怕?!?/br> 薛翰! 一月后,一處偏遠的山林中。 端鈺從睡夢中醒來,只是眼睛才睜開,就被人深深的吻住了。 “唔......”淡粉色的指尖搭在男人的后背上,似迎還拒,花苞似得指尖下,曖昧的紅痕在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背脊上散亂遍布。 “相、相公?!睅е舻拇⑹愎慈?。 “嗯?”男人火熱的薄唇在沒人修長的脖頸上吮吻著。 端鈺被迫仰著頭,眼角的淚水滑落至烏黑的長發(fā)中:”鈺、鈺兒要起來了?!?/br> 男人聞言低笑了一聲,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暗啞的性感,話語中卻是帶著幾分調(diào)侃意味:”昨日早晨,不是不愿意起來么?“ ”我,我今日就要早些起!“端鈺被男人在身上撫摸揉捏的手弄的氣喘吁吁的,粉嫩嫩的玉莖都有幾分抬頭的意思,只是鈴口那根細長的木棍卻把這種激動又壓抑住了幾分。 ”好,都依你!“男人的聲音似帶著無限的寵溺,也逐了端鈺的愿,把人放開了。